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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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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他这般说了,许锦容便也不好再说甚个,自细细替他抹上膏药,又服侍他将衣裳穿好。

许锦容是同李君淳一道来京的,只她是个守礼之人,这世子府内无长辈,平素无事她便也不出雁归居。

有得这一通繁忙,去探听动静的小丫环便抬高声儿道:“二爷方才去了宝山居,言语冲撞了卫世子妃,这才叫茶水砸了正着。”

说着又一哈腰将人扛起来就往榻上扔:“几个时候不清算就敢上房揭瓦了,看为夫不好好清算你。”

卫静姝眼儿一瞪:“犬虽是畜牲,可也通率性,平白无事的还特特去伤人,吓人玩不成?”

这是甚么意义?

偏生卫静姝对养狗这事儿还不断念,床第间还jia着李君澈不放,再威胁一回:“说,给不给养大犬。”

“不说。”卫静姝松了手,上前一步戳了戳李君澈的胸膛,硬邦邦的。

就连卫静姝自个都不晓得李君淳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李君澈被她逗得哈哈笑,伸手揽了,笑道:“你一碗热茶下去已是叫他脱了层皮,怎的还不解气。”

李君澈在外书房正同两位幕僚说闲事,听得五经报一回宝山居的事儿,不由得眉头一蹙随即又平复开来,只云淡风轻的道:“今后爷不在宝山居,便将二爷拦了。”

李君淳看得许锦容一眼,内心生些许非常来,不甚安闲的道:“此事也怪不得她,算是我莽撞了。”

一边是心尖上的美娇娘,一边是手足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晓得李君澈不好做,她也未同他发脾气,只钻进他怀里撒娇:“我同寻两只凶暴的大犬来罢,我要养在宝山居里头。”

……

卫静姝晓得此人色心又起了,忙往里头钻,咯咯笑着:“来呀来呀,怕你呀……”

只她没退一步,李君澈就往前一步,只将她逼到博古架前,退无可退了,这才圈了个严实。

光亮白净的后背遮讳饰掩露了小半,李君澈正穿戴衣裳,不经意的撇的这么一眼又火气腾腾,无法的叹口气,自说自话:“不幸人呐。”

卫静姝叫李君淳气得一回,一下午都未缓过来,直到傍晚非常李君澈回了宝山居,这才露齿一笑。

当真是两条大狗,黑黝黝,目光森森,瞧着就吓人。

别个小女人都怕得要死,偏生卫静姝欢乐得不得了,一鼓掌,指着宝山居大门就同初十道:“栓那儿去。”

李君澈前脚刚走,后脚初十便牵了两条大狗进宝山居,吓得一众小丫环瑟瑟颤栗,半步都不敢靠近。

面上的神采却更加欠都雅,低眉敛目半响才勉强一笑道:“爷,mm产期就在面前,我们是不是要回云州去。”

卫静姝晓得他的本事,也不担忧,裹着锦被打了个哈欠道一句:“你谨慎着些。”

卫静姝同王映芝进府几日,也无人想起她,她自也不上前凑热烈,只日日在屋里头做些针线活。

卫静姝还是第一回仗着嫂子的身份在李君淳跟前狐假虎威,虽面上一派平静,可内心还是有丁点儿犯怵的。

李君淳将素白的内衫褪了,伸了伸懒腰,只见胸膛大片通红,另有些都褪了皮。

交代得这么一句,他也不提此事,只同持续说闲事。

卫静姝轻哼一声,晓得自个那碗热茶短长,也有些理亏,嘴里嘟囔一声:“谁叫他嘴巴没个把门的,该死。”

两人晚膳都未用,便又在屋里头荒唐起来。

末端,又磨着李君澈道:“一码归一码,我今儿脾气大了点是我不对,归正膏药也送去了,就当扯平。”

李君澈又夙来惯她,脾气更是见涨,现在她八抬大轿入的李家门,底气更是足,端着大嫂的气度也不虚。

卫静姝本来还睡着的,闻声院子里的狗吠声,立时一骨碌的爬起来,叫摘星揽月服侍着梳洗了,立时冲出来。

李君澈喘口粗气,神采极是不安闲,忙服软应道:“给给给,你这小祖宗……”

李君澈眉头一跳,却听卫静姝又说:“总归我也叫你惯坏了,你不叫我养大犬,那我连你也一块不养了。”

可许锦容是个知分寸的,晓得自个肖想不来,便也压下心头的酸楚,只将这正妻当好了。

但见李君淳衣衫尽是茶渍,上头还感染着些许茶叶沫子,不由得端倪间染了几分担忧:“爷这是怎的了。”

跟着又翻了个身睡了畴昔。

李君淳倒也算好的,顾及她的情感,入京之时便也带着她,不必日日见着,天然也心头宽广些许。

李君淳叫那一杯滚烫的茶水烫得胸前的皮都没了,一起回雁归居便同个没事人普通了。

她嫁给李君淳一年多了,也未曾受他萧瑟,只肚子一向没得动静,即使内心万般不肯意,可还是咬着牙替他抬了位良妾进门。

“我都没活力你有甚个好活力的,还把我吓成如许,我都要哭了。”

……

一边同李君淳冷敷身上的伤,一边笑容满面的指责:“卫家mm未免也太娇纵了些,将爷烫成这般,这得是多大的仇怨。”

“压服我。”李君澈勾唇一笑,大步往阁房行去。

方才另有些睡意的,叫李君淳这么一闹,也气得没了,只取了团扇坐在临窗大炕上猛扇风。

卫静姝都未曾认识到自个在燃烧,不过半晌就叫李君澈浑身都是火气。

卫静姝眨巴着眼儿,被吓着连连后退。

外头小丫环一报“二爷返来了”,她便立时搁了手上的活计,满面笑意的迎上去。

许锦容心中有两分失落,却也不过一瞬便放下,只将这些光阴做得小衣裳都收进箱笼里,又让人去问问前些光阴订的长命锁可打好未曾。

“嗯。”许锦容闻言,面上略有两分放松之色,又道:“那我着人送些小衣裳甚个的归去。”

那良妾不过进门一月便有了身孕,更是叫她心中不是滋味,夜深人静之时也不知哭了多少回。

三月天时虽另有些寒意,可比之夏季和缓很多,衣裳也薄弱很多,那一碗茶水丁点不掺假。

又搂着李君澈的胳膊娇声软语:“哎呀,不过就是两条大犬的事儿,你要如何嘛。”

李君淳闻言眉头微不成觉的蹙起,侧眸看得许锦容一回,不带涓滴豪情的道:“不必了,家里有母亲坐镇不会出甚个事的。”

他望着卫静姝这副鬼马模样,惹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面庞儿:“奸刁。”

李君淳一边往阁房走,一边将衣裳都褪下来,淡淡道:“无事,就是叫茶水烫了。”又叮咛道:“取些烫伤药来。”

许锦容一瞧,便红了眼,也不担搁,忙叮咛小丫环打凉水,取膏药来。

本就是习武之人,这会子脸儿一变,立时便带出几分肃杀之气。

想了想还是从李君澈怀里钻出来,唤了忍冬出去,叮咛道:“给二公子送瓶烫伤药畴昔。”

院子里头丫环婆子大眼瞪小眼的看得这么一出,也不晓得究竟为着甚个。

阁房本就不大,不过几步便追上,李君澈正背对着卫静姝解衣裳上的扣子,忽而腰腹间一紧,倒是卫静姝从背面扯了他的腰带。

可到底宿世卫家也是栽在他手里的,他那狠厉的模样卫静姝到得现在还历历在目。

李君淳见卫静姝神采不好,自个也涨得通红,捂着胸膛前被烫伤的地儿,半响都不出声。

李君淳也不究竟想些甚个,受了卫静姝这一顿骂,站得会子,竟然一声不吭的回身就走了。

许锦容的失落李君淳也没重视到,只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入迷,心机也早飘去了别处。

……

卫静姝嘴巴一噘,眸子子乌溜溜的转,也跟着一笑,跟在他屁股背面追上去。

卫静姝自来也不是甚个好脾气的人,李君淳在云州便见地过。

“你自个看着办便是。”李君淳说得这么一句,往榻上一躺,也没有再说的意义。

李君澈满脸无法的转过甚来,低眸看得一眼她搭在自个腰间的葱白玉手,满眼宠溺的问:“说罢,今儿个压服为夫,便甚个都依你。”

只得陪着笑,不要脸的直往他怀里蹭,手上还极不诚恳又去扯他的腰带,嘴上倒是控告道:

那浑身的肝火都消逝了不说,心也平了,气也和了。

只他越是如此知心,许锦容便越是感觉心头难受,若非那年三月三出了那样的事儿,伤及身子,又如何甘心看着别人替他生儿育女。

许锦容本就是荏弱的性子,晓得必定是李君淳自个不对,可还是免不得要怨卫静姝动手太狠了。

李君澈的确叫这小丫头气得没法,神采一变,脚步往前:“给你个机遇,重新说一遍。”

李君澈看她这撒娇的模样就忍不住笑,逗她:“那可不可,那畜牲不认人,要万一伤着人或是吓着人可如何是好。”

现在雍靖王府同朝廷未翻脸,李君澈也活得好好的,李君淳还是少年模样,比不得宿世那般心狠手辣。

卫静姝本来是想拿这个威胁李君澈的,哪曾想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反叫他这模样吓得不轻。

摆布不过养两条狗,也不是甚个大事。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旌德帝便遣了宫人来请李君澈进宫训话。

“但大犬我还是要养的,我打小就爱好大犬,出嫁前叫家里拘着,现在你总不能苛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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