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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四回 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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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沉默了半晌,才惨笑道:“我何尝没想过分开,我母亲也曾劝过我不止一次,可我做不到啊,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我们毕竟曾那么恩爱……况离了他,我又能去那里,就算再嫁,莫非就能包管能嫁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吗?另有我的大姐儿和之哥儿,如果让他们落到一个像我婆婆那样的继母手里,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还望大嫂能够成全我的这一点谨慎思,我下辈子必然结草衔环酬谢大嫂的大恩大德!”

“可分炊的话却不能由我提出来,不然不但三爷那边我没法儿交代,便是我的父母亲人那边,我也没法儿交代。三爷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一双后代的父亲,我能够使手腕让他遵循我为他铺的路去走,让他变成我想要的模样,却不想贰内心恨我,不想与他后半辈子变成一对怨偶;我的父母给了我生命,养我到这么大,对我千娇百宠,涓滴委曲也舍不得我受,我也不想让他们绝望,以是这个恶人,我想来想去,都只要大伯和大嫂来做才最合适,也只要大伯大嫂才做这个恶人,才气让他完整断念,还请大嫂谅解我的这点谨慎思!”

惊得君璃差点儿当场变色,暗骂起本身也太粗心来,竟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老话都健忘了,还是死力矜持着,才没暴露马脚,笑着正要答话,不想顾氏又道:“若大嫂不嫌弃我痴顽,我倒是很情愿为大嫂分忧,只求事成以后,大嫂能承诺我一件事。”又再四包管本身的要求毫不会超出君璃的才气范围以内,毫不会让君璃难堪。

等议完过后,君璃正要分开,顾氏却叫住了她,说有几句话要伶仃与她说。

只是顾氏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却只是为了分炊出去单过,实在让君璃有些个难以置信,因不肯定的又问道:“三弟妹真只要戋戋如许一个要求?莫不是我听错了?”她本来还觉得,顾氏要让她帮着与容潜和离,并带走一双后代呢,毕竟顾氏对本身的一双后代是真爱,可和离大归的女子,倒是不能带后代分开的,后代只能算夫家的人,今后乃至不能再认本身的亲生母亲,却没想到,顾氏竟还情愿与容潜过下去!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今后,君璃已深谙“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的事理,她实在怕了容潜和容浅菡那打不死的小强精力,怕此次她不完整绝了后患,万一哪一日那对极品兄妹又第n次绝地重生了呢?

顾氏见问,苦笑了一下,才低声道:“大嫂没有听错,我的确只是想请大伯和大嫂主意向侯爷提出将我们一房分出去单过。我们三爷的性子,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向来没甚么坏心,只是耳根子软,没甚么主意,以是才会被人给误了,乃至现在钻了牛角尖,觉得本身另有当世子袭爵,为本身母子报仇雪耻的能够,之前他的倚仗是侯爷还没将他分出去,而他有儿子大伯和大嫂却没有,只当如许他便另有但愿,现在他的倚仗则是宫里那位所谓的秀士主子,只怕这会子还做着容浅菡做了娘娘,他跟着飞黄腾达的好梦!”

平心而论,顾氏实在是一个极不错的人,就算以后他们与容潜容浅菡兄妹早已是水火不容,她仍然从没有真正讨厌过她,以是这会儿才会与她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

容湛闻言,腆着脸撒娇道:“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并且我们都好几日没有阿谁了,我想你了……”说着拉了君璃的手往本身身下探。

不过宁平侯虚荣归虚荣,过了元宵便立容湛为世子的决计倒是从没摆荡过的,一来此举有向太子爷和太子妃表忠的意义,让太子爷特别是太子妃晓得,就算自家女儿做了太子秀士还怀了身孕,却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也是有保全容浅菡和她腹中孩子的意义在内;再就是宁平侯对容湛是真惭愧,想赔偿他想为他正名,也是真讨厌容潜和大杨氏,起码在本身有生之年,是毫不肯意瞥见容潜出头,有机遇再压到容湛头上的,远的不说,只说本日晓得容潜才是宫里容秀士的胞兄后,好些人都捧着容潜,如果真立了他做世子,将来容浅菡再当了娘娘,容湛及其妻小还能有命在吗?

这世上竟另有会如许的东西,君璃表示叹为观止,因忍不住问道:“如许凡人连听都没传闻过的东西,三弟妹是从那里得来的?”幸亏顾氏从没想过要用这东西来对于她,不然她便是被算计了,只怕都不晓得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只是如许?”君璃不管如何也没想到顾氏帮了本身这么大一个忙,竟只是想分炊出去单过,不由满脸的骇怪与不成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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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虽欲求不满,也只得摸了摸鼻子,进阁房守着女儿了。

顾氏端起茶盅浅啜了一口,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既然大嫂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的要求很简朴,但愿过了此过后,大嫂能压服大伯,主意向侯爷提出分炊,不说将二叔三叔两房也分出去,起码将我们一房分出去,一应财产我都能够不要,未知大嫂意下如何?”

余下君璃也只当是顾氏要挑衅本身,遂似笑非笑的看向顾氏,等着她开口,不想顾氏却先将一众奉侍的人都打发了,只留了本身的亲信妈妈在侧,又请君璃也将其别人打发了,只留了亲信后,才缓声开了口:“大嫂这几日当是忙着在想要如何扳倒容浅菡,让她今后再不能兴风作浪,永绝后患罢?”

彼时屋里虽没人,外间的宴息室倒是有人的,君璃缩手不迭,嗔道:“瞧你那点出息,也不怕丫头们瞧见了笑话儿……”话才起了个头,就听得内里传来值夜的坠儿抬高了的声音:“奶奶,三奶奶来了!”

君璃当时虽已想好明日薛三夫人来了今后,本身该如何行事了,说穿了不过乎教唆诽谤,挑起薛三夫人的肝火,借薛良娣的手对于容浅菡,但她就算打算得再周到,结果也毫不会有容浅菡的远亲嫂嫂亲口说的话来得有压服力不是?而旁人又如何能够想到,连容浅菡的远亲嫂子都会算计她,不想让她母凭子贵,出人头地?

君璃不晓得要说甚么才好,但不成否定,顾氏这招釜底抽薪对她实在很有吸引力,只要容浅菡这胎生不下来,今后也不能生了,那容浅菡便再没了兴风作浪的能够和才气,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在美人如云的皇宫里,四周还劲敌环抱,只怕要不了多久,她便会淡出人们的视野,直至统统人都完整忘了这小我罢?而到时候名分已定,太夫人和二夫人等人也会完整消停下来,她这个世子夫人的日子天然也就好过量了。

君璃去到宴息处等了半晌,就见坠儿引着一个身穿深青色坠珠缎面大氅,连头都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出去了,等来人接下帽子解开大氅后,公然不是别个,恰是顾氏。

顾氏又在一旁说,若君璃不信赖她的话,不信赖她的诚意,她本日能够将一双后代送到迎晖院,任凭君璃送到一个她找不到的处所去,等看了她的实际表示后,再将一双后代还给她不迟。

比及三夫人也将本技艺中的对牌和帐本送过来今后,君璃便叮咛晴雪向妈妈等人忙活开来,先是定了请吃年酒的日子,做了一系列安插,然后再使了人去定南侯府周边刺探,又成心放了一些风声出来,其目标便在于激得定南侯府的人特别是薛三夫人亲至宁平侯府,君璃事前已刺探清楚了,太子有正式名分的姬妾里,除了薛良娣的娘家在都城以外,就只要另一个秀士娘家也在都城,后者只是家里的庶女,家世又寒微,不比薛良娣在东宫位份既高,娘家又得力,要清算戋戋一个容浅菡,还是很轻易的,这便是所谓的“借刀杀人”了。

要做到顾氏提的这个要求,于君璃来讲倒是不难,当然前提得容浅菡腹中的胎儿不在了今后,只是她到底还是有些个不忍心看顾氏掉在泥塘里没法自拔,因故作为莫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我一小我做不得这个主,要不如许,你再考虑考虑,我也与你大哥筹议筹议去,过两日再给你最后的答复可好?”想了想,又弥补道:“若你是担忧不能带两个孩子一块儿分开,我们也能够帮你想体例,你还年青,万一将来悔怨了呢?”

如此到了初五,也就是昨日,君璃因想着本日来客必然很多,本身一小我必将忙不过来,便叫了二奶奶和顾氏一道去议事厅议事,请二人本日帮着号召一下客人,以免闹了笑话儿。

君璃一听,立即来了精力,道:“快请起来。”说完起家将容湛往阁房推,“你守着皎皎去,她迩来觉轻,如果等会儿醒了不见人,只怕又得哭半个时候。”不待容湛答话,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已消逝在了帘后。

似是看出了君璃的顾虑普通,顾氏又开口道:“大嫂如果担忧三爷留在京里还会一有机遇便兴风作浪,我能够向您包管,他不会有如许的机遇,等春闱过后,不管他有没有中,我都会归去求了我父亲,让他设法为三爷谋一个县令或是主簿的缺,远远的外放出京,如果能够,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他踏进都城半步,如许大嫂总能够放心了罢?”

顾氏穿一身半身不旧的家常衣裳,头发也只简朴挽了个纂儿,戴一支银钗,见君璃还穿戴见客衣裳,临窗榻上的矮几上也摆了两盅茶,便笑了起来,道:“大嫂就这般必定我今早晨必然会来?”

宁平侯白日也被来宾们捧得有些个飘飘然,如许的盛况,于他于宁平侯府来讲,已经是多年不遇了,他只是一个浅显人,天然也会有浅显人都有的虚荣心,内心也不是就真没有想过等容浅菡当了娘娘今后,他可就是国丈了,到当时看另有谁敢小瞧他小瞧宁平侯府!

自年三十早晨与容湛下定了决计要做世子以后,君璃便悄悄运营开了,年月朔一大早便不包涵面的收回二夫人手中的对牌和帐本只是第一步,除了打二夫人的脸,杀鸡给猴儿看以外,最首要的目标,倒是为了便利接下来行事,不完整收回管家大权,有些事还真不便利。

余下君璃看着茫茫的夜色,沉默了很久,才为顾氏的薄命与无法轻叹一声,摇着头进了阁房。

顾氏一席长篇大套的话,说得君璃垂垂升腾起几分对她的心疼与不值来,所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大略就是说的顾氏现下的环境了,明显容潜做了那样对不起她的事,明显容潜早已变得连她这个枕边人都快不熟谙了,她却仍然还想着要与他好好过日子,还想着要与他白头偕老,或许这便是所爱非人的哀思之处?

本朝虽有规定外放的官员三年就得述职一次,但那是针对上了五六品以上的中级官员的,像七八品那样的小官儿,是不必进京述职的,只要将述职陈述通过上峰交到吏部便可,而不管容潜今科能不能中,等容浅菡一得宠,他都是谋不到一个多好的缺的,以是顾氏说的让他一辈子都再不踏进都城半步的话,还真不是对付君璃的废话,而是真有实现的能够。

岂料顾氏却想也不想便点头果断的道:“我不会分开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大嫂的美意我心领了,我既做了如许的挑选,将来天然不会悔怨!若大嫂是担忧薛三夫人那边不能成事,怕不能一击即中,我也有后招。”

“如此,就多谢大嫂了,时候已不早了,我不就打搅大嫂安息了,告别!”顾氏总算听到了本身想要的答案,脸上却没有多少忧色,只是起家深深给君璃福了一福,便系上大氅戴上帽子,由坠儿引着,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气的退了出去,很快消逝在了夜幕当中。

“可我却不想过如许日日沉浸在虚幻天下里的日子了,且不说有大伯大嫂在,他的这个梦底子没有几分实现的能够,只说他还甚么都不是时,就敢与父妾有染了,我如何还敢期望等他真当了侯爷后,会不做出更荒唐更无耻的事来?我不想我的后代们有那样一个父亲,不想他们将来长大后以有那样一个父亲为耻,以是最好的体例,莫过于直接将他的好梦戳破,将他从天上打回地下,回到实际糊口当中来,那样他天然也就晓得脚结壮地的过日子了。另有容浅菡,就凭她那骄贵暴虐的性子,在宫里阿谁各处都是人精的处所,她又能走多远?指不定甚么时候便会扳连了我们,既是如此,还不如一早便绝了后患的好。”

与此同时,容湛陪着皎皎玩得小家伙都累极睡着后,本身也梳洗完在床上等了一会儿了,仍然不见君璃进阁房来,只得披衣下床去了外间,抬高了声音向君璃道:“都这个时候了,各房各院都该落钥了,三弟妹仍没来,今儿个怕是不会来了,奶奶忙了一日,且早些歇着罢,明儿另有的忙呢。”

君璃晓得皎皎已经睡了,也抬高了声音道:“且再等等罢,万一三弟妹已在来的路上了呢?你如果困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说着,自袖里拿出一个珐琅彩的小瓶儿,“这是一种来自云南的野花儿提炼出来的花汁,在本地极受已婚妇人的欢迎,若她们想出产了,就会日日饮用加了这花汁的水,可保养身材,利于出产,而当她们不想再要更多的孩子了时,就会燃那莳植物的根制的香,或是直接食用那植物的根,都有流产和绝育的结果,且饮用的花汁越多,花根的绝育结果就越强,需求的量也越少。最首要的是,这花汁天然带了一股兰香和甜味儿,便是太医也查不出非常来,更何况那但是容秀士远亲兄嫂送出来给她补身子的药材,又如何能够会有题目?容秀士又如何能够会防备?以是大嫂固然放心,就算薛三夫人那边不能成事,容秀士腹中的孩子也必然是保不住的,且她今后也毫不成能再怀上身孕!”

君璃请她坐了,才笑道:“我也不敢必定,只是想着三弟妹才帮了我的大忙,我却无觉得报,不免有些个不能安枕,以是就抱了幸运的心机等着三弟妹,不想竟真让我等着了。”说着提起几上的小茶盅给顾氏添了热茶,才正色道:“现在事情已成了八分了,三弟妹到底想要甚么,总能够奉告我了罢?若我能做到,决不推让!”

二奶奶是个乖觉人,见顾氏出言留下君璃,眉眼间非常不善,只当是顾氏仗着宫里容浅菡的势,要警告君璃几句,避之不迭,胡胡说了一句:“两个小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就领着本身的丫头婆子急仓促分开了,摆了然不想趟这滩浑水。

顾氏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开出的前提也实在让君璃心动,如果能兵不血刃的便处理了敌手,完整绝了后患,君璃天然也不想本身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以是她只又踌躇了半晌,便承诺了顾氏的前提,“三弟妹放心,等宫里好动静一传出来,我便立即行动,让三弟妹如愿以偿!”归正她手里还握有二夫人借管家之便贪墨公中银子的证据,到时候便是不能趁此机遇将二房三房分出去,也能够借题阐扬一番,起码满足顾氏的要求。

以是不管太夫人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乃至以孝道威压,母子俩一向对峙到落钥时分,宁平侯都死不松口,直将太夫人气了个半死,极不耐烦的打发了宁平侯,筹算明晚再接再厉。

晚间送罢客人后,连二奶奶和顾氏不过只是帮着号召了一下客人,都累得够呛,就更别说年纪比她们大了十几岁的三夫人和主持全部大局的君璃了,偏太夫人一个真正上了年纪的人反倒精力极好,再四叮嘱了君璃等人:“明儿个来的客人只怕比今儿个只要多很多,你们都得持续给我办理起精力来,决不能出任何岔子,等忙过了这几日,我天然赏你们!”等语后,方打发了她们,单留了宁平侯说话,话题无外乎还是让宁平侯缓立世子。

君璃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如何做得出拿人家后代做威胁的事,因决定信赖顾氏一次,挑选了与顾氏合作,因而方有了本日二人当着薛三夫人的面儿,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好让薛三夫人信赖容湛一房与容浅菡兄妹早已是水火不容那一出,也有了以后在花圃里,薛三夫人“偶然”听到二人辩论那一出,当然,在后一出戏里,锁儿也是功不成没,没有她的超卓表示,薛三夫人又如何会那般等闲便入了二人的彀?

顾氏苦笑道:“这东西还是我当年出嫁时,我母亲悄悄儿给我,筹算将来用来对于那些狐媚子的,却没想到,本日竟会用在了我的远亲小姑子身上。可我有甚么体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她安循分分的待在故乡,我也不会如许算计于她,让她这辈子连做母亲的机遇都没有,怨只怨我婆婆当初做的孽太多,怨只怨他们兄妹的心太大,怨只怨那孩子太不会投胎,竟托生到了那样一个母亲的肚子里,我只盼着我的后代们这辈子都能平安然安的,如果有甚么报应,就尽管报应到我头上来!”

顾氏重新至尾都没有哭,君璃反倒有了几分鼻酸,她忙借喝茶的行动粉饰了一下,待那几分鼻酸畴昔今后,才放下茶盅,低声问顾氏道:“莫非三弟妹就没有想过要分开这个家,分开阿谁负了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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