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谁是猎物(二更)
锋利指尖缓缓插进胸脯肉里头,扎了五个血洞穴。钟赤水俯身而下,伸出舌头,悄悄舔舐那血液,腥甜的,温热的,稚嫩的……很好喝。她再不游移,整只手掌插入,摸到个软乎乎的小东西。下一瞬,手里便托了个红艳艳的谨慎脏来。
“迟了半个时候!”
“食品抵挡过了头,怠慢了些,请赤水宗仙莫要见怪。”
乌黑的手儿顺手那么一甩。滑溜溜的蛇身被甩上了铁笼边沿,*碰硬铁,鸡蛋碰石头,终归是个碎。毒蛇呜呼哀哉。没命了。
“宫中公主未几,仅五人,俄然尽数暴毙也不铛铛。朕会另行遴选宗室之女,定然给赤水宗仙充沛的供应。”
风烈手一松,少女的残尸寂然落下,如同一坨无用的肉块子。
风烈阴厉地抬了眸子,笑得格外都雅:“明儿的食品,定让宗仙对劲。”
少女圆睁了双目,口中溢出血来,仍旧的不敢置信:“父……皇,为什……”
“赤水宗仙料事如神,朕佩服。”
唔,阿印十万年来还未传过甚么绯闻,此方面的经历亦是白纸一张。这都十来万岁了,也该熬炼熬炼技术来着,不然他日遇着了心上人。却被人嫌弃啥也不会,实在给我们凤鸾山丢份儿。
九明丽头一回晓得,阿印的唇,和缓,柔嫩,咬着很舒坦,让人不想放口。俄然,阿印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悄悄吻上她的嘴巴、她的额头、她的腮帮子,最后又落在她唇上,悄悄柔柔,好似膜拜一件希世珍宝。
“这里。”单狐印轻点她的唇。
“都拿去熬炼?”
“不让你脱手,天然有我的事理,”钟赤水道,“你觉得她那般强大,能让你们这些凡俗之人正法?怕是合你举国之力,亦战不过她一人。他们设下猎场,企图诱捕了我,莫非,我不成以将计就计?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必然呢!”
彼时瞧上了东君,一颗少女表情窦初开,又看了很多人间话本子,对东君的唇和身材觊觎好久。甚而流连秦楼楚馆,观赏恁些凡俗女子勾引良家妇男的手腕。可叹她于此道是个笨的,东君又冷冷酷淡从不肯给她实际的机遇,乃至于她的经历,只逗留在实际层面。
毒蛇甚是烦忧,它招谁招惹了。老诚恳实地在河边儿水丛子里逮小青蛙,却被个狠家伙逮住了。连续几日,每天都要放一会子毒。目睹着自个儿黄幽幽的贵重毒液从毒牙中挤出来,汇进小瓷瓶中。它心疼得直颤抖。恁多毒液,能吞了好些青蛙呢!
“赤水宗仙,您叮咛的食品已预备安妥,请阅览。”
钟赤水妖媚地勾住他的脖颈子,悄悄舔去他下巴尖儿上残留的血滴子:“只要你乖乖听话,五百年前承诺的事儿,必定兑现。而你,便等着生生世世,守着你至高无上的权位吧!”
咬着的东西肉乎乎的,一点儿也不酸甜。那是……阿印的唇。
他并不抵挡,面上安然,还是王者之气。
风烈面无神采,好似压根儿不认得这少女。
“哼!”钟赤水的声音沙哑如砂纸,“先瞧瞧你带来的货品。”
“皇气充沛,滋味儿不错,是上等货品。”钟赤水面上带了些笑意,将谨慎脏放入房间一角的冰棺当中。
“舍得?”乌黑的手在少女头顶回旋,缓缓得游弋而下,轻巧巧地剥开了少女的衣衿,暴露稚嫩的小胸脯。
“晓得我为何吻你么?”
嘶~~
“嗯?”她有些晕头转向。
“……”
风烈一挥龙纹袖,矮了矮身材,从地上提溜起小我来。那是个妙龄少女,满头乱发金钗,稚嫩的脸上惨白一片,浑身的锦缎华服皆已又乱又脏。她双唇直颤抖,惊骇地看着风烈:“父皇,救我,父皇……”
九明丽纵横人间数万载,光九歌坊中亲嘴做好事的便见了很多。不管神仙凡人,于“情”之一字,老是有那么些寻求的。如果全禁了欲,还要个甚么天妃天后,又那里另有甚么太子天孙?情之所至,嘴碰嘴,身碰身,两厢光溜溜地睡他个昏入夜地,也不希奇。
“很好,”钟赤水抖了抖自个儿紫红色的袍子,怡然一笑,“阿谁九更这几日可有甚么动静?”
“小九……”
钟赤水见他如此,冷然一笑,锋利的指甲往下一压,抠进他的脑袋子里。鲜红的血缓缓流下,沿着他的脸颊,一向淌到尖下巴上。一滴一滴,滴溜溜地落到地上。
铁笼中,毒蛇盘绕,吐着猩红信子。暴露毒牙。一只乌黑的手掌掐住蛇的七寸。将其从笼中揪出来,从火线捏住了嘴。
直到赶上个端庄呆萌易推倒的八晌,她忍不住熬炼了调戏美女的技术,滋味儿非常不错。她不由感慨,当年如果技术过硬,三下五除二,推倒了东君,指不定就把东君变夫君了!
“这里。”单狐印轻点她的脑门子。
乌黑的手微微一顿。在黑咕隆咚的室里划过一道莹白的弧线。俄然,弧线扭转。五指猛张,扣住了来人的脑颅。而那来者,不是旁人,恰是歧国那位威风凛冽的“年青”天子――风烈。
“非常安静,正在筹办后日的神女竞选。”风烈道,“只是,朕不明白,弦月宴饮那日,皇后已然抓了她,宗仙为何不准朕正法了她?莫非,她当真是阿谁天数命定的神女?”
―――――熬炼小豆割――――哟好险恶――――
“唔……熬炼技术?”
“……”好不轻易建立起的浪长氛围一击全崩溃,单狐印忍不住笑道,“在我返来之前,不准交给别人。”
灯烛灼灼,还是照不亮这一方暗中。满室里回荡着钟赤水妖气冲天的笑声,而地上那具公主残尸,已然被人拖出去,不知要拖向何方。(未完待续)
只见他一袭玄色龙袍,乌黑的长发束在脑袋上盘了个男式的发型儿,一顶金光彩冕已然卸去了,那皮光水滑样儿还是,却透着一股子阴测测的美。
“另有这里。”单狐印轻点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