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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最后的黄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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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龚都能碰到大哥,真是太好了……

“铛!”

而刘辟明显也重视到了这一点,是故,一起上不敢有任何的停顿,只想着拖垮张颌与他胯下的战马,但是却没想到张颌的耐力实在惊人,就在他胯下的战马,也是极具耐力的幽州良驹,这使得刘辟没拖垮张颌,反而是本身那匹马活活累死。

眼瞅着越来越近的利剑,龚都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剑柄,死死挡住,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两柄利剑的剑刃摩擦而过,迸出一片火星。

而这时,张颌明显也已瞧见了不远处的黄河,这叫他脸上不由闪现出了几分嘲笑。

“你这家伙!——给我停下来!”张颌张嘴奋力大吼一声,却灌了本身一肚子的风。

一旁的士卒美意过来搀扶,却被文丑一把推开。

“哟,力道还不弱么!——不过,对我文丑而言还不敷看啊!”嬉笑着咧了咧嘴,文丑吹了一声口哨,随即右臂奋力一挥,竟然将龚都连人带剑逼退了丈余,这是多么强力的腕力。

在文丑满带调侃的目光下,龚都冷静地抽出了利剑,随即将剑鞘顺手丢弃在地,双手握剑死死盯着文丑,眼中杀机深沉。

但是张颌千万没有想到的是,刘辟这家伙实在是太滑溜了,要晓得张颌好歹也算是精通骑术的骑将,但是即便如此,却竟然硬是追逐不上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刘辟,这使得张颌心中更加愤怒。

“喂喂喂,如何了,小子,莫非只是嘴上的得逞么?”

一声金戈之响,出于料想的是,文丑竟然单凭一只手便挡住了龚都的一记重劈。

只见在文丑略感惊奇的目光中,龚都缓缓从土尘满盈中显出身影,只见现在的龚都满身衣甲碎裂、浑身鲜血,模样非常狼狈,也难怪,毕竟他的敌手,是河北屈指可数的虎将,文丑!

张颌探头望了一眼波澜澎湃的水势,随即又望向在湍急的水势中冒死滑向对岸的刘辟,忿忿地吐了口气,从战马左边的皮郛中摸出弓箭,遥遥对准了刘辟……

十万兵马,莫非还追不上那几百个落空了战马的黑狼骑?

瞥了一眼面前的烟尘满盈,文丑转过身去,冲着那些因为被乌巢的大火困住而显得有些不安的部下怒声喝道,“你等这些笨拙,不去救火,还傻站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去救火?莫非是想被烧死在这里么?!”

“嘁!”听着文丑那尽是不屑的口气,龚都眼中闪现出几分怒意,右脚一蹬,几步窜到文丑面前,双手手持剑柄,朝着文丑重重劈下。

的才气,睚眦……必报!”说着,他一甩左手手心的鲜血,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剑刃,冷冷说道,“那么文将军,下一剑你筹算砍在我龚都那边呢?这里如何样?”说完,他伸出指了指本身的心脏。

那来自于肩膀上被利刃一寸一寸割入身材的剧痛,龚都咬牙支撑着。

对,文丑要留着陈蓦,他要陈蓦亲眼看到他引觉得傲的黑狼骑全军淹没,若非如此,岂能消他文丑心头之恨!

“嘁,无趣!”

大哥,保重!

想到这里,文丑忍不住又转过甚去望了一眼乌巢内的火海。

涓滴没有去在乎本身的部下在如此狠恶的火势中是否能够活下来,文丑尽能够地戏弄着面前的敌手。

唔,称不上是敌手,只是一个留下来白白送命的蠢蛋罢了,对于他万夫莫敌的文丑而言。

他岂会想到,他身后的张颌更是气地火冒三丈。

“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打单我文丑?!”心不足悸的文丑颤巍巍地伸出擦了擦额头的盗汗,随即对着已没有呼吸的龚都举起了手中利剑,仿佛是想将其大卸八块。

不过更叫他出于料想的是,乌巢内竟然还留下了几十名残兵败将。

“很惊奇么?”仿佛是看破了龚都心中所想,文丑一脸的理所当然,望着龚都嘲笑说道,“你觉得老子是谁?知名小卒么?老子是文丑!袁公麾下名符实在河北第一虎将!”说着,他眼神一凛,几步上前,手中的剑刃连连朝着龚都劈去,剑速之敏捷,匪夷所思。

刘辟,你这家伙要活着啊!

惊奇不定的文丑下认识地跳出了战圈,难以置信地望着本身的左手手臂,俄然间,他好似明白了甚么,猛地抬开端望向龚都,他这才发明,本技艺臂上的伤势,竟然于龚都呈现在某一个部位。

这类知名小辈,怎得会具有这等难缠的武魂?!

啊,他晓得陈蓦会逃,唔,更切当地说,应当是他但愿陈蓦会逃脱,并且,他给了陈蓦逃脱的时候,如果不是如许,他又何必等上一夜呢?

“停下来,你觉得我傻啊!”刘辟扭过甚去甩了一句,竟然再次加快了跨马战马的速率。

“甚么?”就在文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俄然感受本技艺臂上传来一阵剧痛,他下认识地瞥了一眼,却惊诧发明本身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竟然呈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随即,肩膀、胸口、四肢,这些处所连续传来了阵阵剧痛。

“将本身伤势反应给对方,这就是我龚都的命魂

“哈哈哈,很痛苦吧?看着你们这些家伙暴露这类神采,文某老是非常畅快啊!”大笑一声,文丑看准机会一剑划过龚都的手臂,只听哧一声,龚都的手臂鲜血直流,一道剑痕触目惊心。

“是……是……”被自家主将一记怒喝,那些一脸茫然的士卒终究回过神来,脱下了身上的衣甲,从地上盛土来灭火。

如何回事?

文丑哈哈大笑,话音刚落,他身上发作出一股非常激烈的戾气,竟然覆盖了四周三丈之地,当真不愧是河北屈指可数的虎将。

心中一惊,张颌下认识地勒住了马缰,千钧一发停在黄河边,望着刘辟在湍急的水势中游向对岸。

“将、将军!”

但是好景不长,未几时,刘辟的跟前呈现了一道停滞……

在文丑惊奇的目光下,龚都微微摇了点头,自嘲说道,“并非是埋没气力,只是我的命魂,用法有些特别罢了……”

“不尝尝如何晓得?”

几番强攻以后,只见文丑大吼一声右臂一挥,只听唰的一声,劈出一道足足长达三丈的新月剑气,那由浓烈戾气构成的剑气,在一刹时囊括了龚都,只听轰地一声,灰尘飞扬,带灰尘落定,空中上竟然呈现了一道深达数尺的剑痕。

最后的黄巾(三)

垂垂地,他眼中的神采消逝了。

“好!好!”张颌气地浑身颤抖,倘如果在平时,即便他看到了刘辟,即便明知刘辟是前去求援,也不见得会花这么大力量来追逐,但是,因为文丑一事,这位河北名将心中堆集了太多的肝火,乃至于竟然有种不追到刘辟誓不罢休的气势。

“武魂?——真是没想到,之前不消,是为了利诱我而用心埋没气力么?”文丑略感惊奇地问道。

如何回事?

“啊,我是会死……”打断了文丑的话,龚都嘲笑一声,淡淡说道,“我龚都既然挑选留在乌巢,就没筹算会活着出去!”说着,他将剑刃缓缓刺向了本身的心口。

开、开甚么打趣?

“可爱,真是便宜这家伙了……”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文丑伸出捂住胸口,即便没有伤及关键,但毕竟是被贯穿了身躯,倘如果凡人,恐怕早已死去,也只要像文丑如许身材本质极强的万人敌,才气接受这等身材上的创伤吧。

“龚、龚都是吧,万事好筹议,只要你肯投降,我文丑必然替你保奏袁公,对你加官进爵……倘若你不肯意的话,我也能够放你走,对对对,你能够分开,绝对没有人会伤你一根毫毛!”

“一群饭桶!”文丑没好气地谩骂一句,冷哼一声踏着火焰走向乌巢以外,但是没走几步,他俄然停了下来,转过甚来,用带着几分不测的神采望向那扬起的土尘,惊奇说道,“咦?还活着啊?”

开打趣!

但是出于料想的是,龚都在连番被文丑砍伤后,嘴角的多少笑容竟然越来越浓,这使得文丑不由有些不安。

只见在文丑惊奇的目光下,龚都舔了舔嘴唇,低声笑道,“我方才说了吧,我的命魂……有些特别啊!”

但遗憾的是,龚都的臂力毕竟不及文丑,乃至于在腕力的比拼下垂垂落于下风。

“唔……”

“这么会?”龚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在乌巢以内,望着四周熊熊燃烧着的火势,文丑笑了,哈哈大笑,笑声是多么的放肆放肆。

“没有推测吧,蠢货,文某的心口与凡人分歧,较为偏右……”

“……”文丑闻言不由退了一步,急声说道,“喂,你这家伙……如果如许,你也活……”

“啊,好歹我龚都也是黑狼骑的小都统,如果这么等闲就被你杀了,岂不是太丢面子了?”

黄河!

提及来,因为文丑的无礼要求,张颌不得已让出了乌巢以西的地区,将擒杀陈蓦这天大的功绩让给了文丑,毕竟此时的他,已落空了袁绍的信赖,那里另有资格与文丑平起平坐,这使得心高气傲的张颌万般恼火。

而与此同时,文丑浑身一震,前胸与后背亦仿佛被一柄利刃所贯穿普通,迸出一道鲜血。

“哼哼哼,哼哼哼!”一想到之前一向与本身作对的张颌、高览二人死期将至,文丑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是,是……”

即便是堂堂万人敌,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在面对灭亡之时,也不由心生惊骇,出言告饶。

一刻之前,文丑带着数万士卒攻入了乌巢,却发明陈蓦已带着麾下黑狼骑藏匿不见,说实话,对此文丑涓滴不感受不测。

而与此同时,超出了乌巢泽,刘辟一人二骑正飞奔赶往东阿,跑着跑着,他俄然感受心口毫无前兆地传来一阵刺痛。

“并非是陈帅叫我等留下,而是我等弟兄志愿留下,为的……就是挡你在此!”

“挡我?”文丑闻言一愣,在打量了龚都几眼后,俄然哈哈大笑起来,点头说道,“这句话从陈蓦口中说出,文某倒是还会有几分认同,不过你嘛……太高估了吧,名不经传的小子!凭你也想挡住我文丑?”

刘辟愣了愣,他模糊感受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眼下他却没偶然候细想,因为在他身后,正追逐着一批袁军马队呢。

“阿谁该死的家伙……真他娘的倒霉!”

对岸便是东郡,是属于夏侯惇统领的东郡,固然间隔夏侯惇地点东阿尚远,但是如果能到达东郡,想来便能甩开身后的张颌吧,刘辟如是想到。

“哼!——南面有张颌在,那陈蓦必定是从北、东两处逃窜,速速撤离乌巢,重整兵马,再行追逐,倘若叫其跑了,本将军饶不了你等!”

“跑!叫你跑!——我看你能逃到那里去!”张颌心中恶狠狠地谩骂着。

数量未几,仅仅只是2、三十骑罢了,但关头在于,领头的竟然是张颌……

不出料想的话,主公多数会怒斩他二人泄恨吧?

“到此为止了,小子!”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龚都只感受本身本身浑身的力量都在消逝,望动手心的那一道血痕,他苦涩地笑了笑。

陈帅,不,大哥,如果不是你,或许我龚都,与刘辟阿谁家伙还在汝南当山贼吧,别说甚么命魂,或许就连的存在也无从晓得吧,浑浑噩噩,终究为本地官兵所剿除……

第四十七章

“文某亲身与你比武,要戴德戴德啊,小子!”

甚么时候受的伤?

黄河越来越近,张颌那空悬的右手已垂垂摸向腰间的利剑,只等着刘辟放缓战马飞奔的速率,他好赶上一剑将其击毙。

在浩繁袁军士卒的惊呼声,文丑奋力跳出了火堆,举动手中的利剑恨恨地望着龚都倒下的方向。

“将、将军,您不碍事吧?”

啊,刘辟那家伙能碰到大哥,真是太好了……

“嘁!——好不轻易觉醒了武魂,却只用了这一次,实在是太可……可惜……”

“这家伙……”

啊,一刀杀死陈蓦那并不敷以叫文丑泄恨,以是,他用心给了陈蓦逃脱的时候,然后他会带领多量人马追,先赐与陈蓦或许能够逃脱的但愿,然后将无情将这个但愿摧毁殆尽,几次折磨、几次折磨,直到将黑狼骑全军淹没……

我龚都能酬谢的,也只要如许了……

“该死的!”

“事已至此,如何能够会叫你走脱!”

“呵,呵呵呵,成心机!”挥挥手喝退了那些筹办围攻龚都的部下,文丑舔了舔嘴唇,说道,“正巧文某也没耍够呢!——在去追杀阿谁陈蓦之前,你这家伙能给文某多少兴趣呢?”

“可爱!——如何会恰好撞见这个家伙带兵巡防呢?真是不交运!”

“你……”文丑气地满脸通红,却不敢暴露涓滴的痛恨,在感受着心口处的剧痛越来越激烈之余,他满头大汗地吼道,“那陈蓦究竟给了你甚么好处,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力?!”

“唔?文将军不筹算脱手么?”望着面色连变的文丑,龚都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利剑,将剑刃对准了心口,随即嘲笑说道,“那么,就由我龚都来代庖如何?”

但是出于张颌料想的是,刘辟竟然涓滴没有减缓马速的意义,相反的,他乃至又加快了胯下战马的飞奔速率,最后竟然一跃跃向了黄河,只听扑通一声,刘辟连人带马跳入水流当中。

也难怪,毕竟龚都的命魂才气实在是过分于诡异,诡异到他堂堂文丑竟然对对方毫无体例。

而与此同时,文丑俄然感遭到心口传来一阵莫名的剧痛,仿佛有一柄无形的利刃正一步步地刺入身材,这令他感到非常的发急。

“发明了么?”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龚都抬起左手,随即又举起右手的剑刃在左手手心狠狠划了一道,而与此同时,文丑俄然感遭到左手手心一阵剧痛,待他抬起手看时,却发明显明未曾受伤的左手,手心处竟然诡异地呈现了一道血痕,呈现的部位与龚都一模一样。

“那陈蓦还真是……呵呵,留下你们几个送命,本身却逃之夭夭么?”.

“嘿,真是不错的建议呢……”望着文丑脸上那惶恐失措的神采,龚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一边缓缓将剑刃推入心口,一边戏谑说道,“文将军方才说得真是不错,看着敌手一脸痛苦之色地告饶,真的很痛快呢!”

“哦?”文丑闻言吹了一声口哨,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采戏弄着龚都,但是俄然间,他的眼中模糊闪现出了几分非常,因为他发明面前的龚都,其身上那翻滚的戾气中,竟然模糊闪现出一头妖兽的虚影,蛟首、豹身、蛇尾,背生鳞片、嘴衔利剑,模样非常威武。

低吼一声,文丑面色一沉,几步冲向龚都,举起手中佩剑朝着龚都重重劈去。

“你笑甚么?”文丑皱眉问道,因为他很难设想龚都在被本身如此重创的环境竟然还是能够暴露笑容。

一想到张颌那连陈蓦都不见得能够将其打败的气力,刘辟一头盗汗,只能尽能够地加快胯下战马的飞奔速率,充其量,也只能公开里抱怨几句。

一边大肆讽刺着,文丑一边加大了剑身下压的力道,硬是压着龚都的剑身,将剑刃割入了后者的肩膀。

“追杀陈帅?”龚都嘴角一扬,淡淡说道,“很抱愧,不过你没有阿谁机遇了!”

“……”不由地,文丑气势一滞。

“喂喂……”

不得不说,到了这类境地,不管是刘辟也好,张颌也罢,都差未几已达到极限了,要晓得除他二人以外,张颌起先身边的那二十几名马队,早已被他二人甩开几十里地,毕竟这类高强度的长途疾奔,那里是凡人能够接受的。

“哼!”冷哼一声,文丑捂着胸口率先拜别,毕竟他胸口的伤势需求包扎,至于那陈蓦,他并以为落空了战马代步的陈蓦能跑多远。

甚么?乌巢?

固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从文丑那略带颤抖的话音中看得出,他实在是被吓到了。

这类环境下,砍在这家伙身上与砍在本身身上又有甚么辨别?

“嘿!”文丑咧嘴一笑,耸耸肩,亦从腰间抽出了佩剑,望着龚都似笑非笑地说道,“也罢,文丑就陪你耍耍,喂,不要死地太快哦!”

幸亏另有龚都赠他的那一匹马,不然结果实在难以设想。

从凌晨追逐到晌午,从晌午追逐到夜幕将至,刘辟沿着黄河一起往东北逃逸,竟然行了整整有一百七八十里地,而那张颌,却愣是追逐了一百七八十里地。

不得不说,方才,那是文丑有生以来最感吃惊骇的时候,他向来没有像方才那样,感受如此靠近灭亡。

但是在龚都的不远处,文丑却竟然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只见现在的他满脸怒容,胸口的血洞涓涓流淌着鲜血,看起来非常可骇。

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但是就在张颌带着二十来个马队在乌巢以南巡查作为散心时,刚巧撞见了前去东阿送信的刘辟,不出不测埠,刘辟便成了张颌宣泄心中肝火的路子。

乌巢被焚之事天然会由张颌、高览二人卖力,关他文丑何事?归正主公已派高干前去白马调粮,即便乌巢内的粮草被焚,却无伤风雅,当然了,至于张颌与高览会如何,那可不在文丑的打算当中。

或许,连上天看不惯文丑那连死者都要轻渎的做法,只听轰地一声,两旁狠恶燃烧着的粮草轰然倒下,凶悍的火势,顿时将文丑以及龚都二人淹没此中。

拄着宝剑摇摇摆晃地走到龚都身边,文丑满脸瞪眼地望着躺在地上已没有了呼吸的龚都,特别是龚都脸上略带几分遗憾的满足,更是叫文丑心中一口恶气难以下咽。

开甚么打趣!

“哦?是么?成心机,成心机!”

但题目是,如何度过这波澜澎湃、水势湍急的黄河呢?

“好处?”龚都冷哼一声,随即眼中暴露几分鄙夷之色,望着文丑冷冷说道,“我龚都虽是个匹夫,但也知情面油滑!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这就是我龚都!”说着,他深深吸了口气,握紧了剑柄,一口气将剑刃尽数推入。

“喂,龚都是吧?陈蓦也甚是吝啬了吧?就留你们这几个家伙来断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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