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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暗布置巧救玷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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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颂听他语气松动,心中方才一喜,紧接着就听他把此事推到宇文护身上,心头又不由一沉,咬唇不语。

七日以后,集州一方传回动静,兵变已经被弹压,为首几人与其翅膀十余人被押回长安。宇文护恐怕本身集州养兵之事别传,不送秋官府,却将这十几人一同押入天牢。

归林居店门已关,高颎、吴江与几名兄弟已在店堂里等待。看到她来,几人齐齐起家相迎。高颎性急,抢先道:“伽罗,现在宇文护不但将玷厥截留,还那么热诚,北国气愤之下,恐会出兵啊!”

“天子会听你的?”玷厥扬眉。

高宾眯眼,轻声反复:“他日返国?也就是说,这北国可汗另有返国之日?”

赵统领又惊又怒,使出满身的招数向来人扑去。就在此时,只见大牢深处又稀有十人冲出,将燃起的干草踏灭,一同向牢外疾闯。

独孤伽罗低声道:“吴大哥,我需求这队兵马制造一次兵变!”

这小我花很多力量把他擒住,又不远千里带回长安,然后又花这很多工夫救他,岂能让他信赖?

赵统领神采微变,顿足道:“北国可汗有失,你我一个都别想活!快快开门!”他向身后几人一指,喝令几人退后扼守,几人出来救火。

吴江也连连点头:“杨夫人公然足智多谋,此事交给我就是!”说完再不担搁,向二人一拜,大步而去。

宇文邕心知国书一旦送出,不但不会令北国人降服,反而会激起他们更大的肝火,立即就会对大周发兵。但是眼看宇文护步步紧逼,满朝文武已不敢再多抗议,贰心中焦心,几次向杨忠、高宾等人望去,盼他们出言禁止。

独孤伽罗闻言低笑:“宇文护能操纵我们,我们又何尝不能操纵他?”

独孤伽罗嘲笑:“如果北国能够出兵倒也罢了,只怕群龙无首,立即就会内哄!”

“他和皇后同仇敌忾,不是吗?”独孤伽罗淡应。

不出独孤伽罗所料,杨忠挥师回朝,宇文护不顾众臣反对,立即将玷厥打入天牢,派重兵扼守。

玷厥一见,大吃一惊,连退两步,咬牙道:“杨坚!”

黑暗中,杨坚看到天牢大门翻开,向后悄悄挥手,身后一队人已无声无息地冲了出去,玄色的身影、涂黑的兵刃与夜色融为一体,直奔守兵。众守兵方才惊觉,还来不及呼喊,已被一刀夺命。

方才突入丈余,只觉脚下一绊,软绵绵的仿佛是人,他微微一怔,正要哈腰去摸,俄然间只觉身侧烟雾有异,仿佛有甚么东西敏捷扑来,不由大惊,顾不及细想,已纵身扑出,与一人擦身而过。

宇文邕见她满脸哀戚,一时倒也硬不起心肠,揉揉额角,苦笑:“现在统统都在宇文护手中,朕要如何样,怕也说了不算!”

“救我?”玷厥思疑地看看杨坚。

前次阿史那颂被劫,因为李文贵曾提到集州,他们本来派出一队兄弟前去集州查探皇后的动静,哪晓得一查之下,竟然发明集州有宇文护的五千藏兵。独孤伽罗吃惊之下,当即请吴江传讯徐卓,又增派人手渗入宇文护的兵马当中,相机而动。

杨坚浅含笑应:“恰是杨坚!”

独孤伽罗表示他少安毋躁,向吴江道:“吴大哥,我们派去集州的人马如何?”

高颎色变,急道:“那岂不是重蹈之前的复辙?这可如何是好?”

高颎一惊,失声道:“甚么?”

玷厥眸光微亮,想到牢中阿史那颂所言,向她定定而视,半晌以后点头,抱拳告别,一跃上马,奔驰而去。

独孤伽罗低笑,唤家人前来奉侍,随后出门,径往归林居而去。

高颎与吴江对视一眼,不晓得她的心机转到那边,只是悄悄点头,等她说出下文。

天牢门外已有一辆马车等候,其他犯人一哄而散,厥玷却被人径直塞入马车,跟着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窜出,将他夹在中间,不等他问上一句,马车已一起奔驰,向城门冲去。

哪晓得国书方才送出去两日,就传来集州兵变的动静,宇文护又惊又怒,马上命人赶往集州,弹压兵变,擒拿为首之人回京。

赵统领听他干脆不休,那里听得出来,伸手一触后只觉铁栅已经发烫,飞起一脚踹开,大声命道:“快!快去带北国可汗出来!”喝令声中,已有十几小我冲进牢里。

玷厥惊奇不定,看看杨坚,再看看独孤伽罗,又转头去看另一边的高颎,忐忑问道:“你们要做甚么?”

独孤伽罗点头道:“我们只要两国战役,若可汗不想生灵涂炭,返国以后,当向大周乞降,北国现在的难关,我们会力劝皇上互助!”

朝堂上一番争论,高宾见宇文护一意孤行,心中怒极,又无可何如,只好前去随国公府与杨忠商讨,怒道:“虽说大周克服,但是玷厥终是一国之君,将他关入天牢,清楚是在热诚北国,这不是逼北国出兵吗?”

天牢门外,一队守兵分守各处,全神鉴戒,而四周撤除风声,再无其他声音,与畴昔的半个月没有甚么辨别。

第二日早朝,宇文护力排众议,请宇文邕立即下达国书,命北国昂首称臣,割让城池,进贡马匹、铁器、财物,才肯放回北国可汗。

杨坚含笑点头,又与她细细计议一番,当即出城,召暗卫军安插人手。

牢头耳听着里边的惨叫声越来越多,也吓得心惊胆战,赶紧取钥匙开门,颤声道:“天牢严禁明火,如何会起火?如何会起火?”

宇文护的放肆,玷厥虽说早有耳闻,但是被阿史那颂点明,还是吃惊不小,神采骤变,咬牙道:“莫非宇文护的目标,不是割地称臣,竟然要将我北国灭国?连天子也不能制止?”看到阿史那颂哀戚的神采,他只觉一颗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喃喃道,“北海内哄不久,好不轻易再次凝集,若我不能归去,他们出兵事小,恐怕还会再生内哄,到时大周雄师压境……”竟是越说越惊,再也说不下去。

大周天牢半处地底,构造极其坚固,而各处牢房大多铺着干草,极易着火,以是一贯禁用明火。现在火起,只要牢门不开,里边的人难以逃出来。

高颎越听眸子越亮,大拇指向她一竖,赞道:“好计!”

独孤伽罗向二人靠近一些,轻声低语。

是啊,现在这天牢里关的可不但是大周的重刑犯,另有一个北国可汗,如果他死了,朝廷大怒,他们这些人,又有哪一个能活?赵统领心中不安,略想一瞬,号令一半人留下,本身开门带人出来。

二层门外,赵统领扬声高问,却只听到惨呼声不断,并没有人回声,心中又惊又疑,向几人喝道:“你们留下,余下的人跟我出来!”他拔刀在手,一只手盖开口鼻,一只手挥刀向内直闯。

宇文邕点头沉吟,又不由喟叹:“你是朕的皇后,北国与朕也算同气连枝,朕又岂能不知?只是现在玷厥已在天牢,纵朕有放他之心,宇文护也不会承诺。”

此时,他身边两人取上面罩,右首之人含笑施礼:“可汗吃惊了!”

玷厥不知二人要将本身如何,又忍不住问:“你们到底是甚么人?可晓得我是谁吗?你们放了我,我必有重谢!”

杨坚轻叹:“当初北国进犯,大周不得已出兵,实为自保,随后请可汗来大周一行,也不过是为了两国再不起战事。那里晓得朝中有人作梗,现在只要可汗返国,才气保两国百姓的安稳!”

马车奔驰之势竟不稍减,已从半开城门中奔驰而出,沿着通衢疾走,直到驰出数里,才俄然转上巷子,再驰数里,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拉着玷厥下车,向左边林中冲去。而马车却仍然半晌不断,沿巷子奔驰而去。

杨忠浓眉深锁,长叹道:“出兵之前,我等对宇文护的图谋不过是猜想,以是定计将玷厥擒回长安,是盼以玷厥为质,与北国定城下之盟,再不侵犯我大周国土。现在看来,宇文护当真是野心不小,竟然想借玷厥再挑烽火,兼并全部北国。”说到这里,他向独孤伽罗看去。

高宾不解:“伽罗,你有对于宇文护的体例?可要我们做甚么?”

此事高颎天然晓得,只是本日要议的是玷厥的事,不明白她为甚么俄然说到集州的兵马。

车中一片寂静,两名黑衣人像没有听到一样,并不答复他的问话,而前边马车已经靠近城门。也就在此时,城中街巷中,也传来最后的一次更鼓,三短两长,已经是五更天,天气微亮,城门开启。

中层守兵领队冲来,被呛得连咳,大声嚷:“赵统领,这火起得蹊跷!”

杨坚含笑不语,高颎耸耸肩也不答复,独孤伽罗抿唇低笑:“我们动用三方人力,下了很多工夫,天然是为了救你。”

有人偷袭!

宇文护独掌朝堂,她岂能不知?她只是不明白,宇文邕为何对他到处谦让,现在明显也并不筹算为了她、为了玷厥去逆他的意。

独孤伽罗哑然发笑,将马缰向他面前一送,笑道:“若可汗怕是骗局,大能够自行回长安天牢,等着北国大乱,两国拼个你死我活;如果信赖我们一番美意,就请立即返回北国,一起之上有人策应,断断不会有失!”话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封红皮封套、金漆封印的密函向他手里一塞,“这是我们截获宇文护送往北国的国书,本日劈面交给你,你自个儿考虑吧!”

独孤伽罗获得动静,与杨坚相视一笑,轻声道:“天牢内哄一起,保卫必有一时松弛,到时就看你的手腕!”

到此境地,玷厥再也没法可想,只能点头承诺。

二人仍然不睬,拉着他直奔林中深处,晨雾已起,极目望去,只见一道纤细人影牵马而立,看到他们入林,那人快步向这里迎来。

阿史那颂沉默半晌,轻叹道:“虽说我是北国公主,可现在也是大周皇后,有些事,本不该与你提及……”说到这里,有些碍口,却又不得不持续,“大周朝廷,宇文护只手遮天,现在他想借你激愤北国动兵,满朝君臣,竟然无人能劝。”

赵统领大惊,立即大呼:“把稳,有人!”说动手中钢刀疾舞,拼力向内疾冲,只是冲出十几步余,只觉面前一亮,这里浓烟变得淡薄,更加看不到火光。还不等他反应,就听身侧有人嘲笑,一条红色身影疾扑而来,劈面一掌向他击去。

宇文邕见她神采惨白,心中微有不忍,温言道:“你姐弟二人好久不见,现在他在难中,你在此逼我,倒不如去看看他!幸亏他是北国可汗,虽受些苦,但还不至于危及性命!”说罢叹一口气,起家拜别。

“玷厥是皇后的亲弟弟,只要他做北国可汗,北国才气成为皇上最强有力的支撑。要想佩服北国可汗,本当恩威并施,现在既然宇文护一意要以武力压迫,那我们就等着送小我情!”独孤伽罗低眉含笑,将最后一盏茶奉上。

赵统领大惊失容,后闪遁藏,挥刀向那人砍去,同时放声高呼:“来人啊,有人劫狱!”此时他已将牢里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但见靠近二层门的几间牢房被扑灭,浓烟将那一片处所遮挡,又那里是天牢失火,清楚是有人用心为之。

哪知杨忠、高宾二人对上他的目光,一个微微点头,表示不成与宇文护强抗;另一个悄悄点头,表示顺服宇文护。宇文邕看得内心含混,不知这二人何意,只是见二人不语,宇文护又一再催促,贰心中无法,只得取出玉玺,依宇文护之意,传达国书。

杨忠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微微挑眉,转念想到与北国一战,她远在千里以外,却算无遗策,既然将玷厥擒来,天然早有应对的体例,现在她既不说,他也不诘问。

阿史那颂低头默思半晌,想不出应对宇文护之法,又确切惦记玷厥,只好命人备一些精美食品,前去天牢看望。

宇文邕被她劈脸盖脸一顿诘责,不由心中暗恼,不悦道:“若不是北国侵犯在先,纵朕要挑起两国之争,也要师出驰名。现在他已是阶下之囚,难不成还要朕待他如上宾?”

高宾向杨忠望去,但见后者微微含笑,连刚才的一丝焦灼也荡然无存,不由低声嘟囔:“不知又卖甚么关子?老喽,由你们小的们闹去。”取过茶细品,竟然也不再问。

独孤伽罗含笑道:“朝堂上,宇文护只手遮天,连皇上也不敢逆他之意,就请高伯父和父亲静观其变就是!”

守兵顿时惊醒,互视几眼,又都转头警悟地向四周张望。为首的赵统领道:“不要乱,里边自有守兵,把稳有人劫牢!”

天牢里,赵统领带人方才冲进天牢,就见中层的粗铁栅门内浓烟滚滚,热浪劈面,竟然是不小的火势,大惊之下,连声喝问:“牢头呢?快!快快开门救火!”

玷厥一颗心突突直跳,直到离天牢已远,这才勉强缓过口气来,向摆布两侧的黑衣人问道:“你们是谁?”方才固然一团混乱,但是那用心点起的火堆,那用心制造的浓烟,另有明天赋关进天牢的犯人,到处都有报酬的陈迹,另有这辆等在天牢门外的马车,当然不成能是偶尔。

右首此人但是化成灰他都熟谙,恰是将他掳出北国大营,令北国在那一战中一败涂地的大周前锋营主将,杨坚!

高颎道:“暗卫军天然有杨坚,我命人备好退路。另处,我会封闭通往北国的动静,给我们争夺时候!”事已说妥,二人施礼后各自拜别。

阿史那颂获得弟弟下天牢的动静后大惊失容,好不轻易比及宇文邕下朝,已等不及见礼,劈面就问:“玷厥身为北国可汗,即使被俘,又岂能受辱?难不成你定要挑起两国之争,进而兼并北国?”

阿史那颂见他说得冷酷,心中一冷,颤声道:“皇上,你要如何样才肯放他?是要北国割地?还是要北国进贡?或者,是要北国昂首称臣?”

浓烟四起,目不见物,十几人方才突入丈余,只听耳畔风声骤起,还不等反应,已落空知觉。

四更天,恰是拂晓前的暗中。守兵开端困乏,有一些倚着墙壁开端打打盹,即使是勉强支撑,也已没法集合精力。俄然间,天牢内有人高叫:“走水了……走水了……”紧接着,是铁门“咣当”的撞击声。

玷厥身为北国可汗,被囚天牢,心中早已惊怒交集,见到阿史那颂,张口就问:“姐,天子究竟要如何样?”

女子浅浅含笑,福身见礼:“独孤伽罗见过北国可汗!”

有一人低声道:“可如果烧死北国可汗,我们如何担负得起?”

这位北国可汗,还算不笨!

高宾面前一亮,向她笑道:“伽罗丫头又有甚么奇策?”

走到近处,但见来人竟然是一名容颜绝丽的女子,玷厥微微皱眉,疑道:“你是……”面前少妇,他似曾了解,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秋风暗起,秋夜瑟瑟,一行黑衣人分红四个方向,悄悄向天牢靠近,直到看到天牢大门,才寻暗处埋没,密切留意天牢的动静。

当初,为了减少伤亡,早早结束这场战役,伽罗献计先推玷厥登基,然后再擒他钳制北国,现在固然计成,却不料还是要被宇文护操纵。

玷厥皱眉,向三人各望一眼,点头道:“你此人狡猾得很,是不是又给我下甚么骗局?”

赵统领又惊又怒,孔殷间又杀不出去,慌急间招数混乱,被人一掌劈翻,跟着被一刀柄打晕在地。

独孤伽罗见二人都是满脸迷惑,不由嘲笑:“宇文护狼子野心,非止一日!只是当初他本来要派李文贵前去集州练兵,那里晓得李文贵想在他面前建功,绑走皇后,被我们所杀,以是,集州虽有五千兵马,却还是一帮乌合之众。”

赵统领大惊,回身想要禁止,已被一人扑上缠住。慌急间他转头望去,只见这些人大多身穿红色囚衣,只是有些还算洁净,有些衣衫褴褛,白衣带血,一望就是受太重刑的犯人。

北国可汗玷厥夹在人群中间,只觉两条胳膊被人拖住,身不由已向外疾冲,穿过浓烟,冲出二层牢门。一群白衣人中刹时突入十余名黑衣人,带着世人向外层牢门冲去。

话声刚落,就听里边的叫声更大,呼救声伴着人痛极的惨叫。

她一开口说话,玷厥立即想起,她竟然是当初北国与大周和亲时领跳鼓励的女子,当日一见,他惊为天人,不想在这里见到。只是,她与本身素无友情,又为甚么相救?

玷厥谛视三人半晌,垂眸凝神,问道:“你们要我如何做?”

天牢大门夺下,另三队人也跃身出来,杨坚命李潇、马冰两队人留下守门,与高颎二人带队直闯天牢。

第四十六章 暗安插巧救玷厥

跟着他的叫声,二层门外俄然传来一阵狼籍,惨呼声、惊叫声和兵刃碰撞声传来,伴着守兵的疾声大喊:“有人劫狱……有人劫狱……”

也就是说,他们甚么都不消做,眼睁睁地看着宇文护为所欲为?

独孤伽罗轻叹道:“宇文护放肆放肆,无所不消其极,纵在邦交上,也不肯做任何让步。等北国可汗在牢中看尽他的真脸孔,明白他的野心,他日返国,天然晓得该如何做。”

吴江点头,神采变得凝重:“依你之计,已经有二十余名兄弟渗入宇文护的兵马当中。”

高宾听得悄悄心惊,皱眉道:“如此说来,随国公父子驰驱繁忙一场,竟然变成宇文护的虎伥?”

国书送出,宇文护心中对劲不凡,心中悄悄策划,只等北国发兵,要如何令杨忠、尉迟迥等疆场名将替他卖力,本身如何坐享其成。

阿史那颂见他神采惨白,忙轻声安抚:“玷厥,你是我弟弟,不管大周和北国走到哪一步,我断断不会不管你!你先放心忍耐,我会再想体例劝皇上设法救你!”说完将手中食盒给他奉上。

阿史那颂神采变白,吃紧点头道:“皇上,玷厥是北国可汗,他若不能归去,北国必定又是一场大乱,到时无人束缚部族,恐怕大周也不能安宁。皇上纵不为臣妾,也要为大周想想啊!”

这么多犯人逃狱,清查下来,他们这些保卫难逃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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