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教训不完的坏家伙（3）
但跟着日子一天畴昔，两个落魄神仙体内染着的恶念更多了，脑筋也越渐不清楚了，脾气也更是暴躁古怪。
寒单爷又颤抖起来，衣物堆的大火垂垂小了。他望了望两边停着的汽摩托车，说：“这些家伙看起来就不是甚么好东西，凡人里不是有些家伙会骑着车胡乱闯，还会拿刀乱砍其他无辜老百姓吗？”
“哗──”寒单爷跃入火海，欢畅到手舞足蹈。“好暖、好暖！”
有应公也不附人了，直接化作一阵烟，快速飞去街上的便当商店，用神通迷昏了伴计，擅自取了多量食品，又顺手抓了些抢来的钞票放在柜台。欣喜地回到桥下，和寒单爷分享。
那些昏睡不醒的“坏家伙”们则全被抬上了救护车，一个个运走。他们会睡上十几个小时，且醒来以后，大抵味更加讶异、骇然。他们不但车给烧了，衣服钱包和证件也给烧了，便连头发都给寒单爷剃下烧了，这批地痞大抵味循分好一阵子了。
“是吗？”有应私有些游移，不过还是同意寒单爷这番推论。他俩便又将这两边地痞的摩托车、汽车全搬到了衣服火堆旁，砰地扔下两台车，看着火烧车。
有应公则拿着食品，高兴地在火堆旁跳起舞来，应和着火光中寒单爷的喝彩声，也跟着唱着歌，不时还多扔几辆摩托车出来大火堆里。
“产生了甚么事吶？”有应公吃紧问着，一边施法替寒单爷治伤。
“你这笨伯，可别冤枉了好人呀！”寒单爷皱着眉说。
“混蛋，甚么也没有！”寒单爷一怒，又要发作。
“不、不⋯⋯”有应公理直气壮地说：“你瞧，那凡人老头一脸坏样，还戴着坏眼镜，穿戴坏衣服，留着坏白头发，一看就很坏⋯⋯”他边说边舔舔嘴唇，“我们打碎家伙，罚他们的钱，才有钱去买凡人食品⋯⋯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们可不能直接抢东西，那样就变成坏家伙啦⋯⋯这两天到处躲，都没吃东西，好饿⋯⋯兄弟你也没烧火暖身子了不是⋯⋯”
“不是那些坏家伙，是凡人中的坏家伙，去上他们的身。”有应公嚷嚷着说：“你瞧，老头不安美意，骗小女孩儿吶，是坏家伙！”
“唉呀──”有应公回过了神，见寒单爷伤重，便将他扶了起来。
当时寒单爷见了，将他揪了出来，甩了他几个巴掌，还把他赶回家来，不让他在外肇事。
寒单爷声音微小，眼神却非常凶恶，恨恨看着天花板说：“不知⋯⋯有些怪家伙⋯⋯拦了我⋯⋯要我⋯⋯做他们部下⋯⋯我不从⋯⋯他们便打杀⋯⋯”
“臭寒单！臭笨伯，竟敢打我！”有应公恨恨骂着，一边啃着馒头，大吼大呼：“臭笨伯本身还不是一样，莫名其妙四周打人，还上了个少年的身，烧他的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你返来得可好，白日你敢打我，当我好欺负？”有应公跳了起来，抽出腰间木棒，二话不说扑上去打了寒单爷几棒。
有应公咬着牙，恨恨骂着，两只眼睛瞪着窗外，瞪了一夜，就等着那些坏家伙上门来。
“这些凡人拿着刀子厮杀，我们是劝架，反而保全了他们性命。”寒单爷让火堆烤得喜孜孜的，神智也复苏了些，试图找些来由替本身辩白。
早上他见一个男人说话大声了点，便上了他身，用头撞墙，撞得满头血。
寒单爷和有应公接下来的日子几近都是如此度过，趁着黑夜四周飞天闲晃，找着了恶霸匪贼便上他们身痛惩一番，更夺了他们的钱，采办柴炭和食品。
深夜，这桥下此起彼落的爆破声和冲天烈焰，可轰动了四周住民。
“把他们的车烧了。”寒单爷指着那些车。“烧起大火，最好来个大爆炸，轰动其他凡人派出官差，这不就发明这些坏家伙躲在桥下睡觉吗，恰好救了他们性命，也算功德吧。”
“是啊、是啊，这些钱只算是小小惩戒。”有应公点头拥戴，还大口吃着食品，跟着又说：“不过气候冷，要他们光溜着身子捱到早上，能够会死哩⋯⋯虽说打杀不好，不过⋯⋯”
“嗯⋯⋯”寒单爷听有应公这么说，低头望去，也感觉那老头越看越坏。一阵风吹来，冷得他直颤抖抖，肝火一来，拍窗大喊：“坏老头果然很坏，看我经验他──”
“等等、等等⋯⋯”有应公和寒单爷扭打了半晌，指着窗外说：“你瞧！是坏家伙！”
“甚么？”寒单爷一听，眼泛怒光，看向外头，甚么妖妖怪怪也没见到，只见到一个白叟牵着一个小女娃，女娃还抱着个大熊娃娃，走过楼下巷子。
有应公道抱怨着，只听得窗外震惊，玻璃碎了一地，寒单爷满身是血撞了出去。
轰的一声，一辆摩托车油箱炸开，大火冲天。
“臭笨伯，你冷了就骂我？看我不打你！”有应公被骂急了，抽出了短棒就往寒单爷脸上掼。寒单爷不甘逞强，握拳回击。
一股腥风从破窗吹下，梁院长怔了怔，神情变了个模样。
“我看小女孩也不是好东西，啊呀，还偷人家娃娃！”有应公攀在窗边鼓掌喝采，打量着底下雯雯，还喃喃骂着：“哼，我看那娃娃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身上另有股邪气。哼哼，坏家伙、坏家伙⋯⋯全都是坏家伙⋯⋯”
“这些家伙如何办？”有应公吃着便当商店的火腿面包，指着背面嘟嘟囔囔说着。那些被他们打倒在地的两批地痞们，还被下了昏睡咒，此时都光着屁股，排成一列，沉甜睡着。
“这处所不错！”有应公鼓掌喝采，他俩这天又找着了一个无人空房，筹算再躲上几天。
“是啊，另有个花样，叫甚么『飚车族』来着。”有应公点头拥戴。
这些天他们偶然建议狂来，经常将无辜的人当作是坏家伙，复苏时，也不由悔怨。
“怕火烧太大，炸到这些坏家伙，扔远点好了。”有应公还将三十来个两边地痞全踢到了更远的渣滓堆旁。
“怪家伙？”有应公愣愣地问：“是坏家伙吧？哪个坏家伙如许坏？奉告我，让兄弟去替你报仇！”
直到警笛声清脆响起，消防车一辆辆杀到，浇熄了摩托车火堆，寒单爷和有应公这才心对劲足地带着抢来的钱和食品飞阔别去。
几天下来，寒单爷和有应公换了很多藏身处，那被他们称作是坏家伙的权势，仿佛在搜索着两个疯神，同时也四周抓精怪，逼问些甚么。
寒单爷倒在地上，也不还手，倒是连连咳血。
又过了几天，寒单爷规复了力量，提及话来嘟嘟囔囔，更不清楚了，两只眼睛还不断闪着红光，脾气比老牛还暴烈。和有应公吵了几架，更打了几架，越打越凶，但两个家伙老是偶尔会回回神。
“臭笨伯⋯⋯臭笨伯⋯⋯竟敢打我！”这天下午，有应公在屋子里打着转，神情凶恶暴戾。这些天来，他神智更渐恍忽，挑着恶人上身，也经常误判。
寒单爷捂动手，上午才和坏家伙权势几个虎伥打了一阵，杀了很多，也受了点伤。此时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抱着身子直喊冷，冷得受不了了，竟建议狂来，朝着有应公大吼大呼：“你这混蛋⋯⋯好冷，如何这么冷？你这混蛋快去找火⋯⋯冷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