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记在雷昊焰账上
这恶人先告状的臭丫头!雷昊焰满脸黑线,“是你本身拉着求着我帮你换的。”
“变……变 态!”
领遭到男人唇角的伤害信号,莫醉醉立马改口,“不!是嫁给你太有福分了!”
在背后悄悄为自家总裁夫人点了个赞,老六站得愈发笔挺了,“服从!”
“凭甚么给别人看我的女人?”
这货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记在雷昊焰账上!”眼睛都没有展开,莫醉醉竖起一根手指,含含混糊接话。
莫醉醉喝得俏 脸出现微红,正与老十划拳,而一旁的老4、老六和十一,也喝得忘乎以是,他们中间,另有一个疑似人形物体横躺着……
一觉醒来,已近傍晚,莫醉醉只感觉昏昏沉沉,脑袋里嗡嗡成一团,疼痛欲裂……她忍不住狠狠把脑袋砸进抱枕窝里……
“来找你吃午餐。”扫了眼一地的狼籍,雷昊焰抿唇,“不过看来你已经吃饱喝足了。”
那平胸次货还帮他女人换过卫生棉?很好,她死定了!
“……”雷昊焰满脸黑线,这货绝对没醉死!起码脑筋另有一线腐败!
雷昊焰俊脸黑黑的,果断不承认本身心底在冒酸水。
清算好后,他又把她抱返来,成果那女人眼睛都不展开,却精准地捏着他的脸,嬉笑道:“好贤惠喔,平胸妹,姐姐将来娶你好不好?”
苗条有力的手指帮她揉着太阳穴,他降落的嗓音如同天籁,“坐起来喝醒酒茶。”
午餐时候快到,他打她电话,没有人接,便喊来秘书扣问她的意向,才得知她竟然带着老四和老五去撬老三的门了!
“唔,你要不要一起?”恍忽记起她貌似确切承诺了一起吃午餐,莫醉醉勾住他的脖子,几近是整小我趴伏在他身上,“老公,我头有点晕。”
“……”别奉告他,她之前也是如许发酒疯的,不然,他会忍不住去灭了那平胸次货的……
“想不想看本身更有福分的画面?”既然她醒了,该秋后算账了,雷昊焰笑得狰狞。
抱着自家小媳妇儿,雷昊焰面不改色地接管一起的谛视礼。回到办公室,他把莫醉醉放进兔子窝里,看她这会儿是真睡熟了,也不忍吵她。
“一点点。”不满他如此高高在上,莫醉醉娇懒地抱住他的腿,“你太高了,蹲下来发言嘛。”
独一还保持着一点复苏的老六看到竟然是雷昊焰来了,吓得从速站直了,“总……总裁……”
“窝。”懒得再多说一个字,莫醉醉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畅的姿式,便眯上了眼。
雷昊焰找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颤抖动手指,莫醉醉整小我几近抖成沙子……
因为是跟一屋子不太熟谙的男人喝酒,莫醉醉根基都是小酌,不敢冒然喝大,即便酒意上涌,她也不动声色地保持着复苏。只是看到雷昊焰,她却莫名地放松了一向紧绷的神经,任酒意垂垂浑沌了她的大脑。
“嗯?”
走畴昔踢开挡路的人形物体,听到痛哼,他才低头看了一眼,“老五如何了?”
“帮我换卫生棉,又血崩了,呜呜呜,但是我没有力量站起来……”
“……承认吧!你丫就是个变 态!并且是个属性霸道的变 态!”莫醉醉心中忿忿不平,被惊吓得连宿醉的头疼都健忘了。
以是说,胡想是饱满的,而实际,是平胸的。
“……”堵塞半晌,貌似之前喝高了她也常常费事平昙昙,莫醉醉倒是有自知之明,晓得这类事她绝对做得出来,“那你能够找个女部属来帮我呀。”
有了一点精力,她又忍不住消遣人,“雷少好贤惠哒,娶了你可就有福了。”
“回家睡还是回我办公室睡?”看着怀里放下彪悍、醉意昏黄的小女人,雷昊焰的邪火再次莫名其妙地燃烧了——
从善如流地蹲下来,她也顺势抱住他颈项,“老公,你如何来了?”
只是他刚想分开,却又被拉住了衣袖。
怪不得她的调查质料里写的是祸害珌琊大学无数少男心,怪不得总有男人找她们901室的费事,然后过后又被她们恶整,豪情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只要别再让她在他房间打地铺,哪怕是让她睡客房也好……睡了一个多礼拜硬地板,她好驰念柔嫩的床……
听着莫醉醉细碎均匀的呼吸,雷昊焰哭笑不得。
但是,他包管她醒来绝对绝对会悔怨的!这都特么甚么坑爹的剧情?我擦要不要这么重口味!
甩开莫醉醉的手,听到她不满的哭泣声,雷昊焰眉心舒展,纠结了半晌,还是走返来翻开她的包,翻出卫生棉,抱起女人去洗手间……
这丫头秒睡的功力一向都这么强大么?如果他不来,她是不是就跟老五一样直接挺尸了?
颤抖地捧过来,莫醉醉一口气喝干,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垂垂感受疼痛稍减。
拿脱手机,翻开视频,雷昊焰一点都不鄙吝地给她看他帮她换卫生棉的画面……
“喝……喝断片了……”打了个酒嗝,老四口齿不清地答复。
“喝得很纵情?”懒得理睬他,雷昊焰只是走到莫醉醉身前,昂首冷视她。
打横抱起莫醉醉,雷昊焰扫了眼独一还站着的老六,“给老三换把锁,把你们喝的酒拉一个清单,给老三十倍补上。”
涓滴不晓得被莫醉醉偶然中又狠坑了一把的平昙昙,现在正薄命哈哈地给她的风昶大人放沐浴水,这会儿连打了几个喷嚏,她笑得一脸梦幻迷离,“莫非比来服侍男人太劳累,累病了吗?不晓得风昶大人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儿上,今晚会不会顾恤我?”
前面的话没顾上听,他就仓促赶了过来,却看到她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跟一帮男人称兄道弟,喝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涓滴听不到雷昊焰内心的崩溃与吼怒,莫醉醉拿脸蹭着他胳膊,“奉求了嘛!昙昙,你最好了最好了。”
“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