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卸了他一条腿
宗岩摸了摸我的头发,宠溺地勾起嘴角:“放心,我绝对会把这件事措置安妥。”
给他视频的那小我没有露过面,他们是通过电话买卖的。那人把视频和现金都放在了超市的储物柜的一个背包里,然后让人把取物小票快递给了他。
飞哥惊骇地咽了下口水:“大哥,大哥!我错了,我……我奉告你备份的视频在那里,求你放了我。”
宗岩让人去打冷水过来时,我不安地问道:“被折腾了,太华侈时候,另有半个小时就到他之前说的两小时候日了。”
宗岩抬脚就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下,飞哥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痛得只晓得一个劲地哭泣。
我们在车里坐了将近非常钟之久,长疤男人才出来跟宗岩汇报:“我让人把硬盘拿返来了,没答应他们检察。这家伙的各种网站账号都被他记在本子上,已经一一登录断根过,应当没有大题目。”
飞哥的神采顿时变了,在宗岩伸手去接铁棍时,他俄然站起朝我扑了过来。
“奉告他,如果发明他另有备份,卸的可不是一条腿了。”宗岩说完这句,直接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宗岩很快出来了,他拍鼓掌抛弃了手里的铁棍。
“他说他设置了定时发送,不归去消弭的话,到了时候就会收回去了。现在另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候。”我焦心肠跟宗岩说了然环境,气得又踢了飞哥一脚,“视频在哪存着?快说!”
飞哥暴露惊惧的眼神,明显想挣扎,可双臂却被钳制住了,压根没有逃脱的余地。
飞哥这类人,品性卑劣得不可,那头收了钱,这头又想讹诈财帛又想对我脱手动脚,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宗岩不屑地看着飞哥,冷厉地说了句:“拿根铁棍来。”
宗岩发觉以后,贱兮兮地朝我看过来:“顾小檬,是不是俄然又爱上我了?”
我完整放下心来,一起上撇头看了他好几次。
等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时,宗岩终究找来了。
面对贱人,就得倔强,因为这类人只会欺软怕硬。
宗岩上前把刀子踢到远处,抬腿就朝飞哥肚子上踢了一脚。
已经痛得满头大汗的飞哥早已弱不由风,被宗岩这么狠狠一踢,他连哀嚎的力量都没有了。
“晓得错了?那到现在如何也没听你交代事情。”给宗岩递铁棍的人,幽凉地出了声,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左脸上有一条长疤,看着挺吓人。
小兄弟的痛有立竿见影的结果,飞哥痛得嗷嗷叫,连刀子都握不住,身材一歪就倒了下去。
之以是没有挑选向飞哥让步,除了他刚才轻浮我以外,我最首要的是感受这类人没有诚信可言。我不想一天到晚糊口在提心吊胆中,担忧他会把那些东西发送给我的亲朋老友或者传播到收集上。
宗岩又一次把车开到了郊区,这才开机连接上硬盘。
我内心一阵嘲笑,能够是因为晓得宗岩就在不远的处所,迟早能找过来,以是我也不慌。现在被占点便宜没干系,待会儿我就让这个飞哥给我还返来!
“呸!”飞哥粗鄙地吐了口唾沫,用匕首悄悄地在我脖子上摩挲了几下,“究查我任务?老子设定了两小时后主动发送那些照片,你们还没把我的任务究查出来,你就已经着名啦。”
我忍着恶心寻觅契机,等脖子上的刀略微有了点儿松弛,我立马将头歪向另一边,再敏捷往下一蹲。
巷子外停了一辆商务车,两个大块头直接把飞哥塞了出来。
宗岩又朝长疤男人的背后努了努下巴,长疤男立马点了下头:“我会措置好的,你放心,包管让他吃一堑长一智。”
我没再持续抨击,因为当务之急是删除多有的视频和照片。
他不像灶扯谎,可我们听后全都沉默了。
我跟着宗岩走畴昔,发明飞哥眼里的惊惧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惊骇。
飞哥收回凄厉的叫声,撕心裂肺听着渗人。固然如此,还是没人过来看环境。看来飞哥挑选这条巷子是有启事的,横叉的巷子多,人也少。
我刚走到他的车旁,就听到飞哥收回杀猪般的哀嚎声。
我拔腿就想跑,可宗岩却站着不动:“顾小檬,我们现在畴昔,时候一定来得及。我们不消亲身畴昔,会有人去他家断根统统视频和陈迹。”
宗岩开车载我跟在商务车后,直接开到老城区里一幢烧毁待拆的病院。
这时候宗岩要的铁棍来了,来人把铁棍拖在地上走过来的,沉重的金属声莫名地让我的神经绷紧了些。
飞哥吓得直今后退,但刚退出不到半米,就有一个大块头一个飞踢踹上了他的肩膀。飞哥痛得从速又回到了远处,嘴里哀嚎着暴露惊骇至极的神采:“你……你想干甚么?我、我的定时发送顿时就收回去了!”
两个大块头和宗岩都敏捷做出了反应,有人捞他胳膊,有人勒他脖子,宗岩更是直接抬腿朝他胯部踢去。
不出两分钟,有两个大块头男人过来架住了飞哥。
我俄然想起宗岩之前为了我还徒手握过刀的事情,下认识看向了他的右手。他右手掌内心到现在都另有一道很较着的肉疤,细心看会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是吗?固然发。”宗岩已经让ELE的员工盯住了我那些亲朋老友的手机号,我信赖他是有绝对的掌控才会用这类态度对待飞哥的。
我不动声色地察看着他,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头上没有转动。
飞哥甚么都不敢坦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颠末奉告了我们。
我看他一眼,率先坐上副驾驶,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把他如何了?不要闹出性命。因为这类人去下狱,很不值得。”
宗岩让我先上车,因为他另有些事情想干。我看向他手里的铁棍,想出声禁止的,踌躇再三还是回身走了。
幸亏我穿很多,只是被这类人摸的确比吞下一只苍蝇还要恶心。
飞哥被那两个大块头拖出来扔在了地上,而后一左一右地站在离他约莫一米远的处所,双臂抱胸,像两尊大佛。
色心一起,他那里另有明智,把帆布包挎好以后,腾出别的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来摸我。
宗岩拧紧眉头,朝巷子两端看了看:“这里分歧适逼问,把他带走再说。”
宗岩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放心,只是卸了他一条腿。”
我悬着的心完整放下,松了一口气后忍不住问道:“谁把视频给你的?”
飞哥听了这话,爬起来就想跑。
他气喘吁吁地打量了我一遍,又看向地上的飞哥,最后将视野落在了掉在一边的刀子上。
这小我够孬,痛哭流涕地爬过来抱住了宗岩的腿,宗岩嫌弃地踢了下,没甩开,只能沉声呵叱:“滚蛋!”
他应当压根没想到事情会如许生长吧,遵还是情,遭到威胁的一方只能乖乖听话,要钱给钱,要色给色,为的只是要求他删除视频和照片。
飞哥被凉水泼醒后,吓得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一张口就哭天抢地,想爬起来却因为上面痛得短长而只能捂着裆部伸直起家体:“大哥,大哥,我错了!求你放我一条活路!我真的晓得错了!”
“主动定时的事情也是假的,假的!是我骗这娘们……我骗这个美女的。”飞哥强忍着疼痛跪在宗岩面前,再也不敢试图抵挡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个鄙陋的男人刚才摸过我身上不该摸的处所,抬脚就往他手上踩去。
宗岩听完以后,给长疤男使了个眼色,长疤男立马取脱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飞哥哀嚎一声,从速说道:“我……我住在城北朱家村25号,备份视频的硬盘就在电脑柜的抽屉里,抽屉钥匙在键盘上面压着……视频不是我弄来的,是别人给我的!真的是别人给的,不是我拍的!”
刚进城区,就有辆车跟我们会聚了。
飞哥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想要拿刀来刺我时,我恰好蹲到跟他裆部差未几高的位置。我想也没想,握紧拳头就往他那边砸去。
他觉得我不敢挣扎,开端猴急地扯皮带。
宗岩走畴昔,一脚踩住他的后背,这才取脱手机,气定神闲地打了个电话。
那辆车上有人送来一个条记本和一个密封的质料袋,拆开质料袋一看,内里有个硬盘和两张光盘。
他变态地垂下视野,在我胸前瞄了好几眼。
飞哥用力点头,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那小我就让我把照片和视频收回去就好,还给了我五万块现金……”
“你儿子他爸也是个狠角色。”宗岩笑眯眯地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我立马斜着身子拍开了他的手。
我嘲笑一声看向车窗外,由衷地叹了一声:“我只是俄然有点不熟谙你了,那几小我是甚么人?仿佛个个都是狠角色。”
男女的力道分歧,飞哥这一次直接痛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