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孩子爸是谁
我是被老公折腾醒的,当时没开灯。
第二天醒来腿间满是黏腻,腰酸腿也酸,羞人之处还模糊胀痛……
趴在我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一边反复着活动一边跟我打号召:“兄弟妇妇,你好。”
我至今记得他那晚说的独一一句话:“这么多水……我来了。”
我一下子僵住,他是我老公的大学室友宗岩!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竟然是在床上!
他强势深切,再和顺而迟缓地退离,如此来去不厌其烦。
他换了一个姿式,此次改成暴风暴雨般的打劫,每一次进犯都把我声音往喉咙口撞。
我那晚被他折腾得腿都合不拢,到厥后我感受本身都将近散架了,哭着求他放过我。
身上酸疼得短长,我心下一沉,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梦还是实际?
何文涛甚么时候有的这类特别癖好?喜好女干尸啊?
一个月了,再次回想我的脸还是会发热。
镜子里的我满脸烧红,胸前有草莓印,腰上有淤青,喉咙又涩又疼像是用嘴给人阿谁过。
身上烫得短长,我第一次明白为甚么说女人是水做的。
声音黯哑,沙沙的,特别性感。
那天他大学同窗宗岩返国,他们班就借着给宗岩办拂尘宴的机遇构造了一场同窗集会,有家眷的天然需求携家带属。能够白日晕车太短长,当天早晨我睡得特别沉。
我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吻住,擦枪走火前他悄悄咬我耳朵:“老婆,昨晚没要够吗?”
他忽而和顺摸索,忽而猖獗打击,我被摊煎饼似的折叠成各种姿式与他连络。他像刚出笼的猛兽狂烈而放纵,完整变了一小我似的,畅快淋漓地停止着最原始的活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究用力地展开眼,但是没看到何文涛!
我用尽满身的力量想推开他,可双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一阵头晕目炫袭来,再度昏睡前,我无助地说了两个字:宝宝。
窗外有昏黄的光透进,我看到他压在我身上,就勾住他脖子想主动送吻,可手脚软得一点力量都没有。
他那方面没题目,但半年多前查出无精症后,我们就开端了无性婚姻。不过一个月前他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欣喜,我都有点思疑那晚不是他。
我吓得不轻,冲到洗手间脱下了寝衣。
滚烫的唇一起往下,沿着我的嘴巴、下巴、脖子、心口……半年多没开荤的身材特别敏感,特别是他停鄙人面最为奥秘的处所流连忘返时。
耳边响起一阵含混的笑,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上来,还伸了舌头。
“小檬?小檬?”老公叫了我几声,我下认识地闭眼假睡。
何文涛没有任何非常,我俄然不肯定了。
昏黄中有人压住了我,像那晚一样四周煽风燃烧,我的身材很诚笃地打起颤,痒得短长。
他窸窸窣窣地不晓得在弄甚么,接着我嘴巴和鼻子四周俄然被罩上了甚么东西。
早上醒来时,何文涛就睡在中间。
我气急废弛地回房把何文涛喊醒,刚想诘责他昨晚的事,这家伙却一把拉得我扑在他身上。接着他搂住我的腰一个翻身,转而把我压在身下。
我比及快零点都不见老公返来,刚想打电话就听到大门响了。
我大惊,刚想挣扎就发明脑筋晕得短长,我嗅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等反应过来屏住呼吸前,我已经吸入一部分。
身下传来胀痛时,我俄然想起了有身的事,急得满身直冒盗汗。
他及时搂住我,压下一个深吻,热烈而强势。我有点呼吸不上来,双臂更使不上力了。
老公没有生养才气,可我俄然有身了。
我被他吊得心都空了,想出声抱怨时被他翻了个身。
“小檬?”他又喊了几声,但我的认识越来越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