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臭小子真是一点不肯吃亏啊!”
不过这一次白河只是冷静给大师分了一杯,说一声:“请!”然后喝了,然后就没了。
“还请先生赐名!”未免留憾,众客人也纷繁劝道。
二蜜斯妙目异彩连连,眼看着白河面对金陵最有分量的一世人等侃侃而谈,这份安闲不迫的气度,是她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等了半天不见白河吱声,终究有人忍不住猎奇心了,问道:“敢问白公子,此酒何名?”
一想到本身先前还担忧他会不会乱来,乃至搞砸了这品酒大会,不但又有点忸捏。
群情声中,兰家下人扛着最后一批酒退场。
四等酒品完,三等酒上场。
被先前的三种“烈”酒灌了一通,有某些不堪酒力的客人已经开端“飘飘欲仙”了,刚好此时又身处秦淮河边,正应了“临江仙”三个字,实在妙不成言。
安抚啊!
在这个期间,固然官方已经呈现了同桌共享的合食风俗,但是在严峻场合上,还是以传统的分食制为主,以表尊敬,眼下的品酒大会就是如此。
但是下一刻,白河俄然抛出一颗重磅炸弹将他们炸下尘寰:“最后给大师先容我大周酒厂的压轴珍品――来人呐,上酒!”
“哈哈,谬赞、谬赞了!有请下一批……”
因而举杯,饮――!
待世人咳喘过后,白河这才笑吟吟的问了一句:“诸位,这君莫笑的滋味如何?”
“此酒缠绵……所谓一曲新词酒一杯,客岁气候旧亭台。落日西下几时回?无可何如花落去,似曾了解燕返来,小园香径独盘桓――诗名浣溪沙,酒亦名浣溪沙!诸位,请――!”
先容完“生长史”,终究轮到了今晚的重头戏:品酒!
“临江仙……临江仙!好一个临江仙!但为此名,当浮一明白!喝――!”一向默不出声的大诗仙李白俄然拍案叫绝。
“白公子,我大胆猜想这酒名叫喜相逢,对不对?”有人开打趣道。
“请恕鄙人江郎才尽,此酒……知名。”白河脸上苦笑,内心却笑到抽筋了:一等酒说好是不卖的“花魁”,老子才不会这么傻按个名字上去呢!没见大诗仙李白就在中间吗,这名字必定由他来起才够气度、够清脆、够逼格啊!
然后,他们就真的“君莫笑”了。
“哈哈,好你个白河!”对于这小子的贱气,李白算是领教颇深了,当下便发笑道,“我也喝了你很多好酒,想来不给你点好处你是不会断念的了……”
因为这酒订价最高,以是白河重点先容:“此酒不管烈度、香醇、回味等,皆是上上之选,比之先前三种均胜出一筹,最适合接待尊高朋人,同时也是我大周酒厂的重头产品。有道是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故而此酒可名为……”
一杯饮尽,俄然“哇”的一声,统统人都刹时瞪大了眼睛。
最后的一种,当然就是一等酒了。
白河却有点傻眼:白莲……这名字如何这么邪教呢?亏咱还觉得他会起个诗意满满的好名字来装逼呢!
就比如烟鬼抽烟,抽过了大中华,让你转头大前门,那对比就的确不要太较着了。
“好酒!好诗!请――咳咳!”
“得了得了,收起你这一套吧!”青莲先生笑骂,略一沉吟便道:“既然此酒由你白河所创,由我李青莲起名,那就从你的名与我的号中各取一字,名为白莲如何?”
大神都说好了,别人哪敢吱声?更何况,临江仙这名字已经确切比喜相逢高出不止一个境地,的的当得起这“一明白”。
“既然是品酒大会,当然要有酒可品才行。上面,便请大师一起来品一品我大周酒厂的最新产品――白酒!来人呐,酒菜服侍!”
二蜜斯看得不由掩口直笑:“白河这死人真的太坏了!他明晓得第一次喝酒的人都会受不了,却偏要用心勾引人一口闷,咯咯……”
固然被白河连番打脸,心有痛恨,但是在姚公子的眼中,却向来不把白河这贱人当作一个划一的敌手,只觉得他是一个只会投机取巧、偷奸耍滑的贱人罢了,底子不敷为虑。他眼中真正的敌手,由始至终就只要林家的三位蜜斯。但是现在,他发明本身仿佛有点低估他了……
啧啧……你看,多理直气壮!
“白莲?好名字!”青莲先生面前,统统人都是腿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赞特赞。
“不可不可!”
但是“食”不是重点,重点是“饮”。
这未婚夫又有才调、又会赢利养家、还会造些小发明来讨老婆高兴,真的太安抚了!
上完了菜,白河又拍鼓掌掌,立即又有兰家的下人抬着一批标记取“V”的白酒上来,每人分了一小杯。
在场还能保持淡定的,恐怕也只要白河、二蜜斯和李白三小我了――没体例,这几天他们几个每天喝一等酒,实在是欣喜不起来。
跟着白河一声令下,早已筹办好的美食好菜纷繁奉上,分送各位客人。
“哈哈……”世人一听,顿时收回会心的大笑声。
说着,他还很谨慎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李白,因为这首诗就是李白作的《金陵酒坊留别》,也不晓得这个天下的他到底作出来了没,如果作出来,会不会告本身侵权?
而那姚公子听了白河的先容,眼神却显得有点阴晴不定,神采有点阴翳。姚、林两家反面,林家越是风生水起,他身为姚家大少爷当然就越不高兴了。
白河一本端庄的先容道:“这类酒性最烈(劣),口感辛辣刺激,极具疆场铁血之风。正所谓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酒局如疆场,疆场上一刀见存亡,而在酒场,这类酒一样也能一杯见高低。是以,我称之为――君莫笑!诸位,请尝――”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然后是二等酒。
倒不是白河吝啬,也不是白酒的储备不敷,而是因为除了这一批白酒以外,前面另有一二三四那么多品级呢――说好是品酒大会嘛,当然是一样一样渐渐品了。白酒度数那么高,万一这些喝惯了优酸乳的土著们一杯倒了,前面的还如何品?
没了,就是没下文了。
“谢白公子接待,请!”
白河又先容道:“此酒虽不如君莫笑那般狂烈,但甘醇馥香,饮之齿有留香,让人流连忘返……正所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赏。金陵后辈来相送,欲行不可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故名东流水,寄意酒香如友情般延绵悠长。诸位,请――!”又是一饮而尽。
“废话!这是青莲先生李白亲身赐名的极品好酒,能跟那些浅显酒一样吗?如果不卖贵点,你猜青莲先生乐不乐意?”
“哈哈哈,这位兄台有悟性!”白河哈哈一笑,“不过鄙人以为,此酒名为临江仙更加贴切!”
一时候,只听“哇哇哇”、“咳咳咳”的声音不断于耳,除了少数几位武林妙手以外,一个个都呛得面红耳赤,咳喘连连,哪还笑得出?
“压轴珍品?!”世人皆是一惊,这临江仙已经醇到极致,前面竟然另有更好的?!
要晓得,在坐世人非富即贵,一个个都是食不厌精的主,只要酒味差上一点点,他们都能尝得出来。虽说前面的君莫笑、东流水、浣溪沙和临江仙这四种酒,味道都是各有特性,与之前喝过的优酸乳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有对比就有差异,他们还是一下子就尝出了一等酒的好来了,那的确是胜出那临江仙不要太多了啊!
笑而不语的李白不置可否,心道:“嗯,四等酒……东流水……小子有一套!”
“先生公然目光如炬,佩服!”白河从速马屁奉上。
五等酒品完,四等酒退场。
这下倒是笑得出了……
中间的青莲先生也大感好笑:“这明显是最劣的五等酒,这小子却恰好说成最烈,还安一个君莫笑的名头乱来人,哈哈,公然贱气无双啊!成心机、成心机!”
没错,就是一小杯。
万一今后有人问起:“白公子,你这酒如何卖这么贵啊?”
白酒的名誉早已传遍金陵,但是在坐这么多人,真正尝过的却没几个,都对这“白酒”神驰已久,当下便齐齐举杯,也很豪气的一饮而尽。
“臭小子真是一点不肯亏损啊!”李白一眼就看破了他的谨慎思,不由笑骂了一句。白河嘿嘿一笑,打蛇随棍上:“酒乃一等好酒,先生也是一等高人,赐名一事,舍先生其谁?”
“好、咳咳……好酒!!一杯下肚,还真让人笑不出、咳咳……出来啊,哈哈……真不愧是君莫笑啊!”有人边咳边大笑道。
“我大周酒厂所产白酒共分五类,此酒乃为其一。”
没有先容,也没驰名字。
这大诗仙收了咱这么多长处,如果不抠点好处返来,实在对不起咱这知己啊!
此次客人们不敢再豪气了,赞一句:“白公子出口成章,好文采!”然后有些小意的嘟嘴细尝,尝完以后再次大赞:“公然回味悠长,如东流之水,好酒!好诗!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