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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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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玩弄着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只暴露一双手,惨白又骨节嶙峋得有些吓人。

俄然,江烬雪只觉身材一麻,神智一片混乱,面前垂垂黑沉……可饶是如此,直到昏倒的前一刻,她趴在了黑袍男人身上,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

黑袍男人猝不及防,踉跄了两步还是倒在了地上,却仍旧高举着瓷瓶,恐怕摔了。

江烬雪悄悄的没说话,这黑袍男人晓得她是魂医?晓得她的神魂奇特之处?他看似像个药修,但他所玩弄的药材中,有近半她辨识不出的,另有近半也不是甚么医人的良药,或者……他是个毒修?

江烬雪没有冒然开口,只悄悄重新打量着山洞,这山洞不像是新斥地的,土壁不算平整却恍惚了棱角,上面还搭着搁板架子,一层层的摆满了大大小小封好的坛子。

“说了你也不明白。”黑袍男人还是之前那般口气,却执意将瓷瓶递向她,并不呵叱,但语气就像对待一只小狗般,“快喝。”

黑袍男人身上没有妖气,那么他应当是小我修,而他仿佛骨头很脆,她现在还不如个凡人般的力道,就能把他的指骨咬断,但是……江烬雪信赖,若真打起来,她不必然是他的敌手。

咕咚,他似是丢了个糖块出来,又抓了把甚么粉末,咕噜咕噜的不断摇摆。

“这是甚么?”江烬雪没伸手。

江烬雪仍旧感觉浑身乏力,面前虽昏黑一片,但仍旧模糊有光,那不是洞口透出去的光,而是烛火。

很明显,这是个疯子,这类描述并非说是神智残破,而是痴迷了药术或毒术的疯子,言行举止总显得与平凡人不大不异,做出事来,也没有常理可循。

俄然,黑袍男人似是昂首看了她一眼,那被广大罩帽挡了大半的脸只暴露削尖的下颚,“你比我预算该醒来的时候,多睡了一个时候,魂医的神魂,莫非不能自医?”

江烬雪悄悄抚上了手腕,却鲜明一惊,她手上的银玉镯子不见了!

可黑袍男人不惊也不恼,似也一点儿都不痛,只问了她一句,“你肯定要喝我的血?有毒的。”

“废话!你都说了药效不明,我为甚么还要先尝过?!”

“我也不晓得。”

黑袍男人又持续道:“你若尝了说苦,我再加点儿糖,若太甜了我再兑点水,或许你喜好咸的?还是辣的?”

已经一个多月不眠不休,对于她如许神魂缺损的人来讲,竟然一睡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我如果不喝呢?”

“你又没尝过,怎就说不喝?”

最起码,这黑袍男人的修为境地她看不到,那就意味着,他的修为,毫不是与她一样的元婴期。

而她现现在躺的床榻,也仅仅是一块凸起的土台,上面甚么寝具都没有,却比平常的床榻高了很多,她躺在上面与其说是睡觉,更像是……待宰。

不成能!他已经死了!

“这个应当不错。”黑袍男人自言自语着,将两瓶不知甚么东西倾倒在一起,又摇摆了一会儿闻了闻,忽而又点头,“太苦了。”

“药。”

可就当她一鼓作气,举拳向着黑袍男人的脸捶下的时候,却硬生生的愣住了。

江烬雪:“……”这是要拿她试药么?

江烬雪缓缓转过身,只见偌大的山洞中看不见洞口的位置,黑漆漆得仿佛封死普通,间隔她不远处有个桌台,上面的烛火如豆般岌岌可危,而就在桌台后,有个穿戴广大黑袍的人,连着罩帽低着头,完整看不清楚脸。

江烬雪奋力一偏头,几近用尽了满身力量,一口咬上了黑袍男人的手指,只听咔的一声,那指骨仿佛分外的脆,就这么……被她咬断了。

而江烬雪一击到手,顺势滚下了土台,跨在黑袍男人身上用力一拳捶向他的肋骨,果不其然,只听咔嚓一声,那肋骨恐怕一次就断了两根。

青沂呢?莫非说,她这是又被甚么人无缘无端掳了来,还是说……沉玉从一开端让青沂送她走,就没筹算让她安然自在?

这时,她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年青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并不是青沂,可仍旧有几分辩不出的似曾了解,慢条斯理的,语气并不狰狞,却透着浓浓诡异的味道,“醒了么?你睡着的时候神魂得不到疗养,还是别再睡的好。”

黑袍男人抬头倒地,罩帽被翻开,那张瘦骨嶙峋脸颊凸起的脸惨白的吓人,却掩不住那双桃花眼给她带来的震惊,那眉眼哪怕瘦脱了型,她仍然不会健忘……

但是,那模糊约约传来的古怪药味……

“甚么药效?”

黑袍男人的头略低,广大的罩帽笼着脸,背对烛火完整堕入暗影中,连喜怒之色也没法辩白。

可话音刚落,江烬雪俄然猛的一窜,几近用了满身力量,一头撞向黑袍男人的胸口。

“如许就对了,甜的,闻起来还很香……”黑袍男人说着,俄然转过桌案向她走来,手中不断摇摆着瓷瓶,直至走到她面前才一伸手,“喝。”

“你带我来,想干甚么?”

江烬雪:“……”这不是口味如何的题目好么?!

江烬雪一松口,吐了口中的残血,向后退了退问道:“你是甚么人?”

身后固然一片悄静无声,她能感受获得,她身后有人。

他只一手递着瓷瓶,任由另一只手血流不止,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才又慢条斯理道:“喝吧,药效如何,只要喝了才气晓得。”

俄然,黑袍男人猛的掐了她的下颚,瓷瓶径直送到了嘴边。

有点儿像个疯子,但又绝对是个不简朴的疯子。

江烬雪又今后缩了缩,但后背已经靠上了土壁,黑袍男人身形高挑,手臂也长,不管她如何退,恐怕要抓她,也就是一伸手的事。

“说了你也不熟谙。”黑袍男人仍旧漫不经心,仿佛并不在乎手上的伤,任由血顺着指尖不断往外淌,“不要抵挡,我一时半会儿的,还不想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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