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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爱与欲望之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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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慢吞吞地吃完了晚餐,店里的客人大多也都散去了,阿谁女接待已经被菲尔斯的蜜语甘言哄得服服帖帖,跟着他上了楼。

“还觉得会脸红到不知所措呢……没劲。”埃文德尔打了个哈欠,筹算再睡个回笼觉。

“嗯……再摸摸……”

帕洛斯这会儿酒劲还没下去,不但脸颊酡红,全部上半身都泛着红色,像个刚蒸熟的虾一样,埃文德尔拉被子的时候,在他额头摸了一把,本来是想探探体温,帕洛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这突如其来的“对不起”让埃文德尔更搞不懂了:“为甚么报歉?”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举起胳膊挡住了脸,仿佛看不到埃文德尔便能够回避激烈的耻辱感似的,这副害臊到顶点的模样更是让埃文德尔起了玩兴,在他工致的手指带来的激烈刺激和酒精的感化下,帕洛斯一点抵挡之力都没有,只能尴尬地爬动着身材,跟着他掀起的海潮载沉载浮。

再一觉醒来又是中午了,埃文德尔下楼的时候,大厅里只要菲尔斯和阿尔凯在,菲尔斯兴冲冲地说:“你可算是起床了,我们明天出发吗,还是再等一天?”

埃文德尔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哦?那么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当那处被握住的时候,帕洛斯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慌乱地点头回绝:“不不不……别碰那边……”

帕洛斯浑沌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就感遭到埃文德尔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摸到了之前的“春梦”里向来没有触及过的处所。

埃文德尔吹了声口哨,号令他的魔宠蝙蝠出去找,娜塔莉不太甘心肠飞进了雨中。

如果让他就这么睡一夜,想也晓得那滋味必然不会好受的,埃文德尔叹了口气,将帕洛斯的双手拉过甚顶,解开皮甲上的搭扣,抓住肩甲的部分用力往上拔,试图将皮甲脱下来。

“哦?”埃文德尔挑起了眉,“你想让我摸那里?”

前所未有的感受让帕洛斯的大脑完整没法思虑,他抓住埃文德尔的手,看起来像是想要制止法师持续玩弄本身,却又没有效上哪怕一分的力量。

小旅店只要几个双人间和通铺,因为阿尔凯甘愿睡在室外,本来是埃文德尔伶仃睡一间,菲尔斯和帕洛斯睡另一间,不过菲尔斯已经和女接待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开端传出一些不成描述的声音,埃文德尔当然不会残暴地打断他们的功德,他排闼走进帕洛斯地点的那一间,发明圣殿骑士被简朴卤莽地扔在床上,菲尔斯只意味性地脱掉了他的靴子,硬皮甲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不,绝对不是!”帕洛斯慌乱地摇点头,“这都是我的错!”

“明显是我对你‘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吧。”埃文德尔好笑地看着他,“你这是在申讨我吗?”

埃文德尔感受床上那副年青的身材挣动了一下,俄然肌肉绷紧,他都还没来得及做甚么,乳红色的黏稠液体就沾了他一手。

***

“不舒畅吗?”法师技能纯熟地挑逗着他的*,一脸坏笑地问,“圣殿骑士是不能扯谎的,实话奉告我,舒畅不舒畅?”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帕洛斯因为宿醉头疼不已,他含混了一会儿,才开端感觉不对劲--他完整记不起喝醉今后是谁把他背上楼,也不晓得是谁帮他脱掉了皮甲和衣服,脑中仿佛环绕着一些非常不成体统的片段,他却不晓得那究竟是他做的春梦,还是真的产生过。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令帕洛斯不由闷哼了一声,只能诚恳承认道:“……舒畅。”

埃文德尔语气暖和地问:“如何了,干吗躲起来?”

“喂,莫非你筹算就如许算了?”埃文德尔揪了一把他的脸颊,将他揪出了各种鬼脸,看帕洛斯确切已经睡死畴昔,顿时感觉无趣,特长帕略微做了一下清理,就给帕洛斯盖上了被子。

但是教会需求款项来保持本身的运作,因而宣布人们能够捐出本身的款项来了债罪孽,至于美食和保持保存所必须的食品之间底子没有一个明白的边界,因而即便教会内部也无人遵循禁食的规定,绝对的禁欲更是会让人类没法繁衍下去,是以教会折中地宣布伉俪之间为了繁衍后代而停止的性行动是符合品德的。

光亮神教会倡导禁欲,以为欲`望令人出错,非论款项、美食还是情`欲都是罪过的泉源,只要阔别了这些罪过,才气在身后达到天国,过上永久幸运安宁的糊口。

“我竟然对您……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帕洛斯一严峻又用回了敬称。

“那里都行……”帕洛斯含混不清地说,“……归恰是在做梦啊。”

当他发明劈面床上睡着的不是菲尔斯,而是埃文德尔的时候,内心更是敏捷地被惊骇和不安填满了。

在埃文德尔看来,帕洛斯那神情活脱脱地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困兽一样,要不是本身堵在了出口的位置,说不定他已经拔腿就跑。

“好嘞。”菲尔斯很乐意再无所事事地度过一天,阿尔凯却感觉有些无聊,站起来出门去了。

听到有人踩着木台阶上来的声音,帕洛斯才如梦初醒地昂首,一看到埃文德尔的身影,他顿时惶恐失措地站了起来。

在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的时候,法师仿佛被他的动静吵醒了,慢腾腾地翻了个身,半睁着眼看着他,用降落慵懒的嗓音打了个号召:“早啊。”

埃文德尔恶兴趣地察看着帕洛斯的反应,年青的圣殿骑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行动生硬地爬起来抓起衬衫就吃紧忙忙地跑出了门。

埃文德尔冒着细雨来到了旅店前面的谷仓,帕洛斯就躲在那些干稻草和破箱子之间,抱着本身的膝盖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不一会儿,帕洛斯就感觉本身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集合到法师的手中去了,激烈的快感如同巨浪普通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的认识完整堕入了飘飘然的空缺。

***

“没有啊。”埃文德尔懒洋洋地说,“也就是缠着我不放,非要我摸你,摸一下不敷还要我一向摸到你舒畅罢了。”

帕洛斯迷含混糊地哼唧了一声,仿佛有点儿醒来了,他爬动着身材共同着让法师将皮甲脱掉,过程中衬衫也被带得撩了起来,正盖在他的脸上,埃文德尔干脆将他的衬衫也一并脱掉了。

埃文德尔撑着床铺靠近了一些,贴在他的耳边说:“还梦见过甚么?比如说……如许?”

“如何,复苏些了吗?”埃文德尔问。

看来帕洛斯把这当作一场春梦了,这让埃文德尔俄然之间起了坏心,想要逗一逗这个常日里呆板沉闷的小伙子。

埃文德尔有点头疼起来,他想起圣殿骑士的教条里严格规定了结婚之前不成以有性行动,婚后也不成以跟老婆以外的人出轨,同性之间更是绝对的忌讳,固然这些教条已经越来越不被人们当回事了,不过遵循帕洛斯的脾气,八成一向都松散地遵守着圣殿骑士的守贞誓词,至今都还是个处男吧……

比及埃文德尔吃完了午餐,娜塔莉就*地返来了,得知了圣殿骑士的行迹今后,埃文德尔站起来:“明天持续歇息,我们明天再解缆。”

埃文德尔听了一阵四周的闲谈,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海阔天空的胡吹,没有任何教会通缉方面的动静,看来教会底子没想到他不但没死,还在阿尔凯的帮忙下往北穿过了咏歌丛林。

***

帕洛斯一开口就结巴了:“埃文德尔先生……明天我、我喝醉了,没做出甚么失礼的事情吧?”

埃文德尔催促地捏了一下:“快说呀。”

帕洛斯已经展开了眼睛,却并没有复苏,他握着埃文德尔的手放在本身的胸口,迷含混糊地说:“再摸摸我……”

在教会本身的体系中,只要毕生禁欲的神甫才有资格成为人们的灵魂指导者,至于其他神职职员,比如牧师和圣殿骑士则需求立下守贞誓词,根绝统统婚前性行动,婚后也不能和老婆以外的人有染,自渎和同性之间纯粹为了获得快感所停止的性行动,更是绝对的忌讳。--《费诺大陆百科全书・汗青篇》

埃文德尔看了看窗外,明天的雨仿佛小一些了:“下午如果雨停了我们就出发吧,对了,帕洛斯呢?”

手底下是一具年青夸姣的*,因为长年穿戴盔甲,帕洛斯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不过肌肉倒是韧性实足,法师从健旺的胸肌一起抚摩到线条清楚的腹肌:“你常常梦见我摸你吗?”

帕洛斯神采惨白地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如果是如许的话,那这个打趣就真的有点开大了。

“不晓得啊,我看他一脸见鬼的神采跑出去了,早餐都没顾上吃。”

“年青人真是没耐烦啊……”埃文德尔摇了点头,不过帕洛斯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醉酒加上宣泄后的疲懒,让他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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