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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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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少爷,您有所不知,那冯德水早前是相爷的门生,凭着相爷的干系和帮衬,一起平步青云,飞黄腾达,稳居京兆尹掌权人,早些年,还念着相爷的恩典,来往频繁,可近两年,竟自行拉帮结派,置相爷于不顾,乃至很多时候,将相爷的叮咛抛之脑后,置之不睬......”

李季麟垫着茶杯盖小扣闲逛,叮铃作响,闻言,睿智一笑:“不会,第一,那夏昌训这么短的时候内,能一起爬上大理寺卿的位子,靠的便是揣摩圣意,昨日,爹畴当年,他慌不择路,满是事发俄然,一时乱了方寸”

声音一顿,忽而降了几分:“皇上是在给夏昌训提示,即便错判草判误判,也,情有可原!”

话音一落,三人齐齐看过来,李群明极其惊奇:“哦?我儿何意”

李群明看的闹心,烦躁一摆手:“行了,连着两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都给秘闻起来!”,余光瞥见李季麟正深思默想,面色一舒,缓声道:“麟儿啊,你夙来主张最多,这件事你且说说,该如何措置”

话音一转,看向李季麟:“麟儿,你以为,那夏昌训是否真的会去提审冯德水父子”

李季麟撩起袍子在徐李二人劈面的位子坐下,眼含精光,沉声笑道:“爹,这件事底子无需放在心上,时候一到,流言自破”

“这两日,也该晃过神来了,一旦他反应过来,便知此案,宜早不宜晚,宜快不宜慢,就算晓得背后之人,提人审判,核实落案也需时候,夏昌训知皇上要的不是过程,只是成果,一个能安抚民气,皆大欢乐的说法罢了,以是,他毫不会做违背圣意的事情”

李群明缕着髯毛,眯着眼睛,沉声道:“麟儿的意义是,皇上说那句话的企图,是在表示夏昌训,十五之前,不管案情如何生长,都必须结案”

李季麟笑而不语,不着陈迹的轻点下颚,书房内,一时沉默,沉寂无声,李一草忽而拧眉:“那如果夏昌训不明此意,或是干脆将我二人直接定了罪呢”

“二少爷的意义是,那夏昌训会造个假证据驳了所谓的真证据?可那不是更费事更惊险?直接判了我们的罪,不是更快吗”徐廉洁混着鼻音,嘟囔出声。

李群明冷哼着瞥了他一眼,转而对李季麟道:“麟儿,你且持续说”

这个二少爷,真是深不成测,笑里藏刀!

“爹,您想,既然皇上嘱意大理寺赶在十五之前结案,前后左不过半月不足,伸案断案,皆以‘两造具有,师听五辞’为始,可单单暗访搜证便需一月余之,皇上怎会不知这个理”

李季麟抚着杯子,目工夫沉,凉凉不语,只盯的徐廉洁浑身胆怯,战战兢兢,声音提到了嗓子眼:“二......二少爷,我......我说错......说错话了吗”

“一草说的不错,爹爹确切是以事烦心”,李群明敛目垂眉,没重视两人之间的暗涌,只拧着眉心,怫然不悦,本觉得可借此撤除那早已不受掌控的冯德水,好让徐廉洁上位,可没想到会如此糟心。

汗流浃背,诚惶诚恐间,幸亏李一草甚是鄙夷的一句话,将他救了返来:“你若想死,二少爷毫不拦着”

徐廉洁被骂的甚无情感,点头哈腰,连连称是,以后,便再不敢无端插话。

“左相爷,你可得救救老夫啊”徐廉洁一把鼻涕一把泪,来回抹了个遍。

李季麟见此,眸含幽光,嘴角勾起阴嘲笑意,斯须,徒然出声:“爹,此时撤除冯德水,可谓是,天时、天时、人和”

见他缩着脖子,浑身颤抖,李一草满脸讽刺:“你这名流县令当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半点长进,二少爷都说了,皇上要的,是一个能安抚民气,皆大欢乐的说法,如果现下将你我二人抓了,不但安抚不了民气,还会横遭民怨,如此节骨眼上,他夏昌训敢无端生出事端,不是被皇上明着砍去脑袋,就是暗里因公殉职,你觉得那夏昌训,如你这般愚不成及”

要说他徐廉洁此生最惊骇的人,第一便是璃王慕容墨月,第二,便是这丞相府二公子李季麟,那慕容墨月是明着让他惊骇,可这二少爷,确是明着暗着都令他胆怯,此时被他如此面无神采的看着,徐廉洁顿觉骨寒毛竖,胆战心惊。

李群明抚着髯毛点点头,沉默半响,面色凝重,微一感喟:“照麟儿如此说,那冯德水父子摆布是动不得了?秘闻还觉得,那包探听带来的动静委实会令人欢畅几日”

李一草独自说着,忽被李季麟那双平波无奇的眸子盯得心尖一颤,双手不听使唤的建议抖来,深呼了口气,强压下心惊,略显为莫非:“当然了,我与那冯暨也是两看相厌,嚼穿龈血”

“二少爷的意义是?”徐廉洁面色凝重,神采镇静。

李季麟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轻笑道:“五国争霸,向来被奉为国之体量,最为国君正视,本年在天幕停止,我们的皇上向来又最重脸面,现在,各国使节考查到临期近,这个节骨眼上,怎会容忍有违颜面的事情存在,直接跨过京兆尹和刑部,召见大理寺卿,这还不能申明题目吗”

枯藤老树,枯叶潇潇,左相府书房,一片冷落,左相李群明席高而坐,二少李季麟直身而立,徐李二人蒲伏在地,些许哽咽呜鸣自徐廉洁口中传出,单单那李一草,身子跪着,周身却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李季麟微一点头,面色无常道:“这第二嘛,昨日,爹你已经向那夏昌训抛出了同僚之情,亦给他出了主张,那夏昌训不知一草他们是爹的人,只会暗中感激爹爹,此案既然提不得,伸不得,且爹的主张恰对了皇上的心机,他夏昌训便只能按着爹给他指的路走,不会多生枝节”

“这个不会”李群明摆手,面色阴沉:“那包探听已经说了,他昨日便被夏昌训叫了去,那夏昌训已经晓得了那背后之人,便是冯德水父子,此为那对父子打击抨击,夏昌训决然不会随便判了你二人的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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