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看以后谁还敢再要你
“大可不必。”
陆柏宴用力捏过她的下巴,神采难辨,“江瑶,你有甚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你别...碰我,给我滚蛋…”
江瑶咬着唇,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的耻辱,眼角有泪悄悄滑落。
脸上笑着,内心却痛的要命。
江瑶将车窗摇下,无语地问,“杨秘书,有事?”
陆柏宴气得肝疼,胸口狠恶起伏,肝火燃烧满身。
江瑶被惯性带着往前,又被安然带扯回,脑袋直发晕。
突如其来的妒忌像是有一桶汽油浇到他的心口上,那团火烧得乱七八糟,把他的明智烧得干清干净。
内心像被海水倒灌,一种沉闷而堵塞的感受劈面而来,胸口模糊作痛,江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跟踪我?”
悠长的死寂。
她侧头,看到杨勇恭敬地站在内里,仿佛在等她。
“......”
强忍着崩溃的泪意,江瑶攥紧衣袖,昂首看向陆柏宴,果断道,“好,那我就再说一遍,不管是宋云舟还是裴慕青,他们都很好,我想跟谁来往,都跟你没有任何干系,你爱娶谁就娶谁,今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干与谁。”
“江蜜斯......”
门被狠狠关上。
陆柏宴嘲笑着,掐住她的腰,将她拽到本身面前。
但是她却没法逃脱。
陆柏宴一动不动半俯身在那,路灯昏黄,虚踏实浮从身后暗射出去,晃的她眼睛疼。
安然带被扯开。
陆柏宴额头青筋直跳,内心堵滞,肝火把他的眼睛都烧红了。
江瑶偏过甚,攥着安然带,指骨发白,不吭声。
陆柏宴冷冷一笑,掌心按着车椅内侧,倾身出去,他贴得极近,温热的气味喷洒在江瑶耳畔,带着极强的压迫力,“让我亲身来请?”
陆柏宴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线像裹着寒霜,“方才在车上说的话,再说一遍。”
说完,一把扣住江瑶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稍等。”
江瑶偏过甚,右手掐着左手指尖,冷冷地说,“如果没有其他事,费事二叔下车,我累了,要回家。”
陆柏宴握着她的身子,将她转过来,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那种深深的有力感再次袭来。
氛围僵冷。
可她对他的气味过分熟谙,哪怕内心回绝,身材的肌肉影象没忘。
她从未见过如许的陆柏宴。
庞大的压迫感,让江瑶脊柱发麻,连手指都在颤栗。
江瑶呼吸刹时混乱,扭动肩膀想抵挡。
他低头含着她的耳垂,让她浑身力量尽失,除了扬起下巴尽力逢迎本身,甚么都做不了。
男人骨节清楚的手指搭在车门上沿,低下头,嗓音里出现冷酷,“下车。”
氛围突然升温。
杨勇取脱手机,对准车上的二维码,付款,随后目光扫向司机,“二十万够吗?”
江瑶撇开他的手,不说话。
“那就让我对劲了再说。”
挣扎间,衣衿大开,她全然顾不上,只晓得面前的男人非常伤害。
“徒弟,费事开车。”
“呵!”陆柏宴眼神薄凉,语气阴恻恻的,“如何?没让他送你回家?”
“江蜜斯,陆总在车上等您。”杨康客客气气道,“您也晓得陆总的脾气,如果惹怒他,对大师都没有好处。”
“我让你再说一遍。”
眨眼间,玄色宾利俄然加快,横亘在出租车火线。
江瑶身子颤抖不止,咬着牙,冒死抵当耻辱感带来的颤栗。
“......没闻声就算了。”
在对方挣扎间,扯下她的针织衫,往中间一甩,半弓着身子,将本身的外套脱下,毫不怜香惜玉地吻上她的唇。
氛围对峙了一会。
“放开我。”江瑶冒死挣扎。
陆柏宴神情里的调侃很伤人,“要不是明天偶尔路过,我都不晓得你比来跟博晟投行的裴慕青干系这么好,还送人家礼品,如何?嫌宋云舟没骨气,筹算换人了?”
随后,‘咔嚓’一声。
车门翻开。
任由他冲撞、占据。
“行。”
江瑶微抬下颚,“论家世、财力,裴家不比陆家差,更何况裴总长的好,才气风采样样出众,我如果跟他来往,一点都不亏损,如许的解释,二叔您对劲吗?”
“江蜜斯,陆总请你下车。”
再昂首时,陆柏宴冰冷的眸光落在她脸上,“江瑶,我真是小瞧了你,真应当让人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我看到时候谁还敢再要你!”
一股耻辱感将她淹没。
江瑶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他,是裴慕青。
“闭嘴。”陆柏宴抱着她的手一紧,面色阴沉地将她塞进宾利后座,哈腰也坐了出来。
司机猛刹,等反应过来,后怕地趴在方向盘上,捂着胸口直颤抖,“我了个亲娘,索命啊!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了不起。”
等复苏过来,想开口问司机环境,就听到车窗被敲响。
江瑶扭过甚,一动不动。
江瑶下认识想躲开。
不过,她也就昏了一秒,就用力把面前的男人推开,“陆柏宴,你疯了?”
内心不免有些后怕。
司机被冷冽的目光一瞥,背后模糊冒汗,手忙脚乱地解开安然带,下了车,“够了够了,您请便。”
‘砰’一声。
江瑶侧身去拉车门,陆柏宴从前面伸手紧紧抱住她,手指滑过柔嫩滑嫩的腰肢。
她不晓得陆柏宴发甚么疯。
江瑶也快丧失耐烦,没好气地说,“那就费事你转告二叔,我不便利下车。”
看着江瑶那双含着春水的眼睛,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来接受欢愉,感受整小我都要炸了。
猖獗、偏执、想要摧毁统统。
只可惜,他的专属气味好像绳索一样,将她紧紧绑在原地,让她除了压着下巴今后退,都不晓得该如何避开他。
大半夜的截停出租车,连命都不要了。
掌心滚烫。
温凉的唇瓣覆上来,江瑶脊背绷紧,试图挣扎。
“那又如何样?”
她嗓音干哑,陆柏宴当没闻声,二话不说将她从车里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