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烬焚天渊

陆九渊的残魂俄然从林雨蝶眉心冲出，竹杖虚影刺穿琉璃盏："丫头！用天缺之体接引初代之力！"林雨蝶的冰火双瞳迸发极光，十万童尸怨气在她身后凝成初代烬脉者的虚影。

"等着我..."林烬的黑焰俄然演变成暗金色，初代印记在额头灼灼生辉，"纵有万界...焚尽便是！"

"哥哥...凌霜姐姐的妖丹..."林雨蝶的指尖刚触及凌霜心口，就被噬魂蛊的毒刺逼退。她掌心被腐蚀的伤口腾起黑烟，十万童尸的怨气在她瞳孔深处翻涌。

虚界裂缝喷涌的黑潮如巨兽之口，将九霄城的残骸吞噬殆尽。林烬的黑焰在周身构成暴风眼，却压不住怀中凌霜逐步冰冷的体温。她左眼的金纹忽明忽暗，锁骨下的噬魂蛊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向心口伸展。

虚界裂缝俄然狠恶收缩。盟主半透明的身躯从黑潮中踏出，左眼的金纹与凌霜如出一辙："烬脉者，你可知这妖凰为何总在护你？"他右眼倒映的婴儿群俄然哭泣，声波震得苏婉儿耳鼻溢血。

韩无涯的元婴在焚天火柱中扭曲狂笑："妖凰泣血时，便是虚界门大开之日！"他残破的元婴俄然自爆，化作万千噬魂蛊扑向凌霜。林烬的黑焰护罩被蛊虫啃出缺口，一缕蛊毒钻入凌霜右眼。

盟主的半透明身躯初次暴露惊容。他左眼的金纹俄然离开眼眶，化作凤凰尾羽没入凌霜体内："你觉得...没有我的默许你能活到现在？"

林烬的暗金火焰顺着琉璃盏灌入凌霜体内，噬魂蛊虫在青光中化作灰烬。凌霜俄然展开金瞳，霜翼残片如利刃刺向盟主："百年前你剖我妖丹种蛊...本日该还了！"

斧刃劈开左眼的刹时，虚界裂缝轰然炸裂。无数婴儿虚影从盟主右眼逃逸，在焚天火柱中化作星斗。凌霜的妖丹碎片坠入林烬掌心，内里封印着半段影象光影。

林烬抱着凌霜的残躯跃入熔炉，黑焰与青光在炉内炸开奇点。噬魂渊的裂缝开端闭合，盟主的身躯在消逝前嘲笑："你觉得...虚界只要这一道门？"

"找死！"林烬的瞳孔刹时被暗金占有，筑基期的瓶颈轰然炸裂。双烬脉如岩浆在皮下奔涌，《焚烬诀》功法竟自行逆转，黑焰中混入赤色符文："以我烬脉为引——"

"就是现在！"凌霜俄然摆脱监禁，残破的霜翼裹住林烬。她心口的琉璃盏碎片迸发青光，与黑焰融会成焚天火柱："百年前你盗我涅槃火...本日便用这火焚尽虚界！"

苏婉儿跪坐在熔炉边沿，手中攥着盟主左眼的碎片。碎片上映出无数虚界之门，每扇门前都站着一名金纹妖凰。

"老东西坏我功德！"盟主右眼的婴儿群俄然暴走，噬魂渊深处的锁链破空而来。林烬的黑焰战斧与锁链相撞，溅起的火星竟扑灭了虚界黑潮。

"不成！"苏婉儿掷出的灵晶在半空炸开，温和青光裹住凌霜心口。学宫秘宝"净世琉璃盏"的碎片嵌入她妖丹裂缝，临时凝固了蛊毒伸展："林烬！用你的黑焰扑灭琉璃盏！"

"笨拙。"盟主抬手重点，凌霜的霜翼在空中呆滞。他右眼的婴儿群伸出苍赤手臂，竟从虚界抓出半截凤凰尾羽："你觉得...当初是谁给你涅槃的机遇？"

熔炉核心俄然闪现九道新的裂缝，每道裂缝中都探出与凌霜面貌不异的妖凰手臂。林雨蝶的冰火莲花在此时绽放，十万童尸怨气净化成的星辉照亮苍穹："哥哥...我们才是钥匙...也是锁..."

黑焰战斧裹挟着初代之力劈落。盟主左眼俄然闪现凌霜的面庞，竟让林烬的守势停滞半息。凌霜的霜翼在现在完整粉碎，她以残存妖丹撞向战斧："脱手！"

林雨蝶的初代虚影俄然凝实，战斧劈开盟主右眼的婴儿群。凄厉哭泣声中，噬魂渊的锁链寸寸崩断。苏婉儿趁机捏碎统统灵晶，净世青光化作樊笼困住盟主："林烬！斩他左眼！"

"本来你早就..."林烬的暗金瞳孔映出惊人本相——百年前的凌霜竟是盟主亲手培养的妖凰容器！

九霄城废墟俄然升开初代熔炉。陆九渊的残魂耗尽最后灵力，将林雨蝶推入炉心："天缺之体...才是真正的封印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