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烬火焚心

林烬的战斧与锁链同时到达。斧刃劈开云偶然护体灵气的刹时，水晶锁链却诡异地调转方向，直刺他后心。千钧一发之际，凌霜的冰唇掠过他耳垂："对不起..."

天墟城废墟上空，云偶然的玄玉尺卷起千重灵浪，元婴顶峰的威压碾碎周遭百丈的断壁残垣。林烬的万民铠在灵力风暴中铮鸣作响，胸甲处净化的功德碑核心迸发金光："老狗！你这身修为，也是吸食童尸灵脉得来的吧？"

"你的血..."林烬俄然发明万民铠正在接收这些血液，胸甲处的功德碑核心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凌霜喘气着扯开衣领，暴露心口处与功德碑同源的凤凰图腾："快...用我的血...净化全城！"

凌霜在坠落中被林烬接住。她染血的指尖抚过他眉心的初代印记，涅槃火俄然在两人唇间燃起奇特的共鸣。当黑潮淹没苍穹时，他们的影子在火焰碑文上交叠成一尊焚天战神的图腾...

"黄口小儿！"云偶然须发皆张，袖中窜出九道噬魂锁链，"本日便让你见地，何为真正的..."话音未落，暗金火焰凝成的战斧已劈至面门，将后半句话生生斩回喉咙。

"不！！！"盟主的虚影初次暴露惊怒。他右眼的婴儿头颅俄然炸裂，化作黑潮扑向火焰碑文。林烬的战斧却先一步劈开虚空，初代烬脉者的虚影自碑文闪现："百年前的债...该还了！"

"谨慎！"苏婉儿的符箓在空中炸开樊篱，却只阻了青鸾半息。林烬将凌霜推向安然处，万民铠的肩甲俄然离体，化作熔岩巨盾迎向青鸾。爆炸的气浪中，他暗金瞳孔锁定云偶然左肋——那边跳动着与功德碑同源的邪气。

云偶然趁机捏碎本命玉佩，滔天灵力化作百丈青鸾："死吧！"

城南废墟俄然传来阿青的哭喊。林雨蝶倚在破裂的丹炉旁，天缺之体的光翼正在接收地脉浊气："哥...别管我..."她每说一个字，嘴角就涌出掺杂水晶碎片的黑血。

"丫头撑住！"阿青的十指被药鼎碎片割得血肉恍惚，仍冒死调配着解毒丹药。紫陌的剑网在二人头顶明灭不定，抵挡着不竭坠落的虚界残骸。

涅槃火俄然从她妖丹裂缝喷涌，硬生生烧断噬魂蛊的节制。林烬的斧刃顺势贯穿云偶然左肋，扯出一团跳动的乌黑肉瘤——恰是豢养噬魂蛊的童尸灵核！

凌霜的霜翼掠过燃烧的屋脊，剑锋挑飞两道偷袭林烬的锁链。她右眼的金纹在苦战中忽明忽暗，当林烬的后背佛门大露时，竟本能地旋身替他挡下一记恶毒掌风。

凌霜的霜翼俄然妖化成水晶锁链，缠住云偶然的右脚踝："他的命门在..."话音未落，噬魂蛊纹从她脖颈伸展至锁骨，竟是盟主在长途操控！

林烬的万民铠俄然不受控地升空，整座天墟城的废墟开端液化重组。凌霜的涅槃火顺着铠甲纹路流淌，在城中心凝成百丈高的火焰碑文——那是用她的血誊写的九霄盟罪行！

"咳..."凌霜踉跄跌进林烬怀中，嘴角溢出的血珠在万民铠上灼出青烟。林烬揽住她腰肢的顷刻，涅槃火与烬脉竟在她经脉中产生奇特共鸣，两人交握的手掌间燃起冰蓝与暗金交叉的火焰。

凌霜的霜翼俄然狠恶震颤。她抚着心口发展三步，妖丹裂缝中排泄金红交叉的液体——那是涅槃火与烬脉融会后的奇特血液。林烬下认识伸手去扶，却被她滚烫的体温灼得指尖发麻。

云偶然的残躯俄然炸成毒雾。九霄盟主的嘲笑从四周八方传来："真是动人...可惜！"虚空中降下十八具水晶棺椁，每具棺中都躺着与凌霜面貌不异的女子。

"不！"云偶然七窍涌出黑血，元婴在灵核离体后敏捷干瘪，"盟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