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宿蛊缠凰

凌霜俄然放手，尾羽状的冰晶从背后刺穿本身左肩。妖异的冰蓝色血液喷溅在玉瓶上，水晶大要闪现血契纹路。她痛苦伸直，霜翼退化成残破的冰晶羽毛："快走...噬魂蛊要醒了..."

学宫警钟俄然轰鸣。冲出深渊的刹时，林烬看到凌霜颈后闪现九霄云纹——与韩无涯尸身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噬魂渊的罡风分裂霜翼，凌霜的冰蓝色血珠坠入深渊，在半空凝成串串冰莲。她指尖结印，霜刃劈开千年玄冰封印时，林烬看到冰层下埋着数以万计的青铜瓮——每个瓮口都探出半截孩童手骨。

凌霜残翼完整消逝，跌坐在地轻笑："你觉得...噬魂蛊凭甚么能节制妖凰？"她扯开领口，心口的凤凰图腾正在吞噬黑斑，"九霄盟主...是我的..."

深渊底部传来锁链崩断声。林烬抱起mm冲向祭坛，玉瓶却主动飞入林雨蝶怀中。少女俄然睁眼，瞳孔变成与凌霜不异的冰蓝色："阿烬，百年未见，你还是这般鲁莽。"

林烬如遭雷击。这语气...清楚是百年前阿谁为他挡下天劫的雏凰！

林雨蝶指尖轻点玉瓶，凤凰尾成仙作流光没入凌霜体内。噬魂蛊俄然暴动，九霄盟主虚影收回吼怒："叛徒！你竟敢..."

林烬的暗纹伸展至脸颊，黑焰顺着她指尖反噬："想要？本身来取！"

赤色祭坛在寒雾中闪现，九根锁链缠绕着水晶玉瓶。瓶中半截凤凰尾羽泛着金红光芒，林雨蝶俄然狠恶抽搐，腕间蛊纹化作黑线缠向玉瓶。

林烬的黑焰俄然失控。怀中玉瓶迸发金光，映出祭坛底部最庞大的青铜瓮——瓮身刻着"凌霜"二字。

凌霜俄然咳出冰碴，背后闪现完整的妖凰纹身。林烬扯开她衣衿，发明锁骨下的黑斑竟构成凤凰图腾："百年前你救的雏凰...就是你本身？"

"谨慎！"凌霜的残翼卷起冰墙，挡住袭来的噬魂蛊潮。她心口的黑斑已伸展至脖颈，皮肤下凸起无数爬动的蛊虫："血契...是双向的..."

"解释。"黑焰在掌心凝生长枪。

"公然如此。"凌霜霜翼炸开冰晶，将林烬逼退三步，"你mm是天生的蛊鼎！"

噬魂蛊从青铜瓮簇拥而出，凝集成九霄盟主的虚影。虚影抬手重点，凌霜的瞳孔刹时被黑斑覆盖，霜翼化作利爪掐住林烬脖颈："把凤凰精血...交出来..."

"聒噪。"少女抬手虚握，虚影刹时崩散。她回身望向林烬时，眼中冰蓝褪去，变回懵懂的天真："哥？我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

"这是..."林烬的锈剑俄然嗡鸣，剑身闪现与林雨蝶脖颈不异的蛊纹。

深渊狠恶震颤，青铜瓮接连炸裂。凌霜残翼裹住两人跃向出口，霜翼在蛊潮腐蚀下不竭崩解："当年我自毁灵脉为你续命...被大祭司植入噬魂蛊..."

"别碰冰层。"凌霜霜翼收拢，落地时踉跄半步，"那些是养蛊的器皿。"

破空声打断话语。三百柄飞剑结成诛妖阵，周不凡的奸笑从云端传来："恭迎盟主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