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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武侠仙侠 >夫君是朵白莲花 > 第四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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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子低呼了一声。血奴恰是后怕也悔怨这点,被非淮这么一训,不由宽裕的抓了抓头道:“姑姑我错了,你到底把人藏哪儿了?”

里屋传来鼾声,铁蛋子业已睡沉。道人一挥手造下结界,抢先笑道:“这么快便完事了?可见你在血河天国待得太久,肾亏。等办完此地的事情,回天让你母上给你好好补补。”

对此笑谑白莲花并不介怀,从袖管里取出两只黑瓷坛,拆开泥封道:“来前管冥王讨的,传闻是极好的酒。我一走八年,返来物是人非,我们且叙话旧吧。”

伸个懒腰,血奴盥漱以后爬回床上,拿过做枕头用的厚册子,取出插在封皮夹层中的笔,把白天的事情写在上面。天然一个字不能提白莲花,免得今后翟轩看到给她本身惹费事。

血奴心说这厮是真饿了,要么急不成耐。

大毛的眼睛贼亮贼亮的,血奴瞪大眼跟它稍作对视,一巴掌拍在它头顶,打得它“吱”一声缩到了床下。然后血奴闻声白莲花幽幽说道:“离家这么多年,我如果想得狠了,定能梦见我老婆。昨晚倒是梦见,我被你强上了。”

白莲花起家,刹时穿过结界和紧闭的房门,施施然往非淮的居处走去。

白莲花幽幽叹了口气。大毛四爪乱蹬吱吱叫,血奴这才放开它。

白莲花定定看着那道有些年初的疤,仿佛眼睛有些潮湿。他仰首阖了一下眼,这才探手抚在上面。凹凸的触感让他手指微微颤栗,他倾身垂首,又怜又愧地吻在上面。

“本来你是个馋鬼吃货。”血奴往地上一坐。

咳,那可倒好极了。血奴龇牙笑了笑,一溜烟跑回本身屋里去看。

“娘啊,姐姐如何还不起床?我都快饿死了。”

非淮在血奴额上戳一指道:“你只想着借机整治邃密鬼,脑筋一热主张来得倒快,却从不往深处假想。本日这事我若听你的,把那人藏在我屋里,方才便是我被夺丹。”

如何跟本来那只真耗子一样,她指哪儿它便吃哪儿呢……

长长一吻以后白莲花收回一声几不成闻的感喟,一件一件帮血奴穿上衣服,附耳道:“做个好梦吧,公主殿下。”他轻柔的嗓音有奇特之力,血奴眼睑微动,翻个身以后睡得更沉了。

白莲花探指在血奴嘴边一摄,跟着一粒黑丹落进他手里,青面獠牙的血奴变成面貌浅显的少女。

被变成了畜类竟还能说话?血奴蹲到那只大耗子跟前,揪住它两条前腿,把它提起来左看右看。啧啧,不得不说,这变得也太像了!连她都找不出马脚,何况旁人。

血奴颦了颦眉,撅了撅嘴。白莲花倾身垂首,柔情百转的吻在她唇上。

血奴这一觉睡太久,天已到戌时。圈里还差些人,小妖们都出去拿人了。留守的几十名妖兵也在新头子标带领下各司其职。没有乱走动的闲杂人等。有撞见的血奴也不怕,毕竟自从她抓到大毛,大半个月来经常都牵着出来遛遛。

血奴先往各处都去瞄了一眼。一点风吹草动没有,仿佛白天压根没出甚么事。然后她揉着咕咕叫的肚子,往厨房走去。

道人四周杂物混乱,衬得他似个游走尘凡贩子的凡夫俗子。白莲花却知他阅尽世事也心不染尘,世上少有人能及他道骨清奇。

他的手指安闲沉稳,很快便将血奴剥光。

血奴几乎跳起来踩大毛的尾巴。清楚是她被强上的好吧!到这时她又感觉很不爽,办那件事时,凭甚么老是他在上,她鄙人?唔,还幸亏他梦里找回了几分气势。

少顷,白莲花起家,将血奴的身材翻来覆去细心捏丨弄一番。筋脉骨骼毫无非常,只是她背上密密麻麻满是藐小疤痕,新旧层叠,似是鞭打而至。

血奴哈腰伸手,揪住大毛的后颈把它从床下拖出来,指着它鼻尖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嘴上说得好听,却看到我如许的你都能发丨情,定是你心术不正,对你老婆有不忠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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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上床的同时一挥手,一道无形的结界罩下,将屋里屋外隔断成两个天下。他先往血奴面上呵了一口白气,这才将她的身材扳正,探手解她的衣裳。

血奴病得不轻,多年来幸亏翟轩关照,由着她在血池这片小六合里懒惰度日,也幸亏非淮顾问纤细,让她这个健忘到常常近似于聪慧的人衣食饱暖。

大耗子伸鼻子闻了闻。白莲花道:“清楚是野樱桃捣成浆,和着白面做的。我老婆喜好这个味道,你一进门我就闻出来了。”

“来来来,本日给你换个花腔吃。”非淮号召血奴坐下,不动声色的睨一眼悄悄坐到血奴中间的白莲花。在血池这个处所,除了她法眼如炬,可再没别人能看破这厮的匿形术了。

目送翟轩走远,血奴忙小声问非淮道:“姑姑把人藏哪儿了?如何连你屋里也没找见?”

血奴吃完大耗子也已经清盘。心说来日方长,血奴起家打了几个大哈欠。困意袭来,迷含混糊的甚么也不想管,躺到床上她嘟囔一句:“你先放心睡一觉吧。”

除了每月初三卖力一件简朴卤莽不费脑筋的差事――杀人放血,奉侍妖帝沐浴,血奴其他时候便是吃喝拉撒睡和玩。她嗜睡,每天睡不敷七个时候必然昏沉沉的犯病。本日才睡了三个时候,她缺了觉,抱着床头的厚册子当枕头,很快便睡沉了。

铁蛋子也临时解气了,从邃密鬼身高低来,靠近等着解惑。

有影象以来,血奴平生头一回做春丨梦了,还一做就是大半日,可真让她消受不了。

“笨呐,竟然如此好骗。”白莲花在血奴额上悄悄弹了一下,随即想到她变笨的启事,他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凌厉。

血奴瞪了非淮半晌才惊奇道:“那么大耗子固然不易抓到,放走了我倒也不太心疼。只是姑姑能把人变成畜类吗,我如何不知你有这个本领?我的备忘册上可没写。”

白莲花平空现身。绑在床腿上的大耗子吓了一跳,刚“叽”了一声便因他一指而栽倒在地。

房门大敞着,屋里那只大耗子绕着边角走来走去,就是不出门。血奴本来还挺心疼那只真耗子,现下再一想,本来那只到底是只没脑筋的蠢物,怎及个大活人变出来的好玩呢?

“喝了我的血,你就不怕阴邪气腐蚀了。在这里待多久都死不了。”

血奴看来十四五岁大,身材娇小却小巧有致,该肥的处所肥,该瘦的处所瘦,玉一样白净津润的肌肤毫无瑕疵,只是双臂遍及疤痕,似是被一口一口咬去血肉形成,小腹上有道大半尺长的狰狞疤痕,似被利刃所伤。

大耗子连瞅都没瞅她一眼,自顾吃得苦涩。她又弥补一句:“除非你是老死的。你想顺利分开这里须听我的,我叫你做甚么你便照做。”

此耗子被血奴取了个名字叫大毛。

耗子的嘴巴微微一动。白莲花又说道:“我快饿死了。”

厨房亮着灯,非淮的身影照在窗上,看来比她本人曼妙多了。

非淮笑眯眯道:“我去你屋里,把那人变成了大耗子。你养的那只真耗子铁蛋子已经玩腻了,我没处所藏它,只好把它偷偷放走了。”

踌躇一刹,白莲花用手指在她下丨身悄悄一探,然后他弯起嘴角,舒了口气。

转头见铁蛋子很淡然的模样,血奴心说非淮还真不是吹牛扯谎。

见大耗子已经下口了,血奴忙把盘子里的点心分红两份,阴测测道:“那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大耗子却伸嘴往她指那一块啃了一口。

血奴拆下床尾的绳索,一头绑住那耗子的脖子,另一头拴到床腿上。正想去帮非淮归整东西,俄然闻声白莲花道:“方才你说去给我拿吃的。”

重重合上册子,血奴解开绳索一头,牵着大毛出门。

“唔。此次我也不往册子上写。”血奴舒了口气,严厉道:“姑姑,你这个障眼法既是只会外相,可别等不到明日便见效了。”

重点是,在梦里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是白莲花。没有任何言语,他只是一遍一遍的胶葛、再胶葛她,仿佛他的欲念永无停止。

非淮道:“这是门稍稍高超点的障眼法,我也只会外相,能变三五样罢了。没写是因我叮嘱过你,我会这门工夫是个奥妙,可不能让别人晓得。”

非淮咯咯笑了,别有深意道:“我若不施法消弭,此术永久也不会见效,纵是陛下亲临也看不出它的古怪。”

大毛闻声木床吱呀响了几声,赶快人立而起,把两只前爪搭到床畔。

过于逼真的感受让她食髓知味,沉湎此中,难以自拔,醒来捂着脸回味一会儿,这才仓猝起家细心检察本身,然后松了口气,又去检察地上那只大耗子。

血奴不与它计算,从速抢出几块没被它沾嘴的,搁在手内心。然后她咬破手指,往盘里的点心每块上都滴了一滴血。

只是这厮连春梦都跟她一起做,这叫甚么事儿啊……

血奴一放手,耗子摔到地上。“你等着。”她仓猝起家,去厨房端返来一盘点心,整盘子放到耗子嘴边,手指赤红的点心道:“这是人骨头磨成粉,以血和起来做的。”

大耗子还是埋头大吃。

听铁蛋子敲着饭碗抱怨,血奴远远便应了一句:“来了来了,臭小子你饿如何不先吃?”说罢拖着大毛紧走几步,进门见铁蛋子像猴子一样蹲在凳子上,双手捧着碗眼巴盼望着她。

死水无波的日子俄然生出一点小波澜,这并不能抵消血奴心中的烦郁。听翟轩所言,她阿谁大仇敌连妖帝陛下都顾忌,她想报仇此生绝无能够了。

午后的艳阳照下,他身后没有留下一丝暗影。仿佛他是个透明的人。邃密鬼躲在石柱的阴凉处,把头缩进壳里。他悄悄穿过房门进屋,见一名青袍道人席地而坐。

血奴眉心发黑,煞气逼人,跟神仙二字绝对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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