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胭脂
换好衣服,凌寒俄然想起来甚么,问雁羽道:“对了,明天我换下来的衣物还在吗?”
细心看了看镜中人,不管胎记而只看五官的话,和凌寒宿世长得几近一模一样。
可隋国边城到都城千里迢迢,她完整能够比及快进京的时候再涂,上花轿当天就扮丑,到底几个意义?
晓得了原主并非丑女以后,凌寒表情大好,神清气爽地前去王帐去找赫连晋。
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好几张,那六小我恐怕说少了会被用刑,事无大小一一交代了个细心。
泓元国礼服就是绛蓝色,外配黑甲,洁净利落不失军队威风。
凌寒想起来明天她脑中闪现的恍惚映像,仿佛有一双带着红色的手在脸上抚过。
凌寒俄然愣住,看着那盒胭脂如有所思,她疾步走到打扮台前,略微抹了一点胭脂往脸上胎记旁涂抹了一点,色彩和胎记一模一样。
“还在,正要问女人是否丢掉呢。”
“那费事你拿来给我看看。”
听到声音,赫连晋往声源处看去,只见凌寒一身男人劲装,头发用同色发带绑在脑后,蓦地一看倒像是个豪气不凡的美少年。
“哟,我当是谁呢。真是人靠衣装,看你这身板儿,小男孩的衣服穿起来也这么合适。”凌远捂着嘴嗤嗤暗笑凌寒的平板身材。
七名府军假扮成泓元国甲士,并捏造了腰牌,在花轿出城以后就开端脱手,打晕了梅凌寒将她带回了与隋国边疆交界的延国尧城,并很偶合地丢下了泓元国军队的腰牌,形成是泓元国人抢亲的假象。
除非……她底子不肯意嫁人?
她找来手巾想擦掉,却如何也擦不掉了,那抹暗红就像是长在脸上似的,和她的胎记化为一体。
“这不是废话吗?”凌远耸肩,就这些谍报还美意义拿来现,早就猜出来了好吗?
供词说,自从晓得梅之敬要把女儿嫁给隋国太子之时,延国主帅保得利就开端打算抢亲,此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以是他挑选用本身府上的私军来完成这件事。
其目标不言而喻,就是想教唆泓元国与隋国的干系,等两邦交兵,延国再坐享渔翁之利,一举打下梅之敬驻守的筱城。
凌寒脑中有几种设法,但又摸不清眉目,只能临时放弃邪念。
不过原主明显更加年青,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肤质滑若凝脂,唇红齿白,一双灵动的杏眼傲视生辉,客观的说,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凌寒勾唇含笑,把胭脂放进衣袋,细心收好了那套喜服。
凌寒沐浴过后,赫连晋叮咛人拿了一套尺寸合适的绛蓝色劲装给她。
“王爷,可曾问出甚么?”
凌寒又细心查抄了一下那件喜服,刚翻了面,俄然一个铁盒掉了下来,凌寒捡起来翻开,发明是一盒胭脂,闻起来没有任何味道,可作为胭脂来讲,色彩有点深。
真不知谁会用暗红色的胭脂抹脸,抹上去真不晓得是腮红还是胎记了呢。
赫连晋那边已经获得了审判成果,正在和凌远会商。
凌寒装没闻声,直接绕过他,看着赫连晋桌上的几张纸,“看来他们招了。”
第14章 胭脂
“六人的供词并无出入。”赫连晋将供词递给她。
莫非,这胎记并非天生,而是原主为了埋没实在面孔而动的手脚?
但是,哪有新娘子用心把脸涂丑的?
向雁羽讨来衣物,凌寒这才细心核阅了手中的衣服,这是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腰间挂的玉佩内面刻着一个梅字,应当代表原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