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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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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夏不忙反笑:“mm既然如许说,我倒要问问,这金丝线连我都未曾见过,mm是从那边识得?”

四姨娘见楚翎夏的眼神透着鄙弃,先是心中一凉,继而生出一股气愤来,斩钉截铁地说:“大蜜斯这段时候掌管后院,想必没少捞到好处吧。”

楚江话说得中,四姨娘盗汗往下直窜,结结巴巴地说:“是……是……”

此时,楚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你不是说你又证据吗?看出甚么题目了?”

四姨娘抚了抚本身的鬓角,悠悠地开口:“实在,谁敢说本身掌家绝对洁净,一文银子的账都不差呢?是以,妾身本来晓得些环境,也不肯说出来惹得老爷烦心。但是比来日子不一样了,南边遭了旱,北边发了水,西边又有西夏人虎视眈眈,传闻本年国库银子和粮草都吃紧,老爷这几个月的官银恐怕都没收回来呢吧。”

春棉领命:“是”。

楚翎夏理直气壮:“爹爹,事情还没弄明白,您可不要误信谗言,冤枉了女儿,到最后传出去不是楚家的名声受损。”

四姨娘定定神,将心底的忐忑压下,强撑笃定地说:“大蜜斯做账的本领一流,竟是让人查不出忽略,既然如此,少不得要拿出别的证据了。”

他点点头:“这帐本层次清楚,不向作假。”

因为楚翎夏是楚家的嫡长女,现在还掌管着楚家后院,是以四姨娘虽是长辈,但在楚翎夏面前还是低了一头,要谦称一句。

楚翎夏笑着点头:“如此甚好,想必鸢儿mm不会随便诬告长姐,就请鸢儿mm过来,我们二人劈面对证,有甚么曲解也好解释清楚。”

楚翎夏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过来,本来四姨娘打的是这个主张,幸亏她谨慎谨慎,不然这回还真要着了她的道。不过,既然算计到她的头上来,楚翎夏可不会便宜了她。

四姨娘答:“既然如此,大蜜斯又那里来的银子用金丝线给本身绣衣服呢?”

四姨娘见楚翎夏如此表示,当下感觉本身胜利在望,持续说:“大蜜斯何必装傻?有人亲口奉告我,在你屋中见过那金丝线。”

楚江气得不可,指着楚翎夏的鼻子破口痛骂:“你!你!你!真是反了你了!我就是常日太忙,对你们疏于管束,两个嫡女没有一个争气的!”

楚翎夏气极反笑,淡然地说:“四姨娘何出此言?”

四姨娘之以是说楚翎夏贪污府中的银子,是因为她坚信两点:一是她笃定水至清则无鱼,不管何人掌管中公,都少不得要贪污一二,不过是多少的辨别罢了。二是她派去的丫环看到楚翎夏拿金线绣衣裳,并且非常用心,她便笃定这是楚翎夏正视植物,要么是绣给本身今后穿,要么是拿去送礼。不管是哪种环境,楚翎夏竟然用得起金线,可见手中财帛很多。

“你看看这帐本,可有话说?”楚江将帐本丢给四姨娘,语气有些不耐烦。

楚翎夏气笑了,也顾不得甚么礼数,直直地盯着楚江的眼睛:“爹爹您和四姨娘俄然上门,口口声声说女儿做了甚么偷鸡摸狗之事,女儿天然不能承认,既然爹爹说要上证据,那便把证据拿出来吧,女儿本日为了本身的名声,少不得也与父亲大人实际实际了。”

“有人亲口奉告你……”楚翎夏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不知是何人?我这院中端方严明,除了春棉、秋画、浣溪三人,不答应任何下人出入,不知四姨娘说的是哪位奴婢,可愿出来与我劈面对证?”

楚翎夏悠悠地开口:“我这院中,固然别的丫环不能出去,有一人倒是能出去的,便是鸢儿mm。四姨娘说的,莫非是她?”

这话楚江倒是没说错,不过楚翎夏天然不能承认,只说:“父亲,女儿本身领受楚江后院以来,一向经心极力,不说能有多大功绩,只求安稳度日,女儿自夸一日未出嫁,一日就是楚家的人。即便是今后出嫁,楚家是我的娘家,娘家不好我又如何能在夫家安身?因此,父亲大人说女儿在院中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女儿是绝对不能认的,女儿不知是何人在含血喷人,只怕那人定是用心不良,想诽谤您与女儿的干系吧,请父亲大人明鉴。”

四姨娘内心苦不堪言,她本想着鼓动老爷出面就好,没想到楚翎夏三言两语就撤销了老爷的心机,此时只得靠她出面了。

楚翎夏有条不紊地答:“各院本来按季度发放的新衣由三件减为一件,全府吃穿用度减为本来的三分之二,一等丫环和二等丫环的银钱每月减发一半,待爹爹的官银下来再行补发,其他劣等丫环主子因为本身月银就少,是以没有减少,这些都是记实在册的。”

没等多久,楚翎鸢就到了,她像是迫不及待想看楚翎夏出丑似的,来得脚步仓促,到的时候另有些气喘:“爹爹,女儿给您存候。”

坚信这两点,四姨娘才敢气势冲冲地鼓动楚江过来查账,她原觉得楚翎夏是个庄子上来的,对账目晓得未几,帐本定然会有忽略,届时被找出来,必定是有口说不清。可惜四姨娘接过帐本重新到尾翻了两遍,倒是甚么题目也看不出来。

楚江听完点点头:“倒算措置恰当。”

她假装心虚,眼神四周飘移,说:“四姨娘那边此言?你说的金丝线又是甚么,我并未见过。”

四姨娘赶紧战战兢兢地说:“这……这帐本仿佛并无题目。”

楚翎鸢点头,语气非常笃定:“的确是鸢儿亲眼所见。”

楚翎夏嘲笑着看着四姨娘,这个四姨娘平时不显山露水,她还想着如果四姨娘见机,本身也不会找她的费事,没想到这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设想起她来。

“四姨娘,您说的证据莫非就是这帐本?”楚翎夏冷眼旁观,语气中带着砭骨的寒意。

楚江点点头,这些并无甚么好坦白的,国度如果遭了难,官员就会被减少俸禄以充国库,比及度过窘境,这笔银子国库会在次年补发,楚江当了多年的一品命官,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类环境了。

楚翎夏点头:“不错,母亲留下的嫁奁我天然不敢随便动用,都是在库房中锁着的,四姨娘为何提起这事?”

楚江见她不说话,也直盯着她,问:“你说的是谁,叫她出来对证一番,如果那欺上瞒下、乱嚼舌根之人,就赏一顿板子赶出府去!”

楚江袖子一挥:“别搞这些虚的了,我问你,你但是亲目睹到楚翎夏在屋顶用金丝线绣衣服?”

说完,他眼神冷酷地看向四姨娘,本来,四姨娘奉告他楚翎夏趁着家中减少用度,手脚不洁净,吞了很多后院的银子,还说本身有确实的证据,楚江这才肝火冲冲地找了过来,可现在看着帐本,仿佛并非四姨娘所说的那回事。

四姨娘勾起一抹笑容:“不知大蜜斯是如何减少法?”

“你眼里另有楚家?我看你是一心想着早点嫁人,离开楚家了吧。”

那帐本是楚翎夏常看的,就放在她屋中的矮桌上,春棉去了半晌就顿时返来了,将帐本呈给楚江,说:“蜜斯持家有度,帐本记得清清楚楚,请老爷过目。”

楚翎夏看着她,仿佛子在看一出无聊的戏。

楚翎夏既然掌管家中账簿,天然也是晓得此事的。她点点头,道:“不错,恰是因为晓得爹爹的官银能够发不出,女儿这段时候减少了各院中的开支,统统从简。”

四姨娘接着说:“据妾身所知,大蜜斯固然有先夫人留下的嫁奁,但手头并不敷裕吧。”

“哼!我劝你趁早太白从宽,不然拿出证据来,面子上就过不去了。”楚江冷冷地对楚翎夏说。

四姨娘心中一慌,实在她只是随口一说,真正奉告她的人是楚翎鸢,不过她下认识并不想把楚翎鸢牵涉出去。但是她没想到,楚翎夏如此难缠,竟让她一时哑口无言。

四姨娘见少不得要把楚翎鸢牵涉出去,只得点头:“没错,就是鸢儿。”

四姨娘内心有些慌,仍然说:“可我倒是不信,照大蜜斯的说法,各院的吃穿用度都有所减少,为何大蜜斯院中不是呢?”

楚翎夏眼睛一眯,也不跟她直接辩论,而是叮咛到:“春棉,去把我屋中的帐本拿出来。”

楚翎夏也顺势看着四姨娘,那眼神中冷冰冰地不带一丝尊敬,倒让四姨娘心中一个激灵。不过此时说甚么都晚了,四姨娘自夸手中把握了证据,给本身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大蜜斯,此事是妾身偶然间晓得的。”

楚江翻开帐本,畴前到后粗粗看了一遍,固然只是粗看,但也能看出,这帐本上每一项收支都标记得清清楚楚,随便拿出一项便能够找到对应的扣问之人,足见楚翎夏做账之用心。

楚江眼中闪过犹疑,楚翎夏这番话倒是句句在理,他决定把事情拿出来实际一番,听听这事的本相,因而眸子子往四姨娘身上打转。

四姨娘还在踌躇,楚江就发话了:“来人,将楚翎鸢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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