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逼问

顺着冰冷的视野望去，一个披头披发穿戴半旧宫装的妇人坐在床头，光阴蹉跎，曾经仙颜的容颜已满布皱纹，“你会美意来我？”沙哑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尽是嘲弄。

四人来，但与若妃入内的只要那掌灯的寺人，其他两人脚步一错，就与早早等在门口的一其中年宫女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夜阑宫另一处，一道身影被绑在柱子上，头发散落，双脚悬空，口中收回“呜呜”的声音。

“是谁教唆你行刺鸿雁的？是不是冯婕妤？”何姑姑获得希冀的答案，面色一喜，连连诘问。

“确切如你们所想，鸿雁当年是我用心推入湖中的”卓林靠在柱子上，缓缓说出当年的真相。

“谢含萱你是不是弄错了甚么？如果你父亲没有谋反的企图在先，又岂会被我爹娘抓住把柄？”若妃嘲笑，“你要怨就怨你爹，谋反不成，反而扳连了你。”

“未曾树敌？”含妃忍不住腾身而起，“若不是你娘伙同她那郡马诬告我爹爹，我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风从窗户上的破洞灌入，吹拂在燃烧的半截红烛上，火苗不安地跳动着，光影闲逛。“堂姐，别来无恙啊。”若妃将手中的食盒悄悄放在桌上，“我来看看你。”

终究，那身影垂垂停止了颤栗，抽喘的呼吸声在喧闹的房间里格外较着。卓林头颅闲逛，悄悄点了点头，随即又耷拉下去，仿佛用尽了满身力量。

“你胡说！”谢含萱目光凄厉，狠狠瞪着若妃，“这清楚是你们诬告！我爹如何能够谋反？！我还在宫里，从小我爹就疼我，他如何能够不管我！”

“说还是不说？你可想好了。”何姑姑随便从手上的针线包内抽出一根银针，顺着指甲缝将银针缓缓插出来。

若妃也不活力，径直在床劈面的椅子上坐下，“为甚么不会呢？堂姐与我又未曾树敌。”

“你说没有就没有？铁证如山，只要皇上了然便可，你信赖与否不首要。”说完若妃便不再开口，任凭谢含萱如何闹腾，始终不予理睬。

“呜――！”被绑在柱子上的人狠恶挣扎，即便是口中塞着布包，还是挡不住那带着庞大痛苦的哭泣嗟叹。

“想好了吗？”看着还在不竭颤抖的人，何姑姑也不焦急，就这么抱臂等着。又状若偶然道，“卓林，看在大师都是主子的份上，我美意劝你一句。现在这宫里掌着大权的人，是淑妃娘娘。想活命，那得淑妃娘娘点头才行。”

“算你识相。”何姑姑表示一旁的寺人将绳索解开放他下来，又从指缝里把针抽出。殷红的血珠从指尖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月光下折射出妖艳的色彩。

除何姑姑外，若妃只带了两个寺人，一个掌灯走在最前，一个庇护主子走在最后。借着灯笼披发的微光，模糊可见小院内杂草横生，掌灯的寺人细心瞧着路面，恐怕主子被甚么东西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