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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受惊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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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公仪音就闻到了一股药味,细细闻了闻,大抵能辩白出几种药材来,都是些安神之药,看来孔氏的确是吓着。只是不知,她到底是被甚么吓到的呢?

“方才服过药,正在里间歇息呢。”一名女婢回道。

“是真的!”见公仪音和阿素都不大信了,阿灵顿时急了,忙忙解释道,“殿下,那些人真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婢子可半点没有夸大。”

公仪音此时正挑了支簪子往发髻上插,恰好从铜镜中见到阿灵的神情,不由一笑,打趣道,“阿灵,你这是碰到甚么功德了?这般笑容满面的。”

孔氏却看都未曾转头看一眼,还是拖着疲软有力的身子朝窗边走去。

阿灵和阿素很快领人摆好了饭,过来请公仪音和秦默。

“看来阿音是想查清楚这件事了?”他眼中带着宠溺的神采,看着公仪音淡淡问道。

公仪音忍俊不由,不由打趣道,“你倒同我细细说说,这一脸撞了鬼的模样是甚么模样?”

公仪音笑笑,“正巧我身边的女婢见有人请了大夫进府,一问才晓得是婶母病了,便想着来看看。”公仪音随口解释了两句,看向一旁的空药碗,“婶母这是刚喝过药了?”

秦默眉一挑,略有些猜疑,“好好地如何病了?可知是何原因?”

芳若很有些奇特,平常这个时候,夫人该早早就起了才是,怎的本日竟没有任何反应?想到昨晚产生的事,她心中模糊有些不安。

公仪音略有些心虚地笑笑,“我始终感觉这里头有甚么猫腻。如果不搞清楚,内心头老像有个小爪子在抓挠着,总不得安生。”她恐怕秦默分歧意,忙仰起小脸巴巴又补了一句,“我就是去看看,再随口问问,如果找不到甚么线索也不会强求的。”

秦默面带沉吟之色,“我在想,先是说香雪园闹鬼,这会子清芷院也闹起了鬼,也不知是偶合……还是有人用心为之。”

芳若吃紧走到孔氏身侧,一面接过她的烛台,一面去关那窗户。碰到孔氏的指尖时,一阵凉意从她指尖传来,不由心中一惊,抬目看向孔氏,“夫人,您的手如何这么凉?”

公仪音以袖掩面笑了几声,这才清了清嗓子,瞥一眼小脸涨得通红的阿灵道,“好了,我不笑了,你再说细心些。”

“你出来通禀一声,就说我过来看看夫人。”

公仪音朝床榻上望去,见孔氏在芳若的搀扶下挣扎着欲坐起家,忙上前两步按住道,“婶母别忙,好生躺着罢。”

阿灵一双小巧大眼瞪得老迈,眼中闪现出一丝惊骇之情来,“听人说,是被鬼吓的。”

芳若接过话头道,“回殿下,是的,夫人方才喝了药。”

阿灵这才应一声,又绘声绘色说了起来,“听人说,那芳若出来以后,只看得孔氏一副七魂失了八魄的模样,眼睛里都没了光彩。芳若唤了几声,倒也垂垂回了神,但面色仍不大好,只说是梦靥了。芳若见她模样不大对劲,本想请大夫,可孔氏却如何着也不允,只打发芳若出去了。比及芳若早上筹办服侍孔氏梳洗的时候,却发明孔氏歪着身子倒在了榻上,顿时吓坏了,忙打发人去请大夫。这不,清芷院那边现在帮手忙脚乱着呢。”

只见她手落第着盏烛台,身上只着一件薄弱的里衣,正呆呆地站在窗前。身前的窗户大敞,夜晚的冷风不竭从内里灌了出去,吹起孔氏鬓旁的发丝,也吹得她面色一片死灰般的惨白,眼中的瞳孔仿佛失了焦距,只愣愣地盯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芳若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嘴里焦心肠叫道,“夫人,夫人您在那里?”目光一扫,很快锁定在窗前的孔氏身上。

她目光一扫,在窗台一角见到了一个鎏金瑞脑香炉,只是并未见轻烟溢出,想来这会子里头没有燃香。那这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从何而来?并且……这香味似也有几分古怪。

公仪音表示阿素将那药碗拿来,然后放在鼻端嗅了嗅,微微蹙了眉头看向孔氏道,“我看婶母这药里头加了好几位安神压惊的药材,婶母这是吃惊吓了?”

秦默看着公仪音熠熠生辉的眼眸,对她心中所想明白得很,徐行走到公仪音身边坐下,幽幽的寒竹香在公仪音鼻端伸展,说不出的清爽怡人。

此时的清淮院。

“你可知是何启事?”公仪音随口问道。

这一夜,孔氏和衣在房中坐到了天明。

孔氏这才又衰弱地躺了下去。

孔氏好不轻易才压下眼底的骇怪之情,眉间一抹异色闪光,微眯了眸光看向公仪音道,“没想到……殿下竟然对药理也有研讨?”

公仪音面露体贴之色,看着孔氏惨白的神采道,“昨儿见婶母还好好的,如何这么快就病了呢?”

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门外的芳若倒是急坏了。

见孔氏不说话,只定定地望着窗外,芳若心下一急,赶快关了窗,又拉着孔氏到了榻前坐下,仓猝捡起地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芳若忍不住一惊,抖抖索索地伸手在孔氏鼻子底下一探。

阿灵走到公仪音身侧,微微抬高了嗓音道,“殿下,倒不是甚么丧事,而是方才出去听小女婢们说了件奇事。”

芳若带着两个小女婢前来服侍孔氏梳洗。

公仪音也起了身,已经洗漱结束,正坐在几前让阿素替她梳发挽髻。

芳若虽非常不放心,但见孔氏对峙,只得一步三转头地走了出去,走之前,又照孔氏的要求将烛火给挑亮了些。

秦默忍不住发笑,拉住她的手道,“急甚么?好歹用过早餐再去也不迟啊?这般巴巴地跑畴昔,人家莫非不会心生思疑?”

“夫人刚服过药,感觉好些了。殿下请跟婢子来。”芳若说着,引着公仪音往孔氏的房间里走去。

她跌跌撞撞起家将床榻旁的烛火扑灭,然后端着烛台,踉踉跄跄朝窗台走去。路上一不谨慎将长几上搁着的香炉打翻在地,收回“哐啷”一声声响,里头的香料烟灰洒落一地。

看着这张熟谙的脸,仿佛又规复了一丝力量。

映入视线的就是和衣歪躺在榻上的孔氏。

有人就着月光,揉着惺忪的眼眶走上前来,不解地问道,“芳若阿姊,产生何事了?”一面往紧闭的房门看去,“我如何听到夫人房中有甚么动静?”

公仪音欢畅应了,起家叫了阿灵阿素。

芳若将手中烛台往那女婢手中一放,咬咬牙,狠下了心退后两步。

“被吓的?”公仪音正在遴选耳环的手一顿,猜疑地抬目看向阿灵,“被甚么吓的。”

秦默抬目看向她,温声道,“何事?”

待阿灵阿素走了,公仪音看向秦默,“阿默在想甚么?”

芳若神采一变,吃紧忙忙走上前去,却发明孔氏身上只披了件昨日她给她披上的外套,不省人事地歪在榻上,面上一片惨白之色。

公仪音拿起阿素递来的那对赤金白玉滴珠耳坠,起家走到窗旁的美人榻上坐下,然后勾了唇角看下阿灵,戏谑道,“如此,你便同我说说,到底是如何个绘声绘色法来。”

看着她琳琅杏目中潮湿润的神情,秦默忍不住发笑,暖和道,“你既然这么有兴趣,那便去吧。只一点,如果发明了甚么,千万不要本身逞强,返来讲与我听后再做筹算。如何?”

芳若一面口中叫着夫人,一面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公仪音见状,看向一旁的阿灵阿素道,“你们先下去传饭吧。”

孔氏只感觉脑中嗡嗡一片,双目一闭,面前一黑,落空知觉地倒在了榻上。

听到公仪音的话,孔氏的神情一僵,便是一旁的芳若,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愣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殿下……殿下安知这药里……?”

公仪音点点头,拥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我总感觉,这两件事之间应当有甚么联络才是。你想,我昨日就香雪园一事摸索孔氏之时,她的面色就不大好。我想,她或许坦白了甚么大师都不晓得的奥妙。只是……我一事不明……”

两人应了,施礼退了下去。

孔氏只觉到手脚一阵冰冷。

听完公仪音的话,秦默的眉尖几不成见地蹙了蹙。

公仪音便把方才从阿灵那边听到的动静向秦默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没想到,这一推房门便开来。想来昨夜她走后,夫人并未将门锁上。

“恰是病来如山倒啊。”孔氏勉强扯出一抹笑意,衰弱道,只是眼中闪过一抹疑色,“殿下的动静倒是通达。”这是说她这么快得了动静赶来之事了。

阿素在一旁帮着挑好了耳环递给公仪音,看向阿灵打趣道,“殿下您又不是不晓得,阿灵啊,她胆量小得很,随便听到些甚么以讹传讹的事,也就信了。”

两人一起用了饭,又略略歇了会,公仪音再坐不住了,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正在慢条斯理喝茶的秦默。

公仪音不美意义地一笑,呐呐应了。

这时,陆连续续有被吵醒的小女婢从两侧耳房探出头来。

她看着面前的芳若。

还好,另有气。

想到这里,看一眼窗外黑黝黝的月色,垂垂回了神思,一咬牙看向芳若道,“没甚么,只是又做恶梦了罢了。你出去吧,我要歇着了。”

“传闻……孔氏好好的,明天早上俄然病了,清芷园那边正闹得不成开交呢。”阿灵神奥秘秘道。

芳若打起水晶帘子,迎得公仪音到了里间。

芳若悄悄舒了口气,可一见孔氏这模样,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吃紧忙忙对着身后跟出去的女婢道,“快,快去请大夫来!就说夫人病了!”

秦默眼中有流光微闪,沉吟着看向公仪音,“阿音的意义是,这些事情,是有人决计让我们看到的?”

这倒是难怪了。

“我不能必定,但总感觉这里头有甚么关联。”她沉默半晌,昂首看向秦默道,“阿默,既然孔氏病了,作为长辈,天然是要去看望一番的。你感觉呢?”

“夫人,您如何了?到底产生甚么事了?”见孔氏一向一言不发,面上又是一脸板滞的神情,忍不住心急起来。

只听得“砰”的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

孔氏终究幽幽回转了神,内心,却还是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芳若行到公仪音跟前,盈盈一礼道,“婢子见过殿下。”

这时,将盥洗器具送出去的阿灵挑帘又进得房中,见秦默正在另一侧的书房里,忙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走到里间,面上是兴趣勃勃的神情。

“哦?”公仪音转头朝她看去,眼里一抹兴味,“甚么奇事?”

天气垂垂亮了起来。

她不能对任何人说,哪怕对芳若也不能!这个奥妙,只能烂在本身肚子里!

有在院中吃紧穿越的女婢见公仪音过来,忙向她施礼。

*

她本不报但愿,不想阿灵神奥秘秘凑到她耳边,抬高了嗓音道,“传闻……是被吓的……”

她心急地去拉孔氏的手。

里间的药味更重了些,只是在这浓烈的药味中,公仪音似还闻到了一丝似有若无的香气。

“你们夫人可好些了?”公仪音问。

公仪音点点头,余光正瞟到秦默从屏风后拐进了里间,抬目看向他道,“阿默,方才听阿灵说,孔氏病了。”

很快她又从屋里头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较面善的女婢,恰是那日在花圃碰到孔氏时跟在她身后的,仿佛是孔氏的贴身女婢,唤作芳若的。

触手倒是一片砭骨的冰冷。

来到清芷院的时候,院子里头静悄悄的,一声咳嗽声也不闻。

举手敲了几下门,房中却没人应。

“你们夫人可好些了?”

“殿下!”见公仪音语带打趣之意,阿灵忍不住跺了顿脚,口里道,“殿下,人家是当真的,您偏生要来讽刺婢子。”

那女婢应了,吃紧进到了屋内。

“传闻孔氏这几日来月信了,身子不大利落,二郎主这几天夜里都宿在书房呢。”

“孔氏不是病了么?”公仪音看阿灵一眼,眼中一抹灵动的滑头,“我们去看看她。”

阿灵应一声,上前几步走到公仪音身侧,嘴里神奥秘秘道,“那些人说,这两日,孔氏的房里常常莫名其妙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那孔氏的贴身女婢芳若出来一看,却见孔氏披头披发地站在窗旁,一脸撞了鬼的模样。”

想了想,摸索着伸手推了推房门。

阿灵委曲地撇撇嘴,“那些女婢们都传得有声有色有模有样的,由不得婢子不信。”

她既得不到孔氏的回应,又听得房间有“当啷”之声传来,一时不知房间里产生了甚么事。

公仪音听了,不由皱了皱眉,看向阿灵猜疑道,“如何?这孔氏早晨是一小我睡的?二郎主呢?”

这一刻,她都没法辩白方才呈现在窗户上的那张清楚的脸,到底是本身的错觉,还是方才真真产生的事!但是那种可骇的感受,直到现在都盘亘在内心没法散去。

“病了?”公仪音心下生奇,眼波不由转了转,心道,这么一说,昨儿见到那孔氏时,她的气色的确不大好,只不知因何事病了?

“为何这几件事恰好是我们来了这里后才产生的?”

公仪音天然是捣蒜般忙不迭点头应了。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阿灵和阿素一脸不解。

“罢了。”秦默放下茶盏,看向公仪音道,“看你也是坐不住的模样,你去吧,谨慎些。”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看着那烛台中的蜡烛垂垂燃尽,那火苗跳了跳,终究还是灭了,烛芯处燃起一缕青烟。

公仪音愣了愣,忽而扑哧一笑,特长指一戳她的眉心,嘴里啐道,“你个小妮子,甚么时候也信起这类胡话来了。”

“那我去了?”公仪音向来是急性子,“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看向秦默摸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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