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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捉奸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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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楚固然是个女子,但此时含着无穷的怨气和肝火,力量天然不是普通的大。从里头拴住的门竟生生被她撞了开来,门闩歪倾斜斜倒在一旁,门扉大开,暴露高雅而超脱的房中安插,以及……最里帐幔飘舞的床榻来。

她们慢了半拍,跑出房门时,却见公仪楚已经跑到了隔壁门前,涓滴不做停顿,脚步朝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朝前一撞!

弹了一会,琴声渐歇,隔壁又模糊传来了人声,仿佛有两人在扳谈。

紫檀不知她意欲何为,也不敢多问,赶快拿起杯子给公仪楚递了畴昔。公仪楚接过,将杯子反扣在墙上,附耳一听,公然听到墙那边传来的声音清楚了很多,紧皱的眉头不由松了松。

心中统统的委曲,不安,气愤,统统的情感在这一刻发作了出来,神采变得惨白如纸,身子有力地倚着墙壁滑了下来,手中的杯子也“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公仪楚此人的脾气有些过火。她固然不喜好谢廷笍,但谢廷笍既然成了她的驸马,在她的认识里,谢廷笍就已经是本身的统统,怎能容别人觊觎和介入?

紫檀和沉香不敢再多说,只得闭了嘴,严峻地盯着公仪楚。

因为……那榻上赤身赤身的郎君,不是别人,恰是她们帝姬的驸马,谢家三郎谢廷笍!

这些日子公仪楚为了给谢家和谢廷笍一个上马威,很多事情都做得过分了些,谢廷笍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若不是他父亲和谢氏宗主相劝,让他为族人考虑些,不要同公仪楚起正面抵触,他早就发作了出来。此时恰好找到这么个宣泄口,天然是不吐不快了。

紫檀仓猝低了头,结结巴巴道,“殿下……殿下有何叮咛?”

她模糊记得曾听人说过,将杯子反扣在墙壁上能将隔壁的声音放大,说不定就能听清谢廷笍和清婉在说甚么了。她虽没有亲身实验过,但这类环境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紫檀和沉香微惊,愈发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

公仪楚听了一会,却听得并不清楚,偶尔一两个字飘入耳中,也是模恍惚糊不成句子。越是听不清,她就越想晓得他们在说些甚么。她神情微凝,目光在房中四下搜刮着,但愿能想出一个别例来。

公仪楚眼中一抹幽芒闪过,一把拔下头上的银簪,身子前倾,手臂一伸,竟是握住银簪猛地朝清婉脸颊刺去!

她此时急红了眼,那里肯这么善罢甘休,竟然抬起腿,一脚朝谢廷笍腹部踹去。

正在踌躇之际,却见公仪楚将杯子“啪”的往长几上一放,然后疯了普通朝门口跑去,跑到门口,一把将房门拉开冲了出去。

这一看,倒是完整地惊在原地。

但是,待听清楚隔壁在说甚么时,神采顿时又阴沉了下来。

公仪楚猛地一扭头,通红含煞的目光落在脱手之人的脸上。

这时,她的目光落在长几上的杯子上,不由眼神微亮。

看来,这便是“艳名远扬”的清婉了。

公仪楚此时神采已经黑沉如暴风雨到临前的天空,瞳孔中气愤的火焰仿佛燃烧了些,但是眼底的那一抹阴鸷看得民气里发麻。

固然心底已有模糊猜想,但此时听得本身的夫君与别的女子在一起翻云覆雨,还是感觉顷刻间恍若跌入森冷的寒潭,心底阵阵寒气升起。

“站住!”身后俄然传来一声冷喝,紫檀身子一抖,惶恐失措地朝后望去。

却见公仪楚赤红着眼睛盯着她,眼中是睚眦欲裂的神采,幽深的瞳孔中仿佛有无尽的怨念和狰狞,看得人一激灵。

公仪楚毕竟善于皇室,固然本身于琴棋书画不甚精通,但音乐上的成就还是有的。此时听得隔壁传来的琴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徊如呢喃细,便知这操琴之人技艺极高。

见清婉竟然还敢朝谢廷笍乞助,公仪楚气不打一处来,手一扬,一巴掌又朝清婉挥了畴昔。

只见床榻之上有两人交缠而卧,赤身赤身。轻浮的帐幔起舞间能瞧见女子的小巧身材,以及身上若隐若现的红梅,见有人俄然突入,女子惊叫一声,扯过一旁的被褥护住胸前风景。

这一次,她神情先是一僵,继而眼底的肝火开端蹭蹭往上冒,脸上神情变得扭曲起来,身子气得不住地颤抖。

谢廷笍仓猝避过,松开了抓住公仪楚手腕的手。

这一次,她没能如愿以偿,因为,她的手腕俄然被人从旁紧紧攥住!

脱手的,公然是谢廷笍。

女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是羞愤又是疼痛,眼中有泪花闪现。

他如何能想到,本该在谢府的公仪楚此时却呈现在了隔壁,还将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出来?

谢廷笍冷哼一声,“活力?她连妒忌都没资格?哪另有资格活力?!全建邺谁不晓得她之前那点破事?她不想着收敛一些,成日在家兴风作浪,弄得好好的一个家鸡飞狗跳的,我压根就不想归家!”

隔壁传来的那一声声娇媚的嗟叹声,清楚是……清楚是……

公仪楚却不再出声,而是俄然站了起来,拿起桌上另一个空杯子,快步又走到了墙边,神情似有几分魔怔。

而清婉明显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见谢廷笍这么说,嘴里轻笑一声,声音愈发酥媚入骨起来,“三郎这么说,就不怕昭阳帝姬晓得了活力?”

紫檀和沉香也慌镇静张跟着跑了出去,顺着公仪楚的目光朝里望去。

而她中间的男人,倒是面善得紧。

公仪楚有力地倚在两人身上,面前的景象垂垂恍惚,眼神失焦,紫檀和沉香的声音仿佛也是从悠远的天涯传来,脑中一片空缺,只余方才谢廷笍的声音,一遍遍在脑海中反响。

她的心,被如许锋利而刻薄的言语捅得血淋淋,碎成无数的裂片,再也拼集不起来。

“不过是个没人要的破鞋……”

公仪楚眉头皱成了一个活结,心中又是愤恚又是严峻,不知伸谢廷笍接下来会如何答复。

紫檀和沉香完整懵了。

谢廷笍乃典范的士族后辈,好诗书礼乐,最喜风雅。公仪楚因自小皇后宠嬖,以是在这些方面成就不深,天然与谢廷笍的共同兴趣也少。这会听得清婉弹得这般好,既自惭形秽,又肝火中烧,眼底的肝火已经将近满溢而出。

“三郎日日来明月夜,不怕昭阳帝姬妒忌么?”传入公仪楚耳中的是女子娇媚的声音,甜腻入骨,让人听得浑身一酥。

“妒忌?”隔壁响起了一声耻笑,“她有甚么资格妒忌?!”

谢廷笍嘲笑连连,“告状?!好啊,她去告啊!我也正幸亏主上面前将她骄横刁蛮的脸孔抖落出来。我倒要看看,主上到底会为谁主持公道!你觉得,主上有多疼她?不过是个前朝的落魄帝姬,是不是主上的种还不必然呢。主上如果当真宠嬖她,如何会舍得让她下嫁谢府?!你看看,古往今来有哪个帝姬是这般狼狈的?还不是因为没人要?!”

谢廷笍,你好,你很好!

“殿下,婢子这就给您去请大夫!”紫檀见景象不对,朝公仪楚说了一声,回身欲走。

“是不是主上的种还不必然呢……”

紫檀和沉香见公仪楚只呆呆地望着虚无的火线不说话,心中都焦心万分,恐怕公仪楚出了甚么事。

“还不是因为没人要……”

谢廷笍仿佛越说越活力,声音也垂垂大了起来,“不过是没人要的破鞋,还要硬塞给我。也不照照镜子好生检验检验,成日里作妖,实在是让人活力!”

“谢廷笍,你不是人!”她吼怒一声,另一只没被监禁的手想也不想又朝谢廷笍挥去。

很快,两人反应过来,慌镇静张也跟着跑了出去。

看着公仪楚俄然惨白的神采,紫檀和沉香吓了一跳,不明白公仪楚方才到底听到了甚么。两人仓猝上前,将公仪楚瘫软的身子扶起,焦心道,“殿下,您如何了?可要婢子去请大夫?”

谢廷笍有武在身,那里这么轻易让公仪楚到手,手一动,便将公仪楚的两只手都紧紧抓住。公仪楚被他攥停止段转动不得,手腕一阵生疼,心中恨极,偏生甚么都做不了。

那厢清婉忙替谢廷笍顺着气,又轻柔地劝哄着。待谢廷笍微微气消了,状似担忧道,“但是三郎,她好歹是帝姬,您如许下去,会不会引得帝姬不满在主上面前告您一状?”

她方才听得窈娘说隔壁便是清婉的房间,不由皱了眉头。这么看来,这操琴之人便是清婉了。公仪楚讽刺地勾了勾唇,心中暗忖:倒是有几分才艺,难怪把谢廷笍迷得神魂倒置。

公仪楚皱了眉头,起家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在了墙上,尽力辨认着隔壁的说话内容。

紫檀和沉香定睛一瞧,眼睛垂垂瞪圆,一颗心垂垂往下沉。

公仪楚贴在墙上,听着谢廷笍的话如尖刀普通一下下插进她的心脏,只觉心中疼得短长,五脏六腑仿佛被人狠狠打了无数拳,连呼吸都变得呆滞起来。

“我做甚么?!”公仪楚不敢信赖谢廷笍第一句话竟然是对着她发兵问罪,脑中仅存的一丝明智瞬息间荡然无存,眼中只剩无边无尽的肝火。

认识到这个究竟,紫檀和沉香面前一黑。

公仪楚大步跨入房中,裹着冰霜的眼神利剑普通刷地朝床榻上射去。

公然,这个设法刚起,就见愣在门口的公仪楚似俄然惊醒了普通,疾风普通朝床榻奔去,在榻前立定,然后一把翻开帐幔,手一扬,只听得一声脆响,清婉的面上呈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她看向紫檀,“把阿谁空杯子给我拿过来。”

琴声如水,悠婉转扬飘来。

只见他皱着眉头,满脸不郁地瞪着公仪楚,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快和诘责,“你做甚么?!”

清婉是聪明人,很快猜到面前这个肝火冲冲的女子是何身份。不过,她能混到明月夜花魁的位置,天然也不是茹素的。眼中敏捷浮上一层水汽,不幸巴巴地昂首望谢廷笍一眼,身子一瑟,惊骇而惊骇地朝后退去。

紫檀和沉香面面相觑,踌躇着该不该开口。

本日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她没有想到,谢廷笍竟然这般看她,竟然这么恨她!

听着这熟谙的声音,听着他话中显而易见的挖苦和轻视之意,公仪楚感觉肺都快气得炸裂开来。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他竟然说她没有资格?!对于一贯要强好面子的公仪楚来讲,这句话,比打了她一巴掌还要难受。

两人对视一眼,将公仪楚搀扶起来,又将她扶到坐榻上坐好。

她还是像方才那样,将杯子倒扣在墙壁上,然后耳朵附在杯底凝神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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