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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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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夜幕时,温宴换上男装,翻墙出府。

温宴没有焦急解释,进里间换了装束。

如此显眼,季究虽和数年后的模样另有些差别,温宴还是把人认出来了。

岁娘望着墙头,道:“女人、不是,爷,您要翻出去?”

这渡口离顺平伯府也不远。

原想着,怕是要跟上三五天,才气把那些人的声音都分清楚,没想到她运气极好,那几位放肆又霸道,吃了几盏酒,声音越来越高,温宴又跟鄙人风处,听了个一清二楚。

黄嬷嬷心知肚明,但只要不闹过了,她并不禁止,是温宴和公主在娘娘跟前最好的障眼法。

岁娘心疼万分,她们现在可不余裕,女人这是下血本了!

就那么两个字,不再是平常轻和委宛的调子,而是带了些沙哑,像极了这个年龄开端变声的少年。

邻近月半,眼下各处掌灯,湖上泛着花船,不管是观景吃酒、还是寻花问柳,岸边渡口使向湖中的舟船一艘接一艘地解缆。

岁娘眼睛眨了又眨,等黄嬷嬷抱着衣裳返来,她都没有想明白,如何这个当口上要去游湖了。

岁娘答道:“可好骗了,主子让他看了看耳洞,他就信了,乐颠颠地把主子都甩了,上了我们安排好的船。爷,我们把季究骗上那船是要做甚么?总不能是光耍他一回,让他跑个空吧?还是要拿耗子吓他?”

岁娘道:“爷,主子来提吧。”

亥初,温宴打道回府,约了船家明日再来。

温宴会心:“你看小爷我像是能两小我打一艘船的吗?不会惹费事的,你尽管跟上。”

翌日下午,温宴取了一张银票给岁娘,细心交代了一番。

温宴清了清嗓子,又略微调剂了一下:“行了,今儿夜里跟爷出门游湖去。”

黄嬷嬷没有诘问,转头就去办了。

定安侯府虽是最后一代了,但起势早,在临安城占了个好地段,离西子湖并不远。

这么一想,船夫点头,划桨跟上。

岁娘与她自小作伴,陪她入宫,陪她遇变故,宿世也陪着她回到都城,步步为营。

“骗着了?”温宴问。

岁娘下认识地点头。

温宴回了熙园,请黄嬷嬷筹办两身爷们打扮:“我与岁娘各一套。”

夜幕来临,温宴带着岁娘站在府墙下。

“还与它置气?”温宴冲着岁娘直笑,“我也该歇了,明儿早晨再叫你看一出好戏。”

温宴低头本身打量了一番,除了个子看着矮了些,其他倒也不差。

岁娘被温宴说得心痒痒的,恰好自家女人吊人胃口,她只能带着一肚子猎奇过夜。

“叫‘爷’。”温宴道。

岁娘不信,凑过来要逗它。

季究和曲家兄弟放肆惯了,哪能够顺次登船,小厮们挤在最前头,让自家的船靠过来,服侍爷们上去。

“船家,跟上前头那艘。”温宴开口。

岁娘的脖子盗汗直冒,连连点头,她怕呀。

都是为了一口饭,哪怕闻声甚么,也都拿“依依呀呀”敷衍,断不会透露,坏了自家口碑,绝了生存。

“我让它给我抓几只耗子来,要活的,”温宴拍了拍黑檀儿的背,“它听得懂。”

温宴等了会儿,在渡口发明了季究一行人。

“你不会翻?”温宴好笑地看着岁娘。

船夫憨憨笑了笑,他的船小,不算稳妥,少年人不走渡口台阶,直接从水边往船上跳,这要没点儿本领,怕是已经晃到水里去了,可下盘稳不表示无能架,前头那船大,上头人很多,按说,只要没有发昏是不至于冲上去找打的。

黄嬷嬷还候着,见两人安然返来,笑着问湖上景色。

那厢船只往湖中去,这厢,温宴带着岁娘跳上了划子。

别看畴前温宴伴随成安公主,在人前灵巧驯良,举手投足挑不出错来,等背着长辈和管束嬷嬷们,公主调皮,也没少做爬树、翻墙的“好事儿”。

熙园在侯府的西北角,离主院远,行事便利极了。

温宴手里提着一物,用黑布蒙着,看不出此中是甚么。

远远的,能闻声丝竹歌声。

岁娘跟着温宴,也练就了翻墙的本领。

“一只笼子,关了三只活耗子,你要提?”温宴问。

渡口还是热烈,温宴登了划子,等了一刻钟,岁娘过来了。

再出来时,活脱脱一个少年郎。

“我们去游湖。”温宴说道。

岁娘迷惑不已:“女人这是……”

岁娘让船夫等在水边。

黄嬷嬷是入宫后惠妃娘娘拨给她的,教她和岁娘各种端方,客岁她回临安,嬷嬷也向惠妃开口,主动出宫来照顾她。

岸边船多,垂垂驶得远了,四周的船也就少了。

温宴坐在船头,看着季究等人坐着的船只。

岁娘嬉笑着答了几句,转头一看,温宴抱着黑猫,凑在猫耳朵边上嘀嘀咕咕说话。

湖上讨糊口的,甚么人都有,客人们为了便利、放心,悠长下来,也就冒出了很多哑巴来行船。

声音一出,不止是岁娘,黄嬷嬷都愣了愣。

这猫一身黑,照岁娘的说法,就是一堆黑炭,可到底还得高雅些,便改了个字。

船夫打量着温宴。

“别急,”温宴表示船家解缆,不远不近跟在那船背面,与岁娘道,“戏台才搭好,你只等着看吧。”

温宴弯了弯眼。

温宴固然不认得曲家兄弟,对季究也就只知宿世的那些荒唐事,但那些纨绔后辈左不过这些爱好,季究更是此中佼佼,她来渡口转转,十之八九能有收成。

两人一番行动,再落地时,已经到了府外。

“女人……”岁娘咋舌。

“您与黑檀儿说甚么?”岁娘问道,“它能听得懂?”

西子湖从不缺热烈,不管是白日还是夜晚。

她得把事情办好了,不能白花了银子。

岁娘不屑地比划了一下高度:“比宫墙矮多了。”

当天就能有收成,这让温宴愉悦了些,连带着听曲家兄弟吹嘘季究,直言骂她不识汲引都没有那么活力了。

没看出来,那黑檀儿真是只成了精的,不止听懂了,还真抓来了。

黑檀儿跳下了地,扭头瞥了岁娘一眼,舔了舔爪子,昂头挺胸地走了,留下岁娘气鼓鼓顿脚。

温宴交代岁娘:“找个哑巴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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