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端午节福利
玉珥的吻虔诚又膜拜,一下下印在他的胸膛,像是要将他这些年为她受点苦,受的煎熬都了偿给他。
玉珥闭上眼睛,嘴角微弯:“我何止现在要招惹你,我还要招惹你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
可惜这是她一厢甘心的设法,现在的席白川只感觉她的确是疯了,竟然做这类事,可恰好她又那么弄他的敏感处,几次挑逗,他便模糊有些反应了。
玉珥:“……”
席白川本就爱折腾她,经常一整夜不断也不是没有过,此次他还用了那种姿式,活生生将她累得腰麻腿麻,不知今夕是何夕,乃至另有些神态不清,她昏睡畴昔之前明显是在一处山林,醒来时却到了一处华丽宫殿。
“孟玉珥!!!你活腻了是吧!!!”好大一声吼怒。
席白川咬了咬牙,忍了忍,终因而忍下去了,挥开她的棍子,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低着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要不是我娘子我早就把你丢河里了。”
席白川咬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谁让你来招惹我的?你说不要就不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呵叱了几次,推了几次,怎奈明天的玉珥格外没脸没皮,完整不为所动,反而是席白川被她弄得气味不稳,本就身材不适,此时更是气得咳嗽,玉珥赶紧倒了杯水给他,轻抚她的后背:“皇叔你别急呀。”
那么,这是梦么?
她想起家,却发明本身浑身高低都酸疼得短长,像被人拆开了似的,喉咙也干涩,只能有气有力地喊:“皇叔……”
好吧,的确是她自找的。
席白川神采青一阵白一阵,瞪着她的眼睛模糊发红,又怒又耻辱,交叉在一起,好不出色。
“……先拉开带子,再扭开羊角扣……”情不自禁地答完,席白川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
席白川故作端庄道:“晏晏不感觉,此等荒山野岭荒无火食之地,非常合适席天幕地颠鸾倒凤胡作非为吗?”
她明白了,她这是回到她尚是公主期间?
“我就是晏晏,我就是你的晏晏。”玉珥懒得再纠结,俄然爬上了他的身,跪坐在他身材两侧,抱着他的脖颈,凑畴昔在他的唇角亲了几下。
玉珥笑吟吟,装傻充愣地晃畴昔,笑吟吟道:“皇叔,我喊你皇叔啊,不然我还能喊你甚么?”
“我如何了?”玉珥头也没抬,她正在研讨,过去在情事上都是席白川主动,她还没主动过,她用手握了握,像在测量,完了以后,又喃喃自语,“我就是被这根东西折腾了这么多年?这根东西真的能出去吗?要出性命的吧?”
他现在能跑去那里?!
玉珥还产生她身上穿的不是浅显裙装,而是宝贵的杭罗,袖口和衣裳下摆都绣着飞凤纹,无处不揭示华贵,她细心一想,想起来了,这衣服她不陌生,是当年她的宫装,而这个处所她也不陌生,是她的东宫。
“孟玉珥,你知不晓得你本身在做甚么!”
偏殿还是她影象中的阿谁模样,门前放着几盆玉兰花,幽幽花香满盈在氛围中,悄悄一嗅,心旷神怡。
席白川摇点头,对她的奸刁感到无法,抬起书卷持续看,淡声问:“来偏殿何为?”
席白川忍了忍:“我不跑。”
玉珥见危急消弭,当即笑嘻嘻地抱住他:“那没体例,我就是你娘子。”
想到这里,玉珥嘴角裂开弧度更大了,她心想,在现世她老是被他欺负,就在睡前还被他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现在叫她遇见这个如此别扭的席白川,她怎能不好好欺负返来?
呃,这个这个,阿谁阿谁,所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既然鞋子都湿了,那走着走着掉下河也不是不成能,是吧?是吧?是的。
也不知是否明白她口中阿谁‘这些年’,总之席白川已经快被她气吐血了,想骂甚么也骂不出来了,只能死死瞪着她,不竭试着用内力突破她的桎梏。
席白川眉眼略显凌厉,可他的气质本就不是禁欲,如此用心板着脸,反而让人看着很想把他逗弄地破功。
“回禀殿下,琅王爷偶感风寒,在偏殿养病。”
“叫了一天一夜,能不渴吗?”席白川哼笑了一声,倒了杯水递给她,玉珥大口大口喝完,才感受喉咙舒畅了些,这才问:“甚么叫了一天一夜?”
番外:梦里不知身是客
自从接管席白川重生这件过后,玉珥淡定了很多,对这些没法用普通逻辑解释的事情也都能够安静接管,此时也不显半点镇静,反而感觉很风趣,饶有兴趣地问:“小胖墩,无溯……不对,九皇叔呢?”
席白川呼吸短促,试图逼出她刺在他穴道上的银针,但是不管如何做,这最后只能换来满头大汗。
玉珥一愣,思考着,本来宿世他没给她起奶名啊,她家皇叔在循环的时候到底经历了甚么呀?不同这么大。
悄悄地喊声,门竟然翻开了,席白川呈现在门边,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是梦里阿谁禁止哑忍的席白川,而是她熟谙的阿谁席白川。
玉珥在他这类目光下,竟然有些心虚,眨眨眼说:“口渴。”
玉珥骨架不算娇小,和同龄女子比拟,她还要更高一点,但她身材纤细倒是真的,不着寸缕地贴现他,像火舌普通烫到了他,席白川一阵颤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彼苍了个大地,她都干了些甚么事情啊!!!!!
玉珥:“……”
以是,他们过五洲,渡江河,归正这光阴余生都是他们的,他们不急,有的是时候渐渐走……
和这厮在一起这几年,玉珥已经能在第一时候解读出他那些,较着和不较着的调戏话语,但就是脸皮还是没能练得厚些,一听他这话,还是红了耳根,干笑道:“阿谁,你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好端端俄然来捏我的腰,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怕痒,我一怕痒我就会前提反射,我一前提反射,我就、我就把你推河里了……”
玉珥跪坐着,解开狐裘顺手丢在地上,又低头开端解庞大的衣裳扣子,一件件衣服落地,少女曼妙的身材垂垂清楚,席白川本是恼极了她竟如此猖獗,但现在看她如此,竟然没体例移开视野。
这个疑问仿佛每个看过这个草舍的人都会由衷收回,有些人感觉草舍仆人沽名钓誉,自命狷介,有些人感觉草舍仆人高深莫测,意义源远,但这些都只是他们觉得,这个草舍的名字由来,只要真正晓得的人才晓得。
玉珥这时候才将手从他的衣服上拿出来。
他咬着她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找的!”
“噗通――”好大一泼水花。
席白川想一把推开她,但玉珥躲得快,绕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九皇叔,假端庄!”说完还就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软软的唇从最敏感的地带拂过,席白川浑身一僵,神采模糊发白,他熟谙的玉珥不成能做这类事,以是比起震惊他更担忧她是不是中邪了。
“晏晏是谁?”
――
像是印证她的猜想似的,宫殿的门被人推开,跑出去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不是汤圆是谁,她取下狐裘帮她披上:“殿下,您昼寝醒了为何不喊奴婢来服侍?外头又下雪了,殿下您谨慎别着凉了。”
“你喊我甚么?”
他又吼怒了一句,玉珥这才抬开端,身材今后一退,双手后撑在榻上,眼角微湿,风情满满:“我当然晓得我在做甚么,皇叔这些年教诲门生辛苦,门生这是来酬谢你呀。”
玉珥的手不循分地摸进他的衣服,隔着一层贴身的布料感受这他胸膛的脉动,又笑吟吟地问:“那我身上有酒味吗?”
这么说,她做的那些蠢事他都晓得?
种下的恶果本身尝,偏殿内一片秋色美景。
这一年的春初,草长莺飞,白玉草舍建在江湖边,掩映在层层叠叠的梅花树中,本日天朗气清,云层淡薄,像要断不竭的蚕丝,阳光覆满大地,将草舍门前的‘白玉’二字勾画得熠熠生辉。
“真的不跑?”
玉珥想起,席白川曾对她说过,宿世的他为了禁止本身的豪情,老是用心板着脸,诡计粉饰本身的情素,此时这个席白川,不就是这般模样么?
玉珥欢畅地喊:“无溯!”
席白川低笑,胸膛微微震惊,她都能从掌心下感遭到他的脉搏纹理,就是他的头发还一向滴水,又要将刚换上的衣服浸湿,玉珥看了看,在他面前跪着直起家,伸手解开他的发带,将他如同泼墨般的头发捧在掌心,用洁净的手帕悄悄拭去水珠。
……
玉珥犹踌躇豫,终究还是伸手拔掉了那根银针,刚想说甚么,她整小我就被他掀翻,从榻上摔到了地毯上,疼得抽气:“你要摔死我啊!”
“词换不换有甚么要紧,姿式换了就成。”席白川老迈不要脸,俄然身动如豹,扑了过来,将她压在草地上,三两下撤除她的衣物,在她耳边低喘着气说,“明天我们在路上买的那本春宫图,上面我看到一个姿式甚为不错,唔,我们尝尝?”
玉珥只好不情不肯地坐直,但没一会儿又像没了骨头,软绵绵地又靠在他身上了:“皇叔,别矫情了,我晓得你想抱我,我都奉上门了你还往外推,你将来可别悔怨。”
玉珥奇了:“嗳?不能如许吗?你平时不是很爱抱着我?”
他喝下半杯水,嫣红的唇染下水色,迷离水润像极了被朝露浸湿的梅花花瓣,格外的诱人,玉珥看得心痒痒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前面几个字她说得甚没底气。
“手感真好,百摸不腻。”
“!!!”席白川如遭雷击,“孟玉珥!”
“你、你如何了?喝醉了吗?”
席白川见她本日实在变态,并且行动越来超出度,已经没法再忍下去,猛地握住她的手,想将她提到面前好都雅看她到底是如何了,没想才一行动,他就俄然感受有甚么东西刺入了他的胸膛,使得他浑身一僵,竟转动不得了。
“我是你的晏晏呀。”
“为何?”
推开偏殿的门,面前便像是倾泻出万丈荣光,晃得她不由得眯起眼,好半响才气看清内里的情境,她的皇叔,黑发如缎,唇若樱梅,一袭月红色衣袍,袖扣和交襟处都绣着云纹,懒惰的躺在美人榻上,手支着额角,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正看得出神。
玉珥带上滑头的笑,摩拳擦掌地去了。
玉珥感受他那东西已经有昂首的偏向了,耳根微烫,总算是有点不美意义了,但是转而一想,这是在梦里,她怕甚么?因而那点害臊就被她丢出九霄云外,她翻身下榻,将偏殿的门关上上锁,再返来三两下脱掉他层层叠叠的衣服。
“……太深了,你轻、轻点……”她将脸埋在他的肩胛,声音像蚊子似的,席白川也不晓得听没闻声归正就是没放轻行动,反而还更大力了。
玉珥偏头看向铜镜,镜中的本身稍显稚嫩,青丝披肩,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
玉珥默了默:“你在干吗?”
席白川顿感不妙,活动周身真气,但是还是不能转动,他厉声呵问:“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了甚么?”
窗外刺目标光芒投入,玉珥在睡梦中迷含混糊地醒来,发明本身又换了个处所,不过这里她不陌生,是她和席白川的家――白玉草舍。
“真的,不跑。”
白玉,席白川和孟玉珥两名各取一字罢了,哪有甚么别的含义?
玉珥在他身上细精密密地亲吻着,将席白川撩得浑身高低都像是被火烤了普通,可恰好她还不晓得,弄得他又难受又难耐:“你、你……”
“我在呢我在呢。”玉珥强忍着笑,她发明宿世的席白川太好玩了,脸皮这么薄,到底是如何变成现在阿谁风骚模样的?
她这边勤勤奋恳为他擦拭头发,他那边也勤勤奋恳地解她的衣服。
玉珥歪着头故作茫然:“你就如何?”
席白川说完,便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脸:“好晏晏,真乖,我很赏识你的主动,下次持续哦。”
玉珥嘤咛一声:“皇叔……皇叔……不要了、不要了……”
玉珥仿佛没发觉到甚么不当,遵循他的观点,公然将衣服解开了,她如释重负,将衣服都脱掉,顿时,少女曼妙的胴体便是展露无遗。
听到如此没大没小的称呼,席白川眉头一皱,抬眼看去,他的肤色本就白净,此时因为在病中,神采更是惨白,唯独那双潋滟的凤眸还是出彩,只不过不似她影象中的那样轻浮带笑,反而有些严厉。
席白川要被她逼疯了:“你……你解开我,我教你……”
是啊,谁让她先去招惹他,招惹了便是一辈子都别想逃。
席白川挑眉一笑:“我当然晓得,你我都穿越回了宿世,你对我做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这是他们的住处,但他们一年中却只要一两个月住在这里,其他时候都在游山玩水,按如他们说的,当年他们为了这片江川大地兵戎相见你死我活,如果不亲眼去看看,岂不遗憾?
“白玉草舍,白玉草舍,既然叫白玉,为何是个草舍?既然是个草舍,又为何要取名‘白玉’?”
玉珥心头微动,抬眼对他一笑,俄然伸手往下,解开了他紧束的白玉腰带,唇吻上他的脖子,一起往下,所到之处,衣裳稀少解开,白瓷肌肤便透露在她的面前。
“这么说偏殿阿谁皇叔也是你?但是不对啊,他没你这么浪啊。”玉珥挠挠头想不明白,席白川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我去了宿世就变成我宿世的模样,也不记得这一世产生了甚么事,以是你碰到的阿谁,既是现在我,也是宿世的我。”
“唔?脱衣服。”
这宫殿看起来莫名熟谙,帷幔被风吹得摇摇摆曳,窗外风景恰好,成排成排的梅花树正值花期一支支都带着买卖。
“孟玉珥!”
席白川夙来体力好,而玉珥在一回合后就虚脱了,翻了个身想躲开,可席白川哪有那么简朴就放过她,他刚才被她挑逗浑身是火,现在还没泄下去一半呢,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拉回本身身下。
席白川眼底掠过一抹笑意,将她横抱了起来,找了一块洁净的草地放下,玉珥回身去行囊里找洁净的衣服给他换,席白川也不躲避,当着他的面脱下湿漉漉的衣服,玉珥支着下巴,兴趣勃勃地看完一场美女换衣图。
玉珥垂垂失神,俄然唇上一疼,半眯着眼一看,本来是他压下来,咬着她的唇,跟她的唇过不去了,玉珥抱紧他的脖子,微微侧头,和他深深吻到了一起。
席白川神采一变,仿佛是被说中了甚么一向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苦衷,有些恼羞成怒:“谁、谁平时喜好抱着你?坐好!不准靠着我!”
席白川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水珠,浑身高低都湿透了,他阴测测地笑着:“哦?捅我?你有阿谁才气吗?”
“传闻皇叔抱病了,特来看望。”玉珥说着,坐在了他的榻边,风俗整天然地抱住他的脖子,岂料席白川竟然被她这个行动中吓了一跳,将她的手扯了下来,横眉冷对,“坐没坐相,勾肩搭背,又是那里学来的歪风邪气?”
他松松垮垮穿上外套,系带不系,腰带不束,将胸膛如玉如雪般的肌肤大风雅方地展暴露来,像是在勾引谁似的,而玉珥也就顺从本心的摸畴昔了。
“我现在的确想弄死你!”
玉珥猜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教我?我才不信,我一解开你你必定跑了。”
席白川将她揽到怀里,掐了一把她的脸:“晓得本身材力不可,还敢来撩我,整日里作死,再有下次,你就算哭哑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玉珥蹲在地上,手里紧紧握着一根棍子,大喊道:“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捅你,我真的会捅你的。”
愣了愣,玉珥听着他这话,俄然一惊,猛地抬开端:“你你你你你如何晓得?”不是她的梦吗?!
玉珥风俗被人服侍穿衣脱衣,之前有汤圆厥后有席白川,此时面对着庞大的盘扣她解了半点都解不开,有些没耐烦了,用力一扯,想直接撕掉,反而这布料是上好的杭罗,底子没体例撕,她急道:“皇叔,皇叔,如何解啊?”
席白川胸膛狠恶起伏:“你若再敢胡来,我就,我就……”
玉珥哭泣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是脚倒是默许地缠上他精瘦的腰身,如同江波上的小舟,跟着他的行动,一起一伏。
玉珥连连拍掉他摸上来的爪子,又羞又怒道:“全部大顺国,不管那里你感觉合适胡作非为,每次都用这个借口,都不换词的。”
玉珥声音微哑:“皇叔,皇叔,这些年苦了你了……”
实在,看到这一世的他明显深爱却不敢爱,只能收敛性子,故作冷酷,用如许的体例麻痹本身棍骗本身,玉珥是有些心疼的,他们的豪情太来之不易,不管宿世还是此生他们都为相互支出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