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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终于发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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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家伙身子小而矫捷,地上固然有很多圆圆的橡木桶,但对它来讲仿佛完整算不上停滞,在上面腾跃如飞,转眼间就奔过那些空桶,跑到了最前面,快速顺着舱壁窜了上去。我吃了一惊,心想我可爬不上舱壁去,能爬上也没有卵用,速率太慢。我眼睛四下一扫,见到地上那些破裂的木桶块条,便将刀收好,顺手捡起一片,用力朝那小家伙的背上丢去。

狼眼手电的强光晖映下,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酒桶侧面的那些足迹相称的奇特,就是四个带着泥水的脏污的小点,像是一个有着四个尖尖的爪子的植物。不过也难说,也能够是像小鸡那样,有一个“脚踢”在比较高的处所,不会留下足迹。

文瑜当即丢弃手里的弓箭,抢畴昔鞭策舱门,筹算从内里关上。只要气密门紧闭,内里那两个家伙应当是没有处所出去的,起码是一时找不到通道出去。

我早已把枪弹顶在膛上,但阿谁橡木桶在转动中,我也没法确保必然能射中。就三发枪弹罢了,没有射中的掌控或者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开枪。

这家伙来势太凶悍,伸出的爪子看起来也相称锋利,指甲相称的长。那一刹时我也看清楚了,这家伙的爪子,就像是一只孩童的手掌,但只要四个手指,看来这就是足迹只要四个点的启事。

这些足迹通往高处的酒桶,并且只要上没有下的,那么它会不会就藏身在酒桶当中?

我这下子算是明白了,本来这小家伙不是本身在这里浪,而是有“家长”伴随的,只是不在一起罢了。这家伙刚才叫得那么锋利而高亢,就是因为在呼喊它的“家长”?

我们和它的间隔并没有多远,这家伙很快就奔到了我们面前,伸出长长的爪子向我扑来,带起一股难闻的酒气,就像是之前见过的醉汉身上的酒气那般难闻。这应当是证明了之前的猜想,这是一个喜好喝酒的家伙,瞥见这里有这么多葡萄酒,就躲在这内里喝葡萄酒,乃至还钻进酒桶内里去喝。这家伙的形体并不太大,就是一只猴子大小,脸部看起来也像猴子的,但没有尾巴,屁股也不是红的,身上也没有毛发,黑黝黝的,手电照上去时还仿佛闪着一丝亮光。至于伤口处有没有流血倒是没有看清。

啪的一下,木片恰好打中那小家伙。小家伙再次尖叫一声,不过没有像我设想中的那样掉下地来,持续往上爬。我只好持续向它投掷木片,如果木片扔完了它还没被打下来,那我只能开枪了。

文瑜叫道:“笨伯!你打动手电,这里阵势也对你倒霉,它如果逃脱你不好追的!”

这绝对不会是人的足迹!

酒精是会挥发的,而这里的酒香还这么浓烈,酒水又没干,这些征象是不是申明,就在不久之前,有一只不知甚么东西,翻开了上面的一只酒桶?而地上那些被砸烂的酒桶,是不是也是它的佳构?

文瑜抱怨道:“这个又不是猴子!算了,我去关门!”

文瑜又搭上了一支箭,但也没有发射。而阿谁橡木桶在地上转动了一阵以后,蓦地收回一声大响,分裂开来,碎裂的木板和内里的酒水四周飞溅,暴露一个浑身黑黝黝的东西,只是脸部通红,就像是猴子的屁股,非常丑恶。那东西仰着一张红脸四周张望了一阵以后,瞥见我们,便对着我们龇牙咧嘴,收回锋利的嚎叫,明显是极其气愤。这家伙也是烦躁之极,只嚎叫得两声,便四肢着地,朝我们飞奔而来,速率相称敏捷,就跟一只猎豹差未几。

那么,这竟然是一个喜好喝酒的奇特植物?它和满船海员的死,有没有甚么直接干系?

看看差未几了,文瑜将箭搭在弦上,拽满弓,瞄着最高处阿谁橡木桶,右手蓦地一放。正所谓弓开如满月,箭去如流星,那支二两重的长箭突地一下插在阿谁橡木桶上,穿破桶壁而入。

那小家伙见我逼近,却也不再向我打击,反而回身向后逃去。我见状大喜,叫道:“这家伙怕我!哈哈!看来也就是长得丑罢了!”

对如许劈面扑来的锋利爪子,我当然不想被它抓伤,当即向后疾退,飞起一脚踹在它肚子上。那家伙身子也没多重,被我这一脚踹得怪叫一声,向后倒去。但它的行动极其敏捷,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当即又跳了起来,龇着牙瞪着眼向我收回尖叫。

我们顾不上去细看那东西,各自脱手。我预判那东西的速率,朝它砰地开了一枪。我的本意是想打脸,但这家伙的奔驰速率过快,我这枪没能打中脸,仿佛是打到了屁股上。那东西又是一阵锋利的嚎叫,身子顿了一顿。文瑜手中的弓弦响动,一支箭直直射中那东西的胸腹之间。那东西连遭打击,明显更是气愤,顺手将箭拔掉,叫声更加的锋利刺耳。只是这东西不晓得是生命力特别固执还是皮特别厚,连挨了这三下都没有倒地,只停顿了一小会,便凶悍地向我们扑来。

就在那一刹时,橡木桶里蓦地传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桶身狠恶颤抖起来,从码垛堆的最上面骨碌碌地向下滚去。内里必定是有东西,能够还是活物!

文瑜的弓上搭着一支箭,仿佛想射箭,但又仿佛有些不忍心,毕竟对方实在太小了,就是一个小猴子一样的植物罢了,何况也不能就此判定是不是这个小家伙杀死了全船的海员。她对我叫道:“老严,想体例活捉吧!实在不可再打死!”

这会是甚么东西?为甚么要砸烂酒桶?为了喝酒吗?

我叫道:“那就关门!关门打狗,关门捉猴,关起门来渐渐捉!”

我和文瑜打了几个手势,谨慎地又退开几步。这里是堆栈最内里,内里另有很多空木桶在地上碍事,并且阔别门口,能够说是死路,我们只能是向门口那边退去。

我叫道:“快关门!我们不能腹背受敌!”

以是,最上面的酒桶,被不知甚么东西翻开了?以是酒香四溢?

正在此时,一阵短促而慌乱的脚步声从内里传来,还异化着一阵相称不祥的声音,就像是有很多坚固的小东西敲打在金属上面的声音。走向门口筹算关门的文瑜大声叫道:“又来了两个!大的!”

我说了声好,大踏步走上前去,主动建议打击。但对于如何对于它的爪子,我一时没有好体例,就把手枪插回兜里,摸出了伞兵刀。爪子再锋利,总没有伞兵刀锋利吧?

我们固然做故意机筹办,但听到那声惨叫时,仍然免不了一阵心眩神摇。那声音实在太刺耳太刺耳了,既像是一个高音喇叭收回的最高频声音,又像是有人猛力拉着二胡收回的尖叫。我小时候有一个叔叔就会拉二胡,一边拉一边哼着《梁山伯与祝英台》,固然绝对不会是大师的水准,但在儿时的我听来那就是天籁之音普通的动听。现在听到这声音,我才晓得天下上竟然有这么锋利刺耳的拉二胡的声音!

而那些流滴下来留下陈迹的酒水,仍然没有干透,就像是之前不久刚留下的,泉源是在最上面的一只酒桶,难怪香气那么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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