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 搜傩志异

我说：“说不说在你，信不信在我，并且我情愿信赖你，要不早把你扔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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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瞒得了旁人，却瞒不过我，你也不看我是谁，想对于我，你还嫩了点。”

我当即拿铜镜对着她看了看，却不见有异，或许是古镜中的灵气已失，变得平常的铜镜没有两样。

我边走边跟田慕青说话，我直接问她：“你跟我说实话，之前是不是来过千古异底村？”

田慕青说：“我也不信，但我看到千古异底村感觉似曾了解，看到地宫中的棺椁又感到很怕，却说不上为甚么怕。当时在火车上碰到你们，听你提及熊耳山古墓，我也不知为

我看到田慕青神采忽变，心知所料不错，反问道：“你认得这面古镜？”

我看得出田慕青有些事不肯意说，但也不会有害人之心，就把铜镜交给她，三人来到傩庙外屋，厚脸皮背起大烟碟儿，我和田慕青举着火把照路，出了庙堂一起往北走。

云封雾锁的密林中，尽是粗可合抱的古树，脚下枯曼层层，头上乔枝郁郁，刚下过几个小时的雨，丛林里又湿又潮，枯枝败叶披发着潮腐的气味，我想那壁画中的舆图该不会错，一向往北就是草鞋岭，按着指南针的方向走就行了。

田慕青说：“我晓得你为何狐疑，只不过有些事情我没法说，说了你们也不会信。”

我骇异非常，低头看看铜镜，又昂首看看田慕青，心想：“古铜镜中的幽灵跪在地上消逝不见，是因为田慕青俄然走出去？”

我看她所言不虚，心头一震，口中却说：“如何会有投胎转世这等事……”

田慕青说：“我真的没来过千古异底村，却感觉这里有很多东西眼熟，像是……像是上辈子见过。”

田慕青早见到我手中的铜镜，神采惨白，怔怔地望过来，说道：“这……这是……”

田慕青说：“没来过……你为甚么要如许问？”

田慕青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她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铜镜入迷。

我感觉田慕青是不太对劲儿，她分得出汉唐壁画倒还罢了，竟连傩庙里的古字都认得，铜镜里的幽灵也怕她，她定与千古异底村有很深的干系，是从村庄里逃出去的女鬼？

本来田慕青在傩庙门口等着，见我们迟迟也不出来，她担忧有事，点起蜡烛走进石室察看，一脸体贴的神采。

我晓得她为人和婉，却不荏弱，只好说道：“你来过就来过，那也没甚么。”

田慕青说：“我没想对于你，言尽于此，你情愿就信，不信我也没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