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臣妾也感觉该赏。”娇娘软声笑语而道:“不若皇上赏李昭仪一柄玉快意如何?”
不但沈昭容如此做想,便连别的嫔妃亦生出这念,不免心下嘲笑,可内心却也生了酸意,甭管借了谁的光,能得了皇上一句赞誉老是好的,只是那贵重妃不是个好相与的,谁又敢踩着她去争宠。
娇娘原是一愣,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打趣道:“那皇上可得把臣妾服侍好了,若不是不好,臣妾可不给赏钱。”
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粉白相间,竟有着说不出的美好艳色。
皇后只能福身恭送,内心倒是恨极,她原现本日不管是哪个到手,总能把人从贵重妃那边勾走,挫一挫她的锐气,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工夫,皇上竟携人走了,清楚是对旁人偶然,皇后不由生疑,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循分,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轻易之事?
“可容朕靠近靠近?”戚望之薄唇贴在娇娘耳畔,哈出温热的气味,那声低笑,如何听如何含混。
“唔。”戚望之应了一声,他实在好久为沾了女人身子,现在竟被那腻白的雪肤勾出了心头火来,不由策画起了娇娘现在可否能承欢,一时倒也健忘了,便是不能,他难不成还当真要如个女人普通守身如玉不成。
仿佛被娇娘眼中不成置信所媚谄,戚望之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双手撑在软塌的两侧,缓缓俯下身去,施以一番作为。
戚望之随是心急,可动手却也有分寸,直把娇娘揉弄的一张小脸粉嫩似三月初开的桃花,娇滴滴嫩生生。
娇娘咬唇一笑,悄悄睨了戚望之一眼,嗔道:“皇上又拿臣妾打趣了。”如此说,眼角眉梢却带着悦色,波光潋滟的美眸更是荡着明丽笑意。
“赏。”戚望之扬声道,顺了娇娘的意,以后便与皇后道:“时候也不早了,娇娘怀了身子倒也不好闹得太晚,朕且送她归去,你们自寻些乐子吧!”说完,便牵了娇娘的手提步朝着轿辇走去。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厮磨了一阵子,才拦腰把人抱起,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更加的旺。
戚望之声音不大,可出自他口中的话,又怎会被人忽视,一时候,几道难以让人忽视的视野纷繁落在娇娘的身上。
娇娘现在身子不测的敏感,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一双柔滑粉白的小脚软绵有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摇摇摆晃,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俯身下去,凑到她耳边调笑道:“朕还没有如何呢!娇娘如何就软了身子呢!”
“今儿朕就服侍你一回可好?”戚望之含笑说道,端倪间带着几分戏谑。
娇娘见戚望之定睛看着本身,不由羞红了脸颊,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戚望之低声一笑,声音降落中由着一分沙哑,抬手悄悄剥落娇娘身上那层贴在身上的里衣,艳红的肚兜儿挂在细致瓷白的脖颈上,更加衬得那一身肌肤是欺霜晒雪的白,特别是鼓鼓的两团软肉,因怀了身子而丰盈很多,更加的诱人。
戚望之轻笑一声,含着娇娘的唇瓣允了允,含混不清的说道:“此乃内室之乐也,朕只与你说。”边说,唇一点点的往上移,从水润的红唇移至耳畔,又来到眉心,以后重重的亲了下,拉开一些间隔,非常感慨的说道:“朕如何就栽在你这小东西的身上了。”
娇娘身子已显怀,四个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成能纤细若柳,但是却极柔,无一分裂缝的紧紧贴合着戚望之,而小腹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当真是珠圆玉润,恰好戚望之一手便能围住,手悄悄的在那细嫩柔滑的小肚子上悄悄抚弄,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
戚望之把目光移到画上,薄唇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右手攥了娇娘的手在掌中摩挲着,温声道:“是有那么几分类似,却不及你也。”
娇娘见戚望之目光紧紧的锁定着本身,幽深乌黑的眸子中一缕温情映在眼底,不由一愣,仿佛体味了一些东西,却又不敢必定。
娇娘哪想竟从戚望之口入耳到如许的轻浮话儿,一时又羞又恼,一发狠,便把手圈在他的脖颈上,以后抬头咬住他的耳垂,牙齿磨了磨,啐道:“皇上如何也提及这类浑话了。”
这声又娇又软,从嗓子眼里细细的挤出,打着颤,听在戚望之耳中可不就酥了骨头,当下从浴桶中起家,又把人打横抱在怀里,顺手扯过一旁的软巾裹在娇娘的身上,一边擦着她身上的水珠,一边就揉搓了起来。
凤目一挑,娇娘看向世人,一个锋利的眼风便逼的世人纷繁收回了视野,只是却把内心的愤懑对准了李昭仪,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
戚望之话一出口,可谓是让一众嫔妃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们倒是不知皇上竟另有如此蜜语甘言的时候。
娇娘也知他久未近过女人身子,熬到现在已属不易,原有那么一次机遇,还让本身硬生生的给搅了,又想着太医起初提点过的话,现在已过了三个月,靠近一些也是无妨的,因而便悄悄的点了下头,一张粉白的小脸微微一侧,含住了戚望之的耳垂细细的啃咬,才细声细气的道:“皇上记得顾恤臣妾。”
沈昭容的内心更是有说不出的感受,想起之前贤妃的挖苦,与现在李昭仪的对劲,藏在广袖下的手不由握紧,埋没着一份怨毒目光落在了李昭仪的身上,见她唇边含着笑意,倒是一副荣辱不惊之态,不由无声嘲笑,不过是阿腴阿谀贵重妃才得皇上的赞誉,又有何可对劲。
话一出口,挑衅的意味便是实足,刚皇后赏了袁淑人一柄玉快意,贵重妃便汲引了李昭仪,这清楚是想与皇后娘娘打擂台,其中深意又有哪个不明白,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全了哪位的脸面。
娇娘到没有感觉画中之人与本身类似,只是听齐昭媛这么一说,便含笑看向戚望之,笑盈盈的问道:“皇上感觉和臣妾像吗?”
“嫔妾如何瞧着这画中打头那位仙子有些眼熟呢!”齐昭媛看了看画上的仙子,忽儿的昂首看向了娇娘,几次几次,才恍然笑道:“怪不得嫔妾感觉眼熟,这仙子的神态可不正与贵妃娘娘类似,当日嫔妾初见娘娘,便感觉恍若神仙妃子下凡尘,让人观之难忘。”
李昭仪的画工在宫中无人能出其摆布,一副群仙祝寿图气韵浑然天成,几笔勾画出的瑶池仙子脚踩祥云翩但是至,领头的那一名细细瞧来,神韵竟颇让人眼熟。
“皇上不说要服侍臣妾沐浴没?”娇娘眉眼盈盈,模糊透着一股子春意,眉心米粒大小的鲜红朱砂痣更是新鲜起来,当真是一段风情韵致遮也遮不住。
“朕倒是感觉画的不错,李昭仪这画技更胜畴前,该赏。”戚望之嘴角衔了笑意,赞了一句,又温声与娇娘道:“带那日得空,朕亲身给你描一副小像。”
却说戚望之携了娇娘回昭阳宫,进殿后,便唤宫人与打了水,也不假手别人,屏退了宫人,便把娇娘剥落了个洁净,只着了一身雪纱里衣,内里模糊透着一抹娇红。
戚望之定定的看着娇娘,见她娇容微侧,红唇衔笑,目光也不知怎的,就落在那挂了一个火红宝石的耳垂上,那红艳艳的宝石在细嫩的耳垂下悄悄闲逛着,衬着那小巧的耳垂更加的腻白,实在打眼的紧。
娇娘不算擅画之人,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她更善于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类娱人之艺,此中又以琵琶为最,虽如此,倒也无毛病她赏识李昭仪的画,在她看来,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李昭仪当之无愧。
娇娘话音刚落,李昭仪便笑着接口道:“可不是皇上拿娘娘打趣,实乃画中之人嫔妾委实是照着娘娘所绘,只是嫔妃无能,未能描画出娘娘的风韵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