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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知己难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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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主公,官渡,谨慎官渡啊!官渡必是我军的葬身之地!”

说罢一笑,似是自嘲般,当下将那脏手沾了沾樽中的酒水,写在木桌之上,那沮授也不由会心一笑,沾了沾酒水,也写在木桌之上,田丰看去,两眼抬眼望向对方的笔迹,均见写着官渡二字。不由相视一笑。

“官渡!官渡!主公此番定会败在官渡!”

田丰执樽笑道:

本来田丰固执筷子在地上画了画黄河沿岸的地形图,以袁绍的兵力上风,曹操却难以占到便宜,官渡是曹操独一的胜算。想起幽冥中那两个背影,田丰的心震颤不已,有此二人在,袁绍安有胜算?想及此处,田丰不由得哭喊起来。

郭图闻言哈哈大笑,冷冷看着那田丰如疯痴普通仍自双手紧扣牢栏,俄然止笑冷冷看着田丰。目光一动,抽出腰间佩剑,剑光一抖,田丰放在牢拦间的三根手指齐齐落下,只见田丰手指处血痕累累。

“叹只叹公与未至!公与来得恰好,且与我把酒对月。”

那田丰终究看到郭图,抬眼间目光中寒光爆射,如有本色普通,直透过郭图满身,郭图只感觉浑身寒气抖升,不由得吓退了半步。本来这田丰胜怒之下,受禁的元神仿佛呈爆走状,跳动好久,几乎拖出禁制。但明显未能凸起这六道禁制,可惜郭图砍断了田丰三根手指,两道精气强行迫出体外,以郭图的修为如何能抵得上这上古神兽?

“元皓,何故感喟?”

“老匹夫,你此生拿不得我,就算现了秘闻也是无济,待我先在官渡胜了这一阵再说!到时再来清算你!哈哈!”

次日,袁绍军开端启程,从邺城到许都大抵五百里,以普通行军也须十七日,而袁绍军由邺城至前哨黎阳,以黎阳为批示中间,兵锋直指许都。

说罢倒酒,一饮而尽。

郭图闻言心头冰冷,忽想起本身能从十八层地府中来,如何还会归去,哈哈大笑道:

突听有人在外道:

闻言,田丰不由豪气顿升:

田丰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本日,你我只谈酒情!”

“无妨事无妨事,公与,我且问你,此番进军许都,你将如何布署?”

沮授叹了口气,摇了点头:

“你…你…是甚么来路?”

说罢忙取出一瓶药,便要帮田丰敷上,田丰摆手道:

那狱卒也不晓得听清楚没有听清楚,懂是不懂,只是茫然点了点头。

那狱卒怔怔地看着田丰,忙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为田丰包上。

狱卒走了,牢房内一片沉寂,月上西楼,田丰透过窗棱朝外望去,春意浓浓,只是此时苦若悲秋,田丰叹了口气,这一声感喟恍若经历人间苦楚。

“公与之才,冠盖河北,却来问我?也罢也罢,不若你我写在手上看看,可否豪杰所见略同?”

却不知,门外立着一人身穿华服,方要出来,闻言冷哼一声回身拜别,行至狱外,一行人躬身道:“主公。”

“好个匹夫,不思改过,竟仍敢谩骂我等。”

郭图看着袁绍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动,低身走进了牢房,那田丰仍在与那狱卒议论着,只听田丰俄然道:

虽只是目光,但仍吓得他退了一步,几乎伤了本元,若非那六道禁制过分刁悍,只怕这黑麒麟的目光便直接能将其打得形神俱灭。

“元皓何故至此?”

本来此人恰是袁绍,特来看望田丰,他二人主仆缘分已尽,但毕竟曾有过主仆情义。以是袁绍与郭图世人方做好计谋摆设,便与郭图出来转转,不自发间便转到了这大狱门前。袁绍深思半晌,便叫郭图等人在外等他,单独进了狱室,却不巧正听到田丰所言,心中有气,便回身出来了。田丰灵识受那六道禁制,如何能感到到袁绍,自未发觉,袁绍出了大狱,见到郭图不由发怒道:

“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仍敢在此乱吠,难怪主公也被你气走。”

郭图见此情境不由心下生疑,他自没有那番造化能看破田丰的秘闻,也看不出田丰有甚么修为,只当田丰宿世当与这闻太师有缘罢了,本日方知其短长不由颤抖道:

田丰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一儒雅男人身长七尺,面如白玉,一手提酒壶,一手执金樽,好不萧洒,恰是沮授,田丰见他笑容大展,哈哈笑道:

狱卒忙翻开牢房让沮授入内,沮授倒了杯酒,田丰执手接过一扬而尽,沮授突见田丰手上绑在布条,血渍斑斑不由惊道:

“元皓,我此来恰是与你切磋此事,依你之见,曹操将会在那边与我军决斗?”

“沮授奉圣母之命而来,自会拼尽尽力护太师全面,元皓不必再想,现在决斗期近,你我不谈战事,只谈酒情,人生一遭能识元皓,也不枉我下界走这一遭。”

田丰点头道:

田丰闻言,忙昂首看去,竟是郭图,但田丰听到主公二字时,知袁绍在此忙扑至牢栏之前哭喊道:

田丰在狱中闻言捶胸哚足叹道:

“公与,将军之危不在曹操,而在袁营,既然公与已察敌先机,当早做筹算。”

“郭公则,你不识得老夫真身,老夫却知你的秘闻。现在我拿不得你,等你回那来处,看老夫如何清算你!”

沮授是全军监军,军权极大,故而田丰有此一问,沮授道:

说罢抚袖而去。

沮授举樽一饮而尽,田丰低下头,郭图、许攸均是才干过人之辈,而那审配更与沮授到处为敌,以沮授一人之力焉才气挽狂澜?难啊,苦啊。田丰正自苦思,忽觉肩头一沉,沮授手掌拍在肩上,只听沮授道:

田丰瞋目圆睁,但那郭图早已回身大笑而去。

“天数如此,仙机难测,如有元皓在,我军或有一线之机,此时...”

“曹操方定徐州,又纳降张绣,刘表必不敢犯,现在南边几定,士气正盛,主公胡涂啊!唉,主公此去岂有胜算?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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