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迷失自我
沈妈妈开口说:两位孙少爷,看看喜好哪个女人。
八个女人这个摇手,阿谁摇肩的都求兄弟俩选本身。弄得孙繁华、孙富有一时没了主张。
孙强大细心打量一番,进屋子两边放着红木雕花木榻,木榻中间放了一张榻几,挨墙放了一盆兰花,榻几两边铺垫了柔嫩的褥子,在看木榻下,正中放了一个高颈痰盂,中间还放了两只塌凳。他想:“这真是一个神仙呆的处所,老子要在这里好好享用享用。”
孙繁华、孙富有异口同声的说:“全数都喜好。”
孙富有早就传闻过‘销魂散’有奇效,心想:“机遇可贵,明天和美如天仙的女人共度良宵,做个欢愉神仙就是要有奇效才行。”
沈妈妈听到喊声,笑眯眯地跑来把两位少爷迎上三楼,安排八个女人来陪两位少爷玩儿,八个女人进门后,整整齐齐站成了一排。两兄弟昂首望去,只见女人们一个个盛饰艳抹,清一色穿的是短袖锦缎旗袍,八小我八种分歧的色彩。双手叉腰,两腿一前一后地站着,那些女人,还用心亮出一只只洁白如玉、细皮嫩肉的大腿。再往下看个个都穿戴玄色的高跟皮鞋,大家美若天仙,真是诱人到了顶点。
一品红笑着答道:“销魂散”。
薛老板亲身扑灭烟烟灯服侍孙繁华抽烟,随后本身也躺下,陪在一旁吸水烟。孙强大深吸几口,就闭上双眼享用那无穷无尽的欢愉,他顿时感觉本身在云里雾里飘。
二更刚过,沈妈妈出去问:“明天哪两位女人先陪两位孙少爷?”
孙富有起家接太小纸包问道:“这是甚么?”
八个女人都争着要陪,沈妈妈一时候也不好承诺,她转脸时对兄弟俩说:“干脆你俩本身选吧!”
一品红把他推到在床沿上坐下说:“不要急,让我洗漱一下就来陪你。”
女童装了一个长方盘,内里放有一只象牙杆银饰雕花的烟枪、烟灯、小剪刀、小银勺、镊子、毛刷、洋火等。
八个女人一哄而上,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猜拳猜筛子,足足闹腾了两个小时。
被选中的两位女人,欢畅地鼓掌直跳。白如玉刚巧是唱《采菱曲》的那位女人;一品红就是弹琵琶的那位女人。然后两位女人伸手问兄弟俩要钱。兄弟俩为了绷面子,各自给女人二十块大洋。剩下的六个女人也闹着要伸手要钱,兄弟俩每人给两块大洋。一个女人不依不饶地说:“才二块呀!你这是打发秃老婆上花轿--乱来人”。不可至小言给也得给五块大洋才准他们走。兄弟俩每人又补了三块大洋才脱身而去。
沈妈妈叫一个丫环去拿纸笔来,她写了八个名字:醉娇红、玉清闲、冠群芳、醉西施、一品红、白如玉、喜春红、霓裳红。
因为魔香的感化,孙繁华和孙富有兄弟俩打扮得周周正正,偷偷‘怡香楼’跑,来到楼门首,有人喊报导:“沈妈妈!孙二少爷和孙三少爷来了,请姐姐们出来接客喽。”
常言道:输钱只为赢钱起,抽烟只抽豁皮(白抽),花柳街巷的酒饭也有你白吃的吗?殊不知统统的统统,都是人家设的骗局。
孙富有躺在床上暗想:“她不但模样美丽,并且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如能……”
晚餐时分,沈妈妈安排厨子弄了七个碟八个碗,一桌香喷喷的甘旨好菜端上桌来,十小我围坐一桌,夹菜的夹菜,喂肉的喂肉,请酒的请酒,弄的两兄弟真是天子一样。有事一阵阵嬉笑喧闹过后,才结束用膳。
沈妈妈镇静地说:“好好好!此后八个女人就轮番陪你哥俩。既然来了,干脆玩儿得痛快。女儿们先陪两位孙少爷喝喝花酒耍耍。”沈妈妈说完就退出房去安排晚餐。
前人说:学好千日不敷,学会一朝不足。三兄弟回家试细想:一日之间,他们总算大开眼界了,见了世面,一个二个大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慨。我们有钱何不来个做梦当天子――欢愉一刻是一刻呢。
孙繁华猎奇地问:“沈妈妈,这些名字仿佛都是花名。”
次日中午,孙强大一溜烟儿进了‘清闲福’烟馆,老板薛战奎亲身下楼驱逐。两人去客堂坐定,仆童送了两碗香茶,薛老板在孙繁华面前狠狠的吹嘘了一番‘福寿膏’的美好之处。两人喝了半个时候的茶后,薛老板带他到各个房去转转看。只见斜躺在烟榻上过瘾的都是有钱的老爷、少爷、太太、蜜斯,瞥见他们那种是飘飘欲仙的模样。孙强大也心动了,想立即常常尝试尝试。孙强大不晓得那些人都是找来的托儿。
一品红把孙富有带到门首,悄悄掀起门帘进屋。孙富有一眼看去,只见陈列高雅的屋子里,朝外摆着一张紫檀条几,正中放着一支铜的香炉,清咽环绕,两边各摆放着一只瓷瓶,别离插着一束红芍药。条几当中墙壁上挂了一幅山川画,两旁写着两句古诗:明月松间照,净水石上流。进门左边有放有方桌,圆形打扮台上点了两只花烛。右边是一张架子床,床上挂着红帐子。再细心打量着一品红,只见她面如桃花,眉似柳叶,满眼求我,一嘴白贝,口红像樱桃,黑发好似云堆。身穿一套无袖荷花旗袍,脚穿玄色高跟皮鞋。孙富有伸手去一品红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一品红端了一碗茶进屋来,她来到床钱递给一个小纸包给孙富有说:“三少爷,把这个服下。”
沈妈妈笑着说:“这些名字确切是花名,因为我家的女人个个都像花儿一样标致,在桐木镇来讲,她们就像八朵素净的芍药花,以是用芍药里的八个宝贵种类给她们取的名字。”说完将纸揉成团放进一个瓷罐中,请两位孙少爷抓。孙繁华伸手一抓,翻开来看是白如玉;孙富有一抓,翻开来看是一品红。
沈妈妈有安排歌舞吃弹唱,先是群舞,八个女人手执团扇翩翩起舞,兄弟俩看后鼓掌称好。随后一个女人起珠唇,唱一支《采菱曲》;紧接着一个女人叫一品红的女人抱起随身带来的琵琶,玉指轻揉,谈了一曲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一曲琵琶奏罢,余音袅袅,如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兄弟俩固然鼓掌喝采,可惜这美好绝伦的音乐,他们底子听不懂,只是假装假装斯文罢了。
一个女人俄然说:“大师都不要争了,干脆有他俩抓阄来决定,抓到谁谁就有福分陪他哥俩过夜。”此话一出,大师都同意这个别例。
薛老板把他带到一间装潢素雅干净的屋里,对跟来的女童说:去给孙大爷拿两份上好的烟泡儿来。女童领命去了。
兄弟俩完整看傻眼,只感觉心热、血勇,不知所措才是。
颠末筹议:孙大少爷首选了吸‘福寿膏’,其次才是‘怡香楼’;孙二少爷首选去‘好运来’赌馆,其次是‘怡香楼’;孙三少爷说:“我这一辈子都是为女人生,为女人是死,只愿在石榴裙下称臣,只去‘怡香楼’,其他处所无兴趣。”三人还发誓相互保密,不让本身的媳妇儿晓得。
两位女人领着情郎去了本身的房间。
实在这都是沈妈妈特别交代的,她要女人们通过这些体例,把两个好色的猎物紧紧的旁观者肉欲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