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老公真棒
因而我立马就伸手,要去拿男人手中的符篆,没想到顾祁寒却举高了本身的手,一双凤眸定定地瞧着我,轻笑着说道,“老婆,别忘了你的承诺。”
“莫非,是因为小南?”外婆见我们两个神采各别,睿智的目光一动,便立即发觉到了。
“老公,你那紫色的符纸看起来很初级啊,另有没有多余的,送我几张呗?”我凑到正盘腿用心修炼的男人身侧,眨着星星眼问道。
外婆叹了口气,坐下来对我们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经畴昔了,小南看起来也好端端的,有甚么深仇大恨不能坐下来好好处理呢?如果那人没有再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外婆看不如就息事宁人吧。”
“小顾,不是外婆话多,既然当年的血海深仇已报,你又何必再让本身被仇恨缠身呢?你现在修的是鬼道,戾气太重对你的修炼可没有半分好处的啊。”外婆叹了口气,对男人谆谆教诲起来。
“不过这也不是说浅显的符咒不能用紫符来画,任何符咒在初级符纸的加持下,力量都会获得强化。”
吃了晚餐,看着窗外微沉的夜色,我想起白日里顾祁寒拿出的紫色符篆,明显只是一张安魂符,就镇住了想要灵魂自爆的青袍道长,看起来能力很大的模样。想到这里,我看了看本技艺中明黄色的符纸,嫌弃地抛到一边。
我握紧了手中的朱砂笔,不敢转头看他,只是赶紧将报废的空缺符纸团成团扔到一边,重新拿了一张紫符铺在桌上,支支吾吾,“先,先欠着吧。”
“这有甚么难的?”我不假思考地承诺,“紫符这么贵重,我包管一张都不会华侈的。”
幸亏顾祁寒并没有申明,只是对外婆说这个仇敌不除,他难明心头之恨。
引雷符的图案很庞大,当初我背了好久才背了下来,但是想要一笔将它画出来难度还是很大。
“老婆,你是不是该实施本身的信誉了……”顾祁寒清冷的气味喷在颈侧,降落的声线性感入骨,令我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我在内心给外婆竖了个大拇指,说得太好了,没准顾祁寒会听外婆的话呢。
顾祁寒用手指导了点我的鼻尖,无法地说道,“当然了,符篆有初级符篆和初级符篆之分,明黄色的符纸是初级符纸,能够承载大多数的符咒。而绛紫色的符纸因为用料贵重,以是数量很希少,主如果用来描画那些能力庞大的符咒的。”
“我没受伤。”我赶紧安抚外婆,让她不要担忧,事情都畴昔了。
我之前只晓得符箓有品级之分,没想到画符的纸另有品级之分。
第397章 老公真棒
我连连点头,打着包票包管本身说话算话,这才终究将这叠紫色的符纸拿到手中,然后马不断蹄地铺在桌上,拿起朱砂笔开端在心中运气。
瞥见我们默许,外婆走到我的面前,焦急地打量着我说道,“小南,那小我对你做了甚么,你有没有受伤?”
因而我静下心来,心中默念着引雷符的口诀,感受本身的灵台垂垂腐败起来,不会遭到四周环境影响的时候,才蓦地展开双眼,提起朱砂笔朝着紫符上画去。
罢了,归正千年尸王徐泽现在也不晓得藏在哪个角落里呢,现在他的阵营死伤得差未几了,就他本身一个孤家寡人了。估计他现在临时也不敢跑出来触我们的霉头吧。
紫色符篆固然贵重,但是顾祁寒就连安魂符都用它来画,可见他身上的好东西很多嘛。
这一次我就退而求其次,画最简朴的隐身符好了,这类符篆的图案简朴又没甚么口诀要记,应当不会再失利了吧。
顾祁寒低着头,不置可否地颔了点头,凤眸当中神情莫辨,也不晓得这家伙听出来了没有。
没想到顾祁寒还是刚强地摇了点头,“外婆,这件事情孙婿心中稀有的,您不消再劝了。”
我叹了口气,公然,这家伙的脾气实在是太固执了。
画符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要将本身的法力注入到这小小的符篆上,画符的时候一笔都不能停,不然灵气法力就会间断。
从刚才的失利中回过神来,我看着面前的符纸重新气沉丹田。刚才本身实在是太眼妙手低了,竟然一开端就想画出这么庞大的符篆来,怪不得会失利。
看着我胸有成竹自傲满满的模样,顾祁寒没有再说甚么,掌心一翻,只见一叠厚厚的紫符便呈现在面前。
我内心焦心,气味也混乱了起来,手腕不自发地抖了抖,一滴朱砂墨便从笔尖滴落,在紫符上晕染开来。
我跺了顿脚,凑上去奉迎地说道,“好老公,你就给我几张紫符吧,我还向来没有画出来太初级的符篆呢。”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还是跟先前一样,又失利了。
符纸翻飞,报废的紫符不断地被团成团扔了一地,我的额头上浸满了汗水,手里握着朱砂笔使着吃奶的劲在紫符上描画着。
“如何,不成以吗?”
看着本身的第一张紫符就这么被华侈了,我肉疼到不可。
顾祁寒展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说道,“老婆,你才画了几张符篆啊,就想画紫符了。”
顾祁寒宠溺地笑了笑,“给你也不是不成以,但是我们得事前说好了,你如果华侈一张,就得亲我一下,如何样?”
我惊奇地看着那厚厚一叠的空缺符纸,内心痒痒的,恨不得把上面画满能力庞大的初级符咒,这大抵就是所谓的技痒吧。
我在内心回想着各种符篆的款式和口诀,然后锁定了能力庞大的进犯性符咒引雷符,决定了,就是你了!
可爱,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看着我平摊到他面前的掌心,顾祁寒眉眼一挑,勾着唇角打量我,故作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没想到,朱砂笔在离符纸另有十厘米高的时候,一股庞大的阻力就劈面而来,将笔尖紧紧地定在了半空,不管我如何用力都难以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