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床头边高大的身影,不是她的三哥哥又是哪个!
一时唇舌交缠之声不断于耳,湛莲溢出的娇吟让湛煊愈发不能禁止,只是身上的汗臭浓烈,他抬起家来再次想要分开,湛莲抱着他的脑袋连连叫道:“我喜好臭阿煊,我不叫你走!”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艰巨地将铠甲除下,湛煊里头传着夹棉的玄色长袍,湛莲一刻也不断地持续探手解着他的衣扣,同时还跪坐在床上抬头接受着湛煊仍然饥渴的亲吻。
湛煊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贪得无厌地侵犯她的每一寸甘蜜,他用力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大舌抵进她的舌根处,凶恶得几近要她吞下肚中。湛莲攀着他的脖子,娇吟着接受他暴风暴雨似的亲吻。
“哥哥还要到那里去!”湛莲双手搂住他的胳膊,觉得他还要回虎帐去,“明儿等雄师进了城再去也不迟,莫非半夜了还要来回驰驱!”
湛莲退开些许,查抄似地高低打量,才发明他还是一身戎装大麾,带着劈面的凛冽寒气。好极,好极,胳膊也在,双腿也在!只是那衣摆下净是灰尘,想来是一起风尘仆仆。本是明儿才应到的哥哥,半夜半夜呈现在她的面前,湛莲又欣喜又心疼,欣喜能早一日见上哥哥,却又心疼他彻夜驰驱。
湛莲对劲于他胸前毫无伤痕,小手正要向下滑去,被欲、火焚身的湛煊一把抓住,他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身下卤莽亲嘴。
湛煊好笑,将她压下,“朕只去走个过场,下午进了帝都,朕便回皇宫了。你且好好歇息,再回宫里头去等着朕。”
“可我不想与你分开。”湛莲蹭蹭他的大手,软糯糯地抬眼瞅他。
湛煊忙将她松开,“伤着了么?”
湛莲猛地爬起了身,忙不迭地跪坐在床上直起了身。她不成思议地瞪大双眼,老天,是三哥哥,真的是三哥哥!
湛莲呜呜地受着,丰富的大舌探出去,她不必他表示,便已和婉地含吮起来,她一遍各处吮着他的舌头,还主动伸出舌去舔舐他干涩的唇瓣,似是想津润他的嘴唇普通。禁欲已久的湛煊那里禁得起娇人儿这等引诱,他打动地将她搂得更紧,就像要将她嵌入到骨肉里才作数。
“朕没受伤。”湛煊成了瘾君子,好似一刻也离不开她的唇儿,他哈腰又要亲她,湛莲侧脸畴昔叫他亲着,嘴里说道:“我不信,我要亲眼看一看。”
湛莲心潮翻涌,一瞬不离地看着湛煊,湛煊的目光也在她的娇颜上流连不去,二人视野在半空订交,四目凝睇好久,湛莲收回一声轻吟,再次扑进他的怀中,湛煊紧拥抱着她,二情面不自禁密切相拥,四唇紧紧相贴!
“朕认罚,你说罚甚么,朕都认罚!”湛煊粗喘两口,又不知满足地堵住她的红唇。
隔日凌晨,被折腾成一团软泥的湛莲才被放过睡下,她的手还紧紧抓着湛煊的大手不放。外头传来轻声叫喊,“陛下,时候快到了。”
“我也要去。”明显眼皮都睁不开了,湛莲还挣扎着想要起家。
“唉,朕哪也不去,朕身上脏,先去洗一洗……”为了早日回到帝都,他连日赶路彻夜兼程,已是好久未曾沐浴了,连他自个儿都感觉脏,那就更别提爱洁净的心尖尖如何想了。
湛煊闻言,只想再躺回床上与她抵死缠绵,别的再不去理睬。
“那里脏,一点儿也不脏,别走,不准你走!”湛莲一刻也不肯与他分开,强拉着他将他推倒在床,略带霸道地将他衣袍扯开,暴露坚固而有弹性的胸膛。微凉而滑嫩的小手在上头游走一番,湛煊当即就坚固如铁了。
湛煊却按住她的手,退开身深吸一口气,“朕先出去……”
“朕只去一会儿,”湛煊沙哑哄着,“朕再不与莲花儿分开。”
湛莲摇点头,伸脱手去想要撤除他的铠甲,“哥哥但是受伤了?”
“阿煊……哥哥……阿煊……哥哥……”
湛莲撤除他的腰带,软软说道:“哥哥到床上来。”她要里里外外细心地查抄一番。
湛煊凝睇着湛莲带着泪痕的睡颜,原有些满足地昏昏欲睡,闻言打起精力,沉沉应了一声。
“乖儿,你好好睡,朕去与雄师汇合。”
“你说了、早些返来的……”湛莲喘气着,带着哭腔抱怨。
支离破裂的叫喊终究换成了一声声短促的娇吟喘气。
此话一出,湛煊那里还能顾上其他,低吼一声便俯下、身去,将她吐出蜜般话语的唇儿一口含进嘴里。
又过半晌,他才勉强好似清癯了些的小脸上收回视野,轻手重脚地想下床,意欲拉开她的手,那本来理应睡沉的娇人儿顿时展开了眼,“阿煊,你去那里?”
她扑了上去,听得一声带笑的“慢些”。她顾不得很多,贪婪的视野就着暗淡的烛光流连在近在天涯的俊脸上,他那变得又黑又瘦的脸庞上被冻得发红,那嘴唇竟也干得裂皮了!天爷,她何曾见过三哥哥这般模样!湛莲鼻头发酸,面前的男儿变得好些陌生,却真真是她的阿煊!
谁知那坚固甲胄硌住了湛莲柔滑的雪肤,让她不免吃低呼了一声。
久别相逢的二人如*,这夜湛煊没叫湛莲阖眼,一回回凶恶霸道,嘴里句句叫着莲花儿,莲花儿,朕想你,朕想你。
这令人魂牵梦绕的苦涩滋味!
“连我也不信,该打!”湛煊胡胡说着,狠狠咬了她的嘴儿一口,部下却与湛莲的小手一齐脱下大麾解着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