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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因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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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妹婿真是性急,也罢,都是迟早的事,那小子也等不及过门了”洛羽兄长欣喜的拍拍妹婿,快步回家就欲同小弟说这喜信。

“梁子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洛羽状若疯颠的扑上来厮打,被老疤一把拖回,狠抽了一顿才诚恳下来。

洛府高低悉数被擒,连同鸡鸭鸟兽一并关入囚笼。只余洛羽一品德外施恩,不被算入此列。

梁子俊因着来晚还被罚了三杯,待得宾主尽欢,刘魏之才含糊不清的啐道“你倒好命,能够去禹州躲懒……嗝~怎不把我也带走?”

“此言差矣~你还不晓得这贱人的本事,一妓一主子好提示他莫要逃窜!”梁子俊冒充规劝,实则心狠手辣的让人压着不断哭嚎的洛羽狠狠刻字“刻深点!省的他跑出去贻害四方!”

至于于婉青的事,梁子俊没提,陈青也没问。

一起上洛羽受尽非人折磨,偏这家伙还是个赌徒,输光了银子就拉他接客,凡是些许散钱就能换得一刻*,洛羽胆敢不从,当即拉出来裸身见人。

得知贤弟此番遭受皆因洛羽而起,想到此人目标,沈书誊怒道“都是你惹的祸,如果再晚一步,贤弟……”

洛羽魂飞魄散的盯着细如笔尖的玉势骂道“你敢……呃~救~~啊~~”

伉俪俩对视一笑,皆由内而发的盼望早日归家。

“再多给你一千两安家费,别孤负爷的一番情意。好生服侍着,可别太早把人玩死,这等贱妇不好生调*教,哪会晓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梁子俊顺手赏下一沓银票,又叮咛狱卒在人脸被骗场刻字。

前头半掌宽圆柱直捅入腹,前面却又空虚的如同置身风口,洛羽忍耐不住一声浪过一声,喜的老疤如获珍宝般嘟囔“果然是个骚*货……嘿嘿嘿……”

知妻莫若夫,梁子俊扳正他慎重宣布“甭管出了啥事,爷都不会嫌你,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认错……爷内心晓得,无需再付之言语”

老疤舔着嘴唇筹议“这么都雅的面皮,刻字糟蹋了……”

梁子安闭目感喟,不忍妻儿苦苦要求,终究咬牙让步“罢了,在偏院给她设间禅室,每日诵经念佛好生悔过,胆敢踏出偏院一步,就乱棍打出大门!”

“有本王保媒,洛大人另有何不舍?”夏景玉适时大笑入府。

“嘿嘿嘿,王爷身边可少不了刘大人服侍,你说是也不是?”梁子俊捏起下巴再灌一杯。

放跑一名得力干将只换一夜*,他是不是亏大了?

老疤被卸去枷锁,连同面皮上的死囚凭据都被烙平,这会不但换回白身,还白得一个奴妓泄*欲,自是喜上眉梢的伸谢“多谢大人恩赐,小的定会让他尝尽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逃?往哪逃?顶着一妓一奴哪都去不了。不逃?又无片布遮身,每日被锁在车厢接客,动辄忍耐千夫所指,于人前裸奔……

洛承贤犹自不当的暗叹口气,这妾书划一于卖身契,一旦签了,扶正前可都算不得人。可惜小儿情急恨嫁,他也不忍推掉这门婚事,惹急了那老东西,一准禁止羽儿过门。

“不懂?”梁子俊嗤笑一声,顺手将婚书连同卖身契一起塞给老疤,决计解释道“当爷日行一善,美意解释与你听……”

直到事件停歇,梁子俊才把陈青接回家中,去官后每日守着媳妇擦洗换药,待得身子病愈,才跟他提及远赴禹州任职一事。

“子安,算我求你,别赶我走,就算为奴为婢也断不成休回娘家,看在伉俪一场的份上,留下我吧”于婉青不敢再有期望,哪怕只是当个下人也好过被大哥发卖。

洛羽不肯就范,胡抓乱挠下适值抓破尚未愈合的烙印,老疤怒从心起,当街就扒了人衣裳狠抽一顿。

入夜,梁子俊奥妙潜入王府,翻开天窗说亮话“最迟三日便可抓人,你还想如何?”

梁子俊当即点头成交,等这家伙忏悔,三年内都休想分开都城“最多三年,我便离任归乡,届时你可不能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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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孟远起家搀起阿娘,安慰道“阿娘定要好生悔过,不然儿子也不敢再认你了”

凭他对娘舅的体味,即便阿娘关门度日,怕也会遭挑衅上门,届时真把阿娘再醮发卖,于他或梁家都不但彩。

洛承贤惊道“这是何意?”

洛承贤当下不满,正欲生机,洛羽赶快娇声包管“阿爹~子俊不会孤负羽儿的”

转念一想,就算他横加禁止,凭刘魏之阿谁蠢材也很难逃出魔掌,干脆不如将人卖了也好落个安逸。

至此,洛承贤才知大祸临头,狠狠甩了小儿一掌骂道“害人害己,终累及全部洛氏一族惨死刀下!”

直到儿子出世后,老疤才狠狠摔死阿谁不似他的野种,又改行做起了龟公买卖……

梁柏金摆下一桌酒菜,叹道“也罢,子俊本就偶然朝堂,此番归去倒也圆了祖训”

梁子俊只翻看两页,就合上慎重伸谢“这份恩典,我梁子俊记下了”

老疤裸身探头,一脸狰狞的嘲笑“有劳这位爷,小小意义不成敬意”

“随你,只要能过安生日子,些许身外之物何必挂记?”陈青一叹。

陈青有很多委曲要诉,也有很多话想跟梁子俊讲,可常常见他一副不肯多提的模样,又不免心结暗生。

“岳丈莫怪,实因小婿未得爹娘答应,还未曾休妻,是以只能委曲小羽临时为妾,待得过了门,再行扶正不迟”梁子俊毕恭毕敬的说罢,又着人抬上聘礼。

安设好媳妇,梁子俊才跟沈书誊道清来龙去脉。

洛承贤一梗,这事提及来确切不甚光彩,子俊刚入宦途就迎羽儿进门,不免会被人说三道四,可他堂堂尚书令就能丢得起这脸?

思及洛羽的了局,于婉青阵阵后怕,担忧本身也会沦落至此,忙跪爬几步求儿子讨情。

于婉青跪在地上呐呐哀告也未换回半点顾恤,不吝突破祖训也要将她休离,可见是对她真的死了心。

“今后别断了联络,终归是一脉相承,即便不入仕也当谨慎为人”梁柏金秉承一贯气势,临走前还不忘训戒子侄。

洛羽左脸刻奴,右脸刻妓,满脸是血的哭着要求“子俊,我错了……你饶了我!”

洛羽左挡右遮猖獗哭骂,老疤见他仍不断念,将人锁进车厢,当场开干。

二年后,洛羽疯了。

“好好照顾你哥,如果出了差池,定当唯你是问”梁子俊恶声恶气的叮咛陈碧。

至此,洛羽便熄了逃窜的心机。

梁子俊直翻白眼,这家伙为了偷嘴,当真是事无大小。怪只怪刘魏之招惹那个不好?非招这个凶险狡猾的千年狐狸?

洛家一众当即护住洛羽,洛承贤更是急的欲抢婚书。老疤顺手一挡后退半步,刚好隐入官兵身后。

老疤一边抽弄,一边狠狠蹂*躏身子,直到人晕厥畴昔,才将那玩意拔*出来骂道“贱货!”

为了换回一名贤婿,说不得只能舍了脸皮卖儿为妾。

“给她一笔银子安生,今后好自为之便是!”梁子安不屑理睬,铁了心要赶这女人离家,若非顾忌儿子,一早就休回娘家不管死活。

“嗯?那得让我好好想想……”夏景玉故作难堪,一拍掌喜道“本王好久不见魏之,不若你把他叫来,我们好生聚上一聚……你待如何?”

老疤取出一根特制玉势啐道“前面紧的跟哥妓不相高低,难怪没人把握的了……可惜,在爷这,这么点程度还远不敷味……”

“为何不成?你心狠手辣、善妒成性,不但不知改过还敢私卖正妻!凭你这类蛇蝎心肠的贱妇也想入我梁家大门,我呸~”梁子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将人丢给老疤“送你了!”

洛家正欢天喜地的为小儿购置嫁奁,见贤婿登门,抢先嗔道“怎不按端方来?你这小子也忒浑了,莫不是觉得我家羽儿再醮,就能这般对付了事?”

好个不要脸的东西!梁子俊心下暗骂。

洛羽四肢囚于车壁,流派大开却不得摆脱,没过半个时候就只能欲求不满的向老疤告饶。

“好!这事我们一笔取消,我要离京,这破地爷一天也不想多呆”梁子俊心下早有定命,故此让步一步。

出了这么大的事,梁子安想瞒也瞒不住,遂写下一纸休书将她休弃。

老疤带着疯妇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没想到竟然还在其间珠胎暗结,未免儿子滑胎,只得给他裹上衣服,锁在柴房像牲口一样圈养。

陈青抬头长叹一声,挠挠脑袋不无羞窘的斥道“那还不清算清算从速走人?这处所……”

“谢刘大人抬爱”梁子俊接住扑过来的人,一脸好笑的偷望景王。

“小侄醒的”梁子俊但笑不语,席罢便萧洒转道王府。

到底是生身之母,梁孟远跪下来求道“阿爹,倘若娘舅把阿娘卖了,可如何是好?”

有了这份名单,不愁查不出确实证据,如果廖凡志还不能将罪证收齐,他非剥了他的皮不成。

都城一行,灾害重重,这破地他是一天都不想多呆,待得事毕,定要带阿青回籍过安生日子……

有他成媒,洛承贤完整安了心。连道不敢惊扰王爷,小儿得此殊荣当真羞煞老夫。

梁子俊深吸口气,不能再让陈青身处险境了。

沈书誊第二日朝晨奥妙返回衙署,出门前跟照面的博林打了声号召。

狱卒当场将枷锁锁死,丢给老疤一把钥匙“齐活!”

“侄儿多谢堂伯护持,待得归家定会来信奉告”梁子俊起家敬酒。

“有劳各位差爷”老疤嬉笑一声,一提铁链对脸孔全非的美人笑道“放心,今后有爷心疼,定叫你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爷这根铁棒!”

“可想好了?皇侄正愁禹州一县不得管理,若魏之能逗本王高兴,放你离京也何尝不成……”夏景玉若非怕他愤恨本身,哪会借由梁子俊铺路搭桥?

呵呵……脸黑了!

“陈青遇险,小王亦曾脱手互助,难不成旧情难却还怪到本王头上?”夏景玉暗嗤一声,冷酷的扫他一眼。

“未免惊扰各位大人,小的这就出发了”老疤顺手扛起洛羽,狠拍屁股一记“省点力量,这么爱叫,等上了车定让你喊个痛快……”

博林连夜请来郎中看诊,直至肯定陈青没啥大碍,才将清算好的谍报递给梁子俊。

“阿爹~”洛羽又在一旁死力撒娇,惹的洛承贤老脸一红,暗啐道“你这不费心的东西!罢了,权当此番为儿婿铺路”

“哼~定当给你个对劲的答复就是”梁子俊甩袖欲走,夏景玉叫住人道“把廖卿也叫上,免得魏之多疑”

“好说,定要洛家鸡犬不留才行!”博林熬了一夜,一脸怠倦的对梁子俊要求。

陈碧躲在窗外一宿,直到人出来都不敢上前扣问。

“啧~你当爷舍得?早该绑了那贱人严加拷问!”梁子俊气的浑身具颤,呼噜一把脸仍忍不住后怕。

“爷再也不来了!”梁子俊眉开眼笑的接过话头,又说道“爷筹算把布坊交由万掌柜打理,他跟了我好些年,功绩不小,权当将布坊半送给他,你意下如何?”

“若阿娘今后行差就错,儿子也脸面无光,她到底是孩儿生母”梁孟远咬牙哀告。

陈碧面上一喜,赶紧跑出来看哥哥,这么说就是谅解她了?

三今后,梁子俊一身官服,率众直闯洛府。

于婉青手捧休书凄苦伸谢“多谢老爷开恩”

赶车伴计慢悠悠驾车出城,直至离京数十里,才无法开口“差未几得了,我还赶着归去交差呢”

夏景玉落拓的嗅着檀香“左相尚未科罪”

“全数拿下!”梁柏金当即朗声宣布“洛承贤结党营私,勾搭内乱,经查证,此案证据确实,无需再审,洛氏凡九族以内,悉数问罪!……直系族亲当斩不待!”

洛羽惶恐失措的跪在地上,仍不敢置信的叫到“这不成能!子俊救我,这是曲解……你怎能这般待我?我们还没结婚……”

此时已过饭点,王府内倒是歌舞升平,不分尊卑的醉倒一片。

一等洛承贤签结婚书,梁子俊两指扯过,一改恭敬有礼的贤婿姿势,肆意笑道“哈哈哈……老疤!还不过来领人!”

“咳咳……打一照面,我……我就看不惯你……”刘魏之喝醉了开端掏心窝子“可……要走了,怎又……舍不得?嗯?”

“阿娘知错,知错……”于婉青呐呐低语。拆掉发饰,褪下华服,至此削发为尼,于偏院一偶聊度余生。

老疤得寸进尺的想讨一辆马车欢愉赶路,梁子俊或许了,居高临下的俯视洛羽,呲牙笑道“此来路途悠远,未免有趣是得寻些乐子才行”

“多谢岳丈大人谅解”梁子俊恭恭敬敬的呈上婚书。

落在老疤手里,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梁子俊你好狠的心……

“丰县灾情不解,休怪本王收回媒介”夏景玉亦奸刁的出言相讥。

他非要洛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把媳妇遭过的罪千百倍讨返来,他梁子俊今后改名梁王八!

思及前几日把他丢出去的仇,梁子俊又心有不甘……凭啥他得替景王拉线保媒?刘魏之被算计后又会不会羞愤欲死?

“有廖兄在此足以成事,这事完了我就带人回籍,再不替你卖力了!”梁子俊拒不当协。

幸亏她未曾与洛羽同谋,尚未铸成大错,不然说破大天梁子安也不会留她一条性命。

梁子俊冷眼暗嗤,好生等着爷上门问罪吧!

梁子俊如昔日普通还是应卯,放衙后又跟洛羽兄长闲谈道“你让小羽好生在家呆着,三今后且等梁某上门提亲”

梁柏金老脸寒霜的拱拱手,甚为不客气的开口“先前阴错阳差害子俊丢了很多脸面,现在前程大好却又迎个下堂妇进门,莫不是洛大人连这点脸面都割舍不下?”

“饶了你?你怎不饶了无辜枉死的两名妾室?敢算计陈青,我不叫你死得其所怎对得起你这番厚爱?”梁子俊刺目欲裂的喝骂。

洛羽抵死不从,赖在地上打滚,梁子俊又丢给他一把软鞭,着人摈除出城。

洛羽被*操弄的几欲散架,犹不断念的想爬起来逃窜。

梁子俊临行前向梁柏金一家告别,众亲虽有千言万语,可奈子俊去意已决。

呃……想想貌似也挺风趣。摆布一个有情,一个成心,碍于身份这才生生别着。若不是景王不欲把人逼的太紧,哪会任由那缩头乌龟见天躲在壳里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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