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恶主（1）

阿芳将花瓶放在瑜娢头上，笑道：“娢儿，这个螺珠瓶是贡品，代价连城呢。比你的命都值钱，如果你不谨慎摔了...那便是对皇上不敬，把稳昭仪惩罚你！”

“阿芳姐姐若不信，可让昭仪向太后求证。只是，此事不成对外人说，不然皇上晓得要活力的。”瑜娢又苦笑道，“至于其他的，皇上对娢儿很冷酷，有一次还差点惩罚我呢！”

“娢儿不敢，阿芳姐姐莫怪。”瑜娢谨慎回道。

“是吗，不是你成心为之？”阿芳玩弄着指甲笑道，“在这宫里，想攀龙附凤的大有人在，难说你不是此中之一。”

“那是为何？”阿芳疑道。

“因娢儿说话鲁莽，获咎了皇上。”瑜娢盯着阿芳恭维道，“提及来，阿芳姐姐长得甚美，比起昭仪一点也不差。”

“是是是！”瑜娢连连应道。

“开口！这类话也敢胡说？”阿芳严峻制止道，而后羞怯道：“我那里比得上昭仪？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越说越离谱了！”阿芳佯怒道，“这话让昭仪听到，把稳你我都要受罚。”

“阿芳姐姐，娢儿出身寒微，面貌又不出挑，皇上如何会看得上？”瑜娢笑着打趣道。

“小嘴还挺甜。”阿芳含笑道，“我累了，先出去转转。”

“当初，曲解锦儿寻了短见，是因受昭仪惩罚。”瑜娢絮道，“皇后是以惩办昭仪，可太后得来一封信，证明锦儿并无轻生之念，这才赦免了昭仪。”

“昭仪那样的福分，岂是大家都能求来的？”瑜娢笑着恭维道，“不瞒姐姐说，皇上厥后召我去太极殿，是问有关锦儿之死的事。”

“多谢姐姐提点！”瑜娢会心一笑道，“倘若被娢儿说中，将来姐姐成了小主，要多提携我呀？”

“姐姐仙颜，何必妄自陋劣？娢儿说的是实话，您的美色不在昭仪之下。”瑜娢莞尔笑道，“只要稍稍打扮，必然会让世人冷傲。说不定，皇上看到还会纳为妃嫔呢！”

“摆布殿内只要你我，姐姐何必惊骇呢？”瑜娢嘴甜持续道，“这话我只说与姐姐，不奉告旁人一个字。”

“问这个做甚么？”阿芳猎奇道。

祝昭仪东风对劲，带着阿兰去了奇华殿。阿芳则守在殿内，看着瑜娢“学端方”。

“出身低又如何？”阿芳瞅了眼殿内，小声道：“昭仪也是宫女出身，可现在位列五品，又合法圣宠，难保哪日便是主位了。”

“娢儿不知，姐姐是从那边听来的？”瑜娢谨慎道，“我进宫那日，确切遇见过皇上，可那是走岔了路，误打误撞碰到的。”

阿芳心中欢乐，口气也和缓很多，道：“算你识相！今后服侍昭仪，记得长点眼色，别惹怒主子受罚。”

“想不到，此中另有这盘曲。”阿芳将信将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皇上果然对你偶然？”

“只因触及皇后等人，皇上与太后不想闹大，故而没有张扬。”瑜娢娓娓道来，“娢儿与锦儿同住，皇上召我是为了求证，并非是对我成心。”

“不敢就最好，乖乖在殿里跪着！”祝昭仪嘲笑道，“等从华妃娘娘那返来，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阿芳搬来一把椅子，坐下边饮茶边看着。看瑜娢刻苦的模样，她有种莫名的称心，道：“传闻，你刚入宫就熟谙了皇上？”

“竟有这等事？”阿芳骇怪道，“那...为何昭仪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