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操控天下
贾琮道:“刘公私有所不知,人体只要有充足的阳气,阳气充沛,便可万邪不侵,便不怕甚么风寒。”
这些人刘知远都是眼熟的,有很多当时贾琮三省巡按任上的亲信旧班底,以柳湘莲为首,这些人无不中气实足,精气神极佳。
“攒拳瞋目增力量,两手攀足固肾腰。”
贾琮宿世平行天下的时空,缩肛功也是乾隆爱新觉罗弘历长命法门之一。
与玉皇殿妙玉经常听到钟鼓楼的钟鼓声一样,掌管内宫二十四衙门之一的钟鼓司的刘知远公公,这几年都腻烦了钟鼓声。
伍三哥回道:“满喇加统制刘将军、原镇海统制周大人呈冰敬奉上,并有手札。闽粤工会戴梓按老爷叮咛利用酒糟、米糠、麸皮等炼制出一种新型火药……”
“刘公公早啊。”当中练好传统八段锦的功法的贾琮,只穿一身薄弱孝服,一双蒲鞋,久不戴冠束发,本来甚是肮脏。
“子礼兄如此高才,守孝人伦大礼,时候漫漫,不能出面做事,但如许清平悄悄坐着,谈谈道,学学武,写写书,立言是儒家三不朽嘛。别人怎说不管,兄弟看着倒是真正地清闲安闲。”刘知弘远为恋慕。
武状元头顶地回道:“老爷新出了并刊刻几讲关于‘医易同源’的册本,蒙受了……被太病院、闲居宿老们驳斥……”
贾琮又说:“当初的老内相戴公公、外务府总管夏公公两处,也请刘兄帮我转送一些。”
对于刘挺、周嘉谟两位坐镇外洋的大佬贡献多少,众亲信晓得贾琮老爷提不起一点兴趣,但听到前面的“新型火药”,他们只见屋内烛火顿熄,贾琮的声音降落而有力:“呈出去,归去叫郑夜廖等浙商、晋商桂卜言、徽商沈三贯等联络漕帮等江湖上的兄弟。”
接到口谕后奉旨出宫,刘公公忐忑不安,就像他每天敲撞的大钟,摇来晃去。心又仿佛他敲的鼓那般,嘭嘭嘭直跳,跳着又缩归去。
刘知远察看贾琮神采,看不出甚么,便又趁机讨要一些秘法,贾琮面不改色,大风雅方地送了他很多佛道功法、医学文籍,并且此中有金银美玉镶嵌,实在贵重非常,刘知弘远乐,真感觉贾琮是与他交心之人。
围着火炉好似随便拉着家常,刘知远心下惴惴道:“贾琮公然不愧是海内文宗啊,知识赅博、万般皆会。纵横茜香、满喇加、倭国,也不见得大病死了。此人必定有些摄生门道的。咱家身材不算差,用处不大,但是从他这儿借一些东西给皇上,咱家还怕比不过赵康、葛玄礼等几位吗,哼哼……”
柳湘莲旁若无人地出去坐下,腰背挺直,缩肛而坐,刘知远皱眉不满,贾琮道:“这是我内家义弟,柳湘莲,走江湖的。”
“不错,这叫做缩肛功。”柳湘莲面无神采地冷冷答道。
“嗯。”贾琮的声音从内里淡淡传出,只是无人看到他诡谲的目光。
刘知远回声点头,又听贾琮随便地说着甚么子午流注,子时(23:00―1:00)是阳气初生之时,必然要睡好觉,甚么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等摄生练功之类的话。
“噢,那阳气如何得来呢?”刘知远猎奇。
他这回图解的书,能够说是策动贾府众女合力,目标可不是着名那么简朴。
不对,圣上现在对贾琮的态度很悬呐,如朝中斗争,波谲云诡,咱家也一时摸不清楚。
谁跟你一个寺人称兄道弟呢,贾琮悄悄谩骂,一面东风满面道:“看来这也是皇上的旨意了,功过奖惩,都得人伦大礼后再定。”
刘知远打了个哈哈,又见内里贾琮标兵伍三哥、武状元们,大家皆挎了一把新式迅雷铳,个个面孔焕然一新,刘知远顾摆布而言他:“柳兄弟坐得好生笔挺,莫非……这也是一种功法吗?”
柳湘莲一言不发,不置可否。刘知远听着,仿佛回想起来了一点,内宫坐上高位的寺人,无不受过翰林院派来的讲官教诲,只是也有好生差生,刘知远一鼓掌道:“对了,咱家是有点印象。”
“点头摆尾去心火,背后七颠百病消。”
“老爷不回家日久,二太太那边硬是要了好多财权。”
“今儿天越来越冷了,子礼很多添些衣裳才是。”刘知远搓搓手,贾琮迎他进寺门净室,刘知远侍从在外等待。
作为回报,接下来几天,刘知远、夏守忠等悄悄遣人奥妙传送庞大的信息暗码,包含后宫、外廷等事。
“中医上有五劳七伤,此中五劳就讲: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这个久坐呢,若常修缩肛功,不但不伤肉,另有恪守精关之效。”
“动则生阳,喜则生阳,善则生阳,是为三阳开泰。”
思来想去,刘知远公公抖抖棉袍和暖耳,踱着貂皮靴,刚进入京师西郊的铁槛寺前院,便听到刀枪剑戟的舞动风声阵阵,伴跟着柳湘莲的一句句口诀:
“唐女人几省白莲各堂,正四周会武,包含龙虎山、崆峒山。秦亲王、于阁部潼关战役那边临时胶着。”
但不管如何说,皇上记得咱家,那便大有但愿。
“叫她们持续做,不必怕,有事告诉沈三贯。”贾琮闭眼道。
刘知远一面承诺办好,自无不乐的,因为贾琮并不提正失势的葛玄礼、赵康两位寺人,和贾琮订交以来,他起码也从这儿收了上十万两银票的礼。一面递交了天子亲身批红的贾琮要求守孝期间立言、不问夸奖、勤修佛道的奏折。
但刘知远有一种错觉,贾琮仿佛哪儿不一样了。
“子礼兄公然聪明,依咱家看,皇上做到这一步,也是顶了无数参劾压力,毕竟守孝大礼,此时夸奖了子礼兄你也不好受。再说宦海但是有一种‘明升暗降’的,这不升不降,才大有可为呐。”
“嗯。”贾琮一点儿也不在乎的模样。
贾琮不惊不疑,面对他这个从内宫奉旨出来的内监,仿佛对邻家酬酢一样。
“调度脾胃须单举,五劳七伤今后瞧。”
这一天凛冬,贾琮庙内打坐,俞禄庙外台阶上跪着回道:“扬州三位尤奶奶加大了番笕蜡烛的发卖量,在商会碰到了一些波折……”
“另有朝廷同意留下的那批西洋人,也出版说我们的易经、中医远远比不上他们的科学……”
“双手托天理三焦,摆布开弓似射雕。”
柳湘莲念的和教的那套功法,刘知远也耳熟,貌似是锦衣卫那边听来的,但是他又不像我们的厂花雨化田一样,能够一掌震碎数十把交椅的妙手,震慑东厂,这般工夫,他是不会的。只是看起来和锦衣卫们练得不相高低。
如此进入夏季,铁槛寺主持色空、荣国公替人张羽士等都不敢打搅贾琮。
弘德天子即位三年以来,咱家才第一次获得出宫的口谕,且是去找贾琮的,这是不是申明咱家有望复出了?
武状元晓得贾琮新书名字叫《贾琮图解新易经》和《贾琮图解新黄帝内经》,但现在贾琮已是大房老爷,他可不敢直呼其名。
极少有人晓得,“平静有为”的贾琮,竟然在小小一个净室,操控着天下。
“咳咳……”刘知远差点被酒呛道,贾琮浅笑提示:“本朝《大顺会典》有载,太祖文天子毕生推许缩肛功,说此法是他长命法门之一。”
拉着些家常,刘知远一边就教,一边悄悄有点害怕贾琮了,贾琮不但会造些打得本国人落花流水的奇技淫巧,并且现在退居幕后,还学习武学和功法了?
“太病院说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老爷还……还不配谈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