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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红楼之林母穿贾母 > 第110章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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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沉默了,她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票据,直接叫了贾赦过来,叮咛他帮手办理一下,又探听了一下罪名,林母听得摇了点头,然后叹道:“这些都算不得要命,要命的是,传闻西宁郡王府之前有反意,查抄王府的时候,竟是抄出了很多与甄家另有几位王爷来往的手札,此中很有些大逆不道之事,仿佛老二一家也牵涉到了此中,如果扯出这个罪名,那可就不得了了!老迈,你叫人安排一下,只叫人照顾着一些,倒是诚恳一点,甚么事情能做,甚么事情不能做,那可就得有个分寸,可别将我们一家子也牵涉出来!”

林黛玉谨慎道:“不是另有珠大嫂子吗?”

林母轻哼了一声:“玉儿你啊,倒是将人想得太好了,你珠大嫂子啊,也是个硬心肠!”说到这里,林母也不再多说了,只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道:“这会儿我们在这边如何说也是无用,还是先等上头讯断吧!”

王氏扇了赵姨娘一番以后,就直接跑去找贾政了,她这会儿一滴眼泪也没有,前所未有的沉着,贾政见了,倒是只感觉一股子冷气从脚心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整小我竟是差点没颤栗起来,王氏冷飕飕地瞧着贾政,然后竟是大笑起来,贾政跳着脚叫道:“太太疯了,太太疯了,快将太太带归去!”然后,近乎仓促地冲回了书房当中,还直接关了门。

颜家过来下定之前,贾政一家子的讯断下来了。

贾赦从速承诺了下来,不管如何说,这年初,别说是同胞的兄弟,哪怕是族人有事,族里其别人都会遭到连累,是以,这事如果办得不好,说不得火都得烧自个身上去了。

饶是如此,西宁郡王妃还是不肯放手,嘴里头还喃喃地骂道:“贱//人,我儿子死了,你如何还能活着,贱//人,去死!……”

贾赦搞明白以后,就是长松了口气,返来跟林母一说,林母心中暗骂,如何不叫贾政王氏两口儿死了算了,不过再一想,人一死反而是一了百了,活着反而是享福,是以,算是心气平和了一些,倒是又叫贾赦曲解了一番,内心头又嘀咕了几句老太太偏疼之类的话,这才又问道:“贤人一贯宽仁,想必二弟一家应当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产业被抄,除了珠儿家的和宝玉家的嫁奁,别的倒是拿不返来了,到时候,他们生存又该如何呢?”

贾赦内心头很思疑林母会将自个私房补助了二房,不过这会儿倒是没甚么贰言,一一承诺了下来,然后便出去叮咛下人安排,而林黛玉从里间出来,问道:“外祖母,二娘舅他们会如何样呢?”

林母传闻的时候,还在拿了私库的票据,筹办看看多挑出一些来给黛玉添妆,颜家那边已经筹办下定了,连婚期都定下来了,林母现在严峻得不可,几近每天惦记取这事,成果就听下人来报,说是二老爷被抄了家,一家子都被押走了。

林母叹道:“先预备个小庄子吧,珠儿家的也就罢了,倒是云丫头嫁奁还算丰富,日子总能过得下去的!老二与他媳妇做出那样的事情,宝玉今后就算身材能够科举,大抵也是不成了,既然家里无人能够退隐,留在内城就太显眼了!”

元春没有比及宣判的那一天,她死了,被疯了的西宁郡王妃掐死的。因为听狱卒说,西宁郡王世子被废为庶人,判了绞立决,西宁郡王妃就疯了。她只要一个儿子,将他看得比谁都首要,又听抱琴在一边上煽风燃烧,说元春还想要跟世子和离归家,顿时一下子疯了。

林母又是说道:“至于你二娘舅,唉,当年你外祖父临终,给他求了个工部员外郎的官职,如果他老诚恳实的,就算缺了点才调,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只是贰心高气傲,眼妙手低,自恃有才,偏生又是个心硬的,现在因为元丫头的事情,跟宝玉和你二舅母有了龃龉,今后也不晓得能够如何了!”

比及元春的尸身都开端冷掉了,那些狱卒才听到了动静,跑出去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西宁郡王妃掐得是那么紧,乃至于那些狱卒差点没掰断了她的指头,才将元春的尸身从她手里头弄了下来。

西宁郡王府此次以后算是完整没了,想着之前荣国府那边老太太还送了一些衣裳被褥吃食过来,那些狱卒一边将这事上报,一边又传信给贾政一家和荣国府。

一个疯了的女人,或者说是母亲,能够阐扬的力量是普通人底子想不到的,哪怕西宁郡王妃年纪大了,力量按理应当不济了,何况多日在监狱中吃不好睡不好,整小我的确如同老妪普通,成果,她疯起来,的确如同变成了蛮牛普通,元春愣是没法摆脱,其别人要么麻痹,要么幸灾乐祸地看着西宁郡王妃掐着元春细细的脖子,元春底子喊不出来,手脚也使不出多少力量,没多久,便鼓着眼睛,张大了嘴,本来还算秀美的脸变得极其狰狞可怖起来,她已经没了呼吸。

现在可没有个史氏拿钱赏格,贾政对那通灵宝玉也是不屑一顾,对这事极其严峻的王氏倒是大病了一场,这会儿还没爬起来,也没人跟她说贾宝玉玉丢了的事情,总之,二房那边现在竟是一副凄惨痛惨的模样。

贾政传闻以后就是吓了一跳,偷听到了赵姨娘立马跑到王氏那边,非常幸灾乐祸地跟王氏一说,王氏一听,就厥了畴昔,被服侍的下人掐着人中这才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冲了出来,两巴掌扇到了赵姨娘脸上,把赵姨娘直接打得掉了一颗大牙,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贾赦一边命人去狱中看望,送了一些衣服被褥畴昔,本想送一些吃食,上头倒是不准,更别说甚么药物了,贾赦内心头更是烦躁,从速找人探听此中委曲,幸亏看起来,上头仿佛并不想闹大,毕竟,西宁郡王那事牵涉到圣上好几个兄弟,现在那些兄弟有的已经服软了,有的现在也有了服软的迹象,不说上皇还在,就算上皇没了,贤人也不能真的跟这些兄弟都过不去。

何况,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了,贤人也怕逼急了本身那几个不费心的兄弟,弄得他们狗急跳墙,到时候又是一场费事,是以,只得将这事讳饰了下来,还在朝堂上演了一出戏,将那些手札都给烧了,叫朝堂上很多民气惊胆战了一番。

林黛玉也没想到这几年时候,竟然产生了这么多事情,见外祖母明显没有兴趣,只怕看着面上沉着,内心头实在也是悲伤,想着林母年纪这么大了,再那般劳心劳力,倒是撑不住了,是以,也不再跟林母说这事,一样岔开了话题,内心头,倒是有一种古怪的感受。

林母获得动静以后,叫人先去探听了一下贾政他们的环境,见那边仿佛是兵荒马乱的,一大堆人说甚么太太疯了,又说老爷病了甚么的,李纨在那边忙着请医问药,贾宝玉倒是想要出府,却被下人拦住了,林母只觉荒诞非常,只得叫下人出面,先购置了一口棺材,去狱神庙收敛了元春的尸身,只是,总不能叫元春在荣府发丧,是以,只得又命人将棺木送到贾政那边,又叫下人替自个传话痛骂了贾政一番,贾政勉强留下了元春的尸身,然后找了几个借口,说甚么这个不详,阿谁不像的,仓促忙忙胡乱找了个处所,将元春葬了,贾宝玉在元春墓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返来的时候,通灵宝玉也不见了,整小我变得痴痴傻傻的,史湘云心疼得要命,顾不得别的,只是守着贾宝玉,恐怕出了甚么题目。

二房的罪名有很多,贾政多年尸位素餐,玩忽职守,之前又与民争利,贪污纳贿,欠下一堆亏空,另有就是包办诉讼,放印子钱,别的就是藏匿甄家财物等等,总之,一家子不分老幼主奴,直接都下了狱。

林母说道:“只怕要放逐吧,只是不晓得要放逐到那里!唉,当年你二舅母就做过那些事情,为此夺了她的管家权,叫她念了几年的佛,哪晓得她竟是赋性难移,故态复萌,又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敢私藏甄家的财物,真是不晓得死字如何写!”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元春下葬才几天工夫,就有锦衣卫上了门,直接拉开了架式,宣读了旨意,然后就是抄家。

贤人既然表示不究查西宁郡王勾搭朝臣宗室企图谋逆的事情了,是以,天然没人会在这事上头跟贤人过不去,何况,贾政的确是个废料,一问三不知,甚么事情都搞不清楚,何况,另有一些心虚的人在里头做了点文章,是以,这最要命的罪名倒是底子没呈现,剩下那些罪名,当然也很要紧,但实际上,倒是另有些转圜的余地。

毕竟,人们的惯性思惟就是,一小我想要造你的反,那么他是乱臣贼子,两小我想要造你的反,他们也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但是如果很多人造你的反,那么,大师都要感觉这天子持身不正,要么就是得位不正,要么就是有甚么其他弊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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