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华华蹙眉，吃紧问道：“甚么意义？”

手腕翻飞，足有六尺长的红色蛇皮鞭如同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长蛇普通扭动着柔嫩的身子，将光圈以外的箭羽吞噬入腹。

肖戟已将他推到身后，手中长剑翻飞，在两人身前划出一圈银光，如同一张盾牌，将统统的箭羽都挡在银光以外。

白叟点点头。

内里传来几声惨叫，箭羽少了半晌，便又更加来势汹汹。

“活路没有！”

她赶紧回神，压下心中的担忧，重新舞动起长鞭，面色却有了几分短促。

“嗖”地一声，一支闪动着幽蓝色光芒的箭羽从华华的脸旁掠过。

“没有。是梅花！我看得清楚！”白叟必定地答道。

华华手一抖，手里便捏着一根红色的蛇皮鞭。

身后俄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呼声：“肖大！”

白叟眼中闪动泪光，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肖家47口，现在只剩我爷孙二人。”

白叟昂首看着肖戟，眸子中尽是断交，似要与肖戟拼个你死我活。

“你来这里做甚么？潋阳城现在已没有肖家。”那就毫不成能是来走亲的。

白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老爷，老爷，老爷也没了！没了，都没了，一场大火，全部肖府都没了！”

华华忍不住转头看去，手中行动一顿，肖戟这边应对起来便有些吃力了。

忙抱着孩子躲到了方才两人躲藏的处所。

密密麻麻的箭羽随后而至。

怀里的孩子也哭得越凶了。

华华眉头一蹙，长鞭在空中一甩，收回“啪”地一声，那条蛇皮鞭竟刹时长长了三尺。

他一侧身躲过。

肖戟冷哼一声：“你若死了，这孩子......”

白叟一愣，眼中已含满了泪：“莫非毕竟逃不过这一劫么？”

“你是荥阳肖家的人？”肖戟挑眉。

那白叟猛地展开眼睛：“还请大侠饶他一命！他只是个孩子，甚么都不懂！”

华华回身：“你们先躲起来。”

白叟哭道：“昨日晚，来了一伙人，肖家高低45口人都没了。”

“肖大，不哭。”怀里的孩子仇恨地看了肖戟一眼，抬起小手在白叟的脸上蹭了蹭。

白叟这才明白，方才说话的人不是肖戟，而是另有其人。

“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你以为我会留下这个祸害？”肖戟剑眉一挑，桃花眼中是满满的冷意和不屑。

华华没表情存眷这个，忙问：“那你们府肖老爷呢？”

白叟点头：“是梅花。”

他点到为止。

一声冷哼，窑洞内的四人齐齐一惊。

长蛇引颈，将方才吞下的箭羽，又朝着相反的方向吐了出去。

白叟搂着孩子，又忙向肖戟和华华两人叩首：“两位大侠，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们爷孙一条活路吧！求你们了！”

肖戟眸中一亮，眼中溢满了浅浅的笑意。

华华沉默了，眸子中闪过一抹哀思之色。

长剑一抖，一道寒芒划过。

“梅花？”肖戟蹙眉，“你肯定没有认错？”

华华的手腕又是一转。

孩子见白叟哭，便也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叟握住孩子的手，看着孩子纯真的眸子，叹道：“大侠该晓得荥阳肖家。”

肖戟眉梢一挑：“是内卫？”

肖戟和华华却已经转过身。

两人一个攻，一个守，共同倒也还算默契，两边一时候胶着在一处，虽隔着极远，却也是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