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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财大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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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给两位先生上茶。”谢景翕客气的叫她们坐下,“二位都是大少爷信的过的人,在我这里也不必拘束,我今儿叫你们来没别的事,就是想大抵体味一下这几本帐,你们也别笑话我,我是个隧道的内行,赶鸭子上架罢了。”

百草被她说的云里雾里,心说不跟着他们跟谁呢,这不是废话吗?

“要不咱搬出去得了。”

“夫人您另有所不知呢,我们账房里头,个个本领都比我大,张账房那一手算盘打的就不消说了,甭管是那里的帐,只要叫她瞅一眼,甚么题目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们都叫她张火眼呢。”

百草撅着嘴,依依不舍的把耳坠子又放归去,端庄还是个孩子样,明玉扑哧一笑,“你们就拿着吧,我们女人最是驯良的,不计算甚么的。”

张账房就不一样了,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过来人,两口儿混的都不错,想来都是些心精眼明的人精子,她固然没插上几句话,但事瞧的却比百草明白。本来她觉得,大少爷如许的家底,普通新进门的夫人都会猎奇,都千方百计的想要刨根问底一把抓。再夺目些的,大抵味表示的不那么孔殷,明面上不说甚么,话里话外都是摸索表示,还非要不懂装懂表示的高人一等,实际到处露怯,端的是要斗一番心眼。

谢景翕与两个帐房说了半上午的话,这会就有些疲惫,吃过午餐正要歇一会,就见曾氏跟前的大丫头凤芹慌镇静张的跑来,明玉在门外拦住她,“凤芹姐姐,您怎的如此镇静,但是有甚事?”

谢景翕对劲的点点头,“自是要有劳你们,明玉,去给二位帐房拿些见面礼。”

“女人,姑爷叫您多睡会的,天还没亮呢。”

张账房却有些不大美意义,“夫人,这些原是我们应当做的,您如许到叫我们不美意义了。”

“母亲,获咎了。”

入职那天,谢景翕早早就睡不着,想起来陪他吃早餐,却被顾昀又摁回床上,“你起这么早何为,再睡会无妨。”

但曾氏现在烧的人事不省,万一担搁的久了,怕是要烧坏了脑筋,谢景翕一咬牙,就命凤芹去筹办凉水与白酒,这也是没体例的体例了,先给曾氏降了温再说。

怕顾昀多想,谢景翕又听话的躺归去,实在内心实在猫挠一样难受,跟看着他去断头台没多大辨别,顾昀俯身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在家乖乖的,早晨返来陪你用饭。”

顾昀上职是在三天后,小两口偷得浮生,每日寸步不离的实在叫人恋慕,顾昀带着她去京郊玩了几趟,吃遍了都城各大饭庄小食,大抵格外珍惜这几日浮闲光阴,谁也不提兵部帐本之类的烦苦衷,正应了那句蜜里调油。

谢景翕新妇的日子可谓温馨之极,早上也不消她去侍营私婆,顾昀又惯她,每天陪着她晚起,意味性的去曾氏那边请个安,然后就爱干吗干吗,与嫁给顾恒时的谨慎翼翼截然相反。

“夫人好。”

谢景翕一听,就只好无法的起家,这类时候不畴昔瞧瞧,就显的有些凉薄,“明玉,叫凤芹出去吧。”

瞧瞧这财大气粗的口气,这些买卖随便放在谁家都能赡养一大师子,他倒是一点不心疼,可劲叫她糟蹋,怪不得他下那些聘礼跟不要钱似的,再论起来她的嫁奁已经算是丰富了,现在看来竟是都不值一提。

谢景翕让凤芹替曾氏解了衣裳,然后亲身拿了浸过酒的帕子在曾氏周身擦拭,她也是头一次试这个别例,并不知结果多少,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也就顾不得那很多。等曾氏身上烫的不那么吓人的时候,谢景翕才停下,她本身倒是出了一脑门汗。

“你如何仿佛挺严峻似的,夫人可比我设想的好处多了,竟是个驯夫君呢,大少爷真有福分,你说夫人长的如何那么都雅呢,也不见她如何打扮,可就是耐看。”

“已经着人去请了,不过估计还要有些时候,眼下,眼下……”

“行了你先莫急,我这就去瞧瞧。”

但是谢景翕就跟没心眼似的,涓滴都不介怀叫别人看她的笑话,但实际熟行人都听的出来,她问的题目都在点子上,端的不是个眼妙手低甚么也不懂的人,你如果眼力不到位轻看了她,没准转头就能不利。

谢景翕核阅的看着顾昀,仿佛头天熟谙他一样,顾昀凑上去亲了一口,“如何,这就傻眼了,你别如许看我啊,瞧得我怪心虚的。”

百草是顾昀给她的帐房丫头之一,顾昀怕她看不懂,特地找了帐房妙手跟着她,实际也不消她学这个,就是学学如何瞧就罢了,也是防着以背工底下人瞒天过海欺负她内行。不过谢景翕不晓得的是,只要外头有赵章,帐房有百草,根基就出不了大岔子,还真觉得顾昀常日事必躬亲吗,他抓的都是要紧的东西,这些东西是不消他操太多心的。

凡是头一次见谢景翕的人,多数会觉的她是个很好说话的驯夫君,暖和没有架子,有些没有眼力的就会轻看她。比如百草眼里的谢景翕,大抵就是个很知情知礼,很有分寸的夫人,她年纪小,也没在妇人堆里待过,固然机警又会瞧人神采,但也还是个不知愁滋味的小女人。

谢景翕之前是看过的,的确是比之前在侯府看过的帐本子要都雅很多,她只当顾昀部下能人多,却未曾想竟是这个小丫头做的。

顾昀见她贼兮兮的,一副发作户媳妇的神采,这是有钱傍身要横着走啊,顾昀发笑,实在拿她没体例,“你想甚么呢你,现在出去还不是时候,不过你如果不想在侯府住,我倒是另有个院子在京郊,我们能够搬畴昔,你如果嫌远,我们就在都城再购置一个。”

“夫人,这位就是张账房,在大少爷手底下也跟了很多年,都是妙手,有甚么不懂的,您固然问。”

谢景翕穿好衣裳,“可有去宫里请小裴太医?”

顾昀怕扰了她睡觉,起的不算早,早餐都是随便带了些糕点在路上吃,走的略微仓猝,他一走,谢景翕就再也躺不住,唤了明玉出去奉侍她起家。

顾昀听她如许说,欢畅的眉头一挑,“你真想搬出去,那恰好,我也不想在侯府呆着,要不我们明天就搬走?”

“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起来罢了,一会用过早餐,把百草她们叫过来吧。”

明玉端了一些金饰过来,一人一份,具是谢景翕嫁奁里头的上等货,不在贵重,胜在新奇,百草恰是爱美的年纪,自是欢乐雀跃,“这个耳坠子真是都雅,我还向来没戴过这么都雅的呢,百草谢夫人。”

“女人,你没事吧?”

到底是年长知情面,张账房就比百草拿得住,百草听她这么说,也开端不美意义起来,“对哦,夫人这么好的东西,我那里美意义要,是我不懂事了。”

并且看似平常的几句问话,人家早就把她俩的为人秘闻都看破了,不说别的,送的东西都拿捏的恰到好处,真当百草那小丫头没见过好东西吗,这是抓着她的爱好送的合情意,她才会阿谁模样。张账房得的是一枚青玉簪子,花式就不说了,可贵是考虑到她一个帐房先生,常日里打扮的都很精简,就连头上的簪子都不能叮叮铛铛的分神,那些花里胡哨的固然都雅,但是分歧用,也是搁置在家里压箱底。

“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领。”

“我也就是说说罢了,祖母在都城,我不想离她太远。”

张账房只道,“我们尽管好好跟着夫人便是,夫人与大少爷不会虐待我们的。”

“你也不消太上心,这些买卖不过是拿来叫你练手的,赔些赚些都不消挂在心上,等你上了手,这些就交给你手底下的人做,家里的大头还是得你捏着。”

“夫人,您快去瞧瞧我们太太吧,府上的大夫开了药吃了也不顶用,这不会出甚么事吧?”

百草前面还跟着个媳妇,是都城一家胭脂铺子管事的媳妇,两口儿都跟了顾昀好多年,那媳妇也非常利落,看上去到比百草像个账房先生些。

百草说话讨喜,张账房被她说的非常不美意义,“夫人别听这丫头胡吹,我也就是年长几岁,见的东西多一些罢了,归正夫人您今后固然放心便是,有甚么帐上的题目,固然找我们。”

以是说会不会为人,懂不懂拿捏民气,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火候,张账房自此便不敢轻看这位夫人了,恭恭敬敬的拿着东西跟百草退下,出了门便长呼一口气。

百草与谢景翕设想中不大一样,觉得会是个夺目强干的女人,见了面才晓得,竟是个比谢景翕大不了多少的小女人,圆圆的脸非常敬爱讨喜,如何也不像是顾昀手底下帐房第一把手。

谢景翕说不出话来了,她一向就觉的顾昀不像大要那样简朴,可也没推测他如许不简朴,谢景翕粗粗看了几眼,单就顾昀嘴里这些小买卖就顶一个侯府不止,那些所谓的大买卖,还不得捏着都城的半条经济命脉。

谢景翕愣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心说这还去甚么兵部管甚么破兵籍啊,这不是钱多烧的吗,他们俩带着老太太,随便到哪都够活个几辈子的,何必待在侯府瞧人神采啊,谢景翕就想不明白了,顾昀部下这么多产业,另有甚么放不下的,换成是她,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到哪不是爷。

凤芹见谢景翕的体例有效,对谢景翕也多了一份信赖,她说甚么都照做,等曾氏这厢穿戴好了,小裴太医也进了门。

谢景翕的确甚么也没问,就连大少爷都暗里里跟她们交代过,如果夫人问甚么就说甚么,不必瞒着,她还担忧大少爷太信的过新夫人,恐怕会亏损。实在说到底也没甚么,毕竟这世上端庄的男人未几,女人如果胡涂的甚么不问,那才叫傻。

谢景翕起家的时候晃了一下,幸亏被明玉扶住,“我没事,从速给太太穿好衣裳,拿沾过凉水的帕子覆在额头上。”

她一来,谢景翕就展开了眼,只听凤芹道:“明玉妹子,大少奶奶可在,我们太太昨早晨就有些发热,今儿凌晨起来撑着身子问了几句家事,上午就已经不大好了,这不午餐也没吃就睡下了,方才我去瞧,已经烧的不认人了,侯爷与二少爷都不在,府里没有主事的人,就只好过来费事大少奶奶。”

百草的爹娘都是跟过顾昀的帐房,百草这女人打能说话开端就跟着爹娘在帐房混,会使筷子就会拨算盘,学字都是跟着帐本子上学的,以是她全部就是个活帐本子,问起哪一样都说的头头是道。

实在帐本子谢景翕还是会看的,但是熟行面前就没有需求卖乖,何况她也有摸索之心,毕竟在顾昀部下再忠心的人,也不见得爱屋及乌的就要对她也忠心不二,一旦换个拿不起来的主子,便总会有浑水摸鱼之人。

“不是,我的意义是,我们分开都城算了,甚么兵部礼部的管我们甚么事啊?”

这个是有些不当的,如果搬到京郊也就罢了,顾昀身子不好,找个好处所住也没甚么,如果在都城另起流派,那就是明着要跟侯府分炊,日子怕是过不平稳,但顾昀如果执意要去兵部,搬到京郊就太远了些,来回并不便利。

谢景翕对药有所浏览,但是诊脉断病就不可了,不体味病因,天然不能乱吃药,恐怕方才家里的大夫依着发热开方剂,底子没起感化,眼下就只得等着小裴太医来才气下定论。

就晓得她是离不开的,顾昀没想到本身会这么快入朝堂,之前的好多打算也就跟着变了,恐怕还是要临时住在侯府,他不在身边的时候,侯府多少能授予她庇护。

谢景翕强打着精力,顾昀一上职,事赶事的就这么来了。曾氏病的俄然,本来谢景翕觉得只是浅显的发热,年纪大了看着凶恶罢了,但她一探曾氏的体温,就晓得本身想岔了,这或者还不是浅显的发热。

百草咯咯一笑,“夫人真是个随和的人,实在也没甚么,不过就是看看收支多少,本钱多少,红利多少,夫人现在手上的几本帐都是我经手做的,我学帐那会,也是跟夫人普通的头疼,厥后做的熟了,我就凭着本身的体例重新定了一套记账的体例,应当是比较轻易上手的。”

这还叫轻省?还只是此中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顾昀手里另有更大的部分没交给她,那很多吓人啊,这么多的帐,难不成之前都是他一小我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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