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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游戏竞技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六十四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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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又坐了盏茶时候,便告别去了。皇宸妃本也要去,却为赢烈留了,闲话至傍晚时分,一道用过了晚膳方才拜别。

萧夫人说了一遍,又笑道:“老爷的意义,是很情愿结这门婚事的,就是怕心蕊的父亲有话说。固然她母亲故去的早,好歹她是孟家的嫡长女,这夫婿人选,天然不能轻视。”萧清婉听了这话,嘲笑了一声,说道:“我还不晓得姨父那人?心蕊在他,不过是个拿去攀亲结贵的好门路。他已是望四的年纪了,偏姨娘养下的哥儿还小,凡事都希冀不上。也就只幸亏这半子快婿身上,打些个主张了。”皇宸妃接口道:“谁说不是呢,只是这话也不好去劈面说破的。现下不提这些个,倒是这个表妹夫,娘娘感觉如何?”

萧清婉定睛望去,公然各个妆妍斗媚,衣香鬓影,姿容素净,中有几个是分外超卓的。她旁人先不去瞧,只看着立在背面的一个身着天青色轻容纱半臂对襟衫、系着翠绿水波纹拖泥裙的女子,细细打量。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要出来蹦跶了~

这日,恰是群妃与皇后存候的正日子,新晋秀女也都前来拜见皇后。

萧鼎仁与萧夫人见她已到了适人之龄,不想有负其父之托,便也实在的遴选起来。孟心蕊在后宅里,既不知姨父姨母会挑中何人,又不知那李十洲是个甚么意义,每日里只焦的团团转,茶饭不思,几乎病倒。一日,李十洲又来拜访,她心中一横,就打发了一个亲信丫环,暗中送了条手帕与他,问他的意义。那李十洲得闻此讯,如听纶音佛语,哪有不肯的事理?只将心中所虑托那丫头代转,并将一枝并蒂莲瓣的金簪子与她算作信物。

她一席话说的萧夫人与皇宸妃都笑了,皇宸妃打趣儿道:“听mm这口气,倒似是责怪皇上待mm不好,mm抱怨呢。实在满宫里谁不晓得,皇上待mm真称得上是情深意笃,六宫里谁敢对抗呢?”萧夫人也接口道:“别说宫里,就是外头也传遍了。世人都道皇上与娘娘,真可谓是神仙也羡的一对眷侣呢。”说毕,两人对视一笑。萧清婉急了,便嗔道:“好好说着话,母亲和姐姐又来玩弄我,用心看我笑话呢!”

萧夫人自回府中,将这天子的口谕带到。萧鼎仁很有些出乎料想,但转而便想通此中关窍,便只捻须而笑,亲身执笔修了一封家书,寄往江苏任上告与孟父。又打发了人去知会李十洲。萧夫人又进内宅,将宫中景象奉告了孟心蕊。

赢烈张眼望了望她手里的活计,见是一方小小的肚兜,大红织金的绸缎,描了五福呈祥的图样,固然并未绣完,但那已见针工精密,构思精美。赢烈看了一回,笑问道:“如许小的肚兜,做出来给谁穿?”萧清婉浅笑着摸了摸小腹,说道:“天然是给他的。待出产的时候,天就冷了,棉鞋和帽子,臣妾都做下了。待孩子生下来,立时就能穿上了。”赢烈便笑道:“你也太细心了,朕的孩子,岂会缺了这些?你又何必亲身脱手,倒熬坏了本身的眼睛。”萧清婉含笑道:“话虽如此,臣妾也晓得到时候,针工局必定是甚么都预备好的,但是这孩子身上穿戴本身做的衣裳,做娘的瞧在眼里,心也是甜的。”赢烈听了,微微感喟,继而笑道:“这孩子是个有福的,能穿上母亲给做的衣裳。朕自小时候起,身上一针一线都是针工局里出来的。”

萧清婉盛妆丽服坐在殿上,皇宸妃、苏昭媛也都按品设备,分坐两旁。便是连那久病不出的惠妃,本日也打扮了过来了。许是因着气候和暖,她的气色倒比以往好了很多。

本来孟心蕊钟情之人,竟然就当朝新贵、客岁的新科状元李十洲。李十洲自拜了萧鼎仁作弟子,萧鼎仁因喜他才学,对他非常看重,常邀他至家中议论诗文,或群情时政,偶然也与他商讨些事情。虽则萧府门禁森严,内防严苛,但萧鼎仁爱才心切,偶尔也将他叫到花圃中的小书房里去,密谈上几时。孟心蕊便在花圃中见过他两次。李十洲落第退隐,也算一朝得志,扬眉吐气,一洗昔日的酸腐之气,很有些意气风发的模样,加上他本人生的面若冠玉,温文尔雅,孟心蕊又正在流年似水的时候,一见之下,心中不免动情留意。白天又自丫头仆妇的嘴里,探听得此人的身家根底,得知是位朝廷新贵,就悄悄动了相托毕生之意。

萧夫人不防天子到来,赶快依着命妇之礼,拜见过了。赢烈含笑令起了,便拉着萧清婉的手,一道在炕上坐了。萧夫人与皇宸妃便在地上立着。

掉队,宫中大选,孟心蕊身在秀女之列,也到那御花圃中走了一圈。因皇后早有嘱托,赢烈便撂了她的牌子。孟心蕊落第归家,那求亲的人便络绎不断而来——她出身本好,又有个做皇后的表姊,谁不想求上这门婚事,靠到这棵大树上去?

却说流光易逝,荏苒飞梭,旬日展眼已过,赢绵自已出发前去东海,而那新选入宫的秀女也都安设安妥,预备侍寝了。

少顷,众新晋宫嫔进得殿内,走到阶前,听候女官叮咛,齐齐拜下,各自口呼嫔妾,与皇后行了拜见大礼。又依着女官指导,与旁的妃嫔一一施礼见过。

萧夫人见她话说到如此境地,也觉难以强扭,便先同萧鼎仁商讨。萧鼎仁倒并没别话,他非常中意李十洲的品德才学,常说此人乃他对劲弟子之一,又言其出息不成限量,天然没甚么不肯意。倒是忧愁孟父嫌他根底陋劣,不肯将女儿下嫁,才叫夫人进宫来讨皇后的话。待有了懿旨,孟父也难再说甚么。

赢烈又道:“宰相一贯勤于政务,凡百事体,无不躬亲,功在社稷,朕记在心上。夫人在家,相夫教子,打理家务,也功不成没。”萧夫人忙称不敢,又道:“拙夫既身为人臣,为皇上效力,天然理所当然。皇上所言,真是愧煞妾身。妾身百口高低,杀身也难报皇恩。”赢烈含笑点头,又问萧鼎仁季子迩来如何。萧夫人浅笑回道:“劳皇上挂念了,犬子倒是安康的很,自打出世,便少有病痛。”赢烈道:“好生看养着,依着萧相的教诲,这孩子将来长起来,亦必是朝中栋梁。”萧夫人听天子此言有庇荫子孙之意,赶快应下。

赢烈又问道:“方才朕出去,闻声你们谈笑的热烈。甚么事,如许欢畅?”萧清婉眼睛一转,便笑容相向,将孟心蕊的婚事说了,又软语央告道:“不知臣妾有没有这个脸面,能求皇上给赏这个恩情?”皇宸妃也在旁笑着接口道:“若得皇上亲口御赐,那可真是莫大的光荣了。”赢烈是早知李十洲同萧家热络的,听得如许事情,内心略忖了忖,料李十洲亦不过一介文臣,毕竟也不能如何,便当即应了,向萧清婉笑道:“既然你喜好,那朕就替你开这个口。李十洲是你父亲的弟子,现在又做了你家的半子,这倒也算是一桩嘉话。”萧夫人喜出望外,赶紧同着皇后、皇宸妃一道起家拜谢。

孟心蕊正在孔殷盼望动静,俄然闻得如许喜信,便如天上落下,欢乐的无可无不成,又觉害臊,本身的苦衷也为两位表姐得知,便躲进房里不肯出来。萧夫人晓得其情,也不拿言语讽刺于她,只交代了丫头们好生奉侍,自又回上房去,与萧鼎仁商讨婚嫁聘娶等呼应事件。因这二人现在是钦点的婚姻,便要待御前降下圣旨,择谷旦而结婚。

萧清婉与皇宸妃听闻萧夫人言说孟心蕊已故意仪之人,不由皆有些惊奇,皇宸妃笑道:“这倒希奇,她是个没出阁的女人,竟然本身张口求半子?倒不大像她昔日的脾气呢。”萧清婉也道:“到底是如何的,那人又是谁家的公子?母亲快说与我们听听。”萧夫人便将那此中原委一一道来。

萧清婉约莫也听过些往年的旧事,晓得当年的太后不受宠嬖,才生下当明天子时,几乎连太子之位也给人夺了去,恰是处心积虑保储的时候,那里另有闲心做这个呢。便停了针线,伸手畴昔握了赢烈的,柔声道:“皇上若喜好,待臣妾闲了,与皇上也做几件衣裳出来。臣妾大衣裳虽不能够,旁的还是成的。”赢烈握着她的手,非常动容道:“待你出产了再说罢。现下,还是好生保养身子要紧。”两人又说了一回话,看看已是更深气候,便清算着睡下了。

赢烈便向萧夫人笑问道:“宰相身子可好?病的如何了?朕连日朝政冗繁,少去看他。”萧夫人赶快回道:“拙夫鄙人,染此微恙,劳皇上挂怀,妾身一家高低,无不涕零。拙夫吃了王太医的药,已然好了很多,还请皇上放心。”赢烈点头道:“宰相还是快些好起来罢,这朝里朝外的很多政事,朕也离不得他。”萧夫人唯唯应诺。

赢烈微微点头,面沉如水,好半日才又开口道:“你说的倒也不错。这事儿鼓吹开来,也只是损了皇室的颜面。”说着,又淡淡的道了句“这个唐秀女……”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萧清婉见方才言语已然见效,便不再多言,仍旧垂首做动手中针线。

赢烈说道:“你们也坐下罢,反正其间并无外人。论起来,我们都是有服之亲,是一家人。”萧夫人与皇宸妃连称不敢,赢烈再四让她们坐下,她们才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浅浅的坐了。

晚间,赢烈于窗下坐着看书,萧清婉在中间打理了些针线活计坐陪,两人不时说些话。因说到秀女敕封一事,赢烈说道:“你送来的册子,朕已看过了,都很妥当。”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臣妾自作主张,剔除了几人,皇上别嫌臣妾擅专就好。”赢烈莞尔道:“章媛那样的人,本就不配留在宫中,天然要撵出宫去。你见得有理,朕如何会嫌你。”萧清婉听他提及章媛,心念微动,含笑说道:“提及这位女人,也真算得上位巾帼豪杰了,真是脾气刚烈,很有些侠义民风。臣妾听底下宫人说嘴,她走的时候,还同一名名叫唐玉莲的秀女打了一场呢。”赢烈皱眉,说道:“竟有如许的事?她以庶人之身,殴打宫嫔,难道以下犯上?”因又问道:“到底为的甚么?”萧清婉见问,忙笑回道:“好似是为了甚么唱歌的事儿?臣妾也不大清楚,只是听延禧宫的宫人说,章女人口口声声说唐秀士撺掇她去唱曲儿,才让她被摈除出宫。臣妾想着她是一时激愤的胡涂话,又是个即将出宫的人,底下也没人来报,不如息事宁人罢,就没降罪于她。”说毕,又笑着添了一句:“章女人即使落第,毕竟也是将门以后。倘或过于难堪了她,于章将军的面上也欠都雅。”

孟心蕊收到动静,心中便盘算了主张,又基于萧清婉的前车之鉴,也顾不得很多,忍羞含耻的将苦衷同萧夫人说了。萧夫人闻知此事,先自吃了一惊,只恐她趁人不察,已然污了明净,密密的鞠问了她一回。幸得这两人都是恪守礼节之辈,萧相治家也非常松散,还并没做下阳台*、桑中密约之事。孟心蕊又含泪诉说了苦衷,如果姨父姨母又或父亲不肯应允,她便剪了头发做姑子。倘或强将她许与旁人,那就只得一死了。

萧清婉笑道:“我倒感觉挺好。李十洲虽是草芥发作的,但他是科举出身,是皇上钦点的状元,常日里就是皇上提及,也常赞他才学满腹。如许的人,自有本领在身,不比那平凡人家的纨袴膏粱,为人陋劣张狂,只知败家肇事!他入朝为官不过一年不到,就升到了都察院右都御使,满朝算起来,升的是极快的了。比起那些已成式微之势的所谓世家,不知好上多少。再者,此人的脾气,我也算晓得一二,他能在磨难之时,对他mm不离不弃,也算是有情有义了。他如许的为人,现在的世道里,非常可贵了。心蕊嫁与他,必能得他好生相待了。以我说,不要尽想甚么繁华繁华,灿烂门楣,能得个知冷知热,会疼人的夫婿,就是好的了。”

母女三人正在谈笑之际,忽闻外头一人朗声说道:“谁要看你的笑话?”话音才落,赢烈便迈步进门。

李十洲正在孑然一身,见到孟心蕊如许的如花美眷,普通也动了那风月心机。但是他自知此女乃是当朝宰相的外甥女,皇后的亲表妹,乃父亦是封疆大吏,也算出身勋贵世家。本身不过是个才起家的新科举子,自惭形秽,难以婚配,又知孟心蕊亦在选秀之列,经常于月下星前长叹短叹,不敢登门求娶。这两人虽身在异地,却情发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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