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探望皇后(一)
反正咸福宫和长春宫离得近,几步路的间隔就到了。清雅和清韵将我迎出来,又谈笑道:“小主好福分!昨个儿我们娘娘方才得了一罐好茶,本日小主便来了,还请小主尝尝鲜!”
她则轻笑一声,一脸调笑意味地说道:“这但是甚么风把我们的纯婕妤吹来了?”
我点点头,有个老宫女在跟前,倒是我的福分了。可如果我自个儿上赶着去看望了皇后娘娘,又感觉有些惹人眼。把这担忧同容彦一说,她便笑了。
皇上爱重皇后娘娘,留了现在的皇后娘娘做皇后,才是正恰好的。
然后又遣了西瑟去跑了趟腿,到长春宫里去通传一声,只说我本日上午要畴昔看望谊姐。等她返来讲本日有空,让我得了空畴昔,我已经用完早膳了。
我晓得她内心有这个结,却只能安抚道:“就是如此,谊姐才更要去的。说不得那小外甥不想离谊姐太远,又托生了过来呢?”说了这句,还感觉不敷,又加上一句:“华儿传闻,新秀女已经入宫了,谊姐……还要早做筹算啊。”
又说道:“小主倒是个利落人儿,我们娘娘还未起家呢。劳烦小主再等会了。”说着话,便将茶水冲泡上来,我端起来闻了闻,确是一碗好茶。
我听了这一句,有些明白了她的意义。就如同现在的文武之争普通,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便是那两端老虎,现在相互争斗,便是因为相差未几,不过就是他多一分,他又少一毫罢了。
容彦又说道:“既然皇上的设法如此,那天然是靠近皇后娘娘的。而现在不管小主投向哪一派,都会惹了皇上的恶感。倒不如靠近皇后娘娘,能荫得一些皇上的顾恤,却又能与那两边抛清了干系。”
她则笑着说:“你可要常常想起我才是。我这长春宫啊,说是长春,比来可冷僻极了。我都感觉,这夏季要过两遍了。”顿了顿,又说道:“我晓得你来定然是有事的,说罢,甚么事?”
说道这里,她的声音变得小之又小,却还是警戒地瞧了一眼四周,确保了无事才持续说道:“那谁又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做这个皇后呢?”
我瞧着她出来了,便也起家说道:“谊姐可让华儿好等!”说罢便上前去,代替了清韵,扶着她到主位上落座,才又坐回了动手的位置上。
容彦愣了愣,然后说道:“全公公的话?小主但是指皇后娘娘有孕的事儿?”见我点头,她思忖一番,才说道:“奴婢感觉,皇后娘娘深得皇上爱重。”
将秀女的事前放到一边不去理睬,然后我让思鸢和念鸯各自去做自个儿的事,不必在屋里头服侍,再把容彦留下,想和她说说要不要去看望皇后的事。
到了第二日,早早地思鸢和念鸯就奉侍我起来,穿戴结束,因为本日筹算着要去见皇后娘娘,更是把身上的物件都挨个查抄了一遍,特别是带了香味的,俱拿了下来不带,比如香囊等等,都临时不消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因为皇上爱重皇后娘娘?”
既然还要再等会,我也不客气,在主位的左手边落了座,便品着茶,边等着静昭仪出来。过了一会,静昭仪便从里屋里出来了,瞧见我不客气的模样,倒是笑了笑。
我听他这话,和全公公说的差不离,便晓得她也是想着让我去看望皇后娘娘了。我盯着她,说道:“说细心些。”
她这一点醒我,我倒是想明白了。也不含混,便要她这就去长春宫报个信,说我要去看望。容彦却摇了点头,说道:“小主,不急于这一时的。本日天气已晚,明日去罢。奴婢本日先将要送去的礼品清算出来,明日去了长春宫见过了静昭仪,便一同去坤宁宫。
思鸢倒是听话地出去,只念鸯看了一眼容彦,才跟在思鸢前面出去了。待她们出去了,我才开口同容彦说道:“前几日……全公公说的话,你如何看?”
帝王天然要精通衡量之术,如此相互争斗起来,倒是让皇上相互管束,两端都能收为己用。可如果皇后娘娘不在了,如果要立个旁的,只怕这两派要合起来反对。可如果要立哪一派的,便又会失了均衡。
既用过了早膳,就让这些宫女们清算起东西,筹办出门。西瑟和北琴是粗使,便留在了宫里没带走,又留了念鸯在这里看着,带了容彦和思鸢,另有东萧和南笙,寺人就带了小寿子,便往长春宫去了。
我将屋子里的宫女儿都遣出去,才与静昭仪说道:“谊姐,华儿感觉,我们这些不争不抢的,倒是应当结合起来,才气抗的住那两位的打击呢。”
她点点头,又摇点头,说道:“这话,对,也不对。皇后娘娘能久立不倒,天然是与皇上的爱重是分不开的。皇上护着,其别人也就欺负不得。只是小主您可曾想过,如果皇上不护着皇后娘娘,将皇后娘娘废掉――”
我瞧着她的神采是在打趣,而不是讽刺,便也笑着说道:“这不是想谊姐了,便来看看嘛。”
她皱了皱眉,说道:“礼我倒是送去了。至于看望……”倒是一副难堪的模样。半晌,才与我持续说道:“华儿,我的麟儿刚去的时候,她便怀上了。”
我才不美意义地说道:“事儿天然是有的。谊姐,华儿筹算去看望一下皇后娘娘,谊姐可同华儿一起去?”我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就同静昭仪说道。
“小主可不是含混了?您可不是一小我呢。您是有兄有姐的呢。”
她听了这话,抬开端来瞧了我一眼,看着我神采如常,似是下了狠心,说道:“皇后娘娘无权无势,但却能在后宫久立不倒,小主觉得是何原因?”
静昭仪听了这话,抬开端来看着我,皱了皱眉头,说道:“华儿这是何意?”
我点点头,应下了。如许也好,摆布不过是一早晨的时候,又能焦急到那里去?彻夜还是坐在桌前细心地抄了经籍,待明日,再去看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