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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恨得捏了她的腰一下:“好个没知己的丫头,让爷宠的更加没了体统,这是把爷往外捻呢。”
顾程洗了澡,李婆子上了茶来,瞧眼色爷有话要说,便退了下去,顾程见屋里没了旁人,才道:“刚头在门外头怎闹成那样儿了?说到底儿,他是你亲爹,便是以往有甚么错处,现在过了就算了,何必闹的如此僵,难不成今后真就不认了,如何说这才是你端庄的娘家,你娘舅毕竟远了些。”
顾程却笑看着她,由着她折腾,那眼里却早已嗖嗖的冒火光,大姐儿系好了,便趴在顾程身上开端亲他,亲他的脸,然后唇,然后下巴,喉,结……
顾程神采放晴,笑道:“本来是你表弟,倒是巧了,掌柜的今儿还跟我说,铺子里的买卖更加好,正要寻一个心灵的门徒带着,你表弟若跟你的性子普通,天然不消多说,爷倒是担忧,他随了你阿谁舅,实在是实在,却不知机变,如何答允来往。”
待摸到里头光溜溜两条腿儿,哪还忍得住,低笑一声道:“勾人的丫头,如许还叫热,莫不是要扒层皮去才好。”摸了几把,褪了徐苒两只罗袜,却去瞧她两只脚,只见白嫩嫩如玉雕普通,让人怎能不爱,俯下头去亲在那圆润的脚,趾上,痒的徐苒咯咯笑了起来,脚一缩,腿一抬,一只脚便踹在他的脸上,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上。
顾程几步上了台阶,进了屋道:“刚洗了澡怎就在窗下吹风,细心着了风害头疼。”伸手把外头的碧纱窗放下,伸臂把她搂在怀里打量半晌儿,调笑道:“大姐儿这话爷听着可酸,莫不是晌午吃了醋不成。”
顾程却觉得她怕吃醉呢,便笑了一声,不在强她,大姐儿感觉,本身今儿可亏大了,便想着怎生能找补返来,眸子一转,忽想起一件事来道:“你当铺里可缺伴计吗?”顾程眉头略皱了皱,定定瞧着她:“如何?你要给爷荐一个不成?但是府里的小厮?爷倒不睬会,你跟他们另有来往。”眸光沉沉,神采也有些阴。
力量天然不会大,只是踹着他玩,他来抓她,她便躲,不让他到手,弄的顾程更加痒痒起来,抓住她的脚腕拽在怀里,恨恨的道:“好促狭的丫头,敢踹爷,可不是欠清算了。”掰着她的膀子把她按在身下,一顿下死力的揉搓。
大姐儿也不等他承诺,一伸手从那边寻出她的裙带来,把顾程的手抬过甚顶,一圈一圈的缠起来,待缠紧实了,还怕他摆脱,系了一个死扣。
这厮真是两重标准,若本身也如许对他,不得拿刀子挖了他一双色眼去,徐苒不由翻了个白眼道:“甚么小厮,是我舅家的表弟,保生,过了年就十三了,现在跟着人在外头学铁匠呢,我说学阿谁做甚么,便是学出来,也是受大累的,不若学些有效。”
顾程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真真好一张小嘴儿,丁点亏儿也不吃,连爷都编排挤来了,爷还不是为你着想,现在倒无妨,赶明儿进了府,没个端庄娘家在外支应着,怕你本身孤清,倒成了爷多管闲事了。”
顾程出了二门,刚迈进书房院便瞧见支摘窗下的大姐儿,想是刚洗过澡,一捧青丝散在身后,衣裳也重新换过一身,可巧却跟刚头海棠普通,白衫儿翠裙儿,一双藕白的玉臂斜斜搭在窗上,另一手固执团扇,有一搭无一搭的摇着,瞧见他,眨了眨眼道:“呦,还道爷绊住脚儿回不来了呢,不想却转来了。”端倪流转说不出的调皮。
李婆子见爷出了屋,才低声道:“女人怎也不焦急,我可闻声说,三娘左挑右选的足折腾了半个月,才挑了个丫头买进府,闻声说模样儿比丰儿那媳妇儿还划一,又习的一手好弹唱,三娘这心机不消说,早摆在明面上了,女人若不着紧些,等爷动了心机,可就晚了。”
徐苒撇撇嘴道:“大暑天靠如许近做甚么,也不嫌热。”说着便要推开他,顾程那里肯放,白等按着她亲了个嘴,才放她坐到一边儿去,本身却立起来,叮咛备水,脱了外头衣裳,去西厢沐浴。
顾程早被她勾的火烧火燎,虽说家里的外头的,不知消受过多少女子,今儿这等阵仗还是头一遭,瞧着如许的大姐儿,真正让民气痒难耐,不由便猜她还想如何?
徐苒道:“如许的爹没有更好,有了,不定哪会儿就被他卖了换钱使了,你莫理睬这事,倘若这一回他见机便罢,再若寻上门来,直接让人打出去了事。”
两人衣裳早乱的不成模样,却仍未入出来,顾程不免有些不耐,伸手便扯开大姐儿的腿儿,想要霸王硬上弓,却不知大姐儿怎生闹的,在他身下一个翻身,跑了上头来,把他骑在了身下。
洗了澡,大姐儿还觉腰酸背疼浑身发软,却暗道怎就弄巧成拙了,本来要piao顾程,反被这厮清算了一顿,弄的她这会儿半丝力量都没了,顾程却神清气爽,更把大姐儿爱到了骨子里去,如何瞧着如何都好。
火儿早被这丫头撩到了头,顾程怎会绕过她,手悄悄一挣,裙带便断成两截,大姐儿一句话刚问出口,便觉天旋地转,已被他压在身下,那里容的她再翻身,扯着腿儿便入将出去,一个劲儿的狠力折腾,直折腾到掌灯时分,才算消停下来。
顾程摇点头道:“你呀,还是年青,秉着一股子气,做事到底不铛铛,罢,罢,罢,现在这会儿还不急呢,且由着你的性儿闹几日也可,好教你爹也吃个经验,至心晓得悔过,赶明儿再寻个台阶,各自下了,便揭畴昔了,你莫不平气,爷这都是为你筹算呢,好了,不说这些,赶了一起,这会儿却乏了,过来陪爷好生歇个晌午觉。”说着已搂过大姐儿在怀里,伸手便解了她腰间的裙带儿。
徐苒却吃吃一笑道:“这时候真讲体统,却有甚么趣儿。”说着,伸手把顾程身上的衣裳扯开,一扬手丢在一旁,不大会儿工夫,顾程倒被她扒了个精光。
顾程忍不住笑了一声道:“爷是怕大姐儿腰软力量小,待一会儿跟不上趟,可不要磨死小我,还是让爷着力,你鄙人头好生受用的好。”说着,握住她的腰便要翻过来,却不想大姐儿不干了,嘴一撅:“今儿我就要在上头,若不依我,寻旁人去。”
徐苒听了结哼一声道:“当初他既卖了我,便没当我是女儿,我也没这个爹,你心慈缺爹供奉,你认,我没这等闲工夫。”这话实足刁钻,连顾程一块儿编排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另有一更
让人摆了酒菜上来,抱着她一口一口的喂,吃了酒还要哺在她嘴里,却被大姐儿躲了开去,徐苒挺烦这类,总感觉顾程那张嘴不订婚过多少女人,平常他亲身己,也尽量忍着,不去想这些,他要哺本身酒,却实在膈应。
再瞧她那张小脸儿,眸带春,情,唇角阿谁弯弯的笑意,却又带着非常调皮,她微启朱唇道:“怎生总我鄙人头,今儿让我在上头一回。”
徐苒早就想如许了,归正得干,总你piao我怎公允,我也的piao你一回,还别说,顾程这厮的身材真挺精干,倒让她想起上一辈子去牛郎店里的经历,俄然目光闪了闪,伏在顾程耳边道:“既依了我,今儿干脆便依到底儿如何?”
顾程眼里的火光已经炼成了片,待大姐儿坐了下去,顾程忍不住低吼一声,仿佛困兽,他这一叫喊,大姐儿不免吓了一条,再瞧他的神采,仿似有些扭曲,徐苒真怕上来,这一怕却哪另有甚么piao他的心机,愣在当下,磕磕巴巴的问:“你,你叫甚么?”
徐苒暗道,他动不动心机跟迟早有甚么干系,这男人哪有不沾荤的,便是本身想管能管的住吗,再说,她也犯不着管,现在她是巴不得有个来勾顾程的,这么下去,她还真怕整出个孩子来,到时候多了累坠,惦记啥都没戏了,只她不考虑着来害本身,本身睁只眼闭只眼,还拎清了,存着这个动机,她多甚么事,刚头不过是哄顾程个欢乐,这厮心机沉,不如此,转头他又狐疑本身想赎身出去呢。
这厮还总说本身妒忌,他成日跟掉进醋缸里一样,真把本身当作他的禁,脔了,自打她住进书房院,外头的小厮便等闲不让出去,便是旺儿出去,也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瞄本身一下,仿佛看本身一眼就瞎了普通。
徐苒道:“你安知我表弟不机警?我舅实在有甚么不好?难不成你找伴计非要找那些奸懒馋猾的不成。”
顾程愣了一下,待看清大姐儿的神态,真真连骨头都酥了,这会儿上头的衫儿早不知去处,里头只着一见海棠红抽金线绣牡丹肚兜儿,也被他扯了半截下来,那矗立耸一对ru儿,韵白如雪,脂香肉软,更加显得腰似水蛇,软若无骨,坐在他身上摇摇摆晃,仿似要化了普通,化了的不是大姐儿,是他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