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抽打永璜
乾隆乃至都没多问一句她究竟想玩甚么花腔,在贰内心,云儿既来找他开口,想必筹划之事,定不会小。
永璜现在瘫倒在地,衣衫褴褛,一道道红肿交叉的鞭痕触目惊心,他满心觉得这炼狱般的折磨总算到了绝顶。
永璜开初还企图闪躲,身材左摇右晃,脸上尽是惊骇与气愤,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萧云,口中叫唤着,“野丫头,你停止!你……”
可每次刚要抬手抵挡,眼角余光瞥见小门路一脸冷峻地站在一旁,那挺直的腰背仿佛一道不成超越的樊篱,他便又泄了气,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萧云许是常日里常熬炼,体力实在极好,一鞭又一鞭,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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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路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哪能不懂萧云的意义,这是让他紧紧看住永璜,莫让其趁机溜走。
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几分肆意,“路公公,你这便差人找个靶子来,把他绑在冰面上,弘历这些年教了我诸多骑射本领,我还从未试过,今儿个本女人表情大好,就拿他当一回消遣,权当练练手。”
一众嫔妃们见萧云分开,便按捺不住,莲步轻挪,都想着上前在乾隆面前揭示一番柔情体贴,尽一尽嫔妃之责。
嫔妃们听闻,个个花容失容,心中暗自测度,这萧云究竟是何方崇高,竟能如此等闲地拿捏皇上的心;
她眨着灵动如星的双眸,脆生生说道:“弘历,我还想和永璜玩。”
他忙不迭躬身应道:“好,您固然放心去就是了。”
萧云柳眉一挑,美目流转间尽是不屑,毫不包涵地打断他的叫唤,“那又如何?我刚问过弘历了,他说了,任我玩乐,我还同他讲,如果一不谨慎把你玩死了,可如何是好,你猜他是何反应?”
因而,他嘴角上扬,暖和地催促,“好,去吧。”
小门路刚欲张口,永璜已是瞪大了双眼,眼中尽是错愕与气愤,嘶吼道:“你这疯子,到底想干甚么!
永璜听闻此言,顿觉心间一片悲惨,瞧着萧云那副对劲洋洋、有恃无恐的模样,心底暗忖:皇阿玛还能如何说,怕是真由着这女子胡来了。
瞧着皇上对萧云的各种保护,她心中更加笃定:皇上怕是真逼真切对萧云动了心。
大臣们亦是面露错愕,他们深知皇家之事最是庞大奥妙,现在这局面,让他们不得不重新估计萧云在乾隆心中的职位,今后行事,怕是都得把这变数考虑出来了。
乾隆神采淡然,仿佛永璜的存亡全然不系于心,轻声道:“无妨,惹你不高兴了便是他最大的错,固然去吧,有朕在呢。”
那抽打的位置,恰是乾隆受伤的右臂对应的处所,似是成心为之,要为乾隆讨回公道。
萧云见状,更加来了兴趣,还命人将本身那匹敬爱的枣红马牵至跟前,她身姿轻巧,翩然上马,手持雕花硬弓,腰间箭囊中的羽箭在日光下闪动着寒芒。
乾隆与萧云这番你来我往的对话,并未着意坦白,就这般直白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她身姿婀娜,隐于暗处,美目却紧舒展住乾隆的面庞与一举一动。
幸亏萧云动手另有分寸,并未伤他的脸,不然,这大阿哥的颜面可就真的荡然无存了。
永璜的衣服被抽得裂开,暴露一道道红肿的鞭痕,他疼得龇牙咧嘴,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放肆气势,身子颤抖着,双手握拳,指甲都嵌入掌心,却又无可何如。
未几时,萧云像一只欢畅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回到乾隆面前。
萧云嘴角噙着一抹称心的含笑,迈着轻巧得仿佛带着风的法度,款步来到了永璜面前。
可乾隆面色冷峻,目光扫过世人,悄悄抬手,便将她们的殷勤一一婉拒。
一鞭、两鞭……足足二十鞭下去,萧云的额头排泄精密的汗珠,手臂酸痛却未曾停歇。
纯妃站在人群稍远处,并未随波逐流地上前。
小门路机警聪明,转眼便明白结局势,心下暗自嘀咕:得,皇上为哄这萧女人高兴,当真是下了血本,别人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倒好,是舍不得儿子套不着萧女人。
萧云顺手将马鞭扔给小门路,兴趣勃勃地朝着乾隆地点方向快步奔去。
无法之下,小门路只得马上命令,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永璜五花大绑,架在火线空旷处,又速速安设好了靶子。
萧云高兴得很,鼓掌喝采,“那我去玩了,一会你在台上看好了,本日我也给你演出一下,让你看看你的讲授服从。”
萧云似是得了特赦令,更加镇静,调皮地眨眨眼,“弘历,我还没说,你就承诺,你不怕我把他玩死啊?”
不过,永璜本日的行动实在过分,若不是云儿没受伤,就凭他本日的所作所为,哪怕亲生儿子又如何,乾隆定不会轻饶,决然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萧云终是缓缓放下了马鞭,长舒一口气。
乾隆虽不清楚云儿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心底模糊有种预感,定是不简朴。
正暗自光荣之际,却见萧云莲步轻移,走到小门路身边,朱唇轻启,“你在这等着,我还想和他再玩会,不过我要去跟弘历说一声。”
毕竟,永璜但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血脉相连,皇家最看重子嗣传承,可现在皇上竟默许萧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肆无顾忌地责打永璜,这般放纵偏疼,此中深意,凡是长了眼睛的,又怎会看不出来?
永璜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上一阵茫然,还未等他回过神来,萧云可真没客气,手臂高低垂起,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脆响,狠狠抽在了永璜身上。
不过,他又何惧,只要有他在,便能为她兜底,不管闯出甚么祸事,他都能一一摆平。
你此前抽了我这很多鞭子还不敷,现在竟还企图把我当作靶子射箭,谁晓得你那箭术究竟甚么三脚猫工夫,万一失手伤了我,你担得起罪恶吗!”
因而,乾隆微微点头,眼中尽是放纵,“行,想如何玩,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