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乾隆表白
乾隆侧卧在云儿身边,臂弯轻柔地环着她。
朝堂之上,朕虽端坐龙椅,可心机却总有一角飘向你在的方向。”
言罢,他微微抬头,深吸一口气,似想平复这过于荡漾的心境,目光却始终焦着在萧云脸上。
他声音降落嘶哑,却字字滚烫,“云儿,你可知朕这些光阴是如何熬过?
但是,运气仿佛并不肯让这夜就如此安静地畴昔。
毕竟,若不是云儿此番醉酒,这一腔密意。
那声音,仿若被砂纸打磨过,粗粝又饱含痛苦。
朕对你的喜好,早已深切骨髓,半晌分离都是煎熬。
一半是哑忍好久后,被这鲁莽挑逗而起的悸动。
寝殿内,红烛高烧,烛火摇摆生姿,光影在雕花床榻、斑斓帷幔间含混地腾跃,似在悄悄窥视着即将上演的这一幕。
萧云脑袋重似千斤,却仍尽力地点了点头,眼神透着理所当然,“天然。”
这一吻,霸道炽热,似要将此前统统压抑的爱意一次性宣泄殆尽。
朕盼着,有朝一日,你能与朕联袂,看遍这江山光阴,不离不弃,你可懂朕?”
若不趁此时倾诉,怕是要将本身憋闷至死。
萧云迷含混糊地撑开视线,眼眸中水汽氤氲,好似蒙着一层薄纱,透着懵懂与纯真。
这般毫无技能的鲁莽,却如同在乾隆心底已然熊熊燃烧的爱火上又浇了一桶热油。
还未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密切中回过神来,云儿的脑袋又毫无前兆地凑了过来,温热潮湿的唇,毫无章法地啃在了他的喉结处。
朕想护你全面,想予你,这人间最好的统统,想让你余生每一日都欢愉无忧。”
这一个字,仿若一道突破堤坝的大水指令,让乾隆完整失了控。
又怎会晓得贰心底翻涌如潮的情素,又怎能够赐与他,朝思暮想的回应呢?
而床榻之上,两人身影交缠,仿若要融为一体,再不分相互。
她嘴微微嘟起,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好吃……”
乾隆喉结转动,吞咽下那因严峻与密意而出现的干涩,倾身向前,直至呼吸可闻,他的鼻尖几近要触碰到萧云的。
乾隆看着他这副纯真模样,忽地笑了,笑声暗哑降落,带着几分无法与宠溺,“傻丫头,这人间唯有你能帮朕减缓。”
乾隆心间一喜,眼底尽是光荣,起码,云儿在这浑沌醉意里还能记得他,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对,是朕,云儿,你可还记得朕。”
喜好还珠之情深似海请大师保藏:还珠之情深似海小说网更新速率全网最快。
她眨了眨眼,轻唤,“嗯,弘历,礼品!我……”
云儿在他怀里不循分地动了动。
他眸中欲火刹时燎原,低头猛地吻了上去,不再有涓滴哑忍。
你一笑,朕觉着春日花都失了色彩;
只要有一刻见不到你,这心便空落落的,似丢了魂。
所触之处,仿若星火燎原,烫得乾隆身子猛地一僵。
萧云虽仍带着醉意,却不假思考地点头,眼神清澈竭诚,“好。”
乾隆眼眶微微泛红,眼中的密意澎湃彭湃,几近决堤,“云儿,你何时才气明白,朕这满心的爱意?
乾隆目光,凝注在云儿酡红如醉霞的脸颊上,尽是无法与怅惘。
而萧云却还是一脸傻气,歪着头,眼中尽是体贴,凭着本能问道:“弘历,你如何了?”
现在的乾隆,被云儿这无认识的挑逗弄得呼吸短促混乱,胸膛狠恶起伏,仿若一只被困在樊笼里的猛兽,急需突破桎梏。
言罢,目光灼灼,紧盯着萧云,似要将他看破,又似在无声地收罗答应,“云儿要不要帮朕?”
一个沉浸在酒意深渊里的人,好似飘零在云雾中的孤舟。
言罢,一只手不自发地抚上萧云的脸颊,指腹悄悄摩挲,似在确认面前人并非虚幻境境。
你蹙眉,朕的心就像被重锤敲击。
她脑袋歪来歪去,鼻尖不时蹭着乾隆的下巴,呼吸带着温热的酒香,喷洒在乾隆脖颈间,让他浑身炎热。
云儿那里晓得甚么是吻,纯粹是凭着本能胡啃一气。
恐怕还是只能被他深藏于心底。
他牙关紧咬,死力禁止着体内奔腾翻涌的欲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朕难受。”
可唯有你,入了眼,进了心,便再也走不出去。
乾隆只觉明智的弦“嘣”地一声断裂,一个翻身,行动带着几分孔殷与霸道,将云儿稳稳压在身下。
他顿了顿,手指沿着萧云的眉眼表面缓缓形貌,似要将此人刻进心底,“朕见过这天下多少美人。
乾隆的吻沿着云儿的脖颈、锁骨,一起向下。
乾隆凝睇着身下这张让他爱到痴迷的面庞。
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炽热的火焰,云儿在他身下,不时收回含混的嗟叹,身材不自发地扭动,似在逢迎,又似在挣扎。
罢了,乾隆微微点头,像是要甩开那些骚动思路,侧身悄悄揽过云儿,只愿伴着敬爱之人,暂寻这半晌的安好,一同坠入黑甜梦境。
边吻着,乾隆一只手孔殷地拽开了云儿身上最后一件中衣,那绣着精美斑纹的肚兜刹时暴暴露来,在含混烛光下更添几分旖旎。
这一下,仿若一道惊雷在乾隆心间炸响。
只见她脸颊红扑扑的,仿若春日枝头被霞光染透的绯云。
那声音,仿若春日凌晨被轻风拂动的银铃,清脆动听,又带着几分慵懒。
可乾隆顾不了那么多了。
紧接着,一只手仿若被无形丝线牵引,缓缓地摸索上了乾隆的胸膛,手指无认识地在他衣衫上游走。
乾隆犹不满足,手指微微颤抖,很快褪去了萧云身上统统衣物。
双手撑在他两侧,掌心紧贴着床榻,指枢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双目通红,喘着粗气唤道:“云儿,醒醒。”
肚兜上的丝线在烛光映照下,闪动着微光,仿若藏着无数奥妙。
他刹时闷哼出声,那声音,一半是惊诧之下的本能反应。
萧云一听,那尚存的几分醉意刹时散去了些许,眉头紧蹙,尽是焦心,“那要宣太医吗?”
肚兜和裘裤被顺手扔在床下,混乱地堆叠着,似也在诉说着现在这一室的猖獗与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