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原来早把她忘了

姜月姒的眼睑颤了颤，五年前两人初了解的时候，他闻见她身上的香味，也说了这么一句“很好闻。”

身若细柳，娇软无骨。

“那世子还记恰当初在扬州救过一个小女孩吗？”姜月姒当真看着他，敞亮的杏眼里带着期许。

云椋部下的笔尖稍顿，拧眉思考：“有吗？不记得了。”

在她身子靠迩来时，云椋鼻尖处满盈着幽幽暗香，很好闻，清雅而不腻。

她身上的香味是各种香料糅合在一起的，不会再有香膏能复刻，这香味是人间独一无二的。

“嗯，去过。”云椋淡淡答道。

昨晚屋子里光芒太暗，他没能看清姜月姒的面貌，只记得她的身子是夸姣的，让他食之味髓。

她行动陌生，能看出很少做这类事情。

云椋抬眸挑眉：“体香？”

姜月姒遮下眼底的落寞，解释道：“在扬州的时候日子过得贫寒，为了补助家用，婢妾从小和徒弟学习制香，把制成的香膏、香露和水粉拿去卖，跟这些香料打仗得久了，身上就感染了香味。”

且让他有些熟谙，仿佛在那里闻见过。

现在看清她的样貌后，发明她的身子不但夸姣，面貌更是锦上添花。

姜月姒眼里的星光刹时陨落，只余一片黯然，将近宣之于口的话语全数被堵在了喉头，她又晦涩地咽了下去。

姜月姒神采发烫，在云椋怀里绷紧身子，不敢乱动，羞怯道：“没用甚么香膏，我身上一向都是这类味道......”

姜月姒点点头：“大抵是......”

姜月姒垂下了头，提及小时候的事情，她有些不知所措，怕云椋瞧不起她的出身。

何况，她当初还送了一只染有她身上香味的香囊.....

云椋发觉到她的情感不对，放动手里的羊毫，转头问：“如何了？”

姜月姒之前在扬州的时候并非她一小我，另有她娘的大哥，也就是她娘舅照顾着她。

“对不起世子，婢妾不是用心的......”姜月姒拿出帕子给云椋擦拭，慌乱的小脸上闪现出她的不安。

云椋的嗓子又开端痒了起来，转动了两下，敛下眼神道：“过来，帮我研磨。”

她和姜姝颜确切是有一两分类似，但她比姜姝颜更要标致，身上有着姜姝颜没有的江南神韵。

姜月姒蓦地回神，手上没重视，不谨慎打翻了砚台，墨汁溅到了云椋的衣摆上。

他想了想，大抵是昨晚就闻到过了，只是当时的他沉湎在她身上，没有过分在乎这股香味。

姜月姒失神地磨着墨，没有再持续说话。

云椋晓得姜月姒在看他写的字，头也没抬地问：“可识字？”

云椋倒是对这件事没多大兴趣，没有再聊下去，又把重视力放在了练字上。

云椋揽住她的腰身直接抱起来，朝着屋外走去：“一会儿到屋子里了再帮我脱。”

娘舅待她视如己出，哪怕日子过得贫寒，也要拿出束脩让她去私塾读书，只为让她今后的路能走得更好一些。

姜月姒挪动步子上前，在一旁给云椋研磨。

云椋点了点头，继而问：“听你姐姐说，你是在扬州长大的？”

为了靠近他，她甘心做姐姐手里的棋子。

“嗯，识一些。”

云椋有多矜贵姜月姒是晓得的，不然幼年时的一次相遇，也不会让她至今难以忘怀。

她穿戴蓝色芙蓉裙，本是秾丽的面貌更添媚色，轻抬的杏眸非常勾人。

现在二十三岁的年纪，早已在疆场上叱咤风云了。

大略是真的没把她放在心上，再次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也没把她认出来。

两人视野相撞，姜月姒惶恐失措般垂下眸，耳根一片绯红。

“本来真有女子身上会有体香。”云椋低笑一声，在她脖间又闻了几下，很喜好这股香味，夸奖一声：“很好闻。”

云椋天然能感遭到姜月姒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等姜月姒再次看过来的时候，他转头与之对视。

姜月姒的心尖也被灼的轻颤，看着云椋感染墨汁的衣服还没措置，想从他身高低来：“世子，婢妾先把您身上的衣服给换下来。”

“嗯......”

坐在书案前的云椋抬眸看她一眼，眼里些许冷傲。

姜月姒脸上炽热，看他的目光却也不再躲躲藏藏，大胆着看云椋练字。

姜月姒老是不由自主地偷看上云椋几眼，哪怕他现在温馨地坐着，身上凛人的气度也让人难以忽视。

姜月姒突地问：“世子之前是不是也去过扬州？”

闻着像是兰香，但又有婢女的味道。

本来他早就把她忘了，又或者，从未放在心上过。

云椋心头微痒，握住姜月姒的腰身把她捞到了本身腿上，环住她的身子在颈间轻吸一口，“用的甚么香膏？”

她从小就跟各种香料打仗，那些香料像是感化到了她的肌肤里，洗也洗不掉，固然常日里她从未决计在身上涂过香膏之类的东西，身上都会披发着香味。

她小女人般的姿势惹得云椋眼含笑意，垂眸持续练字：“想看就看便是了。”

云椋专注练字，姜月姒不敢打搅到他，连磨墨的动静都很小。

闻着她身上的暗香，云椋的眼底更加炽热，隔着一层布料，姜月姒能感遭到他放在腰间的掌心越来更加烫。

他从小在虎帐长大，十三岁跟着上疆场，一战封神，成为大盛王朝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