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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醉人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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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麦色的肌肤坦露在她面前,轩辕惜儿的脸不自发地有些宽裕。

公然,他昨夜并非做梦!一股暖暖的非常感受从心底涌起,如此满足,如此对劲!

“等下再换!”段寂宸一边轻吻着她的香腮,一边耍赖般低语,“吻惜儿能够治病,昨夜吻得满身发热,才出了一身大汗。这会儿,我还没好完整呢,还得再治一治!”

他凤眸微闭,沉醉在这和顺而又热切的吻中。

听着他含混的低语,轩辕惜儿羞怯难当,还想开口再劝。可未及开言,她的檀口再次被他热切的唇舌堵住,如此和顺,如此缠绵。乃至,和顺缠绵得让轩辕惜儿心中镇静。她惊骇,本身要再一次狠狠地跌进他设下的诱人圈套中,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从很早的时候开端,他便闻到她身上有着这类醉人的淡淡体香,如兰似桂。但是,因着对她的恨意,他对她冒充和顺,他对她残暴无情,他成心忽视着她身上吸引着他的统统。

成果,这一个月,奖惩的不是她,而是他本身!

现在,她已回到他的身边,他再也不会让她阔别,不管她是情愿还是不肯意。因为,只要她在身边,他才气放心,才气心平气和地去完成他的雄图伟略,家国大计。不然,他便只余心浮气躁,气急废弛,一如她分开的那近两个月。

“那好,你先放开我。”轩辕惜儿道。

乃至,对于她的擅自逃离,他曾如此气愤,可当他再次见到她之时,他却再也没有了奖惩她的心机。他只想将她留在他的身边,让她再不阔别。

而他熟谙的吻,那仿似天山雪松般的熟谙味道,不管何时何地,不管相隔多久,不管她如何想要顺从,都能敏捷勾起以往那些温馨夸姣的影象,让她心如撞鹿,让她满身血流敏捷奔涌。

“不!我要惜儿帮我换!”

在炽热的被下,她感受段寂宸的衣衫都湿透了。他吹拂到她颈脖间的气味已不再炙热,而他的呼吸也更加安稳畅顺。

在他用鸣镝射穿和顺假象后那些冷酷的日子里,在他成心冷淡她,强忍着十天半月不去找她的那些日子里,他常常会驰念吻她的感受,更会驰念她身上的气味。

轩辕惜儿记得,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驰念她身上的味道。

这个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庞大的魔力,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底子无从顺从。

当她拿着方巾的手,从他胸前一向轻抹到下腹之时,那极具雄性魅力的健壮胸肌与线条清楚的腹肌,让她的脸不受控地变得更红了。乃至,她有点节制不住本身突变短促的气味,只好仓猝把那方巾放下,拿起他的洁净衣裳帮他披上。

回回身,他对着候在外室的宫女们说道:“皇上与惜妃仍在安睡,切不成惊扰了他们!”

“怎会闻不到?只要分开惜儿数日,我便会驰念惜儿身上的味道。”段寂宸持续轻喃。

伸出一手,她悄悄地抚上了他的额头。公然,他的烧已退了!

即便是在措置让他热血沸腾的攻伐异国等军政大事之时,他也总会在脑筋的一刻余暇间隙中想到她。他那么想见她,乃至本身彻夜难眠,不得不借酒消愁,不得不自虐身子。

说完,他便带着满脸笑容走了出去。担忧了整整一夜,他也该回房中稍作安息了。

第143章 醉人体香

轩辕惜儿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明公然出了一身汗。不过,出汗的不是她本身,而是段寂宸。

他辨不清这是一种甚么感受,却几近是不假思考地,便将都雅的薄唇靠近她,又开端永不魇足地吻了起来。

好不轻易才从他热切的吮吻中获得一个喘气机遇,轩辕惜儿轻喘着说道:“寂,你的烧已退了,不过身上衣裳都汗湿透了,快起来换了吧!”

“不晓得,惜儿向来闻不到本身身上有甚么香气。”轩辕惜儿淡淡说道。

担忧他会着凉,轩辕惜儿赶紧帮他解开了身上湿透的衣衫,并用方巾帮他悄悄擦干身上的汗迹。

看出了她的羞怯与宽裕,段寂宸轻笑一声,未待她帮他结好衣带,便一把将她再次拉入怀中。近间隔盯着她清澈的双眸,他没有言语,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

不自发地,轩辕惜儿松了一口气,嘴角噙上一丝几难发觉的笑意。也就是这个时候,段寂宸醒了转来。

看来,他是想趁着本身大病未愈,将本身的孩子气与恶棍阐扬到极致了。

“我去让宫女们出去,给你换衣裳!”寻到透气的间隙,她喘着气道。

如此想着,段寂宸再次深深埋首于她的颈脖间,深深吸着她身上让他始终没法健忘的熟谙体香,喃喃轻语:“惜儿身上真香!这是甚么香?像桂花,又更像兰花?”

如果不是她那日调侃的话语,让他想到要让她见一见墓中之人;如果不是对一个逃妃,他也须稍作奖惩,以便对姑母及众臣有一个交代,他又如何舍得让她阔别他一个月,去那念陵守陵?

守在寑室门外的郑公公,从未掩紧的房门门缝中,悄悄地向内望了一眼。瞥见室内温馨的一幕,他不觉嘴角上扬。

段寂宸轻笑着放开了她。轩辕惜儿终究逃离了他的桎梏,从床上爬起来,在寑室内为他找了一套洁净衣袍。

感受得她和顺抚在他额上的手,他抬开端,那日思夜想的娇颜便映入了视线。

待她回到床边时,段寂宸已尽表情极好地坐了起来。

但是,这淡淡的芳香就如同有着一股极大魔力,让他垂垂上瘾,常常在阔别她一些日子以后,便让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忆起,念念不忘,乃至刻骨思念。

她从不晓得,冷狠如他,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她也底子未曾想过,病中的他,与其说是不幸,还不如说他是个可气的恶棍!

从甚么时候开端,他垂垂淡忘了对她以及她父亲的恨?从甚么时候开端,他再也没法回避她对他的极大引诱力?又是从甚么时候开端,他对她朝思暮想,任是如何尽力也没法将她从心头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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