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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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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个时候糖衣炮弹却不顶用了,刘八顺双手抱胸,假模假样道:“杜大夫如果能对出我这个对子,那我就放杜大夫出来。”

李氏看着这一抬抬的嫁奁抬出去,内心一下子就空落落的,本来是假哭也一下子变成了真哭,想起她从小疼到大的女人,毕竟成了别人家的儿媳妇,李氏一时候只感觉悲伤欲绝,抱着一旁的熊大嫂痛哭了起来。

“这么都雅的簪子,必定是代价不菲吧,你老是买这些贵玩意儿,我都要被你养成骄奢淫逸的脾气了。”刘七巧固然嘴上假装抱怨,内心头却还是入蜜糖一样甜美蜜的。

逃得了上辈子,逃不了这辈子,刘七巧这婚还是要结的。且比起当代来,仿佛这当代的结婚,更比当代的反锁很多。刘七巧忘了本身是几更起的,这会儿方才动了动本身的脖子,只闻声颈椎内里竟然收回锋利索罗的声音来了,这的确就是颈椎病的夙起症状。这边钱大妞仓猝就把方才梳好头的刘七巧给扶了起来道:“七巧你把稳点,这一头的东西,我看着都感觉沉。”

刘八顺清了清嗓子,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天然也是懂的未几,刘七巧如何教他,他就如何说,便大声的说出了这上联:“洞房花烛女儿红。”

王妃听李氏这么说,也点了点头道:“是啊,总算也不闲着。”

刘老爷手里捧着烟杆,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让沈阿婆把后院那几间配房的门翻开,看着这一室摆的满满铛铛极新的家具,开口道:“前几日我已经在村里找了年青力壮的男人,过几日我就把这些东西往都城送畴昔,这一趟辛苦,银子我也是给足了量的,这些嫁奁固然跟那些高门大户比起来,算不得甚么,可这些都是我亲眼瞧着几个木工一件一件打出来的,都是合用的东西,格式也算新,我们老刘家能有本日的面子,少不得是七巧的功绩,现在她要嫁人了,我内心倒还真有些舍不得了。”

“老爷子不想回城,不然就还让他在这边住着吧。”刘老二躺在床上,一手搂着李氏,一手枕着后脑勺道。

刘八顺搬着一把椅子,坐在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杜若只向本身这个小舅子作揖施礼道:“好八顺,你乖乖的放我出来,改明儿我再送你几套好书。”

刘七巧上辈子没结过婚,插手过的婚礼也只逗留在吃一顿的根本上,偶尔有一次大学同窗结婚,她客串了一回伴娘,成果差点儿把本身给累趴下了。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启事,刘七巧的潜认识内里有了结婚惊骇症,以是一向到三十岁也没能把本身嫁出去。

刘七巧一早就想好了,等本身过了门,就把春生和钱大妞的大事也给办一办,以是这会儿也不拘着他们两个暗里里想做甚么,归正大师伙都已经晓得了。刘七巧叮咛完了,回身瞥见杜若房里的灯还亮着,便往他房里去了。

杜若一听,一张白净的脸刷的一下子红透的半边,那些在门口看热烈的丫环婆子们听了,只笑着打趣儿道:“这文章倒是简朴,作的老婆子我也听得懂。”

李氏闻言,只笑着道:“他懂甚么,大妞你去把八顺领返来,别让人看笑话了。”刘七巧仓猝拦住了钱大妞道:“大妞你别去,就让八顺在那边玩玩吧,范徒弟说八顺功课进步的很快,来岁还要推拒他去考童生,我们且看看他能不能可贵住大郎吧。”

杜若搓了搓手,只低着头道:“这个倒是不贵。”刘七巧恍然就想起了甚么,只把杜若的手给拽了起来,见他的大拇指上,另有一个米粒长的伤口,固然结了疤,但看着还是让民气疼。

第二日一早,恰是七月初七的日子,世人就在刘家祠堂停止刘七巧的及笄典礼。刘老太爷那一支,这几年正巧没有要及笄的女人,以是刘家祠堂也有些年没办这及笄礼了。这来观礼的来宾也不算多,本来王妃是要过来的,可刘七巧说着大夏天的,从都城到牛家庄百把里的路,这么走一趟都要脱了一层皮了,实在不忍心王妃受如许的苦,以是王妃也就没来。

“有沈阿婆陪着,我也放心些,今后七巧出嫁了,我们每年过年,返来住个大半个月,就当陪陪两老,再不然平常让他们出去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好,现在你专门管庄子上的事情,往这边跑得也多,多返来照顾着点吧。”

世人这时候也都一起起哄道:“新娘子,催出来!”

杜家离恭王府不远,但是花轿走的比马车慢了很多,这一起吹锣打鼓的,速率天然是上不来的。刘七巧的嫁奁本来都是李氏预备的,厥后因为当了王妃的义女,王府就在公中拿出了一笔银子,专门给刘七巧添妆用的,又有太后娘娘赏的东西、小梁妃赏的东西、再加上刘老爷从牛家庄送来的几十抬极新的家具,刘七巧的嫁奁最后竟然也凑足了一百二十抬来。

固然刘七巧的头上顶着几斤重的东西,可这几句话,刘七巧却不得不点了点头。王妃也起家道:“七巧,过几日就是中秋,老祖宗去了水月庵斋戒,不能来给你送行了,可有几句话,她还是托我奉告你,你是个有福的女人家,现在能嫁得好人家,也是本身的福祉,只盼你不要忘了王府,今后有空多返来看看我们。”

杜若这会儿已经欢畅胡涂了,也只能跟着喜娘说的做。送亲的步队一起跟着来到了王府的仪门前,刘七巧没丰年长的兄弟,便只让喜娘一起背上了花轿。大雍另有一个哭嫁的风俗,就是母亲送女儿出门,要在门口一起哭着出去。刘七巧本来的表情是很好的,但是李氏一开端哭,她也就表情愁闷了起来,顿时眼泪就止不住哗啦啦的落下来,只把脸上的妆都哭出了两条坑来,又不敢用手去擦,便感觉脸上粘粘的。

刘老爷念白以后,请了杜太太为跪着的刘七巧完成及笄的礼数。李氏送了托盘上去,上头翻开着的紫檀木匣内里,放着一根紫罗兰色彩的玉簪,跟刘七巧手上玉镯的色彩一模一样。这是客岁年底,梁妃有孕以后,赐给王妃的礼品,王妃转手就赐给了刘七巧。

杜若被刘七巧摸到敏感之处,一张脸早已红透了,又听刘七巧如许不要脸的话,的确是无所遁形,只一手用袖子挡住脸,一手又拽着刘七巧按住上面的手,不晓得是要让她快些拿开还是持续别听,只愁闷道:“七巧,我这东西跟你的不一样,不是你如许的长法。”

刘老二一边点头,一边道:“您白叟家现在身子结实,我天然甚么都随你,今后如果年纪大了,我可就不由着你了,没事理一家人都在城里,你一小我在乡间过的事理。”

杜若见本身的母亲考虑的如此全面,内心也忍不住感激,端了绿碗里的绿豆汤,送到杜太太的面前道:“母亲,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了,七巧聪明着呢,这些家务事儿,应当难不倒她的。”

周琰倒是不为所动,只拦住了内室的来路,等着杜若在门口作催妆诗。

内里杜如果骑着马来迎亲的,步队早已堵在了王府的门口。刘七巧只要刘八顺一个兄弟,以是王府的几个兄弟也都齐齐出动为她撞阵容。除了被派去滇缅一带剿匪的周珅不在,就连二房的周琰都出来凑这个热烈了。

刘七巧翻开,见锦盒内里躺着一枚玉簪,是春带彩的色彩,顶头的处所别离有翡翠、翡红、另有紫罗兰三色,别离雕镂成了三朵木兰花,模样栩栩如生,甚是都雅。

“这就要睡了,只是在等你罢了。”

刘七巧笑得都呛了起来,松开挟制了杜若老二的手,撅嘴在他唇边来回蹭了几下,咬着杜若的耳边道:“杜若若,一个月以后,洞房花烛夜,你我不见不散。”

刘七巧连连摆手道:“你可别藐视了这些家务事儿,你一个公子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你晓得甚么,这里头的学问多着呢,我还是要跟着太太好好学的。”刘七巧很谦虚的表示,她宅斗文也是看过几本的,即便没如何贯穿精华,但是《红楼梦》里王熙凤为了全部荣国府忙出病来,上面也确切是这么写的,像王熙凤如许夺目的人尚且如此,只怕这做当家奶奶,确切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春生得了叮咛,立马笑嘻嘻的去了,跟在刘七巧身后的钱大妞便也笑着道:“七巧,我畴昔帮手去。”

外头枣树上的知了还在没命的叫着,酷热的夏天正最后的吼怒着,刘七巧从杜太太的房里出来,到门口喊了春生道:“你去后院的库房,取几根竹竿把这枣树上的知了赶一赶。”

周琰见杜若已做出了催妆诗,便也不难堪他,只将内室的门给让开了,杜若亲身迎了出来,见刘七巧端然的坐在铺着红缎的床榻上,固然红盖头遮住了她的面貌,可杜若却欢畅的几步上前,恨不得亲身将她扶起来。还是两位喜娘给拦住了道:“新郎官还不出去等着,哪有本身来扶新娘的事理。”

刘七巧这会儿只能直着脖子说话,因为如果略微闲逛一下,待会儿要支起脖子可不是一件轻易事情。

小丫环只笑得前俯后仰的,捂着帕子道:“这那里是甚么文章,这是小舅子在刁难大姑爷呢。”

周琰是本年新晋的举子,再加上他本来就出落的丰神漂亮,且又方才结婚,脸上都带着东风对劲的笑容,只在杜若面前一站,边上的丫环婆子们见了,只感觉这两人的确就是画上面下来的美女人一样。杜若心中叫苦不迭,只愁闷道:美女人何必难堪美女人。

刘八顺默念了一边杜若对的对子,问一旁的周琰道:“二少爷,这对子可贴切?还能拼集吗?”

刘七巧撅嘴娇嗔,蹭到杜若的怀中,杜若一把抱住了刘七巧,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亲吻了起来,两人翻滚到了炕上。杜若的手握住了刘七巧胸口的一处丰盈,擒住了顶端的小红果,悄悄的按了一下,嗓子有些干哑的说:“一年了,你总算是长大了。”

荧荧烛火下,杜若披着外套,正在灯下看书,刘七巧从内里出来,拿起了茶几上的银剪子,将灯芯剪了剪,坐到杜若的身边道:“你如何还不睡觉呢?”

刘老二见刘老爷主张已决,也不在对峙让他回城里去了,只回房找李氏去了。

“等我做甚么,万一我今儿不过来呢。”

刘七巧抬开端,两人四目相对,相互凝睇了半晌以后,杜若从一旁的药箱内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刘七巧道:“这是送给你的及笄礼。”

“这是你本身刻的是不是?”刘七巧握着他的手查问道:“我前几日翻看你药箱的时候,就奇特你的药箱内里如何就多了几把刻刀,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本来你竟然做起这个来了?”刘七巧说着,只捧着杜若的手,在那伤口处呵了一口气问道:“还疼不疼了?我当时问你如何伤的,你还说是切生果伤的,我还在想,你一个公子哥的,如何要本身切生果,你家的丫环都干甚么去了,本来你还骗我!”

周琰只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道:“如果平常日子,这可欠了点贴切,不过今儿也就算了,没看你姐夫这一早来迎亲,就想着要进洞房了吗?”

杜太太听了刘七巧的话,连连点头道:“还是七巧说的对,你跟你爹一样,向来不管内宅的事情,如何就晓得这内里的学问了,我原也从不希冀你的。”杜太太说着,笑着接了杜若奉上的绿豆汤,小小的喝了几口道:“这绿豆汤倒是爽口的很,可惜我不能多吃。”

叶妈妈站在一旁笑着道:“女人这算甚么,当年太太出嫁时候阿谁凤冠,可比这还要高上两寸呢,太太愣是都没晃过脖子的。”这时候李氏和王妃都在房里坐着,听叶妈妈这么说,王妃忍不住擦了擦眼泪道:“我的三个闺女,现在都出嫁了,这王府也不晓得要多冷僻了。”

刘老爷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在城里过了大半辈子了,甚么世面没见过,跟着老王爷也算是出世入死了,现在你们都有福分,我也能够过上舒心的日子,不是恰好吗?”

来宾固然未几,但是这远乡近邻的看客倒是很多的。年前的时候,刘老太爷趁着本身还复苏,把族长的位置给了刘老爷,这也是刘家属长第一次在这祠堂内里停止典礼,场面天然是不小的。

牛家庄有一小半的村民,都跑来看热烈的,杜太太这边一早就安排了下人撒喜钱,一箩筐的铜钱就跟不要钱一样的给了本地的村民。村民们那边见过如许的场面,只齐刷刷的跪下来叩首谢恩。

刘七巧刚上了花轿,绿柳就给她手里塞了一个苹果,传闻新嫁娘去了婆家,是没东西吃的,传闻是要比及早晨筵席结束,新郎官来房里揭红盖头的时候,才气有东西吃。刘七巧一想到这苹果是她一天的口粮,便感觉这苹果非常贵重了起来。

刘老二点了点头,舒了一口气道:“也只能如许了,白叟家也有白叟家的心机,没准没我们在跟前,他们过的还更舒坦些。”

刘七巧在房里等了一会儿,便闻声内里喜娘又迎了出去道:“新郎官顿时就要到门口了,请女人盖上红盖头,今后红红火火。”

内里人正闲谈着,喜娘从外头迎了出去道:“新郎官到了,现在正在门内里等着呢,咱家的小舅爷挡着呢。”

杜若耐不住这群人的折腾,只扶额想了半天,终究吟了出来道:“半夜乍醒五更起,明镜台前理罗衣,红唇已是最鲜艳,且留双眉待人描。”

杜太太拿起玉簪,将刘七巧的长发盘起来,做成一个发髻,用簪子牢固好,便算是礼成了。接下去便是刘七巧祭奠祠堂中的列祖列宗,然后又带着刘九妹入籍。乡间人结婚风行办上一天的流水席,但是因为牛家庄和都城太远了,如果杜家人带着人往这边来迎亲,只怕来回走路得要一天一夜,以是刘老二决定,等在都城办好了,在返来在牛家庄摆上个几天流水席,就当是接待村里的乡亲们。

王妃也只忍不住落下了泪来,只感喟道:“说甚么得王府庇佑如许的话,当年你爷爷救过老王爷的命、你父亲又救过世子爷的命、你救过我的命,我们恭王府欠你们家的,几辈子也还不清,你这么说倒是见外了。”

杜若嘴上抹蜜的工夫,刘七巧是见地过的,但是每次还是屡试不爽,且他和顺的嗓音,让刘七巧一听,就感觉从内心到身子全部都是软绵绵的了。

刘老爷说着,只感觉眼眶有些湿,拿拇指擦了擦眼角道:“我现在在乡间住得挺好的,也不跟你们归去住了,你如果在城里赶上你那不争气的弟弟,能帮衬点就帮衬着点。”

杜若只憋了一股气,晓得定然是刘七巧用心喊了刘八顺在门口难为本身,想着本身一个大男人的,难为娶个媳妇还如许过五关斩六将,实在是到了最后一刻了,也顾不得那很多,便抛下了读书人的矜持,只笑着开口,说下了本身下联道:“*一刻万两金。”

杜若见打趣总算是开完了,刘八顺服靠背椅高低来了,世人这时候才一并从王府的正门出来,往刘七巧住的蔷薇阁而去。

李氏内心也说不出的难过,但是听王妃这么说,她好歹也是要安抚几句的,便强笑着道:“太太,我们这不另有小的么,好歹也算是有个安抚了,女大不中留啊。”

也不晓得杜若的这个长大,究竟是甚么长大的意义,不过单看他手摸的处所,刘七巧大抵也是明白了杜若所谓的长大是甚么。刘七巧那里敢逞强,只伸手按住杜若下身最亏弱的处所,靠到他的胸口道:“我的长大了,那你的有没有长大呢?我也要查抄一下。”

刘七巧听王妃这么说,只吸了吸鼻子,一时却感觉有些伤感了起来,隔着红盖头握住了王妃的手道:“乳母,恭王府是我的娘家,我天然不时挂念着,我父母现在承蒙王府的庇佑,才气衣食无忧,七巧怎会忘了你们的恩典呢,就算是三今后归宁,太太如果不嫌弃七巧,七巧天然也是从王府的正门口出去的,毫不走这蔷薇阁的偏门。”

杜若那里晓得刘八顺会有这么一着,心想只怕必定是有人教过他了。只笑着上前道:“还请小舅子见教。”

里头还正聊着,喜娘又出去了道:“太太夫人,这姑爷都在外甲等急了,你们如何还聊着呢?大喜的日子,快把眼睛擦擦干了。”

“大妞,明儿你可要早点来给我揉脖子,我感觉我的脖子快断了。”刘七巧稍稍挪了挪身子,看了一眼铜镜中本身头上戴的凤冠,全部有一个头那么高,怪不得感觉极度不能节制均衡。

李氏闻声喜娘这么说,只起家,从钱大妞手中拿着的托盘内里,将红盖头翻开,遮在了带着凤冠的刘七巧的头上,只握着刘七巧的手道:“七巧,从本日起,你就是新妇了,今后要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心疼弟妹,晓得吗?”

“今儿你如果不过来,只怕我就要一宿不睡了。”杜若说着,伸手握住了刘七巧的纤细的手指,抬开端看着她,久久的凝睇:“七巧,你终究长大了。”天晓得杜若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以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一种鼻子酸涩的感受。

杜若正要进门,却又被周琰给拦住了道:“内里是你的亲小舅子挡着,内里可另有我这个干二舅子,这催妆诗也不来一首,就往女人家内室去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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