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鞑子是鞑子，汉奸是汉奸

“我们连吃了几次败仗，士气降落，而伪帝士气正盛，现在传闻又声援人马了，水陆军都算上不下十万，另有败类袁继咸、祖克勇、罗岱、道兴等人，他们均对我们这边的环境了如指掌，是以这一仗只能胜不能败。”黄澍对朱由崧也窜改了称呼，不敢称昏君了，而和鞑子们一样同一口径称朱由崧为伪帝。

别的，尼堪和博洛亲身领兵过来督师，这二位在满清贵族当中职位显赫，这皆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亲孙子，清初三大理政王，他们俩占了三分之二，均是受了皇封的固山贝子，多罗贝勒，此举足见清廷对左梦庚这支人马的正视和承认。

尼堪和博洛相视一笑，向左梦庚微微点点头。

此时，尼堪和博洛一左一右正并肩端坐在主帅位置上，有资格的清军大将位列于左，不过阵容较小，仅十几位罢了，只排了一排。而以少帅左梦庚为首汉奸队有资格的位列于右，阵容庞大，谋士、总兵、副总兵、参将、偏将、游击等上百人，畴前去后整整齐齐排了好几排。

左梦庚唯唯诺诺，部下众将也都同意，汉奸都当了，还在乎这个吗？一声令下如山倒，也不管祖宗留下的肤发之忌了，四十多万军队几天时候全数成了鼠尾辫、清军同一服饰的鞑子军，但也有不肯意剃发换衣的，当逃兵的也不在少数，这些都忽视不计了。

是以左梦庚等人感激涕零，自行剃发，满头的长发变成了老鼠尾，以示忠心，并且见面就给二位亲王跪下了，两个多前，他爹左良玉归西时他也没这么恭敬。

一万名鞑子兵固然未几，但倒是纯鞑子，八旗军的威名已经闯出来了，攻无不克，战无不堪，蒙古、朝*鲜和大明或者北明（与南明相对，请临时答应小草这么说）哪个不为之胆怯？正所谓兵不在多而在精也。

尼堪和博洛先纵情享用了左梦庚等人的美意，几天以后，开端升帐商讨征服朱由崧的事。

左梦庚从速站起来，两手拍打袖上的灰尘，啪啪两下，跟后代影视中清朝人参王拜驾步地一样，实在他是新穿上的清式打扮，两只衣袖洁净得任凭蚂蚁柱着拐杖都上不去，然后躬身下跪，很天然地大声道：“主子在！”

实际上，多尔衮之以是下这么重的赌注，把左梦庚当作一道像样的大餐昌大对待，启事有三，一是左梦庚部下有四十多万军队，掌控着武汉和九江的泛博地区，一下子领受这么多汉人军队和这么大的地盘，傻子也会这么干。

三是从左梦庚他们口中得知，朱由崧御驾亲征，现摆驾在湖口，现在多尔衮不得不正视他们眼中的这位伪帝了。并且这也合适他征服汉人的惯用伎俩，双管齐下，东西用兵。是以，多尔衮对左梦庚这才下了这么大本钱。

博洛和尼堪受命率一万清军由河南开到九江已经是顺冶二年，也就是公元1645年2月尾的事了，此时大地回春，冰雪溶解，恰好能够开兵见仗。

尼堪和博洛毕竟是亲王，本质还稍高一些，内心乐脸上没带出来，听完以后必定了左良玉的英才，又安抚了左梦庚，然后筹办霸占湖口。

左梦庚率众像驱逐祖宗一样把这两位亲王一万名鞑子兵接入九江府，左梦庚和黄澍、马士秀、徐勇等人的表情凡人难以了解，他们盼星星盼玉轮，盼了两个来月，可算盼来清廷同意他们当汉奸的动静了，此时他真想对天空号令几声，彼苍有眼！

二位亲王及十几员在场的鞑子总兵参将听完以后，心中好笑，几十万人马被朱由崧的几万人马打得接连败退，站不住脚，损兵折将，老侯爷左良玉实际上是被你们活生机死的，闹了半天这些人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他们，满是些饭桶军将，是以都暴露鄙夷之色，就差没乐出声来了。

“嗯，黄先生有话请讲。”尼堪看了一眼这个黄眸子四十多岁道貌岸然的家伙一眼点头道。

这些人遵循大清的礼节先给两位亲王叩首存候，口称主子，尼堪和博洛微微点头，然后这支杂牌的鞑子精英们各自按规定有序位置该坐的坐，该站的站。

左梦庚的谋士黄澍仗着胆量见礼道：“二位王爷，主子有下情回禀报。”

“那是天然！”博洛把话接过来了，傲然道，“不知黄先生有何妙策？”

大帐当中一片寂然，落针能闻。也真是难为左梦庚这帮汉奸了，大清的礼节比汉人还讲究，短短几天他们练习得天衣无缝，整齐化一，浑然天成，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出不对的。

尼堪道：“少帅跟伪帝接战几次了，说说环境吧。”

二是现在的河南疆场，豫亲王多铎不孚所望，也是因为大汉奸孔有德、耿仲明、孙之獬等人特别迈力会奉迎主子，是以这八万雄师又接连打几个败仗，杀败了河南总兵袁枢和郑隆芳，重新拿下了怀庆、卫辉等地，直逼开州（明天的郑州和开封一带）和归德（商丘一带）。

尼堪和博洛撇着嘴，对左梦庚等人客气了几句，对左梦庚等人识时务之举，主动成为他们大清的顺民表示赞成，然后尼堪和博洛豪不客气地坐了主位，左梦庚只幸亏客坐落座，至于如黄澍、马士秀、徐勇之流连个坐位也没有，只得躬身站着了。

“妙策不敢当，依主子鄙见，九江方面坚壁其垒，先在鄱阳湖屯重兵与他们在水上决斗，前次的江中之战之以是得胜，是因为判将祖克勇等人搅和了，伪帝的海军突袭幸运得逞。此次分歧，我们有海军五六万人，而伪帝只要戋戋五千之众，鄱阳湖一战鼓励士气，然后强渡鄱阳湖和长江，南北两路用兵，伪帝束手可擒。”

汉人成了鞑子，不过这只是情势，汉奸始终是汉奸，鞑子不成能把他们当作真鞑子来对待，如升帐议事、将班摆列等等，真鞑子毕竟是真鞑子，汉奸始终还是汉奸，以示主仆和尊卑之辨别。

“二位王爷容禀……”左梦庚提及这几仗都想哭，从他爹左良玉三路用兵，到澎泽得胜又到湖口江中失利，如何故多输少，如何被俘，如何走马换将，麾下如何呈现叛变，导致江中大战又一次得胜，撤除略加吹嘘本身如何英勇作战视死如归、并将这几仗失利找些客观启事以外，其他的没有一点儿水分。

左梦庚为了奉迎新主子，还特地在四周抢了一些有姿色的美女，给了两位亲王各十名，尼堪和博洛两位亲王笑纳以后，又表示，我们既然此后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兵了，只你们几位剃发可不可，必须全数剃发、换衣。

“少帅。”尼堪看向左梦庚，仍然尊其为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