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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点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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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很有诚意了,因为以阮大铖的职位,底子不成能亲迎杨潮。

“周延儒再相!”

阮大铖不在乎银子,题目是如何让这银子花的值,花的让更多东林复社的人晓得。

杨潮完整明白,阮大铖想要给东林复社政治献金,但是却不想钱花的不明不白。

杨潮对此也不太感兴趣,偶尔应和两声,也不焦急,悄悄等着阮大铖说事情,杨潮不信赖阮大铖请本身来,只是喝茶的。

直接把钱给张溥,一千两千两恐怕入不了东林和复社这帮子眼妙手低的书白痴的法眼,一万两万两的话,也不过能略微留下点印象。

不过杨潮也不免自嘲了一番,因为阮大铖这是把本身当出点子的,本身可不是点子王!

阮大铖请杨潮在桌旁就坐,本身亲身泡茶,阮大铖的泡茶工夫很高雅,很有点后代茶艺师的架式。

杨潮道:“周阁老岂是长辈能够批评的。”

杨潮的话说到了阮大铖的内心,没错关头是他能从中获得甚么,而不是周延儒能不能当首辅。

说白了,阮大铖就是想闹出一点动响来,不但要更多人晓得,还要闪现出来他的感化。

阮大铖笑道:“以是,我想就教一下杨公子,如何让东林复社都晓得老夫至心互助呢。也就是如何让老夫表心呢?”

此时杨潮才明白,本来阮大铖是要跟东林党人和解,而不是他目光独具,看好周延儒。

诚恳说如果阮大铖有如许的目光,也不会在东林党跟阉党大战的时候,投奔阉党了。

阮大铖也不说闲事,仿佛就是请杨潮来喝茶的,偶尔说一两句话,也都是没有甚么味道的闲话,不过是秦淮河上的美景、美人之类的。

最关头的是,杨潮晓得周延儒真的会再次当首辅,而本身能够通过阮大铖,帮忙周延儒再次成为辅弼。这类事可遇不成求,对比一下,后代如果帮某小我做了国度主席,会有多么大的好处,的确不成限量!

阮大铖笑着问道。

他阮大钺想要的是,让东林党复社之人都晓得,他阮大铖出的力,是关乎大局的。

“如何?”

杨潮接到阮大铖的请柬以后,非常迷惑,他已经想起阮大铖是甚么人物了。

拿着非常精美,几近透光的小茶杯,杨潮喝了一小口,茶是好茶,可惜杨潮喝不出来,只感觉比自家喝的茶平淡,但是味道却缠绵不散,入口绵长。

这个点子王,本身还必须恰当。

杨潮畴昔但是学霸,凡是教科书中呈现的东西,脑筋多数有个印象,这个阮大铖刚好是一个能够呈现在教科书里的人物,不过不是甚么好人,而是大奸臣。

因为杨潮明白,这大抵就是阮大铖请本身的目标,晓得了,杨潮如果有体例帮到他,等因而跟阮大铖也拉上了干系。

阮家河房三进两院,杨潮被请到后院,最前面的河房二楼,翻开窗户前面就是秦淮河。

听完阮大铖呵呵轻笑起来:“你不是说了应景、表心和达意嘛,老夫感觉说的就很好。现在复社东林追求周玉绳再相,不管成果如何,老夫脱手互助,东林不会不记得吧。”

杨潮晓得在明朝文士中,实在本不抱但愿周延儒能再次起复为首辅,这的确难以设想。是以也不一口咬定周延儒能够当辅弼,只是说出阮大铖的心声,目标还是在套阮大铖的话,实在是杨潮想晓得,阮大铖想获得甚么。

杨潮到了阮家河房后,早有管家在门口迎他。

杨潮忙道:“垂白叟所言甚是。”

但是杨潮心中却很清楚,对本身来讲,这也是一个机遇,现在本身的身份是童生,但本色上不过是一个草民,如果不是帮阮大铖,本身一辈子都不成能跟张溥、周延儒那样的人物有交集。

复社东林追求周延儒复起再次成为首辅,阮大铖不信赖他们能胜利,但这是一个改良和东林干系的好机遇,阮大铖倒是能看出来的。

固然不晓得为甚么请本身,杨潮还是没有任何踌躇的赴会,管他忠臣还是奸臣,对杨潮来讲都是一个悠远的存在,本身现在被一个锦衣卫百户逼迫的就抬不开端来,只能一心抓住绳索往上爬,至于那根绳索是麻绳,还是钢丝,那里另有他挑的余地。

这一个个都是人老成精的家伙,混过这天下上最肮脏的大明朝堂,乱来他们无疑是班门弄斧,不被他们乱来就已经不错了。

阮大铖笑了笑给杨潮斟了一杯茶,然后道:“有主张了,随时来找我。”

阮大铖在南京有本身的宅子,他往年曾在南京住过一段时候,并且很驰名头。

阮大铖早就在内里等候,这里是他的书房,内里古香古色,一屋子的书,窗户下有一张小桌,桌旁还摆着一盆梅花,不过此时花期已过,只要光秃秃,病怏怏的梅树,这叫病梅。

这不但是阮大铖改良跟东林复社干系的机遇,更是杨潮将本身的干系网拓展到全部大明朝的一个机遇。

公然喝过几遍以后,阮大铖终究挑明:“杨公子,你感觉周玉绳如何?”

他的宅子就选在了石坝街上一家河房,一样是紧邻秦淮河,前面是繁华的大街,前面是秦淮河,河边另有他家的私家船埠,船埠上停着私家的画舫,论豪华程度,阮家河房乃至超越媚香楼很多。

杨潮笑笑,他还没有甚么本钱,在这些官僚面前,还是不要玩花腔,不懂就是不懂。

这是明末一件大事,杨潮固然晓得的汗青不敷详细,但是这件事他倒是记得,也不晓得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了,但却牢服膺得。因为周延儒是汗青上极其少有的当过宰相被夺职,又再次为相的一小我,两起两落,两次站到顶峰,非常少见。

崇祯十七年,北京被李自成攻陷,南京留守的众臣颠末一番政治斗争以后,将流亡到淮安的福王朱由菘推上了天子宝座,以后南明朝廷就根基上把持到了两小我手里,一个是马士英,另一个就是阮大铖。

但是杨潮不露声色道:“如果复社东林尽力为之,或许玉绳公也有复兴的但愿吧。实在以长辈所虑,玉绳公能不能再相不首要,首要的是老先生能从中获得甚么?”

杨潮笑道:“恕门生痴顽,不通茶道。”

明显不成能是因为那辆马车,因为本身已经跟他说清楚了,那辆马车就是个障眼法。

听到这话,杨潮心中猛地动了一下,不由想到了相干的一段汗青。

阮大铖笑道:“临时批评一番。杨公子有所不知,眼下东林复社正在追求周玉绳再相。你以为玉绳还能复起吗?”

因为善于诗词歌赋,连那些青年才子都比不上他,让他在秦淮河一带名头很大。

这么一个大人物,如何会来找本身,杨潮不免有些迷惑。

周玉绳就是周延儒,杨潮晓得周延儒是一个名誉很高的老官僚,曾做过首辅,不过被架空已经出了内阁。

在加上因为投降清朝,名声极其不好的大文豪钱谦益,构成奸臣三人组。

明末的汗青呈现在教科书中的未几,跟史可法以大忠臣、大义士的身份名传千古分歧,阮大铖是以大奸臣名声被传播下来的,他是南明三大奸臣之一。

以是固然还没有体例,但是杨潮却当即表态:“就教不敢当。不过老先生放心,长辈必然想个好体例。”

阮大铖笑道:“你倒是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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