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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4章 皇帝发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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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正德冲着洪钟嚷了一句,吓得一贯见风使舵的洪老尚书乖乖退下堂去,跑到神棍莫道维身后躲着去了,此时一听皇上向他问话,洪钟顿时受宠若惊,还觉得皇上不究查他的罪恶了。

刘健又道:“工部尚书徐贯,听闻帝陵工程有了差池,先是过于谨慎、知情不举,后又未曾查实就告密大臣,骄易怠乎,有亏职守,臣觉得应予......”。

正德将世人都打发下去,只留下杨凌一家,这才讪讪地走到杨凌身边道:“杨侍读,朕......朕几乎负了你了”。

王景隆心中正揣摩着暴虐动机,一听要他去泰陵做苦役,虽说苦是苦了点儿,但是毕竟在京师四周,父亲虽放逐去金陵为官,在朝中弟子故旧仍盘根错节,到时找人活动一下,还怕出不来么?

杨凌忙道:“多谢皇上体贴,皇上还是不要等闲出宫了,给三位大学士晓得了,又要上奏折劝谏,微臣这便归去了”。

“啊?”杨凌听了大吃一惊,韩幼娘也有些不测。玉堂春和雪里梅倒是又惊又喜,两人眼神一碰,都刷地一下移开来,禁不住晕生双颊,但那盈盈眼眸里却尽是说不出的羞怩高兴。

杨凌心中也非常愧然,他不信赖风水的首要还甚于万千百姓性命,以是帮着戴义等人瞒下了帝陵渗水之事,但是毕竟是有事瞒了这小天子了,他忙躬身见礼道:“皇上切勿如此说,皇上不管是以一国之君、还是以先帝之子的身份如此措置,都是本份中事,臣绝无牢骚。”

他说着又欣然道:“前次在山中放的焰火宫灯很都雅,朕一向想再瞧瞧呢,等朕大婚时再无人有借口禁止朕点灯放火了,哈哈哈,朕盼这大婚可真是盼了好久了。嗯,朕大婚之夜,你来宫中,帮朕好好放一把焰火”,他把手一挥,笑道:“朕要看一晚的焰火,彻夜不熄......”。

惊堂木“砰”地一下正敲在李杰的额头上,顿时乌青一块,痛得李杰唉哟一声。正德喝道:“帝陵帝陵,你害的帝陵歇工,天雷示警,轰了朕的皇宫,还敢提起帝陵?剥去他官衣、摘去乌纱官衣!”

刘健长吸一口气,缓慢地说道:“礼部尚书王琼,以诗礼教养天下,德高望重,桃李成溪。他与此案本无关联,只因误信人言,为清除吏治,促请皇上处治贪墨官员,情有可愿。然王琼并非言官,却行传闻上奏之举,亦应制裁,可罚俸三年觉得惩戒”。

同的甚么船?天然是他杨大老爷这条船喽,两个夺目过人的丫头听在耳中,早知幼娘情意,只不过当时她们也抱定大事不成,以杨凌之妾的身份随他赴死的决计,对于能救他出来,但愿实在迷茫。这时杨凌死而复活,那份心机活泛了起来,这内心头就不那么安闲了。

身份是韩幼娘的一块芥蒂,她丈夫是秀才的时候,就总感觉自已一个猎户的女儿配不上人家,现在有了皇上诰封,心中如何不喜。

正德惭然笑道:“爱卿,你且宽解好好养伤,待伤养好了,朕是要重用你的。你且先归去,那三个唠叼老头儿还在外边候着朕,朕转头再偷偷去你府上看你。”

他晓得这时再辩白那纯粹是找死,还不如痛痛快快认罪,抬出帝陵来,证明他对先帝陵寝的正视,皇上心肠一软,这罪就轻多了。

王琼撤除衣帽放在一边,叩首不起,他这招以进为退比洪钟三人高超多了。先把罪名说成是失策误告,再把三个尚书一个侍郎全绑在一条船上,谅你新皇即位,根底未稳,敢随便措置这么多重臣?

正德天子不耐烦隧道:“少废话,到底如何措置?”

正德仰天打个哈哈,嘲笑道:“不消查了,这件事朕晓得的一清二楚,此事乃因寿宁侯的家人仗势逼迫,谋夺莳花馆三名女子而起,当时朕尚是东宫太子,听闻此过后着侍读杨凌予以援救,他的银子也不是贪墨来的,是朕给他的,你是不是还要查查朕说的是不是实话?”

李东阳听了可真急了,这七个公子哥儿虽算不得人物,但是每人背后都有一个朝中重臣的老爹,现在六部一下子夺职了一半的官儿,朝中已然民气不稳,如果再有几位大臣挟恨不满,他们如何掌理朝政?

王景隆凄凄然一笑,极刑?还不如也判自已一个极刑,好过如许活活享福。自已本来一个出息似锦的世家后辈,如果不是被那小贱人欺诳,如何会落到生不如死的境地?王景隆心头陡生一股暴虐的动机:“小贱人,你不是凑趣着阿谁杨凌算计我么,我就算发配贵州,也要打通逃亡之徒,将你活活摧辱至死,叫你悔不当初......”

谢迁、李东阳听了正要上前再替王琼求辩,不料王琼自发得一心为国,皇上却昏匮不明,心中一阵悲惨,已愤然叩首道:“皇上体恤老臣,老臣感激不尽!”

他嘲笑着转向刑部侍郎魏绅,说道:“魏侍郎,以民告官,辟谣诽谤,该处以甚么科罚?”

正德听了点头道:“依大学士所奏,刑部洪钟着即致仕回籍”。

立时两个差役敏捷地拉起李杰,将他官衣官帽剥下,在他后膝弯一踹,将他踹跪在地上。杨凌见了微微有些不安,毕竟帝陵金井的确是做过手脚的,李杰并未冤枉他,他倒担忧李杰被逼急了挺而走险、一口咬定金井渗水失实,没准儿还给自已惹来费事。

帝陵案弃了一个李杰保三位尚书,现在看来杨凌霸女案只要弃了王景隆,保住其他六人了。李东阳当机立断,当即说三道四道:“皇上,打通杨府女婢,陷构杨大人的只是王景隆一人,其他墨客少不更事,只是贪慕虚荣,跟来凑个热烈,不宜重处”。

正德听他口愤恚激,不由怒道:“你还不平么?你执掌礼部,教养天下,却连自已的儿子也没教好,他逼迫别人婢女谗谄家主,这也是堂堂礼部尚书府上作出来的事么?”

皇上临时客串主审官,下边哪有不卖力奉迎的,当下畴昔几个衙役,七手八脚抬了那疯子出去,嗵地一声丢进第一鞠问的候审室内,又有人将哆颤抖嗦的七位都城名公子和韩幼娘一干人等带上堂来。

李杰气急废弛隧道:“我与几位大人无冤无仇,何必害他?我听及帝陵渗水,曾对徐尚书禀报此事,是徐尚书要我暂勿张扬、汇集证人证物,我才暂不言语,尚书大人,是不是如许?”

正德见韩幼娘眉梢出现一丝喜气,这才放下心来,高兴笑道:“朕不但要赏幼娘姐姐,还要赏杨侍读。王景隆不是说你花了万两白银买婢女分歧道理么?呵呵,那银子但是朕出的,就当朕买下送与你作妾好了。外务府已经给朕定了皇后另有两个皇妃的人选,嗯......就定在朕大婚之日吧,到那一日朕下旨把她们两个赐你为妾,圆房结婚”。

韩幼娘也回了一个笑容,那笑容里尽是满足和欢乐。杨凌瞧见玉堂春、雪里梅挨在韩幼娘身边,想起这两个女子重情重义,自已遭遇大难,不离不弃地帮忙幼娘,不由感激地向她们点了点头。

王琼听的一阵绝望,王景隆跪在地上仿佛失了魂儿普通,他这平生算是完啦,过了好半天,他才悠悠缓过气儿来,恍忽闻声皇上判了李杰极刑,令人将他押了下去。

高文心听了这胡涂号令差点儿笑出声来,玉堂春和雪里梅对视一眼,俏俏的嘴角儿禁不住向下一垮......

洪钟仓猝抢上两步说道:“臣启皇上,大明律,诬告者一经查实,反坐之。”

可他一昂首,正瞧见戴义冲着他阴阴一笑,只瞧见这不怀美意的一笑,王景隆顿时如同一盆冰水重新淋到脚,整颗心都变得冰冷。

小天子一拍杨凌肩膀,先是慎重隧道:“你结婚之日便是朕结婚之日,朕发誓与你同喜同贺,平生不疑,今后既是君臣,也是老友!”

这一声吼倒比正德拍得“啪啪”直响的惊堂木管用,狼奔兔走的人群立即刷地定在那边,只要疯疯颠颠的陆恩橹犹自抱住一名刑部检校嘻嘻哈哈高喊着升官发财。

徐贯一听要扯他下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胡说,老夫只说帝陵渗水是多么大事,岂可捕风捉影,叫你查实了再报,谁叫你汇集甚么证人证物了,你与几位大人无仇,莫非老夫就有仇不成?”

魏绅仓猝跪倒道:“臣不敢,既是皇上为杨凌作证,那这诬告罪名便失实了”。

礼部侍郎李铎看他面有不忍,悄悄私语道:“杨大人不用心慈面软,你觉得他会是以感激罢休么?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杨凌方才一向没来得及细看这几位钦差大人,这时瞧见严嵩那瘦瘦高高的个头儿,忽地想起他来,再遐想起帝陵验土安然无恙的蹊跷事,杨凌心中不由惊奇不定。

高文心视线微微垂着,神采安静,看不出涓滴异状。韩幼娘虽曾许过暗喻共侍一夫的承喏,但她自知奴婢身份难除,底子未曾存过这类妄图,天然不象玉堂春二人那般患得患失。

他恐怕正德又半途插嘴,以是这番话说的跟炒豆儿似的又急又快,正德不悦道:“王琼僭越本职几乎铸成大错,如此鲁莽,如何执掌科举、祭奠、礼节、邦交诸事?罚俸未免太轻,便......迁南京礼部尚书吧。”

三班衙役卯足了劲喊过鞠问威,正德端坐正堂,面前两坯黄土,开端亲身问案了。工部侍郎李杰一看正德瞧向他,身子立即矮了半截,带着哭音儿奏道:“皇上,是臣一时胡涂,这疯子平素说话倒还齐划一整的,微臣一时不察,又因帝陵兹体事大,事关国运昌隆......”。

正德瞪着眼瞧着李杰,一时想不出要如何发落,忍不住转向洪钟问道:“洪钟,李杰诬告大臣,陷构钦差,诬捏帝陵渗水,该当何罪呀?”

第105章正德断案

韩幼娘还是那般美丽、只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有些红肿,但那双和顺的眼眸仍密意地谛视着他,杨凌不由向老婆欣喜地一笑。

司礼监戴义见皇上也钦判结案子,王琼仍不肯放弃,跪在那儿苦苦替儿子讨情,忙从椅子上出溜下来,跪奏道:“皇上,贵州瘠薄萧瑟,此去又是关山重重,烟瘴到处,发配去那边但是九死平生呐。依主子看,既然各位大人讨情,皇上不如将他发配泰陵做个苦役,为先帝修陵铺路,赎其罪孽,既惩办了他,又表现了皇上的仁厚”。

洪钟忙道:“皇上明鉴,诬告反坐,就是他诬告的官员受了甚么科罚,就给他甚么科罚”。

韩幼娘见堂堂天子给自已赔不是,也不敢得寸进尺,忙福了一礼道:“臣妾哪敢生皇上的气?多谢皇上犒赏”。

正德欣然道:“甚好,就这么办!”王琼深知儿子若去了泰陵,其凶恶更甚于去贵州,急得几欲发疯。刘健等人与他同事多年,见了心中不忍,只得上前将他扶起,悄声允喏替他照顾王景隆,老夫子这才垂泪退下堂去。

正德一见跪着四小我,倒有三个是尚书,倒真有点失措了,他乞助地望向几位大学士,刘健趁机奏道:“皇上,臣觉得,洪老尚书滥施重刑、屈打成招,险置四位钦差于死地,并且帝陵欲迁的动静传出,导致民气不稳,确是有罪。但洪尚书也只是受人蒙蔽,办案不当,其心并忘我欲,臣觉得可着他......着他致仕回籍便是!”

李杰急了,他还道洪钟能拉他一把,哪想到他竟落井下石,李杰指着洪钟怒道:“洪尚书,我诬告大臣?若不是你请了圣谕动刑,岂会有屈打成招之事?”。

洪钟反口相讥道:“你若不是诚恳害人,传闻了动静大可向皇上禀报,请皇上查证,何必寻了一个疯子冒充证人,我是受你蒙蔽”。

他喝止了三人的辩论,一回身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凛然道:“皇上,臣等不察,揭露有误,有误告之罪,但请圣裁!”

这句话若平时说来,杨凌必定不会往内心去,但是他是方才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对此有切肤之痛,对于朝堂上冠冕堂皇,谈笑之间刀剑加身的伤害已有所贯穿,闻言轻微地点了点头,想起差点儿就因此人和幼娘人鬼相隔,目光不由向幼娘望去。

正德听了说道:“他诬告的官员判的是杀无赦,来人,把他拉下去杀无赦!”

王琼传闻皇上要将他的儿子削去功名放逐发配,顿时神采发白,再也不敢硬项抵当,只是叩首为儿子告饶,几个朱门公子也全没了昔日气势,跪在地上只是颤栗。

他哪晓得方才莫神棍在后堂编了几句瞎话儿,这一提起帝陵,正德忽地想起“雷击宫廷,应在泰陵。无端歇工,遽生天象”这句话来,心头一股恶气顿时发作出来,把袍袖一甩,惊堂木改当暗器了,嗖地一下就冲着李杰撇来。

不料杨凌这一表示,两个女孩儿脸颊竟然有些发热,攸地害臊地移开了目光,杨凌不由有点莫名其妙。他还不晓得当日韩幼娘感激之下,与三女结拜,曾发誓‘同船合命、祸福与共’。

刘健刚想说降阶罚俸,正德已自作聪明道:“好,也一并致仕了吧”。

魏绅此人铁面忘我,眼中只要国法,没有情面,闻言当即躬身道:“回皇上,以民告官,辟谣诽谤,一经查实应削去功名,放逐发配。但臣觉得,帝陵疑案固然不实,但告密杨凌强买婢女的事仅凭那女子一面之辞,尚不敷采信,应予查证方能入罪”。

杨凌惊奇地转过身,只见正德又走过来道:“若不是幼娘姐姐持了父皇的墨宝劝止,朕几乎落空一名忠臣,幼娘姐姐有功于社稷,朕要封赏。”

他略一沉吟道:“朕要颁旨,钦封幼娘姐姐为诰命夫人,幼娘姐姐,就不要再生朕的气了吧?”

正德一指仍在嘻笑胡言的陆什长,冷冷隧道:“把这个疯子给我拉下去,把统统人证、人犯全都带上堂来,朕本日要亲身断案!”

洪钟听得身子一颤,他辛辛苦苦熬到一品大员的职位,现在只一句话便统统成空了,数十年辛苦,竟然如同一梦。李杰却听得心胆欲裂,刘健这是要丢卒保军了,他是内阁之首,连他也存了这心机,自已还能活么?

他已撤除手铐脚镣,但是双踝血肉恍惚,要走出这长长的大堂,也痛得钻心。韩幼娘和玉堂春一左一右扶着他,雪里梅、高文心随在身侧,向正德天子施了礼,回身便走,正德见韩幼娘板着俏脸,固然礼节不失,但神采浑然不象之前待他那般亲热,心中有点难受,忽地叫道:“且慢!”

正德天子一通瞎批示,有的忙着叩首见礼,有的人想奉迎皇上,但是又分不清皇上是要把谁拉下去,把谁带上来,正乱作一团时,严嵩瞥见机不成失,猛地站出来大吼一声:“十足寂静!”

谢迁、刘健、王华等情面知奖惩太重,倒霉于朝廷,纷繁跪下讨情,正德恨恨隧道:“也罢,拥戴侍从的六小我朕能够不予计算,但王景隆倒是罗织罪名,诬告朝廷大臣的首犯,若赦了他,朝廷面子安在?把此人削去功名,流配贵州,平生不得任命!”

刘健顿时噎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来。正德奇道:“刘爱卿的建议甚有事理,持续说下去啊”。

刘健、谢迁等人本来还想为他们讨情,一见他们危急时候只顾推辞任务,不由满脸鄙夷。王琼瞧了三人丑态,不由气极,厉声喝道:“够了!”

正德天子看了严嵩一眼,赞道:“你很好。来人,给杨凌四位爱卿看座。四位爱卿,现在本相明白,四位爱卿官复原职,俟后就回府养伤,然后仍要担当督造帝陵之责,至于诬高谗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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