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鏖战强阴(3)
本来斗志满满的众将,在听闻自家主公所讲,那一个个皆忍不住大笑起来。
只是错马而立的许褚,又怎会给他们瞪眼徐晃的时候呢?
立时就出来五位长相神似,手持马槊的鲜卑武将,此五人乃拓跋烈麾下部将,本身就对许褚生出恨意,未曾想自家少主拓跋裘、拓跋道子又接连遇害,以是便决定出战为死去的主将报仇。
此时的拓跋焘,完整忘怀策动阵前斗将的企图,他现在只想杀死面前这个放肆的汉将,夺回落空的庄严!
但这却给了徐晃机遇,一记大斧力劈,便径直劈开两兄弟的守势,许褚见此,当即便提顿时前,火云刀怒劈而下,斩下了拓跋火的右臂!
拓跋火、拓跋土此时专注于鏖战,见许褚呈现缝隙,当即便手持马槊,朝许褚的右臂挥去,此击若许褚若没法避开,那右臂将直接被砍断!
“末将愿往!”
就在拓跋金、拓跋木兄弟二人愣神之际,身后掠阵的徐晃,直接抄起手中大斧,直劈拓跋木脖颈而去。
“哼。”
“这鲜卑胡蛮,看来是被激愤了。”
有许褚、徐晃这两位虎将联手,就劈面杀来的那五位鲜卑武将,怎会是他们的敌手。
而冲杀上前的徐晃,则以一记横扫千军之势,手中大斧便朝着得空他顾的拓跋水砍去!
“啊!”
“铛!”
此时的疆场上,是死普通的沉寂。
金木水火土,是拓跋烈为此五将所起之名,拓跋金五人,对拓跋焘低首一礼后,接着便速率极快的朝许褚驰来。
“该死!!谁给本单于杀了此僚,本单于重重有赏!”拓跋焘见许褚那般放肆,双手不由得紧握起来,面露杀机的吼怒道。
“哈哈……”
只听金鸣声骤响,拓跋金、拓跋木震惊的看向许褚,心中没想到面前这汉将竟有这等神力,直接破开他兄弟二人的合击。
乃至在这鏖战的期间,许褚、徐晃还能停止眼神交换,在斗了五六合后,许褚瞅准一个机遇,便直冲拓跋金挑杀而去。
拓跋金、拓跋火、拓跋土三人,气愤的看向不竭嚎叫的拓跋水,当即便合势朝许褚、徐晃二人杀来。
只听一声惨叫,拓跋水竟举着马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而下身却稳稳地坐在胯下战马之上。
“哈!”
二对五的斗将,这劈面的汉将,竟然没有呈现伤亡,相反己部麾下武将却被全数斩杀,这到底是多么刁悍的存在啊!!!
吕布笑道:“戋戋一些鲜卑胡蛮,没需求让你们都出动,如果你们杀得太猛,到时再将劈面的鲜卑胡蛮气吐血了,那该如何是好?”
许褚、徐晃见状冷哼一声,接着便齐头并进,火云刀、大斧形夹攻之势,便直冲杀来的拓跋金三兄弟劈去。
“二弟!”
“三哥!”
许褚、徐晃就像是两员凶神,立在这不忍直视的疆场上,惊得远处观战的鲜卑雄师一时候不知该说些甚么了。
“铛铛铛……”
只是让拓跋火、拓跋土镇静的一幕,并没有持续下去,只听“铛!”的一声金鸣声响起,徐晃手持大斧,瞋目与那两杆马槊缠斗在一起。
实在不但单是典韦这般,似太史慈、乐进、潘璋、李典、方悦、俞涉等将,那一个个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
“死!”
“找死!”许褚瞋目圆睁,收回一声虎啸,接着竟怒挥火云刀,朝来袭的槊锋方向狠狠劈去。
而许褚则直接斩下了拓跋火的脑袋。
受此突生之事,拓跋金、拓跋水、拓跋火、拓跋土四人,一个个皆神情气愤的吼怒着,那充满凶光的双眸死死盯向徐晃。
“主公,俺也想出战!”受许褚方才一战的影响,典韦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忍不住向吕布请战道。
许褚紧夹马腹,朝着侧翼的拓跋水杀去,那火云刀劈砍而下,拓跋水当即横拦马槊,不竭抵抗许褚的猛攻,庞大的力道,不竭透过槊杆打击着拓跋水的虎口,瞬息间便迸裂开来,鲜血直流。
“二哥!”
“三弟!”
吕布见鲜卑雄师中,驰出五位鲜卑武将,脸上暴露轻视的神情,接着便道:“公明,你去与仲康一同联手,别让劈面的鲜卑胡蛮,误觉得本侯麾下没有虎将!”
“啊!”
“啊!”
一时候疆场上响起阵阵金鸣声,虽说许褚、徐晃暗里并未联手交兵过,但二人此时却表示的非常默契。
此时许褚怒喝一声,胯下坐骑朝着杀来的鲜卑武将奔驰,徐晃手持大斧,紧随厥后为许褚掠阵。
率先杀来的拓跋金、拓跋木,持马槊组合击步地,槊锋直冲许褚面门袭来,这让许褚心中生出怒意。
吕布之以是让徐晃出战,就是想凸起许褚的悍勇,以此来完整激愤劈面领军的拓跋焘,以此看破他实在的企图。
紧随厥后,拓跋金的惨叫声响起,许褚挑杀而去的火云刀,直接斩断拓跋金的双手,剧痛之下使得拓跋金嚎叫不竭。
落空右臂的拓跋火吼怒着,此时拓跋土的心中已生出怯意,但徐晃又怎会持续华侈时候,直接便挥出大斧,朝着拓跋土的脑袋劈下。
“喏!”神情冷然的徐晃,手持大斧,对吕布低首喝道,旋即便轻磕马腹,朝许褚奔驰而去。
静。
“末将愿往!”
虽说气愤的拓跋金、拓跋火、拓跋土三兄弟,挥动动手中的马槊,不竭的朝许褚、徐晃策动反击,可二人却表示得游刃不足。
“死吧!”
“噗~”
如此巨力之下,竟将拓跋土连同胯下战马一分为二,氛围中满盈着血腥味,亦伴跟着阵阵恶臭味。
阵前斗将之际竟敢愣神,这失实是找死的行动,徐晃又怎会错过这绝佳机会。
可许褚怎会让拓跋金活着,直接一记挥手刀,便砍去拓跋金的首级,与徐晃鏖战的拓跋火、拓跋土见状,心中气愤之意更盛。
大斧轻松破开辟跋木脖颈,滚烫的鲜血,立时便从创口喷涌,巨大的头颅滚落在地。